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外围护花
得不到的美食，越是想吃。万木根不甘心的远远地望着王盈，只在单位和路上，家里附近是再也不敢去了，而过了一段时间，没有再看见万木根的身影，王盈也放松了警惕。
肖杰却当起了王盈的外围警卫，反正他上班也没有什么事，开着车远远地跟着，并从中获得了说不出的好奇、刺激、快感和满足。
一旦发现万木根的行踪，肖杰便挺身而出，“你再跟着她，小心我撞死你。”
“你行你的，我走我的，关你什么事？”万木根也不示弱，恨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她是我的对象，怎么不关我的事？”肖杰下车警告他。
“她还是我的干女儿呢。”万木根毫不退让。
“放屁，她会有你这样的无赖、流氓，你再缠她，当心你变成万只脚。”
“疯子，不跟你说。”自己的外号，他怎么知道，气得万木根真想揍他一顿，忍忍还是离开了。
当晚，王盈收到肖杰的手机短信，“今天，那个无赖又被我训了一顿，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定会叫他死得难看。”
王盈心下一惊，还以为万木根不敢再来骚扰她，原来是他在外围挡着，她真想感激他和劝他不要乱来，又怕引起他的误解，干脆一字不回。
不久，王盈又收到肖杰发来的短信，“那个无赖永远也不会再来害你了。”
短短一句话，王盈开始并没有在意，但仔细一想，惊出她一身冷汗，为了她，难道他会做出什么傻事，这个木头蠢头蠢脑的，看他的样子，很有可能啊。
王盈再也不能无动于衷，管不了那么多，她回了几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立马就收到肖杰回复，“他永远迈不开腿，开不了口。”
“我们见个面吧？”王盈深知事大。
“好啊，这么久，你也不跟我说一句话。”肖杰回复得特快。
“我们还是在东湖公园见。”
“老地方？”
“嗯。”
“好的，我来接你。”
“不用，我打的过去。”王盈不想耽误时间。
一见面，王盈迫不及待问：“你把他怎么样了？”
肖杰抽出原木纯品清风三层纸手帕，想伸手帮她擦去额头上汗珠，王盈主动接过纸帕自己抹着，焦急地等待事情的真相。
“看你急的，没什么大事。”肖杰不紧不慢。
“人命关天啊，不是能开玩笑的事，他到底怎么啦？”
“他死了。”
“死了？”
“我看得真真切切，还亲自到医院看过，他被推入太平间，到极乐世界报到去了。”肖杰若无其事似的。
“怎么死的，你杀的啊？”
“怎么说呢，说不是也是，说是也不是。”
“到底怎么一回事吗，你想急死我呀。”
“他被车撞死的。”
“你的车呀？”王盈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不是。”
“不是就好，吓死我了，咦，不是你雇凶吧？”
“用不着，弄死他，还用得雇凶。”
“没有你什么事，就谢天谢地。”王盈完全放松下来。
“我没有看错，你还是很在乎我的，我真高兴，值得。”
“什么值得？”王盈听他话里有话，又紧张起来。
“为你做的事，都值得。”
“跟你说不清，死脑子。”
肖杰三句不离她，她很是厌烦他这个样子，又很高兴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死脑子好呀，一心一意的。”肖杰看着眼前的美人喜忧参半的样子，很是愉快，不是这件事他还见不到她，他高兴自己的作为。
“我跟你说呵，有什么事，我可没有叫你去做，没有你什么事，我得谢谢你提前告诉我这个消息。”
王盈因这个长期压在她心口的隐患彻底消除了，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解脱，而又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深深的内疚和歉意。
如果真是他为了自己而涉险，自己跟他这么说，就太不地道了，她有点鄙视自己。
“放心吧，他的死，与你没半分钱的关系，万一有事我一个人顶着。”
这含糊不清的话，让王盈隐隐作痛，跟他又说不清，也许他为讨她欢心，故意卖关子，顶多是万木根出车祸时，他刚好路过看到而已，就往自己身上揽，她尽力往好处上想。
没有了隐患，王盈放心地又来帮江丹妮做事，丰厚报酬，叫她没理由不动心，何况闺蜜求着她来，对江丹妮来说，帮忙事小，谈心事大，久了不见、怪想的。
“田润回来了。”江丹妮给客人分配房子后说。
“回来休假？这么久，把我妹想苦了。”王盈眯眯地笑着看她，近几天来，王盈心里特别高兴。
“我才不想他，他回来料理他姨父的事。”
“他姨父是谁啊？”
“是呀，真是奇怪，我陪他到医院去看时，想不到躺在那里的人，是经常来骚扰你的那个万只手。”
“那个人是田润的姨父？”王盈又是一惊，“怎么从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也不知道啊，他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次才说，他姨父两次来这里，都住在他房子里。”
“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没有听说过他这里有个外甥呀？”明明是父亲，怎么又变成姨父了，简直把王盈搞糊涂了。
“呀。”王盈似乎突然明白了，肯定是怕他人知道他父亲的丑事，母子俩说好，称他做姨父的。
“你呀什么啊，还有更奇巧的事呢，他姨父竟然是孙虎开车撞死的，你叫我说什么好呢。”
“我的天啊，这是真的呀？”奇事连连。
“这还有假，孙虎人都被关到看守所去了，说是刑事拘留。”
“一个初恋，一个精神恋人，还真叫我妹作难的。”
“我有什么为难的，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处理，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插手，人都死了，又活不过来，反正孙虎有的是钱，多陪几个钱就了事，交通事故天天有，又不是故意撞死他，说句不好听的，他也该死，赖皮狗似的，也解了你的难。”
“小声点，莫传到田润耳朵里，毕竟是他姨父，听到会说你没有同情心。”
“我才不管这么多，实话实说。”
“孙虎要关多久呀？”王盈很是关切。
“律师说，要看情况，如果不构成交通肇事罪，最长37天，还可以取保候审和监视居住等，法律上的事我也听不懂。”
原来，万木根这次来深圳，名义上是来看看他和田莲英生的儿子，田莲英也管不了他，只得由他，实际上是他忘不了越发妩媚撩人的王盈，原先只是不懂事的孩子，现在却是有知识有见地的大美人，只要一想起她，他便寝食难安，不再次弄上手，他实在不甘心，想着前后对比快乐的体验，令他陷入了魔咒。
可几次的跟踪和出手，都以失败告终，尤其是那个肖杰专门坏他的好事，几天来。他无计可施，在家一日三餐喝酒，苦思良策，又不得要领。
晚饭后，万木根醉醺醺的，来到霓虹灯下看水色，他头脑还算清楚地走在白实线外沿的人行道上，而此时应酬后的孙虎正开车驶过，忽见什么影子的东西向他左边冲来，他本能地把方向盘一打，车子便重重地把万木根撞倒在地，并从他身上碾压过去。
这下可把孙虎的酒给吓醒了，他停车下来一看，这个人满地是血，只抽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他惊魂地看看身边一闪而过的车流，并没有发现什么影子和异常，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还是围过的路人，提醒他赶紧打120和122。
交警从万木根的手机里，联系到了田润，田润立马告诉了妈妈田莲英，俩人几乎同时到达深圳，了解情况后，田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怀疑孙虎是有意撞人，不然，好好的车子怎么会冲到人行道上来。
“孙总也是有身份的人，他怎么会自己开车撞人呢。”胖交警阳壮壮劝说，言下之意是，即使要撞人，他有的是钱，可以请人嘛。
“一定有什么蹊跷，这不是一般的交通事故。”田润多少听说了他爸爸的风流事，他猜一定是动了孙虎的乳酪，他实施报复。
“你一定要这样认为，可是没有证据呀？”交警阳壮壮不想这么麻烦。
田润也是猜测，只得回家与妈妈商议，田莲英的意见是赔钱了事，他们只是事实上的夫妻，父子关系，闹上法庭也不好，万木根的原配妻子和女儿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人来都不来，若时间拖久了，她们回过神来，有钱赔，还不来分账。
而田润不考虑这些，只想弄清爸爸的死因，他请了一个律师，和社会服务所的人（私人侦探）着手调查万木根来深圳的行踪作为。
自然很快查到了人人乐夜总会和与他有接触的王盈、肖杰等人。
硬是逼着公安机关立案调查，因交警事故组人力有限，交警大队长协调从管辖派出所抽调人员参加，又因杨慧林经常外借，这次由分局直接点名他也参加协查。杨慧林来白飞所长办公室辞行，聆听吩咐。
“死就死了，有什么好调查，这种人就该早死，”白飞气愤地把手上的文件丢到桌子上，“也不知道这帮人搞什么吃的，我们这儿人手本来就不够。”
“据说死者家属到上面上访，闹他不过才责令立案的。”杨慧林明白所长的心里疙瘩。
“我看本就是交通故事，非要弄出什么人为的事来，无事生非。”
“上面发话了，我只得去一下，看师傅有什么交代的？”杨慧林帮他加好茶水后，小心地请示着。
“我能有什么交待的，实事求是嘛。”白飞又看起了文件来。
“我明白了，那我去了。”
“早结，早回来，所里有好多事。”
“知道了。”
这边孙虎本想赔钱了事，想不到死者家属非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他忙叫律师联系江丹妮，通过她请他大伯过来一趟，香港老板面子大，第二天他就通过了取保候审，回到公司来上班。
见杨慧林和交警阳壮壮来调查，王盈心里不免紧张起来，拉杨慧林到一旁，望着他不放。
“放心吧，没人知道以前的事，我看他的死也不会与你有什么联系，对吧？”杨慧林知道她的心事和担心。
“不就是交通事故，怎么会与我有关呢。”王盈真的吃惊不少，杨大哥似乎在提醒她撇清关系，难道他们真怀疑她，王盈心下更是纠结难受，这个恶魔死了还害人。
准备好了场地，阳壮壮过来叫他们正式做笔录。
“你们认识呀？”阳壮壮问。
“我们老乡。”杨慧林回答。
“哦，那我问话，你记。”
杨慧林点点头，这已是为她第二次做笔录了，难道还会有三次、四次吗，世上怪事多多。
三人坐定后，阳壮壮先履行了程序，直奔主题：“你和万木根在深圳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说具体日期。”
“是三年前的2006年10月3日，因为是国庆节假日，我记得很清楚。”王盈如实回话。
“在哪里？”
“就在这人人乐夜总会。”
“他是特意来找你的？”
“应该是碰巧遇上的吧。”
“你们见面时谈了些什么，或做了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王盈惊讶地望望阳壮壮又看看杨慧林。
“我们的意思是，当时你们之间发生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杨慧林帮着让她放松。
“当时他见到我很惊喜，转而说是手头紧，钱正没有着落，问我能不能借些钱给他。”王盈心想，他们肯定还会问江丹妮情况，或万木根还会跟他家里人说这事，借钱的事瞒不住，不说反而被动。
“你借钱给他吗？”阳壮壮好像发现了什么。
“是的。”
“借了多少？”
“我先是给了他2千。”
“然后他问你还要？”
“他说来这里玩，钱包丢了，2千不够，要借5千。”
“你当时给了他？”
“我身上哪有这么多钱，就问江丹妮要了3千凑，一块给了他。”王盈事先和江丹妮商议好的，怕惹出肖杰来，更说不清了，也不说5千外，还有未还的5百块。
“你为什么要借钱给他”
“因为我们是老乡啊，看他可怜的样子，就借给他了。”
“他回去后，还了你的钱吗？”
“没有，是这次来的时候才还的。”
“在哪里？什么时候？”
“也是在这里，就是上个月5月1日。”反正他人死了无对证，不说他还了，他们还真认为自己因生恨而请人撞死他。
“将近三年时间，这其间你没有问他还钱吗？”
“想问，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他不是有亲戚在深圳吗？”
“他从没有说过，这次我才知道，早知道我就不会借钱给他。”
“那你说说，上个月他到你家门口的事。”
“他又来向我借钱，我说没有，他硬要，就找上门来了。”王盈已听邻居说过，有人来问过这事，她和妈妈早商量好应对之策。
“他不是刚还了你的钱吗”
“是啊，想不到他竟是还小的要借大的。”
“他开口要多少？”
“要借5万给他，说是炒股全亏了，没有生活费。”反正死人不会说话。
“你妈妈知道你上次借钱给他的事吗？”
“不知道，没敢告诉她。”
“为什么？”
“怕妈妈担心，妈妈知道了，肯定不同意。”
“你妈妈为什么不同意？”
“因为我妈知道他的为人，他就是个无底洞。”
阳壮壮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问，杨慧林连忙放下笔说：“今天就这么多，你要是想起了什么，请立即联系我们，好吧？”
“好的。”王盈点点头，吁了一口气。
阳壮壮也不好再问什么，“你回去再细细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或记错了的地方，有就告诉我们，我们会时时联系你的，请你近一段时间不要离开深圳，远行要先告知我们，同意才能出去。”
“明白了。”王盈又一番紧张。
“没事的，你放松。”等她签好字、打好指模后，杨慧林补充说。
此后，阳壮壮和杨慧林自然要找江丹妮和林宛证实王盈讲的话，并希望从中发现新的疑点线索，可是没有任何收获。
俩人来到日月星皮革制品有限公司，第二次找孙虎问话。
“你为什么撞死万木根？”阳壮壮来个突然袭击，凶巴巴地盯着对方。
“没有呀，这话从何说起？”孙虎惊讶至极，第一次只是让他说说事故的经过，这次就变成了谋杀呢，他们到底掌握什么呀，这个冤枉他可负不起。
“你说没有就没有呀，好好的车子，怎么拐上了人行道，怎么叫人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呢？”阳壮壮理直气壮的，像猫头鹰盯着猎物。
“我当时喝了好多酒，真的不知道怎么就拐上了人行道，可能是一时分神，恍惚之间就走岔了道。”孙虎自己也一直纠结当时的情景。
“从你的行车记录仪中，看得出，你是突然猛打方向盘的，你能说清这是为什么吗？”
“我当时吓傻了，就是这一下记不起来。”孙虎这下真恨自己为什么要装这个刚流行的记录仪，他是极少数几个中的一个，真倒霉。
“你当然记不起来，你想不到死者家属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不是用钱能打发了事的。”
“我跟他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撞死他啊。”
“那得问你自己了，比如受人之托，比如你为其它事生气了，拿他出气，因为你有钱啊，比如你看他不惯，碍你眼，除之而后快。”阳壮壮经历的交通事故太多了，这让他想起了一连串的理由。
“我谢谢你了，你真能为我想，可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去撞他，根本就是个意外。”
“意外也要有个形成的原因嘛，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实话就是我当时醉了，神情迷糊，真的，这就是实情。”
“但没有人会相信呀。”
“要不这样，两位警官辛苦了，你们看，中午饭点也到了，我们一起去吃个便饭，边吃边聊，兴许我能再想起点什么来，走吧？”孙虎想把他们灌醉，然后洗个鸳鸯澡，再弄点大家喜欢的东西，省得他们来逼他说没有的事，这明显就是来吃腥的。
“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抱侥幸心理，想好了我们还会来找你。”阳壮壮边说边收拾东西走人。
“事情还事情，饭还是要吃的吗。”孙虎追在背后留客，杨慧林反手叫他算了。
调查没有任何进展，阳壮壮和杨慧林找田润探讨事故情况，看看能不能就赔偿问题进行协商，如果可以就由他要求撤案。
而田润坚决不同意，硬说孙虎是故意撞人，并说明他的种种理由和怀疑，之后回家又跟妈妈说了一遍，因为田润了解到孙虎和江丹妮中学时期就是恋人关系，现在还有往来，他自己后来才弄清的，所以就没怎么和江丹妮来往，而江丹妮又是王盈的闺蜜，无事不谈，他爸又几次三番问她借钱，还到家闹了一回，这不能不叫人联想到是借刀杀人。
田莲英听到儿子这么分析，顿觉事情严重，便把他爸万木根，就是因王盈而坐牢的事情说了一遍，原先田润隐约听到了几句闲话，说他爸是因幼女的事给判了刑，自己又不好多问，现在更坚信了自己的猜测——万木根就是被人谋杀的，他发誓要追究孙虎的刑事责任，还有那个主谋破货王盈。田润新仇加旧恨，气冲冲来找江丹妮。
“我姨父的死，你也在一起出谋划策吧？”
“你说什么，真好笑，怎么又扯上我了。”江丹妮差点惊掉眼珠子。
“当时你不知道他是我姨父，我不会怪你，只要你把情况如实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田润想打感情牌。
“无聊之极，你姨父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江丹妮好像从不认识眼前的恋人。
“你也不用瞒我，你和孙虎以前的关系我都清楚，现在你们还藕断丝连。”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这样，你姨父的死关我屁事。”江丹妮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知道，王盈这个烂货，13岁时就勾引我姨父，害他至今也在吃苦……”田润不好说下去。
“那是你们的事，又如何扯得上我和孙虎呢？”江丹妮听到王盈以前的事，虽然觉得惊讶，但她早猜到了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不然不会无原无故给他那么多钱，莫说她没有钱，就是江丹妮有钱，也舍不得给，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上，原来是这样，如果是我一分钱也不会给，面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我敢肯定，一定是你们商议后，叫孙虎实施的。”田润像办案人员，引诱她说出真相。
“真是天方夜谭。”江丹妮哼哼几声，见王盈走来，忙点头示意她先到里面去等。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田润望着王盈背影，径自离去。
进得里面与王盈并排坐下，“你说好笑不好笑，他竟然说我们三人共同谋害了他姨父。”
“就是个疯子，换了别人还不会信，我们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真正好笑，别理他，神经过敏。”
“你莫生气哈，他还说是你害得他姨父坐牢。”江丹妮望着她不转眼。
听到这句话，王盈一下子愣住了，千隐万瞒的，还是让害人精的二奶（田莲英）抖出来了，万木根死都死了，还祸害人。
“真不要脸，还姨父，亲生父亲都不认，私生子，什么人呀……”
“这样呀，怪不得他从不讲家里的情况，还说爸爸出国去了，”江丹妮感到怪事多多，“不过，你放心，你的事，到我这儿为止。”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怕，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普通的交通事故，硬说是谋杀，这下好，把他自己也搞臭了，这怪不了我，是他自己找的，”王盈像是在向江丹妮表示歉意，“还把你牵到里面来了，我原先也不知道他的情况。”
“我们不理他，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这时王盈的手机呼起，“是杨警官打来的。”她走到一边去接，问清王盈在这里，便叫她莫走，他们赶过来。
知道杨慧林是为她着想，去交警队或分局怕她紧张，去她单位怕影响不好，她从心里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