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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谁是孩儿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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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打扮一新的布木布泰领着两个随从,顺着勒府的后门登上了一驾青灰色的马车,随着车夫将手中的马鞭扬出了一声脆响,直直就向着罕王宫的方向去了。

    阿巴亥这边刚领着人进了罕王宫的大门,沈瑜和解雨臣也刚从阿巴亥居住的小院里走了出来。

    沈瑜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白玉似的脸上并无丝毫变化;可解雨臣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古怪,素来是阎王心性的他,脸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既有胆怯还夹杂着些许期盼,总之就是古怪至极,叫人看起来就十分别扭。

    一进到努尔哈赤赏给沈瑜的小院,走在前面的沈瑜竟突然施展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身法,一个闪身过去就把院门关了一个严丝合缝。

    “十三弟,你这是作甚?”

    低头沉思了一路的解雨臣明显被沈瑜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看他又把头脸贴在门上认真着,当下竟忘记了遮掩身份,直接就冲着沈瑜喊了出来!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沈瑜一把拉起解雨臣的手腕,急冲冲就向着内堂走去。

    被搞得一头雾水的解雨臣就这样随着沈瑜的拉扯进了内堂,只见沈瑜又小心关好了门窗,这才转头盯着解雨臣开始上下打量了起来。

    朝着自己周身上下看了个遍,解雨臣很是不解地问道:“我说老十三,你这么盯着三哥作甚?难不成,我身上开花了吗?”

    轻叹一声,沈瑜缓和了一下情绪,尽量叫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三哥,你我弟兄身陷虏营,所行之事皆是凶险万分,所处之人皆是残忍嗜杀之辈,您即是我十三太保中的三哥,更是我锦衣卫里的前辈,这里面的凶险,自是不需小弟多言。”

    解雨臣闻言,整个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双眼又变成了那副阴鸷如冰的模样,“兄弟,有什么想问的,你便问吧!哥哥绝不瞒你。”

    略一思量,沈瑜开口道:“大妃的孩子……”

    “我的……”

    解雨臣没等沈瑜把话说完,就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见他答的痛快,沈瑜又盯着他看了半晌,又是一声长叹道:“罢了,罢了,此间事,三哥必是有了计较,小弟再问,岂不是不信哥哥了!好,纵使刀山火海,你我弟兄又不是没有闯过,只是小弟不知,兄长想如何处置阿巴亥和这个……孩子?”

    苦笑一下,解雨臣也是无奈道:“他娘滴!老子本就是玩玩,毕竟这么一个风骚入骨的婆娘站在你的面前,就是神佛也要动心;再加上老子还想从这婆娘的嘴里撬点有用的情报出来,这把她睡了,她岂不就有把柄捏在了咱们手里。哪成想,这姣婆娘索求无度不说,还是个碰一下就结果的主,早知道这样,老子招惹她去作甚!”

    见他装出的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沈瑜即觉得好笑,又觉得自家三哥十分可怜;眼看就奔着五十岁的人了,青楼里相好的姑娘倒是不少,可正经婆娘一直就没娶回来一个。再加上解雨臣本就十分孤僻残忍的性格,他自己对这事儿也早就不抱什么指望。

    可现在倒好,他解三爷风流过了头,不仅色胆包天地睡了努尔哈赤的大妃,竟然还暗结珠胎地叫她揣上了一个小的。要说解雨臣一点不动心,那是打死沈瑜他都不会相信的。

    但眼下二人毕竟身处敌营,身上更是背负皇命,为这点儿女情长丢了性命倒是小事,毕竟锦衣卫干的就是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勾当。可一旦坏了皇爷的大事,那可就不是他俩的性命能够填补的了。

    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解雨臣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不瞒兄弟说,哥哥我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今天跟你进宫,也不过就是跟这娘们核对一下,免得日后白白替人养了儿子。”

    沈瑜颇有些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当下也明白了解雨臣的心迹。

    收回笑容,沈瑜正色问道:“三哥,以后如何,你我弟兄只怕也不好掌控。只是眼下当如何分说,不知三哥可有章程,小弟是怕一旦走漏了风声,必会坏了陛下大计!”

    解雨臣嘿嘿一笑,“他娘的,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娃儿,要真是个男丁,倒也算我解三有后了!至于阿巴亥这个婆娘,老子对她可没那么深的情分……”

    盯着沈瑜的双眼,解雨臣低沉着声音说道:“嘿嘿,你当阿巴亥那婆娘是个什么好鸟不成,私下里她那狗扯羊皮的勾当可不比哥哥我做下的少,不过是遮掩一下形迹而已,她又不在乎甚地名声,多多给老奴添点彩头就是……”

    沈瑜闻言奇道:“三哥想如何来做?”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解雨臣语气阴恻地说道:“还有能如何,就说老子跟阿巴亥的崽子是代善的,是黄台吉的,是莽古尔泰的……总之,只要不说是老奴的就好,嘿嘿,老子倒要看看,他努尔哈赤脑袋瓜子上被人说成绿油油的一片,他能否还能抻得住这金国大汗的涵养!”

    沈瑜闻言却是大惊失色,“三哥,您可想好了,一旦老奴因此而动怒,那可不仅这涉事的贝勒会受到他的猜忌,阿巴亥母子的安危可也没了保障,如此一来……”

    把手一摆,解雨臣倒是没所谓地说道:“贤弟放心,就算老奴认定这奸夫就是他众多子侄中的一人,他努尔哈赤还会这般不要脸面的去处置这群人不成贤弟大可把心放回肚子,咱们这边折腾的越大,他母子二人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再者说,他老奴就是想破脑袋,他也绝想不到咱也们才是他婆娘的姘头。而且你可别忘了,阿巴亥现在跟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婆娘自己也知道该如何去做。”

    倒吸了一口气凉气,沈瑜这才发解雨臣的心境净如此冷静,不仅借机把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还能在老奴和诸贝勒间人为的制造隔阂。”

    冲着解雨臣施了一礼,沈瑜笑道:“三哥就是三哥,居然把事情想得这般长远。这倒是跟朝廷做出来的那批画本小册不谋而合,咱们不如也搞出这么一批东西来混淆视听,这时间一长,老奴自是难免猜忌!”

    用力点了点头,解雨臣却在心里嘀咕道:“老子可不在乎这孩子认下多少个便宜爹。只要阿巴亥这个娘们在那杵着不认账,那这孩儿就是他努尔哈赤的种。嘿嘿,到时只要略施手段,这帮金国的贝勒贝子们只会把眼睛盯着那诱人的汗位,老子给他们来个黄雀在后……”

    四天后,沈阳城内的一处饭馆。

    晌午的饭时已过,掌柜的正喜滋滋扒拉着算盘珠子,刚才还满坑满谷的一楼大堂此时稀稀拉拉的还有三四桌客人。

    自打周边的各式戏班子和杂耍班子被请到了城里,原本冷清的沈阳这几天一下就热闹了起来,而商人又一向都是敏感的,各式的买卖家根本不用招呼,全都热热闹闹地开门营业,就盼着借这场庆典的机会好好赚上一笔。

    角落处的一张圆桌上,五个酒客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个热闹,其中一个略显瘦小之人先向周边看了一圈,眼见四下没什么客人,当下嘻嘻一笑道:“我说几位哥哥,俺这有个乐子事,不知几位哥哥可想听听”

    其中一个壮汉刚灌下一盅酒水,黑红的脸上顿时又涌起了一片潮红,打了一个酒嗝,壮汉不满道:“侯二,你小子少他娘的卖关子,你小子除了女人的肚皮,还能有什么乐子?俺可告诉你,你小子少他娘地在这卖乖,有啥就赶紧说,少吊老子的胃口。”

    这说话的人倒也不恼,先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嘿嘿一笑道:“还是哥哥了解兄弟,不过这事虽说跟娘们的肚皮有关,但可不是弟弟我的。”

    老爷们喝酒,就算前面说得一本正经,最后不是拐到银子上就是拐到女人身上。

    一听真是这等桃色粉事,几个人顿时就来了兴致,全都把眼光聚集到了这说话的小个子身上。

    小个子又邪邪干笑几声,又滋吱饮下一盅,这才说道:“这事倒也不稀奇,就是大妃这次怀下的孩子……”

    就过了几天,沈阳城街头巷尾的百姓间就流传起了金国诸贝勒贝子们都爬上过阿巴亥炕头的故事,而且说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就连阿巴亥屁股上有个黑痣的事儿都描绘得那叫一个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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