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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暗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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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景面上比之前更冷了些,“我当是谁,原来助纣为虐,是非不分的鬼王殿下。”

    君业莲冷冷抬眼,气势逼人,“听闻月照城的城主清心寡欲,从不近女色,竟然对我的新婚妻子动手动脚是何意?”

    “你!”赵云景瞪着他。

    厉挽晴拉拉君业莲的手,“夫君,赵城主帮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不是还没成亲吗?怎么就成新婚了,厉挽晴也不敢问啊。

    君业莲揽住厉挽晴的腰,“外面不比在家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别有些人仪表堂堂,谁知道是不是暗藏祸心,夫人太商量容易被人迷惑正常。”

    夫人?厉挽晴脸上发烫。

    赵云景看起来气大了,“好姑娘怎就没生双慧眼,竟然选择了你这种残花败柳。”

    业火在君业莲指间流窜,“城主是不是忘了,月照坛下千军跪,红帐软香忘生死。”

    “你——”赵云景长剑出手,抵在君业莲喉咙处。

    厉挽晴推开赵云景的长剑,“两位,好多人看着呢?你两个是不是打算日后不见人了?有这么互相揭短的吗?”主要是这两个男人不嫌丢人,她嫌丢人啊,他们的丑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单是想想厉挽晴都想钻地洞的程度。

    赵云景愤然甩袖离开,君业莲眼中冷霜骤降,厉挽晴都快抬不起头来了,身后各种指指点点,人声嘈杂,什么月照城城主和鬼王冲冠一怒为红颜,两男为一女大打出手,月照城城主觊觎鬼王的新婚妻子,三个人之间肯定有着不可说的事……

    回到屋里君业莲比刚才还冷,凉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转眼茶壶就空了,厉挽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夫君,有话直说,我真的受不了你什么也不说。”

    君业莲放下茶杯,“我能说什么?一会儿不见就招惹上了月照城的城主。”

    “我真冤枉,我没有招惹他,夫君你真误会了。”厉挽晴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君业莲拿起茶壶,里面已经没水了,厉挽晴夺下茶壶,“夫君,我真没有对不起你,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月照城的城主怎么比得上你呢?”

    君业莲瞥了她一样,全然不相信,“这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天地可鉴,我对夫君绝对一片真心。”

    君业莲面上缓和了些,看来她需要证明一下自己的真心,问题是怎么证明呢?厉挽晴心一横,掰过君业莲的脸,贴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皓齿,以侵略占领的强势让他无力反抗,最后只能臣服于厉挽晴,顺从的被她掠夺一切美好。这种感觉紧张又刺激,君业莲心跳加速,拉厉挽晴入怀,按住她的后脑勺,与她再次热吻。

    本想着诱惑狼崽子,没成想却给狼崽子反扑了,厉挽晴沉溺与君业莲的吻,她不想放开他,想继续和他这样,甚至更多,要他整个人。

    最后君业莲先放开了她,赶紧背过身去不看她,他的脸红得太彻底了。厉挽晴从背后抱紧他,“夫君脸红了,夫君刚才好主动。”

    君业莲脸红得快冒烟了,“不要再说了……”

    厉挽晴使坏地侧过头,“夫君还不好意思了,夫君,夫君……”

    厉挽晴一声比一声柔,叫得君业莲骨头都酥了,完全无力招架,赶紧捂住她的嘴,“不许再这么唤我了。”

    厉挽晴,“那我该唤你什么?相公?”

    君业莲低头封住她的嘴,又是一阵缠绵的热吻,最后厉挽晴脸竟然红了起来,君业莲长指抵在刚被他吻过的红唇上,“不许再用那种语气唤我,但是……但是也不允许用那种语气同别的男人说话……”

    厉挽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君业莲吓得忙缩回手,琉璃色的眼睛羞涩之意难以掩饰。“夫君,你怎么这么爱脸红呢?初见时还是那么冷若冰霜,现在才发现夫君是个爱脸红的腼腆少年。”

    君业莲的硬壳好像在被她一层一层的剥离,“胡说八道!你——”

    “我怎么样?夫君还要吻我吗?”

    君业莲背过身去完全不敢看她,他的心到现在还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回吻过去,简直疯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劲。

    厉挽晴见好就收了,免得引火上身,“好了,不逗你了。他们明日就要去围剿君燎了,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君业莲坐在厉挽晴对面,“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就这样没有准备的去围剿君燎未免太过草率……”

    厉挽晴心中也隐有不安,“就怕这是一个局,一个对付你的局,他们今日的商议实在太不对劲。”

    君业莲给鬼域传了个信,第二日仙门众人大张旗鼓地前往石头坡。厉挽晴和玄英跟在他们后面,君业莲化作蝴蝶落在厉挽晴肩头。

    月照城布阵,燕云城的人负责把君燎引出来。地面震颤,入口的巨石被震了个粉碎,一袭白衣的男子破土而出。不似那日初见时的样子,君燎长发被一根白色的发带随便束起,飘逸的发带在风中飞舞。手持血扇掩面,而另一只手敛在垂下的袖口中。

    君燎刚落地,布阵的弟子已开始双腿发软,鬼祖的气魄令人灵魂发颤。“这么多蝼蚁恭迎吾出关,真是风光。”君燎放下血扇,旁若无人地看向厉挽晴。“你还活着,蝼蚁真是够顽强的。”

    “布阵!”赵云景碧月剑出手,君燎血扇一挥,掀起如海啸一般的火海,吞噬了不少布阵的弟子,君燎浮在半空中,身边血蝶环绕,“吾当你们多厉害呢,啧啧啧!”

    布阵的弟子在火海中化作灰烬,燕云城的弟子补上,诛魔阵启动。君燎全然不在意,“诛魔阵,许久不见了。不过这等低贱的阵法还妄想困住吾,痴人说梦!”

    诛魔阵启动,君燎落在阵中,燕云城的弟子人手一张降魔符,开始念诛魔咒。道道雷咒落下,君燎岿然不动,“就这样了?不痛不痒,不如蚊虫叮咬。”

    赵云景拄着长剑大喊,“快走!”

    完全来不及,烈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几位掌门面面相觑,跃跃欲试的仙门弟子握剑的手都软了,君燎冲破诛魔阵,毫发无损,“蝼蚁就是蝼蚁,你们实在太弱小了。”

    君业莲现身,君燎血扇掩面,露出一双残忍的赤瞳,“你和他们并无不同,上次要不是那个小丫头,你也早是吾手下众多亡魂之一。”

    业火萦绕在君业莲周围,“蝼蚁?我看你还不如蝼蚁,拥有强大的力量,肆意妄为,整日只会杀戮,蝼蚁虽弱小,却知分寸,明善恶。你千年万年的活着,怕是连活着是何意义也不知。”

    君燎笑笑,“吾不需要知道活着的意义,因为吾是永垂不朽的,千秋万世这世间处处皆有吾的传说,蝼蚁一生短暂如长河孤舟,沧海一粟,生不知何意,死无人知其踪。而吾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世人皆畏惧与吾,吾掌握生杀大权,主宰生死,乐趣无穷。”

    永远高高在上,从不低头在意脚下的渺小,厉挽晴不舒服极了,滥用生杀大权,不过是满足自身的权欲,世间万物皆是自己的主人,主宰自己的生死,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主宰别人的生死。

    君业莲业火化作无数长鞭,似万蛇狂舞,不过远不是君燎的对手,“业火可不是这么用的,让吾来教教你。”君燎血扇一挥,君业莲乱舞的火蛇系数被吞没,君燎周围的血蝶越来越多,随着他扇子的挥舞,血蝶四散开来,满天血蝶如红雨。

    “不好!快走!”厉挽晴大喊,血蝶瞬间化作吞噬人的烈火,沾上一点儿就被烧得连渣都不剩。

    玄英握着镰刀,双腿在打颤,这就是君祖的实力。君业莲与君燎缠斗在一起,同是红莲业火,君燎的烈火更强大。几个回合下来,君业莲伤痕累累。“我说了,你很弱。”君燎悬在半空中,高昂着头颅,甚至都不曾垂下眼帘,好像下面的人根本不值得他看上一眼。

    君业莲的脖颈爬上血纹,周身血气弥漫,背后缓缓伸出一对血红的蝴蝶翅膀,无数赤蝶从他的背后飞出,而君业莲脚下的土地条条血纹如根茎往周围蔓延,像盘踞在地下的树根。

    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地上如树根一样的血纹慢慢汇聚成一张网,君业莲起身,地上的血纹跟着他从地上蔓延至空中,如人的经脉一般。君业莲脖子上的血纹爬到他的双颊,鬼魅妖冶,弥漫在空中的血纹,远看像一朵盛开的红色彼岸花。

    “血祭咒!不过,血祭咒反噬的后果你应该也知道。”君燎好心提醒道。

    厉挽晴大惊,血祭咒是鬼族禁术中的禁术,以自身血液为祭,获得强大的力量,其实就是献出全身的血作武器,待咒术结束后血液回流到身体里,一般人承受不来血祭术的反噬。

    血色彼岸花瞬间化作滔天大火,地动山摇,似彼岸花盛放在烈火中。君燎抬起那只骷髅手,身后的烈火化作巨型骷髅头与君业莲的彼岸花相抵,烈火燎原,方圆百里瞬间夷为平地,厉挽晴撑起结界护住她和玄英。

    两股强大的力量对峙着,可谓山崩地裂,仙门众人神色异样,厉挽晴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们是想等着君业莲和君燎斗的两败俱伤,把他们两个一网打尽。

    “真卑鄙你们!”厉挽晴大骂,仙门各派蓄力打算暗算君业莲和君燎,来个一石二鸟,牺牲门中弟子装作死伤惨重引君业莲出手,等他和君燎斗得你死我活再来个一网打尽,真是够歹毒的。

    碧月剑和燕云箭直逼君业莲和君燎,满天箭雨,是打算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啊。君燎收手,挡下碧月剑,挥手推向君业莲。

    君业莲被君燎推过来的碧月剑贯穿胸口,燕云箭如暴雨骤降,他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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