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次小冲突
朝阳菜市场，王海下班后绕过去买了只公鸡，准备晚上去何雨柱家小酌几杯。
其实他是真不喜欢这个年代的酒，只是偶尔在场面上喝个一两杯，意思意思。
知道今天少不了被四合院那些吸血鬼骚扰，王海反而就大大方方花了一块五在菜市场买了一只鸡，还特意留了票据。然后又提了一串李军送的干蘑菇。就赶回了四合院。
果不其然，刚刚进门，这个点肯定就守住门口的三大爷阎埠贵就看到了王海手中的母鸡，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王海啊，今晚吃鸡啊，”阎埠贵笑脸盈盈的说道“你一个人也不方便做，要不晚上让你三大妈帮你把鸡处理了，我家里还有瓶好酒，咱爷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一起多喝几杯啊。”
接着就伸手过去过去，想把母鸡给接过来。
王海暗暗一叹，他曾经用佛门的贪嗔痴三毒来总结归纳四合院里面这几个所谓的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中了“痴”之毒。他妄想用自己冠冕堂皇的大同道理去控制这个四合院，让四合院维持表面和谐的秩序，从而达到他内心的平衡，然后也能管束住各家各户，最后合情合理的让何雨柱心甘情愿的帮他养老。在伦理道德上做到四合院的“完人”。用王海的话就是，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二大爷，刘海中，中了“嗔”之毒。典型的官迷心窍，他那一点点的高小文化，不足以支撑他有完善的信念和逻辑。他就懂得要往上爬。而他在那几年的所作所为，不但是德不配位，更是力不能及。还容易恼羞成怒，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最后惹火上身，害人害己。在王海看来，他就是个坏得还有点底线的坏人。
三大爷，阎埠贵，中了“贪”之毒。他虽然是个小学老师，王海也能理解他养家糊口的难处。但他是最让王海恶心的那种人。用一句歇后语，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但起码，从后面的剧情去看，他比之前两位，多少还有点良心，没有故意去害人。
“阎老师，您请喝酒就不用了，您也知道，我这楚南人喝不惯您家里的好酒，就不麻烦您了。”王海轻轻一闪，避过他伸过来抓鸡的手，“还有，今天是提前跟何师傅有约好了的，要去他家做客，我们哥几个有些年轻人的话要私聊，就不方便你来了，您这也赶紧回去吃饭吧。”
不等阎埠贵再想说什么，提着鸡，急匆匆的走了。
“呸，你这小子，你喝过什么好酒，住进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你拜访我们，没家教！”
阎埠贵见没算计到王海，心里也是满满的不乐意，转身进了家门。
贾张氏则是坐在中院的家门口，看到了王海。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王海，但也知道他是一个人在前院住了两间房子，满肚子的不愉快。她本看中了黄老头那几间房子，想着黄老头搬走后，没人住了，想找机会和三个大爷商量商量，全家搬过去的。
可还没等她开口，街道办的王主任就带王海过来入住了。王海住进来那天，她是亲眼看着王主任那副略带恭敬的样子的，包括街道办的人主动帮王海清理房间整理家具。
王主任的这番操作在这四合院，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然后，三位大爷也没打探到多少王海的背景消息，这着实让她暂时不敢造次，去王海家动手脚。只是暗地里不知道骂了王海多少次，明明那就是她看中的房子。王海也没和他们打招呼，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而他们一家五口就挤在一间那么小的房间里，凭什么啊。
“什么玩意啊，这么一个从外地来的，不知道哪个穷窝子来的，就能住大房子，还敢吃了一只鸡，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们这些老人，真不是个人能干的事啊！”
贾张氏嘴里嘟囔着，正好秦淮茹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妈，吃饭了”
“吃个屁，不就是窝窝头就是棒子面粥，我嘴巴里都淡出水了。”贾张氏怒气冲冲的进门。“去，看看傻柱那里今天带了什么菜。”
秦淮茹探出头，刚好看到王海提着鸡走向傻柱的房子。顿时眼睛一闪，盯着那只鸡，眼底一抹火热，跟了过去。
王海走到何雨柱门口，敲了敲门，“何师傅，在里面么。”
“王海啊，你来找傻柱啊。”秦淮茹跟过来，把门一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进了傻柱家，然后笑脸盈盈的瞅着王海。拉开门帘儿，等他进去。“傻柱，王海来了，出来呀。”
秦淮茹比之这个时代更多吃饭不饱，营养不足，而显得干瘪的女性，要更丰满且成熟。像熟透的水蜜桃般似的，迷得她周边的男人们神魂颠倒。
特别是她那张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观的鹅蛋脸，柳叶眉下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以及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不管是何雨柱还是许大茂，甚至院子里的一群男人们。个个都看着秦淮茹眼里冒火。
可惜，这些对王海没有半点吸引。不同年代人的审美完全不一样，更别说王海还是生活在20年的人，秦淮茹从辈分来说，和王海奶奶是一个辈分的。想到这些，王海对这个时代的女人几乎都是没有感觉，或者说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秦师傅，谢谢。”王海淡淡的看了对他丢媚眼的秦淮茹，微微点了下头表示感谢，进了门。
“海子，来了”何雨柱低着头在厨房里端出来一盘花生米和一盘炒鸡蛋。搁在桌上。
“哟，姐姐，您这也来了！”何雨柱抬头看见秦淮茹，声调一扬。“海子，来我这喝酒，带什么东西啊！“
“好东西，榛蘑和鸡，来个小鸡炖蘑菇！”伸手接过王海手上的东西，转身进了厨房。“炉上还有火，不招呼您二位啊！”
“傻柱，你回来前我把你那床上的衣服和臭袜子都洗了啊，你别忘了收”，秦淮茹嗔道。“海子，你们两大男人，反正喝酒有这俩菜也差不多了，这鸡不如就给了姐姐吧，待会我也帮你把衣服洗了。”秦淮茹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王海，“棒梗还小，长身体，正馋肉呢。”
“棒梗？他嘴馋您就去买啊。”王海浅笑着，“您这不不刚刚转正为1级钳工，再加上贾大哥的补贴，现在一个月也有30多块吧？”
“还有，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了，您这贸贸然帮我洗，传出去，话不好听。”王海正色道。“您认识何师傅时间比我长，还是他干姐姐，这其他人还不能说什么，我这，就不劳烦您了。”
秦淮茹听到这软硬交加的话，脸色一黑。看着王海那一脸浅笑，但又眼神炯炯盯着自己眼睛的样子，突然有点不寒而栗。
何雨柱此时不在房间里，也就没办法用拿手的楚楚可怜去求他了。她又忌惮王海那未知的背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讪讪地走出了门。
王海也没说什么，直接将大门关上。
站在门口的秦淮茹一脸漆黑，眼里的不满之色一闪而逝。她第一次在大院遇到不被她的魅力诱惑到的男人。自己之前最拿手的手段对王海竟然没丝毫效果。而且王海这厮看着挺礼貌和气的。可说的话却又是那么一针见血，有种莫名的距离感让她一下子不敢继续下去。不禁让她有种挫败的感觉。
不过想着，这还是第一次和他接触，可能王海不喜欢这个调调，再加上又是在傻柱家里。王海和她都有所忌惮。秦淮茹也就摇摇头，往家里走去。
何雨柱家里，王海环顾四周，不由叹气。在这个年代，一个轧钢厂的大厨，家里褴褛成这样，一点好吃的，一点钱都被秦淮茹一家骗走了。
王海虽然没打算改变何雨柱，但也不想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更想着，时不时暗地里给贾家添点事，让他们注意不到自己。
“海子，小鸡炖蘑菇来咯！”何雨柱双手端着一盆鸡汤和一盘宫保鸡丁，进了房间，招呼王海，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起，边吃边喝边聊了起来。
“何师傅，虽然我更喜欢我们楚南湘菜的口味，但也不得不说，您这手艺，也确实和我口味！”王海赞道！
“咱其他地方不敢说啊，合着这天京城，我这手艺，也能排的上号了！”何雨柱自豪的一口干了一杯酒，笑道。“海子，别说你这楚南人了，就上面还有几个楚南和蜀川的大领导，他们也喜欢吃呢！”
“是很不错，就拿这份宫保鸡丁来说，辣中有甜，甜中有辣，鸡肉的鲜嫩配合花生的香脆，入口是鲜辣酥香，红而不辣，辣而不猛，肉质滑脆！”王海不愧是个现代吃货，“一看，您这鸡肉选的就是鸡胸肉，而且，还用蛋清拌过！香！嫩！”
何雨柱一听，顿时笑出一脸褶子，“好！海子，你果然是个吃家！我跟你说，就这道川菜，和着从厂子到四合院，也就你能说出个门道来，干一个！”
“来，走一个！”王海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二人越聊越开心，王海也故意敞开酒量和食欲，两人把几盘菜和鸡汤吃得干干净净！把何雨柱灌醉，然后关上门，悄悄的走回了自己家。
……
王海这边和何雨柱好吃好喝，好不自在，另一头，听着他们二人不时传出的嬉闹声，贾家就是另外一副情景。
“你这没用的东西，你去傻柱那要只鸡都要不到”贾张氏斜着倒三角的眼睛，满脸充血的咒骂着。“我们贾家有你这媳妇真是倒了血霉！”
“王海这小王八蛋，买只鸡不孝敬老人就算了，分一点让棒梗又怎么了，我家棒梗在长身体，没营养怎么行，这黑心的东西，早晚要遭报应！”
“还有傻柱这该死的，他做好了不知道送过来，就只顾自己和王海喝酒找乐子，亏得棒梗还一直跟他这么好，真是个没良心的废物！”
贾张氏满脸恶毒咒骂着，一脸的尖酸刻薄。
棒梗吸溜着一碗棒子面粥，眼里也是死死盯着何雨柱家，脸色也是铁青，什么也没说，心里想着“明天我就去傻柱家把鸡肉拿过来！”
秦淮茹看着棒梗拿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一直把何雨柱家的东西当作自己家的，想着何雨柱和王海也吃不完这么多东西，明天棒梗拿过来，也刚好给自己家改善下伙食。
她也就摸摸小当和槐花的头，夹了几片中午带回来的白菜给她们，一家人，就这样，吃完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