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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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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大的两个命案,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结案了,只是宋铭的夫人李雅菲死活不同意这样定案,但她毫无办法。

    刚放了暑假,白飞来到林宛住处,并弄了一部摩托罗拉手机给她使用。

    林宛喜出望外,转而又拒绝,“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

    王盈在旁边,早已接在手中,爱抚不已,上下前后翻看,“我们班上,就只有两个同学有,把大家都羡慕死了。”

    “他们是什么人呀,我们能比?”林宛白了一眼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妈不要,给我,好吗?”王盈头也不抬地问。

    “以后都会有的,你要专心学习,这个先给你妈用。”白飞以家长似的口吻说。

    “白飞呀,宋老师不可能杀人,案子很定搞错了。”

    “管他,人都死了,”白飞毫不在乎,“倒是嫂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唉,我命真苦,到哪儿,哪儿倒霉,我真想去沿海一带,重新开始生活,这噩梦般的地方,真叫人不得安生。”

    “这样呀,”白飞想想,愉快地说,“要去就去深圳,82年分配时我就想去,那时的条件太差,现在比我们这里好多了,我上次到那里办事,真是天翻地覆了,全国各地有知识有闯劲的青年都去那里发展。你要去,我爸战友的儿子周庆国,在龙岗公安分局当局长,我托他帮忙准行,他上次还劝我去他那里发展,说深圳建设飞快,人口猛增,各单位都在扩编招人,你想好了,我这就和他联系?”

    “那再好也没有,”林宛喜露于色,“那个死鬼走了,我就想了好久,如果可以,你现在就跟他联系,问问行不行,我也有个准备,正好赶在起学前,人家也好有个安排。”

    然后她转向正在玩手机的王盈,“还玩呀,你叔就在这里吃中饭,你去前面的煌上煌店上,买些酱板鸭、香辣鸡翅来给叔下酒,里面还有几个菜,我就来炒。”

    白飞一边打电话,一边说,“嫂子,要吃就简单点。”

    深圳那边的周庆国,放下电话就联系了他辖区的龙岗中学校长吉余庆,他喜欢赌博,少不了局长关照,学校又正需要人,听说她原来是教高中尖子班的老师,就满口答应下来。

    得此消息,林宛高兴得一杯又一杯和白飞对干,崭新的生活在向她招手,这个多灾多难的中年女人,少有今天这样的开心。

    王盈听说要去深圳,更是雀跃不已,她早就听同学说,那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地方,青年人的舞台和乐园,有点想法的青年,都向往那里的生活、工作、娱乐。

    趁热打铁,白飞请了个事假,陪同林宛母女一同乘火车来到深圳。

    白飞和周庆国的爸爸都是河北廊坊燕郊镇人,又是上下级关系,俩人见面像亲兄弟般热情,从头到尾帮着林宛落实岗位,王盈自然带在身边读初三,因学校实在空不出房子,再说深圳住房早已商品化,学校不再安排住房。

    林宛硬是要白飞先回去,别耽误了前程。她和女儿次日便在离学校不远的城中村红花岭,租了一间房子,房间有19平米,隔了前后两个房间,用煤气炉在走廊弄饭。

    诸事落实后,母女俩回南昌向学校辞行,把重些的被褥等邮寄过去,然后前后背着两个包,手里还拎着两个布袋,全部家当简简单单,白飞到火车站送行,正挥手间,手机响起。

    是尹大队长亲自打来的电话,催他赶快回队里,白飞没等火车开走,就告辞要先走。

    “白飞呀,没有事什么吧,我看你急急的?”林宛不放心他。

    “没事,你们放心走吧,队上总有忙不完的事。”白飞安慰着马上远去的母女,她们走了,他真有些舍不得,但又放下一大块心病。

    听尹刚的口气,肯定又出了什么大事,可令白飞没想到的是,王标的案子出现了重大问题,江西宾馆是省内极少数涉外单位之一,为了安全着想,在大厅、进出口都安装了省内第一批监控设备。

    这天管理录相的人员,没事回放录相时,注意到了案发当天即5月24日晚7点半,很像宋铭、林宛先后进入宾馆,10点半后才离开,明显与案件报道的时间不符。

    这个疑问,不日就在宾馆内部传开了,正好宋铭的女儿与宾馆前台负责人是同学,宋铭夫人李雅菲得知后,立马请来律师调看,日期人员分毫不差,李雅菲和女儿来到市委上访喊冤,市公安局老板亲自过来把母女接走。

    王标、宋铭的命案,重新侦查,市公安刑警支队派专家参加,原主办案子的白飞停职接受调查。

    作为当事人,林宛少不了请假回来,接受询问。

    “我当时本想讲这件事的,”林宛内疚地低着头,“可他人都死了,说出来对他和对他家人都无益。”

    “怕是于自己不利吧,害死人啊。”刘君瞪着她。

    “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怀疑到他头上去。”林宛尽力撇清自己,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之后林宛回到深圳照常上班,不久办案人员又到深圳找她核实情况。

    她接手机后,要求他们为她保密,在租来的住处和他们见面,还是老话,反反复复的问,颠来倒去的答。

    这时一个15岁上下的男孩,站在门口向内张望,他穿着黑色短裤,灰色凉鞋,白色短袖衫,系着红领带,梳着大人般庄重的三七分头,背着书包,白白净净的一个学生。

    “王盈,你同学肖杰等你去上学。”林宛瞥见,朝里间喊道。

    “嗯,就来。”王盈先是伸头应着。

    一会儿王盈换好校服,跳着跑了出去。她到深圳变了样,按学校要求,剪成了短发,上学一定要穿校服,女生是清一色水红裙子,大翻领水兵服白色长袖衫,同样系着红领带,白色凉鞋。

    肖杰父亲肖万里,贵州开阳县人,师范大学毕业不久,是最早一批下海的有志青年,经过十多年的打拼,刚刚升任龙岗区教育局局长,母亲在龙城中学当语文老师。

    林宛把女儿放在初三里最好的一班,班上满员,不好再加桌子,因肖杰是一个人一张课桌,征得他本人同意,王盈与他同桌,同学们都羡慕死了,知道肖杰是局长的宝贝,这个外来生很有面子。

    肖杰平常不爱跟同伴打闹,喜欢一人独处,穿着整洁,几乎是一尘不染,任何时候都与人保持距离,了解他的人,明白他是因为性格内向,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他摆公子哥们儿的架子,完全没有了少年的活泼好动劲儿,大概是家长从小管教的太严厉了。

    可他见到了王盈时,就像换了一个人,变得和气亲切起来,也许是王盈身上透出的活力和开朗,感染了他。

    “你好,给你添麻烦了。”王盈第一次站在他身边时,向他点头打招呼,征求他的同意。

    “没关系,请坐吧。”肖杰侧侧身子。

    “谢谢了,我叫王盈,江西人,以后请多关照。”她把书包放在桌上,还是站着。

    “互相关照,我叫肖杰,贵州人,爸妈来这里不久就生下我。”肖杰又欠欠身子。

    “那你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了,真好。”王盈坐下,边说边看看周围的同学,仿佛大家都在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可王盈并不怯场。

    “没什么,大家都一样,我不在意是不是深圳人,来了都是深圳人。”

    “谢谢你的不嫌弃。”

    “嗯,这有什么。”

    老师进来,学生起立,他们停止了交谈。

    下课后,王盈跟他好像老同学一样,毫无禁忌问这问那,更没有同学们顾虑的男女之别,像是姐弟般,虽然不知出生年月日,从成熟和性格看,王盈把他当成了弟弟,什么都主动在先。

    “你住哪?”

    “我在红花岭村。”

    “这么巧,我也在那里。”她很是兴奋。

    “这样好,我们上下学有个伴。”他很是意外。

    “是自己的房子,还是租的?”她想应该跟她们差不多,在深圳这个地方,要有自己的房子,真不容易。

    “村里面给了一块地,我家自己盖的。”他平淡地说。

    “呀,”王盈睁大眼睛,重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住别墅。”

    “算是吧,上下三层楼,反正不远,你下次过来玩。”

    “你住几楼?”

    “我在二楼,三楼热,楼下父母住。”

    “我去,伯父母不会见怪吧?”

    “不会,我爸可喜欢女孩呢。”他很有诚意。

    “那我要去,好好地参观一下。”她似乎主意已定。

    回家的路上,王盈把肖杰同学的情况,告诉了妈妈。

    “你们这么快就熟了?”林宛很欣赏女儿的外交能力。

    “他邀我去他家里玩。”王盈很是得意。

    “你可不要造次,过些日子再说,”林宛觉得女儿太过随便,“她爸可是管我们的教育局长。”

    “那有什么,同学之间还有这些讲究。”王盈不以为然。

    “不急,听话,哦。”

    “妈,放心吧,我听话就是。”

    开学快两个月了,都是肖杰送王盈回家,上学时他便站在她家门口等,真像一对姐弟,同出同回。

    “你家来客人啦?”肖杰回头看了看问。

    “江西老家来人。”

    “有事呀?”

    “以前熟人,他们来深圳出差,到家里来坐坐。”

    “哦。”

    除了有疑问,肖杰很少主动开口说话,只默默地伴随她走着,或是听她讲滔滔不绝的新闻。

    到了学校也是如此,王盈好动,爱搭讪,交朋友,便放下他,找其她同学说话,班上三分一是女同学,经过观察交往,江丹妮同学和她一样兴趣广泛,有说有笑,她俩几乎最有缘分。

    “丹妮,你说的那个《我爱你》电影票搞到了没有?”王盈挤出人群来到她身边问。

    江丹妮先是摇头,看到王盈失望的样子,忽然反在背后的手放在她面前,“咚、咚,这是什么。”

    “好哇,跟我作祟。”王盈劈手抢过电影票,哪知她捏得太紧,票成了两截。

    “唉,废了,急死鬼。”

    王盈接过另一半,笑容仍在荡漾,“没关系,粘在一起就行。”

    “那晚饭后,我们在影院门口不见不散。”

    “嗯。”

    “你那位王子,会护送你来呗?哦,忘了搞三张。”江丹妮斜视着不远处的肖杰。他总是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王盈,既不靠近、也不远离,如有别的男同学跟她聊久了,他就会借故穿过俩人之间,以示他的存在,女同学除外。

    “还三张,四张不更好,怎么没见你的护卫孙虎同学呢?”王盈回头四处看看。

    “乱说,谁跟你一样,形影不离。”

    “那谢谢你没忘了我这个同学。”

    “同学,早过时了,闺蜜嘛。”

    “好、好,闺蜜、闺蜜。”

    江丹妮是本地渔民的女儿,大海陶冶了她的性情,开朗胆大,万事不计较,温柔女儿身材,刚健男儿气概。

    王盈提前10分钟到电影院门前等候,她做什么事不仅准时,往往还要提前几分钟,这是很早养成的习惯,宁愿她等别人,也不愿别人等她,降低她在对方心中的位置,她很在乎自己。

    正当她四周寻找时,江丹妮有说有笑,一边嗑瓜子,一边向她招手,她的护卫孙虎真的陪同她一同走来。

    王盈一脸的羡慕加嫉妒,迎上去,“你看看,还说人家,我只能恭让了,我可不愿坏了你们的好事。”

    “那不好意思了,”江丹妮毫不犹豫地一把抢过她递上的票,“让你白跑一趟。”

    “真的呀?”王盈的脸僵住了,“拿我开心?”

    “你听她的,”孙虎这时才开口,“我早就看过了。”

    “你看你,”江丹妮递过一把葵花籽,“这才知道我重友轻他吧,”她边说边把左手搭在王盈肩上,“这瓜子好吃,越吃越上瘾,真的,你尝尝。”

    “像他一样。”王盈瞄了一眼,高人一个头的孙虎。

    “不跟你说,没正经,”江丹妮把孙虎手中的瓜子拿过来塞到她手中,“不要不知好歹,票可是人家弄的哟。”

    “谢谢了,实干家。”王盈吐出了被她戏弄的一口气。

    “你那位不实在?”江丹妮用中指在她脸蛋上一戳。

    “木头,实在得很。”

    “要不,让我来□□□□他?”

    “脸皮三尺厚,”王盈回头没见孙虎,到嘴边的话还是说了,“当心护卫听到。”

    “谁管谁,走,进去。”

    孙虎本地人,白白净净,高个头,平时沉默寡言,他很多亲戚都偷渡到了香港,不少人在那边发了财。如今一到放假,他都会去那边玩。

    一位英文老师,很是看中他家的人脉,对他非常关照,平常吃饭的碗筷、东西都让他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在学校时,便把房间的钥匙给他保管,让他可以有个好地方午休。

    里间一久,孙虎把江丹妮的东西也放进来,中午方便时,便一同在房间里说说话,交流学习体会。

    “班上的男生,成天都在议论大肚子的数学老师。”孙虎打破窘境。

    “议论人家做什么?”江丹妮抬头直望着他。

    “都在猜她肚子为什么会大起来。”孙虎在她身子上下搜索。

    “没羞没臊的。”她也相向而行。

    “都在担心她,那天不小心拌到脚……”

    “没办法,我听说她在家乡逃婚后,下海到这里教书很不易,刚和一个也是下海的老师好上了,那人却到香港一去不回,她傻傻的硬是要把孩子生下来,现在房租又长很快,她现在准备坐月子养小孩的钱,所以舍不得请假。”

    “谁关心她这个,都说她肚子消了以后,会不会请那个男生去打工?”孙虎眨着鬼眼。

    “不要脸,坏东西……”江丹妮脸上不知何时火辣辣的。

    “坏东西,能讨人喜欢。”孙虎大胆地抓住了她的手……

    有了一次,便有无数次,甚至一刻也不能分了。早就有好事、妒忌的同学,看出了猫腻,课间三五成群地议论,边说边不停地寻找目标,之后女同学也一样,一丛丛地小声听讲故事。

    同学们但见老师来了,便默不做声,老师一走又嗡嗡的响起,年龄大的丁老师,叫过一个学生来质问,才知议论的核心内容,丁老师交待这个学生叫上几个、个头大的同学,再发生这样的情况,把人分成两伙,把窗子和门堵死抓现行。

    孙虎和江丹妮俩人沉醉在从未有过的快乐体验中,满脑子只有他俩人的世界,那里知道一张大网在向他们张开。这天中午,他们脱掉衣服,好事还未开始,门被“咣”的一声踢开,窗子上的玻璃也哗哗地落了一地,人声鼎沸,同学们像看猴子戏般,兴奋得不行了。

    那些妒忌、心理极不平衡的同学,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为首的丁老师严令,“现你们家八辈子的世,快把衣服穿上。”

    早有人把严厉的刘校长请来了,江丹妮一直没有穿衣服的机会,藏到被子里,只露出一溜黑发在外。

    “还不快散了去,”刘校长一脸猪肝色,“像什么话。”

    刘校长气恨交加,这明明是抓他的现行,学生不懂事理,你丁老师也不顾学校半点情面,平常最爱捣乱的人就他丁老师。

    今天如何让他这个校长下得了台,又如何向他们家长交待,偏偏要在学校发生这类道德沦丧的事,治校不严,教育无方呀,一世英名,就这样遍地狼藉。

    他立即召开校务工作会,大家义愤填膺,觉得这两个学生丢尽了他们的脸,让学校所有的人都抬不起头做人,异口同声地力主开除他们的学籍,刘校长本想严肃惩戒他们一下,给他们一个悔过改正的机会,见大家如此群情激愤,只好痛下决心,彻底铲除这两棵□□的苗子。

    下午放学前,所有的老师学生在学校操场上集中列队,大部分同学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操场纪律比任何时候都要好,不但全场鸦雀无声,人人脸上还像打了一层霜,庄严无比。

    人人都在用眼睛的余光搜寻今天的主角,因为气氛太严肃,都不敢侧身转头各处张望。

    初三(一)班学生列成两队,有自知之明的孙虎和江丹妮位列最后一个,耷拉着脑袋,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像过去的□□,不敢有丝毫的乱动。

    他们准备接受暴风雨般的惩罚,自己犯下的过失,只能自己承担,只恨不能脚下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但他们此时并不在想该不该做的事,只想眼下的情势快点过去。

    王盈很同情他们,在心里为他们感到难过,又不知道自己该为他们做些什么,来减轻闺蜜的痛苦。她主动退到江丹妮后面,把她往前推两步。江丹妮感激地望了她一眼,不声不响地又退到最后的位子上去。

    倔强的王盈,硬是把她按在自己的前面,周围的同学们用异样的目光斜视她,为自己幸灾乐祸的心理感到不安。

    刘校长特意安排疾恶如仇的丁老师宣读学校的决定,他抑扬顿挫的声响,震撼着每个聆听师生的心灵,令学生们和当事人没想到的是,竟然是开除的处分,等于他们的初中文凭也不可能获得,以后就业将更加艰难。

    散会后,师生们仿佛都在对照检视自己的行为,脚步沉重地四周散去。

    操场上,慢慢地只留下孙虎、江丹妮和王盈三人,孙虎也未敢朝她们望,低头碎步独自离去,回到教室、老师房间收拾东西,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像对待瘟神般,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哼,他也有今天,活该。”妒忌的同学小声地发出冷笑。

    玩得好的同学,见他拿起这样又落下那样,便走过去帮着他收拾东西,“想开些。”

    “我没事。”孙虎不在乎说。

    “今后有什么打算?”最要好的同学问。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看看谁行。”孙虎四周扫了一下。

    最要好的同学看到他有这样的心态他便放心了。

    那一边,王盈拉着木桩似的江丹妮往教室走,一直陪在她身边收拾东西,也不知说什么好,患难之时,不离不弃,也不怕同学们说闲话,可见她们平常的情义至深,更加可见王盈做人为人的真心,也许是曾经的事情让她日趋成熟。

    “什么时代了,还这样对待学生。”王盈发泄不满。

    “老学究、老古董……”江丹妮本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只是王盈火上浇油的话,让她忍不住。

    “金子放哪里都会发光。”王盈赶紧纠正态度。

    江丹妮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并不什么都是唯有读书高,不读就不读,看谁混得好。”

    “今后发达了,别忘了姐妹。”看到江丹妮的心态并不很糟,她放心多了。

    “我们永远是姐妹。”她坚定地说。

    王盈一直陪送闺蜜离开学校,回头见肖杰跟在后面,“你先回去吧,我跟丹妮走走。”肖杰二话没说,转身回家去了。

    江丹妮望见,抛开自己的伤心事,“你真有福气,他对你还真用心。”

    “人是不错,就是刻板些。”

    “这样的人可靠。”

    “别说他,你们怎么办?”

    “放心吧,过几天再告诉你,你也别送了,我坐公交回去。”江丹妮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跨上停下的公交。

    “常联系呀。”王盈挥挥手。

    5天后,有情有义的江丹妮特意来向王盈辞行,说她和孙虎一同去香港找事做,要暂时离开深圳一段时间,看今后的发展,很有可能会回来的。

    “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江丹妮坚定地说。

    “努力,我看好你。”

    “我们一齐努力,你一定要考上大学,一半算为我读。”

    “你一定要做个大老板,一半算为我做。”

    “我们就这样说定。”俩人异口同声,四掌合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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