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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把你倒插进水缸你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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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缸里先下去的是一号,他胡乱刨了几下后,就感觉到了窒息和绝望,然后不敢挣扎了,越挣扎越往水缸底部滑得更深。

    好在他不动了,二号就知道有危险了,赶紧拖着他的两条腿将他从水缸里拉了出来。

    然后,吐了很多水、都快翻白眼的一号,又喘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问题是一号还自认为自己是闭气高手,他们还专门训练过水下闭气,他最长能达到8分钟时间,可见其肺活量是相当惊人,但这种特殊情况下,整个人倒栽着,加上本能地挣扎,耗氧量自是比你气定神闲深吸一口气后再钻进水里要多得多,而且心态也不一样,因为,你自己训练闭气的时候,不行了,随时可以把脑袋拱出水面,可倒栽葱的时候,你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能靠自身的力量把口鼻弄出水面来自由呼吸了。那种恐慌不用说,更加消耗你体内储备的氧气。也就是传说中的,人在水里越挣扎死得越快的道理。

    二号被一号栽进水缸时,他还反复吸收了一号说出的经验教训,但他仍旧没有挣扎多久,而且也没有机会抓到水缸沿,然后停止挣扎后让一号给拖了出来,再迟几秒估计就要挂了。实战化训练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是,他们被栽进水缸时,另外一个(记住,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他们实施真的杀人时,是两个人联手)在水缸外面的人,并没有去按他们的头或肩臂,只是等他入水后用腿压着他的腿,让他无法借助腿的力量逃出水缸,水缸里的人便没有任何求生的机会了。

    这样的实战训练真是玩命的,二人差点被淹死不说,出了水缸,全身很快就冻得跟冰棍一样,不同的是冰棍大多是白的,有巧克力的除外,而他们一身都冻红了,虽然旁边烧了炉子和热炕,出了水缸就可以去烤火,但那水缸里的水估计比零度冰点高不了多少,不被冻欢才怪了。但为了执行暗杀任务时万无一失,他们冒点风险亲身试验和实践,这样才能掌握第一手资料和数据,在真正执行或以后经常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时,才不会打无把握之仗,才不会顾此失彼,甚至功亏一篑。很多机会只有一次甚至只能有一次,过了这村就没有那个店,而且一旦失败,他们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所以,杀人必须成功,不成功,自己就得死,与自己死比起来,去水缸里体验一下死亡的挣扎与惨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现在他们的一切辛劳都没有白费,已经浑身暖和起来的张庸文,在去水缸边舀水前怕把自己唯一的一套五品官服搞脏了,赶紧脱掉官服和官帽,然后顺便拿到卧室去挂好,再穿着一件黑色粗布做面子的大棉袄出来,用腰带一裹扎,就拿着瓜瓢去水缸边舀水了。一号和二号倭兵耐心地等待着,还轻微地摇了摇头,都要死的人了,还讲究那么多干啥,穿着官服死多好呀,说不定到了阎王那儿也能弄个正五品官儿来当的。

    他们在心里这想这么感叹,然后两人一对视,就发出了行动暗号,两人几乎步调一致,蹑手蹑脚,如猫捕老鼠,如蟑螂捕蝉,当然

    有没有黄雀在后,就不得而知,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们像无声的死神,迅速靠近已经打起一瓢水正准备离开水缸的张庸文,然后两人往地上一蹲,就迅速一人抓起张庸文一条腿,把他抬起往水缸里一栽。当张庸文感觉到自己突然腾空后,就意识到自己还是没有防住,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他本能地想呼救,可“救命呀”三个字,他第一个“救”字刚刚喊到喉咙,就让冰凉的水缸里的水给堵住了,接着他的整个上半身都栽进了水缸里,他手里的瓜瓢都没有来得及扔,就又重新回到了水缸里,此时此刻他才想到要去挣扎和反抗,但两双手正如一号二号实战训练时表现出来的一样,只能在水缸的中底部胡乱地刨着,既像摸鱼又像在刨什么金银珠宝一样,拼命而滑稽。

    一号二号并没有按他的头,而是用晶亮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张庸文那无用的垂死的挣扎,他越挣扎脑袋里冒出来的气泡越少,当然,二人只能看到水中那留着长头发的黑黑的脑袋,那头青丝其实很漂亮,此刻却像一堆乱草在水面不停地漂浮着晃动着。直到头发的主人停止了一切晃动,水缸里溢出的水,很快洇湿了厨房的地板,当然也湿了一号二号的隐身衣和轻便的布鞋。他们那冷峻的几乎看不到什么表情的蒙着的脸上,除了一双眼睛还在晶晶亮地看着活人渐渐变成尸体外,一切都在非常安静的环境中进行,只是刚入水那会儿有点动静,但时间非常短暂,与扔一个大一点的石头到水缸里差不多,“咕咚”的声音好像有,但不够清晰,人头入水的时机和力度,二人都把握得很好,他们早就准备好用于按头的手,最终并没有用上,因为,张庸文的头完全入水后,就越钻越深,根本没有抬出水面的可能和机会。如果真有那个机会,那两双罪恶的黑手也不会给他机会。

    几分钟后,二人已经完全撒手,张庸文的遗体像一个屁股朝天的小于号“〈”,静静地半伏于大水缸里,下半身在水缸外面,上半身在水缸里面,水缸沿还在支撑着这种姿势,也许会支撑到被人发现尸体前,也许会支撑不了多久,整个人还会继续往水缸里栽,直到头完全着底,栽不动为止。二人在旁边已经烤起火来,他们当然知道冰水的滋味,张庸文就是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

    他们并不急于逃走,因为门外没有不利于他们的动静,他们相信张庸文的合租客即使听到一点声响,也不会大惊小怪,因为,大家都在生火烧灶,舀水下锅,在厨房里弄出比较大的动静来,再正常不过,有时遇到没有合适柴火进灶膛,还不排除用斧子猛地劈上一阵子柴火的。

    毕竟,天虽黑了,但很多人才刚下班收工,有的还在家里面煮饭吃的,而张庸文今天没有在家煮饭吃,估计衙门里有时候还能混到一顿晚饭吃,同僚之间互相请客的事,也是有的,当然,他们大小也是一个官儿,一些相关利益方,请他们出去吃喝一顿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张庸文再清廉,也是乐于去蹭饭的,能省一顿是一顿,省出来的银子就可以寄给老家的妻儿了。当然,从此以后,他就不用为妻儿操心了,他现在还在静静地屁股朝天,让屋顶小于水缸了。

    二人还真的把湿衣服和鞋子都给烤干了。 这样出门,才不会冻得浑身发抖嘛。

    同时,这么长时间了,也能确保张庸文死得透透的,不会有任何死里逃生的可能,除非他已经修炼到可以用屁股呼吸的地步,那样他们用这种方法就弄不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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