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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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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天才邀到杨慧林见面,王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说出要请他扮演的角色。

    觉得非常意外的杨慧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只笑,没做声。

    “不愿意呀,那就算我什么也没说。”王盈盯着他看。

    “谢谢你的信任,我很荣幸帮你做点什么,你看我行吗?见面我说什么呢?”杨慧林没有把握。

    “只是跟我走一趟,什么也不用说。”

    “那好办,问一声,我师傅晓得这件事吗?”

    “不晓得,我妈知道的,暂时不要跟叔说。”王盈省得又解释一番肖杰爸妈的情况。

    投出求爱信后,肖杰心里一直不安,想象王盈收信后的种种激动,就他的条件和他对她的真心,他想一定会打动她,忍住性子等待着她腼腆的相见。王盈和杨慧林商定一个休息日上午,在东湖公园约肖杰见面,在他家里不可能,在他单位影响不好,而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静可观山,动可观水,容易平息人的激烈情绪。

    在古树区,斜叶榕下,草坪上,王盈、杨慧林面容严肃地叫肖杰坐下,肖杰见她一改往常的笑容,加上又有一个陌生的男子陪她而来,凝重的表情更加深沉。

    “肖医生,我们同学多年,你是个好人,我和我妈非常感谢你和你家人的关照帮助,在平常交往中,我有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还望你多多原谅,你我随缘吧,别的也不多说,今天邀你来呢,是要向你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他叫杨慧林……”

    一边说着的王盈,一边把肖杰寄给她的求爱信,不知不觉地放到他手中。

    “对了,我们还约好了另一件事要做,就不再打扰你了,望你能多理解。”王盈说完,示意杨慧林起身跟她同走。同时她一直盯看着一言不发的肖杰,然后毅然地转身而去,倒是杨慧林回头看了两次。

    “他仍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怪可怜的。”

    “不管他,我们走,”王盈像甩掉瘟神似的,距离越远越安全,“要怪就怪他自己多情,怪他爸妈寡情,他可怜,我也是受害人呀。”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觉得他……”

    “我知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人嘛,挫折苦难避免不了,要紧的是要坚强自立,擦干血泪抬头向前。”

    “说得好,你就是个强人,今天你让我更加坚定了这个看法。”

    “都是命运逼的,谁不愿一帆风顺地生活,可老天爷不会眷顾所有的人。”

    而此时的肖杰,呆在原地半天,先是麻木,后是痛苦,这样的结果是他万万想不到的,他本有十足的把握,可一下子,美丽的肥皂泡就破灭了,让他如何能接受。

    他转而恨起王盈来,她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这是他至今为止唯一的爱呀,并且爱的是这样的深沉,没有活路,她就这么绝情啊,看她的回眸一笑,多少年了,这不是真的,他的男朋友也是冒充的,因为爱的太深,他把这一切归为假象幻影,她肯定还是爱他的,是在考验他,不然就是另有隐情。

    肖杰终究恨不起王盈来,又想在恨她的意念中,把自己从痛苦的境地□□,可他就是做不到,他对她只有爱,没有恨,要恨只能恨自己,她是优秀的,她完美无缺,从哪儿也找不到恨她的理由啊,她的魔鬼身材,她的仙子容貌,她的甜甜的微笑,叫他如何能忘掉,叫他如何恨得起来。

    肖杰恨不了王盈,便把憎恨全部转移到他妈妈身上,就是妈妈坏了他的事,什么门当户对,什么配不配,全是扯鬼蛋,你不管我的死活,我就让你断子绝孙,你想早早抱孙子,做梦去吧,还有那个老子,装腔作势,自己在外面乱来,就不支持我爱上一个唯一让我心仪的人,你们看着办,我决不会屈服,决不会妥协,不信你们走着瞧。

    恨过所有的人后,他又觉得自己最可怜,命运对他太不公平了,他必须作斗争,他必须坚强,决不放弃眼前的爱,王盈是那么的消魂蚀骨,他不能没有她,她也是爱他的,他千真万确地坚信这一点。

    在自我消化、自我平衡的过程中,肖杰变得更加寡语,他本想离开这个家,可他少不了这个家,就只能用沉默来对抗爸妈,他目前唯一的兴趣,就是保证卧室和办公室无灰尘,一日三次,擦洗一遍又一遍,几乎要把油膝擦完,东西都快露出原色,每日多次喷射84消毒液,要把他心中的一切恶魔,该死的病毒细菌,彻底消灭干净。

    一段时间里,他还爱上了新兴的网上购物,好打发无聊的时间,暂时忘却心中的痛苦,他为王盈买了一件又一件他认为漂亮的衣服,虽然从未告诉她、送给她,只买了一个人体模型,让她穿上,脱下,又穿上,自我欣赏,一遍遍沉浸在他想象的幸福中。

    他的这个举动,直把他妈妈急得出眼泪,“杰杰啊,你可不能这样,世上好女孩多的是。”

    “我不要,我就要她。”肖杰把妈妈推出门外去。

    “等我把话说完,昨天来我们家的小许怎样?人家很有意思,论相貌条件,哪一样也不差。”

    “谁要谁去娶,我不要。”肖杰用力又把妈妈推出门外去。

    “你哪怎么犟呢,”柳春花叹着气站在门外,转而对坐在沙发上的肖万里摇头,“杰杰怎么变成这样?”

    “他就是个神经,搞起火……”肖万里起身真想冲过去揍他几拳。

    “他都这么大了,打有用。”柳春花连忙拦住冲动的他,心想真正打起来,老子还打不过小子,万一对打起来,更下不了台。

    “都是你闹的,谁没有过错,何必要去问东问西的。”肖万里转而埋怨起妻子来,据他的经验,学生时代的女孩,很多都有过性生活经历,难道她们都不嫁人、生仔了,条件是人创造的,只要会生孩子过日子就行。

    “我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你也怪起我来,这个日子没法过了。”柳春花委屈得躲进卧室流泪去了。

    而里面的肖杰,正在为一件新买的衣服,因快递不能服务到家,与其快递员争吵不休。

    “我们有统一规定,快递都集中在这个点上,需要你们自己来取。”对方说。

    “我有事来不了,你们为什么不能送呢?”

    “这是统一规定,不能破例,请你叫他人代取。”

    “哪有这样的规定,我要看小孩走不了嘛。”

    “请你理解。”

    “我理解不了,你们今天必须给我送上来。”

    “我真的很忙,谢谢你能理解。”

    “什么,你还敢按掉我的手机呀?”肖杰又打过去,“你不知道客户就是上帝吗?”

    “上帝也能理解人啊。”对方更是生气,耽误他做事,可是一旦破例,全都要送货上门,本来就赚不到什么钱,家家要送还不累到吐血,也枉然。

    “你要是坚持不送,我就投诉你。”

    “那是你的权力和自由。”幸好对方有几部手机,把与他对话的手机按上免提,一面应付他,一面做事。

    柳春花听得实在过意不去,为了一个快递吵了一个中午,“杰杰,还是我去拿吧。”

    “不许去,拿来我就一把火给烧了。”肖杰高声叫嚷。

    “蠢子,钻进牛角尖出不来。”柳春花没法,只能叹着气由他性子来。

    肖杰查到申通的投诉电话,拨打过去,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他在带婴儿,无法去取的理由。

    “我们很理解你,但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定,这样吧,我们来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为你破个例。”

    一会儿没等来电话,肖杰又迫不及待去电话追问结果,对方不好说,快递员因他一个电话,耽误了他好多时间,也惹他一肚子气,要他送上这家,他就辞职,快递员难招啊,“对不起,快递员这会儿真没有空。”

    肖杰听了此话,仍然不甘心,“那你把上海总部的投诉电话给我。”

    打通电话后,肖杰又把理由说了一通,对方也是要先了解情况,半个小时没有回电,他等不及又打过去,对方的回答仍然是差不多。

    “你们坚持你们的原则,我就退货。”肖杰心里只要赢。

    “真对不起,先生,你要是退货,请跟我们的快递员联系。”

    听到此话,肖杰真想骂上几句,可对方早就挂了电话,他的火气没处发,抓到一橱子她的衣服掷了一地,消消气后,又急忙一件一件地把它们抚平挂好,好像怕王盈看见会伤心似的。

    “我必须退货,否则又是他们赢,我不能再输,”肖杰在心里自言自语,打定主意,联系到快递员,表示了他的无比愤慨后,“我退货,你们寄回去吧。”

    这下他总算胜利了,虽然辛苦了他四个多小时,只要赢了,还是值得了,就不计较是惨胜还是完胜,万事执着总有它的结果。

    而始终困扰肖杰的是他心上人的王盈,日常生活上的一切都是个掩护和表面现象,一旦静下来,他的心就突突不安,他天天想去见她,又更怕她瞧不起自己,为解相思之苦,他只能远远地看看,悄悄地潜伏在她周围。

    王盈没见肖杰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她照常愉快的上班工作,唱歌跳舞是她的最爱。

    今天她唱完一首歌后,自抿了小口啤酒润喉,一只杯向她碰来,她抬头一看,差点掉落杯子。

    “怎么是你?”王盈惊出一身冷汗。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呀,你巴不得永不见我是呗,不要这么坏嘛。”万木根皮笑肉不笑地眨着眼。

    连忙起身离座的王盈,快速地来到外面,她真想钻入地下去。

    “别走啊,我又不是麻风病人。”万木根追上来,挡在她面前。

    “你又要做什么?”王盈怒目相向。

    “不做什么,找你聊聊,喝杯酒嘛,”他奸笑,在她身上扫视,“越发出落的成熟了,我打听过了,你还没有成家。”

    “那又怎样?”

    “不怎样,我们找一个棋牌室坐坐吗?”

    “没有这个必要,有话就在这里说,我跟你说哈,我现在一月还不到2千元,上次给了你那么多,花了我半年工资,你要是乱来,我就报警,告你讹诈。”

    “我有这么坏吗,你想多了,再说,你怎么能告我讹诈呢,亏你说得出口,放心吧,我不是来向你要钱的,我儿子在这里也混得不错,我有钱。”万木根颇为得意抖抖腿。

    “你儿子,你哪有儿子,你不就是一个女儿?”王盈惊讶地望着他,越来越觉得他很神秘。

    “这个你不用知道,我们到里面去说说吧。”说着万木根就去拉她。

    王盈怕他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不好,就勉强同意他到房间里坐一下,看他又有什么招数,她入内向江丹妮要了一间空着的棋牌室,并向江丹妮使了眼色。

    来到里面,万木根转身关上门,王盈转身又把门打开,“关门干什么?”

    “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万木根又把门关上,“再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不等坐下,万木根迫不及待地,用一只手抱住她就吻,急得王盈用力把他推开,想不到他的一只手还真有劲,像铁箍般牢牢把她箍住。

    “快松开,再这样我喊人了。”王盈拼命地挣扎。

    “喊什么人,你以为你是圣人,到这里来的人,没几个干净。”

    听了这话,王盈怒火中烧,猛的抽出一只手,在他脸上啪啪的就是几下,这一下把万木根打懵了,他一松手,王盈转身便去开门,想不到万木根抢在她前面,挡住了门。

    他不怒反笑,“想不到,这些年你变得这么火辣了,我更喜欢,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该让我好好地重温一下你的温柔吧。”

    说完,万木根又扑向她,王盈绕着麻将桌,左右躲闪,年过中年的他,还是抓着了王盈,她正要大叫时,门外响起了嘟嘟的敲门声。

    “王盈有人找你,是那个公安局的杨大哥。”

    是江丹妮的声音,她一直站在门外,静听里面的动静,感觉不对劲才猛的敲门。

    万木根听后,一肚子劲全消了,到手的天鹅肉又要飞了,王盈像落水人得救,脱身开门就走,等到万木根灰头土脸的走后,王盈才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

    王盈也不好对江丹妮说实话,仍然是说他就是个无赖,今后一段时间就不会来这里帮忙了,江丹妮也是聪明人,知道她们之间,以前一定有见不得人的故事,不好多问,便安慰她,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的,并劝她,有合适的人,早早成了家,省得老是有人打她的主意。

    王盈何尝不想呢,虽然高不成、低不就,但婚姻哪能将就,那是一辈子的事,黄白金嘛母亲不同意,肖杰嘛他父母又反对,能看上眼的嘛,条件太差,总不能租房子结婚,条件好点的嘛,人又太猥琐,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观众。

    心有不甘的万木根,又好几次来到人人乐夜总会,可没有一次见到她,便来到王盈上班的单位等,王盈怕他来寻,就从后面的小门进出。

    不得要领的万木根,最终鼓起勇气来到王盈住的地方来等,他像个私人侦探,上一次就弄清楚了她的情况,只是怕碰到林宛而不敢造次前来。

    如今实在放不下眼前这口佳肴,在她家周围远远的观察候着,等摸清了王盈坐的公交线路,他到半路上去等,似乎是凑巧碰到,人多他不好动手动脚,王盈也不理他的嘟嘟不休。王盈本想在其它站下车,又更怕不安全,她便一到站,下车后就快步向家走去,慌得万木根连忙追上,拦住她的去路。

    “快让开,不然我叫人。”王盈怒不可遏。

    “你就这样绝情,只一次,行吗,只一次,从此以后,永远消失。”万木根想她都快发疯了,几乎是恳求的口气。

    “做你的美梦,还想一次,你把我害苦了。”王盈警惕着他,光天化日之下,料他不敢怎样,再说家就在身后,自家门前有三尺硬土。

    “这样的话,净说没意思,谁叫我们有缘呢,我不怪你就不错了,罪我也受了,要怪就怪你长得太诱人……哎哟……”

    头上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了一下,万木根连忙旋转头看,只见林宛不知何时,双手高高地举着塑料扫把又要落下来,吓得他赶忙闪开。

    正当他们面对面交锋时,林宛刚打扫完屋子,来垃圾桶倒东西,发现万木根正拦住女儿的归路,开头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细看,还真是这个天杀的。

    他怎么就出来了呢,不是还差三年吗?她想起了人家说的,判了刑的人可以减刑和假释,前两年来的时候,王盈从来没有跟妈妈提起过,只怕惹妈妈生气和担心。

    林宛也来不及多想,正好随手还拿着扫把,她使出全部力气向仇人打去,第二下落空了,她又赶上几步,万木根只得连连后撒。

    本想大叫的林宛,又怕惹来邻居、路人围观,问这问那,自己也无法说得清,只好恶狠狠地怒视着不远处的他。

    “还有脸来找,下次让我见到,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猪狗不如的东西。”林宛怒火中烧。

    “好男不跟女斗。”万木根着实吃惊不小,母性护幼会拼命,满肚子的气,只好吞下,何况路人、邻居都向他围来,三十六计走为上,他赶紧拔腿远远离去,林宛手中的扫把情不自禁地嗖的飞过来,不过离他远了去。

    站在自家楼上的肖杰,早看在眼里,怎么又是那个穷鬼,肯定又是来要钱的,见林老师打去,他也立刻带着手上的一本医学书下楼来,只要是王盈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也不管许多,把手中的书当武器,也向他掷去,差一点就打到了他的脚跟,万木根落荒而逃。

    “什么人呀?”邻居问。

    “流氓吧?”路人问。

    “是坏人就赶紧报警,别让他跑了。”认识林宛的人提醒她说。

    “谢谢大家的帮助,就是个无赖。”林宛边说边拉着女儿回家。

    王盈感激似的望了肖杰一眼,这个木头至今还不恨我,还会挺身而出帮我。

    有了这一眼,肖杰什么事都愿为她做,这一眼抚平了他这几个月的伤痛,这一眼又重新点燃了他的希望,他本来就坚信她是爱他的,只是父母的反对,她才不得已远离他,什么有了恋人,据他的观察,那个姓杨的,根本没有和她来往,他心里早有数了,只等机会重新向好求爱。

    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远远地爱她和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有困难及时帮助她。

    “死女呀,你怎么还和他来往?”关上门的林宛眼泪漱漱落下。

    “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王盈委屈得也眼圈一红。

    “这恶人就是条赖皮狗,以后你自己要警惕点,他要是再来纠缠你,你狠狠的骂他,他要是敢动手动脚,你就跟你白叔叔打电话,”刚说出口,林宛便觉惊心,她怕白飞做出出格的事,“你先让小杨警告他一下也行。”

    “妈,你放心,我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王盈抽张纸抹去泪水,“先不要麻烦他们,等有事再说,听他说,他深圳还有个儿子。”

    “没有呀,他就是一个女孩,是他亲口说的?”

    “嗯,上次,他好像说漏了嘴,我问他又不说。”

    “这么说,传闻还是真的?”林宛疑思。

    “什么传闻?”王盈迫切地想知道,倒了一杯水递给妈妈消消气。

    “他当司机时的老板,在南昌养了个二奶,老板便托他给二奶请了一个保姆,保姆是当地离异的下岗职工,叫田莲英的,后来他跟保姆有染,还意外怀孕生了一个儿子,就另外买了一套小房子养了起来。”

    “现在有多大,叫什么名字?”王盈似乎看到了奥秘。

    “跟你差不多大了,据说上户口时,田莲英把儿子随了自己的姓,叫什么田润来着,为此,俩人还闹了一阵子,女的说,上南昌户口,便于孩子上学。”

    “叫田润?”王盈惊得张开嘴,一下子合不上,有这么巧的事,江丹妮不是说他的父亲在国外吗?

    “你认识他呀?”林宛看到女儿异样情状。

    “不认识,不认识,我单位也有一个叫田润的,他是上海人。”王盈连忙说谎。

    “我说他怎么会突然来深圳了,不是专门来寻你的就好,肯定是他的私生子也在这里工作。”

    “应该是在街上凑巧认出了我。”王盈不好说是在夜总会。

    几乎可以肯定,田润就是他的儿子,但她也不好对江丹妮说,不然,自己的那段丑事便暴露无遗,见到江丹妮便只字不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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