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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 章 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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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寡人怎么会骗你呢!”

    梁深回答得很快,纪逾白还想再问:“那他……”

    “逾白,你不信我”

    “……没有。”纪逾白不想怀疑梁深,可是……

    “其实你怀疑寡人也没关系,应该的。”梁深当下委屈地将下巴放在纪逾白肩头,磨了磨,说:“你怪我当初逼你,处心积虑将你弟弟留在雍都,这是因为我嫉妒啊!”

    “你当初就说寡人与你弟弟一般年纪才可怜我,护着我,可你还不是说离开就离开,你的眼里也看不到寡人,寡人心里嫉妒得发疯。”

    “现在好了,你是寡人的,寡人又怎么会为难自己的小舅子呢!”

    纪逾白失笑,反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又乱说,你与淮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梁深低低地朝着他吹耳畔风,“逾白~,你就是疼你亲弟弟,多过寡人……”

    梁深拈酸吃醋的小模样很可爱,纪逾白本身又吃软不吃硬,根本不忍心去责问。

    纪逾白反手揉着梁深的头,披肩的乌发软软凉凉的,很适手。

    梁深也被挼(rua)得舒服,眯起眼睛像瞌睡躲懒的大猫。

    纪逾白噗嗤一笑,捏了捏梁深软软的脸蛋,说:“今年契丹领兵的是莫桑皇子,他不好对付,又有一个吉利,更加难缠。江预他一个人应付不来,此次淮安去冀北接替我的位置,我也能放心。”

    “嗯。”梁深瞅着纪逾白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堵上他的唇,“别说这些,离天明还有些时候,咱们要不要,做点其他的……”

    纪逾白喉结微动。

    梁深勾唇推倒纪逾白,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薛从兴趁着他爹薛义当值回来,一脸殷勤地捶肩又是泡脚。

    “爹,累了吧!”

    “不对,你不正常!”

    薛义坐在椅子上,看着忙前忙后的儿子,撑起身就想跑,却被薛从兴给按回去,“爹,你跑啥就是洗个脚而已。”

    被按住的薛义冷哼一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逆子不安好心。”

    薛从兴:“……”

    “爹——”

    薛从兴说:“儿子我这不是想孝敬孝敬爹爹,你想到哪里去了”

    “真的……只是孝敬孝敬你爹爹我不是又欠钱了”

    “……”薛从兴不开心,“算了,不孝敬你了。”

    “欸欸欸,我不是这个意思。”薛义拉着儿子的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笑眯眯地说道:“这不是逆……儿子突然长大了,你爹我还不习惯。你娘走得早,咱们父子多年,家里也没个女主人。爹啊!就盼着你安安稳稳的,要是娶个媳妇,再给你爹生个孙子,这辈子就没遗憾了。”

    薛从兴小声嘀咕道:“爹,我还不想娶媳妇。”

    “你不娶妻你干什么?”薛义一下子吹胡子瞪眼,把巴掌拍薛从兴的后脑勺。

    “哎呦!”一声,薛从兴捂着脑袋。

    “你个没出息的逆子!”

    薛从兴硬着脖子反驳道:“我,我不娶媳妇就没出息了那……那我还真是没出息吧!”

    “嘿!”薛义气毁了,脑袋转了转,想着找个趁手的东西敲死这个逆子,骂道:“你个逆子,三天不打,就给老子上房揭瓦了!你等着,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略略略……”

    薛从兴一下子躲开薛义扔来的臭鞋,看他那副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嘻嘻哈哈冲着他扮鬼脸。

    “打不着,你打不着……”

    薛义气得直捂胸口,鞋扔出去也没个穿的,光着脚被下人看见太丢人,他还丢不起这张老脸。

    出了门,薛从兴手里颠了颠手里的腰牌。

    薛义是京兆尹,一直掌管着雍都治安,自然有权进出刑狱。

    刚刚他偷着拿走他老爹薛义的腰牌,出了府就一人悄摸摸地跑到城西的刑狱。

    刑狱门前持刀守在那里,薛从兴大咧咧地走过去。

    “来者何人”

    薛从兴立刻从腰上翻出他爹的腰牌,举到他们眼前,道:“奉薛大人之命,来刑狱提审犯人。”

    守卫看了看腰牌,的确是薛义的,就放薛从兴进去。

    刑狱里阴暗湿冷,墙脚的绿色霉斑与墙上喷射状的暗红发黑的血痕,都让薛从兴一进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个地方很压抑,光线微弱,薛从兴从未来过。

    一路顺着长长的巷道,能看到牢房里躺着的死犯,他们身上有挂着腐臭的烂肉,有缺胳膊少腿的,没有眼珠子的。

    一个凑过来的人突然凑过来,张开一张黑洞洞的嘴,薛从兴“啊”地被吓了一跳。

    “吵什么?吵什么”

    有一个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一眼就看到薛从兴,“你是……”

    薛从兴哆哆嗦嗦地回头,指着蓬头垢面的人道:“这人……他,他没有舌头。”

    “怕了”牢头坏笑道:“这种算什么,里头比他还惨的多得是,更有四肢都砍掉的,养在陶罐,要不要瞅。”

    “不,不用了,不用了……”

    薛从兴连连摆手摇头。

    牢头盯着薛从兴上下打量,一身鹅黄圆领衫,腰上系着素色玉带,乒乓脆响的玉珏配饰相撞,是个明朗的小郎君。

    一身暖色在阴暗的长巷里,瞅着面孔格外稚嫩干净。

    “你是……”

    薛从兴掏出腰牌,道:“薛义薛大人手下办差,托我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见见。”

    牢头看了眼腰牌,问道:“薛大人手下,不知薛大人想打听谁”

    “纪氏,纪淮安!”

    牢头神色一变,眼神一厉,“这个人见不了。”

    “哦哦哦,明白明白。”薛从兴了然地从腰上拿钱袋,塞进牢头手里,道:“大哥,通融通融。”

    牢头颠了颠钱袋,“你倒是会办事,若是别的也就通融了,但是这个人……”又抛回去,“罗大人亲自羁押,我可不敢拿这‘要命钱’。”

    薛从兴原本还心存侥幸,当下脸也垮了,“是薛义薛大人要见,这也不行吗?”

    “他或许可以,但你……”牢头继续道:“不行!”

    “他不可以那正好,本大人来了,现在可以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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