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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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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进入八月上旬,热的躺地上能烧熟的季节。谢主任受顶头的派遣,去武汉某钢铁企业,就合并相关事宜展开调研。这事,看着名头,是蛮高大上,实际就是走个过场。因为顶头那位,就武汉方面要合并的事情,是深恶痛绝,可以说绝不答应的。

    所以只派谢主任去,就是表明个态度。武汉方面当然也知道实情,上海这边一行人到了后。就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别的事只字不提。就是谢主任家老二,出现在随行人员中,让我颇感诧异。而且一路上,不但飞机上邻座,到了酒店还是一个房间。

    我很客气的,叫谢家老二二哥,他倒是很自然的,叫我宝哥。想来是谢主任,再三叮嘱他,所以才这么客气。一路上为了打发时间,我带了本马克思韦伯的《儒教与道教》,这本书名字看起来蛮宗教的,实际是本经济学书籍。经济类考研,这本书就在必读系列。不过内容是真的不错,一个外国人,居然能那么透彻,看待中国社会发展。虽然有部分内容,有点扯淡和脱离实际,想来是翻译的水平不够。

    二哥就是拿着个平板,像个傻子似的,带着耳机在追动画片,没错,就是动画片。为什么说像个傻子,因为一边看,还时不时笑几声。头等舱都是两人排位,我想说他,又不好意思。倒是坐在前排的谢主任,忍不住起身。对着二哥的肩膀,就是使劲拍打了一下,才让一直傻笑的二哥,翻了个白眼收起了平板。

    可是作怪的事情就来了,他消停了没一会。我靠在机窗边,看的正起劲“封建俸禄国家”中,宗主、诸侯等内容。闲的无聊的他,一只手撑着靠我一侧座椅的间隔上。把他那张有点痞,还带点忧郁的脸,一脸无辜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发毛了都要,不得不放下书,对他笑了笑,手机上打了几个字,问他:有事吗?

    他看了手机上的字,本想说话,不过立马想到了什么似的。马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会字,很靠近的递给我看,内容是:光线打你头上,你看起来像个天使一样,不对,是小王子。笑起来,那颗虎牙,也好可爱。我看完内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学他对他爹一样,翻了个白眼,然后在给他一个敷衍的笑。收了书。闭目养神,没心情搭理他。

    但我能感觉的到,他还是一直在看我。而且他的腿不老实,故意的和我靠在一起,哪怕我缩回去一点,他也要跟上来。等要吃机餐的时候,我怕他还这样,就尴尬了。睁开眼,他果然,还是撑着头,在看着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还摇头晃脑了一下,像是小孩子耍无赖似的。

    等下了飞机前,倒是恢复一脸正经的样子,可能是怕他老子看见。还献殷勤一样,一路到酒店那是给大家,拎箱子开车门的。因为我和谢主任一部车,他只能和另外两个人一部。谢主任还特地,在我面前,夸了他这个宝贝儿子。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我能多和他玩耍,提点提点他那,不聪明的儿子。

    等到了酒店,武汉这边的人安排,除了谢主任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剩下四个随行人员,都是住标间。我是想住单间的,自己花钱都可以,但是又怕影响不好。没想到就和谢老二,分到了一个房间。他很殷勤的给我拿包,拎箱子,再三保证他不打呼噜,很爱干净等等。

    整个行程除了第一天抵达的下午,去某钢铁企业看了看,然后拍了几张照。别的实质内容,那是一点也没有。晚上通知,是纯吃饭的局,单独宴请谢主任。正好我也想会会,自己几个在武汉的发小和朋友。

    还没等我开约,二哥得知他爸,让大家自由活动的指令后。就和我说,想请我吃个饭,武汉随便挑。我对他说:我约了朋友了。他一脸诧异的回到: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吃个饭?我哼笑了下,说:为什么,我要想和你,一起吃个饭?他好像真被问住了,半天总算回过神,回了句:我想和你吃饭啊。我说:我不想啊。他说:那你带我一起嘛,你们的单我买。一时间我到还真有点,不忍心让我一个人,在房间玩,而且就这么撇下他,也却是不太好。

    我想了想,带着他也没什么,反正是领导家的儿子,理由也正当,便答应了他。他兴奋的说,要先洗个澡,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我怕他洗澡太慢,告诉他,我先洗,他倒也是也没反对。由于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洗了澡空挡的,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因为天气热,头发就没有吹的全干,还有点湿,一边叫他去洗澡,一边拿小毛巾擦头。

    原本躺着看手机的他,看我一出来,那火辣的眼睛,让我感觉被剥了衣服似的。重重的说了句,“可以去洗澡了”。他才笑嘻嘻的说到,“宝哥,你不但皮肤好,身材也这么好啊,巧那马甲线,啧啧啧”。我内心有些沾沾自喜,被个帅哥夸,总归是好事,回到“快洗吧,休息一会,还要出门呢”。

    看他进了浴室,我打开行李箱,选了一身清凉装扮。白色的绑带板鞋,淡绿色的船袜到脚踝下。五分到膝,略有宽松的,淡卡其色短裤,黑色修身polo衫,一块棕色表带,金色刻度的,上海牌机械手表。一副方框银色架子的墨镜,外加一个灰色手包,除了鞋子上,有小的看不出来的logo,一身看起来很朴素,也蛮清爽的。把墨镜架在头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休息,打了电话给客房服务,一会出门后来收走,放在篮子里的衣物,需要清洗的事情。以及和朋友约起来,好在大家都有空。

    二哥洗澡挺快的,十来分钟就出来了,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没吹干。拿着手机在玩的我,瞟了眼他的身材,还真不赖,混身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就很滑,主要还是个公狗腰。他看到我一身装扮,如同看我半裸时候的眼神一样,让人直观感受到,火辣辣的。

    对我吹了个口哨,笑嘻嘻半开玩笑的,说到:靓仔,第一次见你穿便服,我好中意你啊。我回到:公狗腰哥哥,你也很棒棒啦。随即他一点不避讳我的,背对着我,就把浴巾撤掉了,后背和大腿看起来很阳刚,臀也特别的翘。我假装看窗外的风景,赶紧站了起来,背对着他。禁欲许久的我,还是看的有些,心头起火,闭上眼,准备缓缓神,心里想着,希望他能快点穿好衣服。

    闭着眼缓神不过片刻,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去,想必他是穿好了衣服。我才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对他说:晚上去东湖吃饭,不过,不是去什么店里吃,我发小新买了房子,去他家做饭吃,一人做上一两个菜,一会咱们去菜市场看看。正在戴手表的他,很惊奇的回到:你会做饭?我笑了下:要不然呢?

    好在二哥现在穿的蛮正常,豆豆鞋加八分西裤,和居家短袖,比紧身衬衣什么的,让人觉得清爽多了。就是那块金属腕表,很扎眼,出门的时候,我忍不住说到:把你那土豪表摘了,免得影响你的帅气。他错愕了下,欣喜的回到:好啊。我爸也这么说过,看来果然是有文化的人,眼光就是一样。

    在菜市场看了半天,武汉这的菜品种类,其实比上海还丰富,毕竟是华中地区。想想最终还是,决定做个简单的菜,称了三斤大头虾,做个油焖虾。葱姜蒜什么的就不必买了,肯定有富裕的,在加两斤新鲜的带壳毛豆,两个菜就有了,而且都很下酒。二哥很自觉的上前付钱,然后领着菜,一路笑嘻嘻的,说着从来没这么聚会过等等,有那么一时间的恍惚,我觉得这样还蛮好的。

    等到了发小家里,差不多才五点半,他已经下班在家,并在小区门外等我们。另外两个朋友,正在来的路上。大家虽然年后才见过,可还是有久别重逢的欣喜,大大的拥抱少不了,一顿寒暄后,介绍了二哥,发小高兴的说到:一会高丞、褚辛也是各带一个朋友来,今晚真是热闹了。

    我也高兴的回到:是女朋友吗?发小一脸坏笑,你猜的表情回到:高丞是女朋友,褚辛说是他一个男同事。然后我俩一脸,懂的、懂的,互相对戳起来打闹。差不多站了十来分钟,人就都先后到齐了。大家都挺有默契的,都是两个菜。高丞是一条江鱼准备清蒸,加一个爆炒螺蛳,褚辛是蒜苔炒肉,加一个凉拌三丝。发小偷奸耍滑,买的虽然是最多,但都是卤菜,有七八样之多,都是些卤牛肉、卤鸭子、卤鸭爪、鸭胗、盐焗鸡什么的。

    大家商议下来,我先做,因为我的菜不用考虑锅气。我十分钟把虾煮好,顺道把毛豆两个角,用剪刀剪掉。然后把虾捞起来,处理洗干净的毛豆,直接倒进虾汤,加入盐、八角、香叶、干辣椒,一直大火煮。顺道麻利的,把虾都剥了虾头壳,然后起锅烧油,爆葱姜蒜,然后下没了虾头壳的草虾翻炒,同步加入老抽、盐、花椒。差不多所有虾,都被均匀的在锅底,过了一遍后,倒入一碗水,几勺白糖,加盖闷煮。

    用不了十分钟,两个灶头上的毛豆、油焖虾,都已收汁。全程用不了四十分钟,两道菜就完工。原本兴致高昂想帮忙,可见我过于麻利插不上手,而在一边站着玩手机的二哥,此时终于派上用场。一般我会让发小试菜,今天不知道怎么地,就很自然的叫二哥,尝尝自己收汁后的油焖虾。把他开兴的像个孩子似的,连说太好吃了。

    我一做好,上了菜后,高丞尝过之后,就带着女朋友,进入厨房开始摆弄。大家开始就着卤菜和油爆虾、海味毛豆,先喝了起来。我和发小,小时候一栋楼里的,最后认识一起玩耍。高丞和褚辛是对面楼居住,认识的晚,但中学、高中都是一个学校,还都是同年级。

    彼此家长,都算是一个系统的同僚,所以关系极为的要好。小时一起玩,那也是没少惹祸,好在都只是,小孩子的闹腾,比如去茬架。后来读大学了才分开,不过每年寒暑假,肯定是要聚聚,或者一起组队去旅行。还相约以后在忙,每年都要聚几次。所以年后我就来了躺武汉,和这三位在武汉发展的同志会师。

    不过褚辛好像要去广西了马上,因为他老子去广西那边了。我这来的时间,也算是赶巧。一顿饭吃下来,有说有笑的,尤其在外人面前,揭露对方小时候的老底,是一种亲昵的乐趣。比如高丞,读中学了还尿床。还有我,都上高中了,坐公交,在座位上缩成一小团,43路售票阿姨,居然以为我是小学生,没有收我车票等等。

    听得二哥笑的不行,褚辛看着二哥,打趣的说到:宝哥,这是荤素不忌了?这个小哥哥看起来,真是很有型啊。我明知道是打趣,可是内心还是一阵慌乱,忙到:只是领导家公子,今晚自由活动,这不就带来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三人都贱兮兮的,笑着看我俩。

    刚好筷子兄弟,当时特别的火。音乐发烧友的发小,拿出了他卖弄骚气的吉他,提议一起唱唱歌。反正他这房子是小独栋,左右现在都还没有邻居过来住,完全不怕扰民。都是在高中合唱团待过的,当然是都叫好。几首歌唱下来,加上酒精的作用,真是欢快极了。似乎没有经历过,这种朋友间聚会的二哥,整个人似乎看起来既高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尤其等我独唱,发小伴奏李健的《贝加尔湖畔》时。因为喝了酒,整个人嗓子都开了。唱的很投入,也想到了北京过去那一幕幕,整个人的感情都迸发了出来。二哥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好熟悉。一曲结束,和我一直很基的高丞,上来抱住我,学着俄国人,上来贴面两边亲了下。一时间口哨声雷同,他那女朋友,笑的前仰后翻的。

    高丞更是对他女友说到:要我不是个男的,我肯定嫁给我们宝哥,哪儿哪儿都好,就可惜我不是女的。我也一本正经的说到:你就算是个女的,我也不会娶你,你现在我都抱不动了。一阵嬉闹后,直到深夜十一点,因为褚辛的“同事”,说明天要上班,大家才意犹未尽的,开始道别散场。

    都有些喝的舒心了的四人,分手时一顿拥抱互相亲。感性的高丞,哭的和泪人似的,说着现在长大了多不容易,还是小时候好等等。尤其要去广西的褚辛,一脸的唏嘘和叹息。相聚短暂的欣喜,分别总会有愁绪。每个成年人,其实都有许多不容易。

    回到酒店,喝的也上了劲的二哥,和我一起坐在落地窗边,勾肩搭背的继续喝啤酒。男人之间就是这样,喝一顿下来,彼此关系就能拉进很多。那晚喝了很久,彼此说了很多话,我都不记得说了什么。反正第二他醒来,两个都是一身昨天的衣服,满身酒气的,躺在一张床上,我枕着他的手臂。接下来,彼此的相处的氛围,算是亲近了不少。

    尤其在离开武汉那天,两人一起去逛了下,武汉的最繁华的商业街,还一起看了场电影,我告诉他:你的豆豆鞋真的不好看。他很懵的问我:那什么好看。随即带着他,先挑了一条品牌店,直筒对缝的黑灰色西裤穿上,当场裁剪裤边,达到知道脚踝的长度。在一家不错的品牌鞋店,试穿了几双正经的皮鞋。对于鞋型和绑带与否,都给他试了一遍和解说。下身穿搭的好,上身穿什么,其实都会好看,尤其本身条件就好的情况下。

    回到上海后,陆续在一些酒局上,偶尔也会看到谢主任,带着这个宝贝儿子一起。常能看到,他穿着我给他买的那下半身,我有时候真纳闷,他这是又同样的买了几身?不过酒局上,因为场合的问题,每次顶多也就示意招呼下,没有都说什么话。

    我也大致晓得了,他的科技公司,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因为出差回来后没几天,谢主任就请我调四十多万的头寸,给双倍水钱,一周就还,也却是言而有信的,后来如约回款了。谢主任也应此,对我更是信任非常。时常明里暗里,希望我能去给他儿子的公司看看。因为我有会计从业资格证,而且家里舅舅们,都是做企业的,酒局上我也是没少,侃侃而谈企业管理,所以觉得我肯定是懂行的。

    一来二去的,我架不住谢主任,对我再三言辞恳请与催促。只得是抽了时间,移步谢老二公司。计划是准备,去他公司坐班一周,理理他的这个,做进出口贸易的科技公司,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在大环境这么好,还有相关政策帮扶的情况下,还能出现亏损等情况。

    所以选了个周一,约了见面到访。谢老二也知道,我到访的时间。说好十点钟见的,等我到了他打浦桥的公司驻地,可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也懒得给他打电话催,想必是又应酬喝大了。好几次酒局,大家都没倒,唯独他酒量差的,所以宿醉也是既有可能的。

    公司办公地有十几个员工,分成好几个部门,主要都是做业务,以及跑工厂,和仓库对接的。财务经理,是个上海中年男人,出纳是个上海小姑娘,别的基本都是外地人。这个财务到是满脸热情,上来接待各种问候,以及解释他们谢总,一般上午不来办公,下午才到之类的话。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过来先看看。问明了谢老二办公室在哪里,直接就进去了,表示一个人待着就行。谢老二应该交代过了,所以财务经理倒也没阻拦。我自己开了空调,拿出手包里的茶杯,煮上水泡了茶,拿出记录小册,一切准备就绪。才打开谢老二的电脑,密码谢主任早就告知,因为谢主任时常来查看。

    但受限于学识与相关经验,许多东西他压根看不懂。我看了下进出项单据目录,与近三年公司账务,以及谢老二,企业邮箱里的相关内容。等到了十一点半,一个多小时,过水式的大致看了一些,基本上心里就有个数了,国内小公司经营,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很多门道,就是那么几个点而已。属于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说开了就是那么会事。

    至于高深的会计能力,和各种会计花活,那是大投行,和具有五百强级别的公司,才需要用的上。小公司哪儿用不得上,那些高级货色。所以这个小公司的,问题筛查没什么难的。对比下进出项,流水季度汇总,在对比同时期相关税费缴纳,和勾选出现,较多业务往来公司,在核对其相关业务明细,尤其是经手人及其事项次数,几方一核对映照,只要不是真不懂,和过于愚蠢。双一流毕业,并具有相关具体,事务性工作经验的人,基本都能很快,看出其中问题,区别只是在于,问题看出的深浅而已。

    所以到了中饭时间,我基本确定,这谢家父子,不懂相关企业经营,谢主任因为世面见得广,多多少少有些,潜意识的认知力,所以查阅这些,流水似账目与记录,只是感觉到了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这么个小公司,在有人背后扶持,业务也不算少的情况下,还出现亏损,是个人都应该觉得不对。

    手机拍下相关内容后,然后关了电脑,把摘抄记录的,小本子放回手包。风轻云淡一脸无所谓的,拒绝了闯进来的财务,盛情邀请,去吃个便饭的提议。正要离开楼层时,一个长得颇为精神,面容也不错的小伙子,主要气质特别干净可爱。看着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但比我高几公分的样子,风风火火的从电梯里出现。

    财务很是殷勤的叫到:猛哥来了,是不是谢总也来了,正好谢主任派来,帮忙和指导的顾秘书,这准备要去吃饭呢。我这怎么劝,就是不肯接受咱们公司吃请。听了财务这番话,可爱小伙急,匆匆的样子,才算消停下来。然后看了眼,准备坐电梯下楼的我。作为一个过来人直觉,我能感觉的到,这个可爱小伙,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很是热情的快步上前,主动双手抓住我的右手,就开始握了起来,一脸阳光笑容的,说到:真是对不起啊,顾大秘书,还以为是个大叔之类的人呢,原来是个这么帅的,气质男神哥哥啊。传言果然不如见面,真是久仰久仰,小弟今天真是失理了。

    "我自我介绍下,我是谢总的司机,兼职在做点杂事,和您差不多,都属于秘书类工作,只是我服务的更全面点。按道理您是老头子派来的钦差,我该去您府上,登门接你来才是。可昨晚谢总不是喝的太大了嘛,我这一时忙前忙后伺候他。还要照顾到,谢总的朋友们,就疏忽了、疏忽了,小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边说,一边握着我的手,大有不肯定撒手的意思。我感觉有点像是,在吃我豆腐。大拇指直接一用力,锁扣他的右手指节。让原本一脸笑容,眼带桃花的可爱小伙,顿时脸色,瞬间因为疼痛,而显得有点扭曲。顺势的,我就掌握了主动,从他两只手里,抽出了自己右手。说到:谢总的全能秘书,那自然该贴身尽心,本职工作总是最重要的。

    精神小伙尴尬的把手被到背后,一脸有点哭笑不得的表情,说到:哥哥诶,你这是练过的啊我标准的微微一笑,露出自己独有的一颗虎牙,道:散打得过一些小奖项而已,强身健体,也是蛮好的运动。可爱小伙一脸,噢哟的表情,忙道:啊哥诶,都是上海人,不必开国语了哇。我这躺来,是有任务的,让我这个小啊弟,请你去吃个饭啊好。就我家自己的饭馆里,我老子烧菜很灵光的,离这里不远,开车十分钟不到,车子就在楼下,马上就能出发,谢总已经在去的路上了,正好大家边吃边聊,熟络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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