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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们的无能源自你们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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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不仅是张扬和严武了,就连作壁上观的两拨保镖,也深深地怀疑白礼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青帮大哥不成?

    张扬的那两个女朋友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她们习惯了跟在张扬身边,仗着富公子的身份优势各种欺负人,但是一旦自己被欺负,那就吓得不成样子了。

    梦冰云眼神更是复杂到了极点,她几乎已经确信,白礼能有这样的实力和地位,绝离不开那个负心汉的暗中帮助,不然这一切都说不通。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闯,白礼眼睛都没抬一下,这样的小人物,根本都不配他的宽慰和安抚。

    “这两人是你的小弟?”

    “这……不是我手下的的人,就是认识而已,不熟,不熟!”跪在地上的李闯赶紧解释道,生怕白礼介意似的。

    而看到眼前的闯哥在白礼面前这般的胆小、恐惧、懦弱,张扬和严武心凉到了谷底,几乎绝望。

    “他们俩说,要找你弄死我,你准备怎么弄死我?”白礼微笑着问道。

    “不,不敢,不敢白爷!我跟他俩没关系,是他俩死皮赖脸老缠着我罢了。我是您手下的一条狗,谁敢跟您过不去,我就咬死他!”

    李闯当即站了起来对着张扬和严武就是一顿耳光,然后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拳脚。

    “你们两个蠢货,竟然敢惹白爷,谁给你们的狗胆,看我不打死你们!今天你们就是有一百条命够不够活!”

    李闯恼怒这两个笨蛋连累自己,已经下了死手,每一拳每一脚都是向着要害去,誓要将这两个害自己的蠢货给打死不可。

    没一会儿,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张扬和严武就成了血葫芦。

    “白爷,用不用小的……”说着李闯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表示道“免得脏了您的手!”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全场!

    张扬死也想不到,这李闯就算会刻意讨好白礼,对白礼低三下四,也没必要去为了他杀人呀,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难道这个白礼有什么恐怖背景吗?

    但是不对呀!

    自己一直晋原大学称王称霸,以前也曾经打过白礼这个家伙,以前他不也就连个屁都没敢放吗?怎么没见他有这么厉害的背景和实力?

    而且自己的爸爸怎么说在云州也算一个小富豪,身价过亿,也有着一定的影响了,自己作为爸爸的独子,他们青帮说杀就杀吗?

    张扬虽怕,但也有富二代的底气在,一时间也弄不清李闯所说的真假,认为李闯和白礼故意演戏吓唬他,吓唬他点钱倒是很有可能。

    心想‘爷爷这次认栽了,估计是这个白礼和闯哥认识,两人故意演这出双簧,为了吓唬我,骗我点钱。’

    ‘这闯哥是道上的人,做掉别人我信,我爸爸是身价过亿的富豪,他怎么会轻易的杀我呢?况且就算闯哥敢杀,白礼这家伙也没有这个胆子啊!’

    ‘行吧,爷爷这次认栽了,花钱消灾吧!’

    但那严武和张扬的两个女友,却被李闯就直接吓尿了,他们可没有一个牛掰的老爹,也没有厉害的背景,就底层的普通人,恐怕被李闯这样的狠人杀了,连尸首都找不着吧。

    满脸是血眼睛都肿成一条线的严武和张扬那两个女友,吓得哆哆嗦嗦好似鹌鹑,赶紧跪在地上对着白礼和李闯磕头求饶。

    白礼没有理会李闯,而是看向被揍成死狗的张扬和严武道:“不好意思,看来你们的闯哥站在我这边,让你们杀我没有杀成!”

    “到现在为止,你们叫天香阁的保镖打我,不好使;张扬你叫自己的保镖打我,还是不好使;现在又叫你们的闯哥杀我,还是不好使!”

    “你们还有人没有,要是找不来人杀我,那可就该我动手了!说不定,你们叫他们杀我不好使,我叫他们杀你,就很好使!”

    白礼神色淡然,平静地问道:“你们,信不?”

    “白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就把小的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严武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哀求,卑微到了极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蛮横和霸道。

    眼见白礼无动于衷,于是又赶紧跪着,来到梦冰云身边,声泪俱下的哀求道:“冰云,咱们可都是天香阁的人啊,你可不能看着你儿子把我给活活打死啊!”

    “我之前各种给你找别扭、找气受,也是阁主吩咐的,阁主说你是天香阁的罪人,人人都可以骂你撒气,我只是按照阁主的意思办事,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然而善于察言观色的严武,见梦冰云显然不太认可自己的说辞。

    因为虽然阁主是有这样的命令,但是很多天香阁的人员还是心存善念,私下并不辱骂梦冰云的,只有当着阁主的面才会骂几句装装样子。

    而这个严武不同,他性格上就是那种损人利己的小人,喜欢欺负别人来显示自己的高贵。

    而天香阁有这么一个可以公认可以欺负而不受报复的对象,那他严武这种小人怎么可能不下狠手呢。

    所以只要他心情不好,就来这里辱骂梦冰云撒气,并且作为梦冰云的主管经理,也是各种给梦冰云找茬,将各种脏活累活交给她干。

    对于严武这种人来说,看着别人受苦受累受折磨,他不会有一种恻隐之心的同情,相反他还十分的快乐和开心,因为所谓的小人,天生就缺少共情能力。

    严武见梦冰云并没有可怜自己,认同自己的那番推卸责任的说辞,又赶紧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弱小模样,不断地狂扇自己的耳光。

    边扇还边骂自己道:“我损人不利己,我满肚子坏水,我坏事做绝,我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

    一时间,啪啪的耳光声不绝于耳,显然这严武为了自己的小命也是拼尽了全力。

    终于梦冰云于心不忍,对白礼劝道:“小礼,算了吧,既然他们都已经受到惩罚了,就原谅他们吧!”

    “出了人命可是会影响你的学业的,况且这天香阁树大根深,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算了,饶了他们吧!”

    梦冰云的一番劝慰,加上地上张扬两个女朋友哭哭啼啼,柔柔弱弱地求道:“阿姨,我想回家,不要让你儿子的手下们杀我!”

    虽然白礼并没有说要杀她们两个,但是一开始她们也对着白礼冷嘲热讽,并且参与到张扬对白礼虐杀的围观当中,等着看好戏。

    她们心里有鬼,害怕白礼报复她们,所以也装的可怜巴巴的想要脱身离开。

    一时间,哭哭啼啼的严武和张扬的两个女朋友好似成了受害者一般。

    张扬的那两个女朋友,完全忘记了,自己跟着张扬带着一群保镖,各种殴打底层的穷人时的嚣张、畅快和上瘾。

    只是轮到自己被打被揍了,她们两个小姑娘想起自己要做一个好人了,想当一个好女孩了。

    可是她们跟着张扬折磨那些拒绝张扬求欢的女孩时,她们可是无比的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变着法的折磨那些个柔弱的女孩,甚至有被他们折磨的咽了气的,也有侥幸生还落下终身残疾的,但那时候,她们可一点没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善良过。

    面对母亲的求情,白礼丝毫不以为意,冷酷无情地说道:“触怒我的人,没有能够存活的!”

    随即白礼平静地看着他们道:“接受现实吧,这就是你们的命,怨只怨你们运气不好遇到了我!”

    白礼此话一出,绝望的严武和那两个小姑娘绝望的哭了起来。

    而仗着自己老爸有钱的张扬,淡定自若地说道:“别装了,今天我承认我输了,我认栽了!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数吧,我让我爸打给你!我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张扬接下来嘲讽的话还没有说完,在张扬一旁的李闯当即一拳轰在了张扬的嘴上,张扬嘴里鲜血四溅,在空中飘洒出一朵朵殷红的血花。

    张扬被李闯一记重拳打倒在地,半边脸的牙齿都断了不少,嘴角不停的淌出血来。

    正当张扬栽倒在地,脑子还蒙着的时候,李闯一脚踩住了张扬的脑袋,破口大骂道。

    “你这只蠢狗,还敢在这里叫嚣,就你家那点破钱,给老子家垫桌脚都不够,还在在这里臭显摆!信不信白爷一句话,就让你们家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不知道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你就是比驴还蠢的蠢驴,现在你们全家人的性命都在白爷一念之间,你还敢在这里撒泼耍横,你的脑子里都是shi吗?”

    说着李闯还不断地用鞋向着张扬的脑袋踩去,边喊边骂道:“我特喵看看你这里面是不是shi!”

    原本自以为没事,只是被讹点钱的张扬,听到李闯的话彻底傻了,此时的他听明白了,白礼今天要的根本就不是他家的钱,而是他的命。

    甚至,听李闯的意思,白礼即使要他全家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被踩在脚底的张扬彻底傻了,“这不可能,这不是白礼,白礼我是知道的,他个原来整天被我揍的穷学生,怎么突然就有这样实力?”

    “我爸是资产过亿,他怎么敢杀我,他凭什么敢杀我?这不可能,这些都是假的,这些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而直到此时,张扬的那两个女朋友才看出,眼前这个曾经被她们嘲讽的穷学生,不正是现在在晋原大学被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风云人物吗?

    刚才没有认出来,现在一看还真是,那天可是有视频流出的,当时这李闯的眼珠就是他打爆的,甚至当时青帮大名鼎鼎的军哥来了,也对这白礼俯首称臣。

    学校的论坛上已经都传疯了,只是自己没有认出来而已,现在一看这架势,完全确定了是一个人。

    而张扬因为开始就被普通人时候的白礼打进了医院,就不知道后来白礼发生的事,也就不知道白礼现在在晋原大学慑服青帮大佬的事情。

    此时这对姐妹知道了白礼的恐怖,更是直接给吓傻了,她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惹上青帮大佬这样的黑道人物。

    她们不知道白礼的背后身份,以为张立军向他俯首称臣,那白礼一定是比张立军更厉害的青帮黑道人物。

    就在四人几乎近于崩溃绝望的时候,终于这里的争斗惊动了天香阁的管理人员。

    这严武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小领班经理,负责一个楼层的服务,这天香楼真正的管理层是三大主管,她们才是这里除了阁主之外最有权力的人,也算是天香阁真正的成员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管理层,天香阁的真正实力是他幕后的力量。

    只见一个身穿高雅白色女士旗袍的优雅女人缓缓走来,她盘着高高的发髻,面容高贵而又美丽妖艳,脸色温和而又不失庄严,好似一只优雅而高傲的天鹅。

    她的身后是七名柔若杨柳、美若芙蓉的古装年轻女子,她们或怀抱琵琶,或身背古琴,或腰插横笛,好似敦煌莫高窟中的飞天一般,她们是天香阁每个包房内的主角清倌人。

    “芳,芳姐!”严武看到来人,激动地喊道,而自己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他知道这条小命今天是保住了,而李闯看到传说中天香阁的这位芳姐,也自觉地松开了踩着张扬的脚。

    站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维持场地秩序的老八等保镖,也赶紧鞠躬行礼道:“芳姐好!”

    严武赶忙欢喜地搀起张扬,跑到芳姐身边,高兴地对张扬说道:“张少,咱们没事了,芳姐来了,咱们有救了!”

    “天香阁规定,客人发生矛盾冲突,打架斗殴可以,但是不得在天香阁内闹出人命给天香阁带来麻烦!否则就是公开跟天香阁作对!”

    “现在这小子要杀咱俩,这触及了天香阁的底线,芳姐出马了,这小子完了,咱们得救了!”

    严武欢喜地对张扬说道,张扬听完也十分高兴,心中的恐惧一扫而空。

    他知道天香阁的真正实力,别说自己家这样的小富豪不敢在这里放肆,就是云州的顶级高官和大富豪,在这里也是留出三分情面的。

    如果说,天香阁都出面了,白礼还不依不饶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白礼得折在这里。

    所以张扬不仅惊恐尽去,还十分得意地看着白礼:“姓白的,你不说必杀我们吗?我们就在这站着呢,你来杀呀,现在我看你还怎么杀!”

    “对,咱们就站在这,有芳姐在,看他怎么杀咱们!”严武也十分得意地道。

    这芳姐是天香阁的三大主管之一,属于天香阁真正的管理层,平时自己也很少看到,但是芳姐的实力和手段是有目共睹的。

    不说芳姐本身在天香阁就色艺超群、实力难测,而且她超高的情商和深厚的人脉,让她碰到什么事都迎刃而解,解决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一次帝都的两位公子哥来云州游玩,在天香阁消费,结果闹起了矛盾,整个云州的州府高官都不知如何是好,结果芳姐三言两语就给劝和了。

    也不知道芳姐说话怎么就那么好听,每每都能说到人们的心坎里去,让人不由自主地听她的话。

    “几位贵客好,我是这里的主管,贵客们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了吗?能否看在天香阁的面子上,化干戈为玉帛呢?”

    “今天你们的消费都算我们天香阁了,我请大家去个包间,喝喝茶,听听小曲,吃些美食糕点,以后就做个朋友,怎么样?”

    果然芳姐皓齿轻灵,声音悦耳舒服如同春风化雨一般,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中就让人心悦诚服的听从她的提议。

    这位芳姐的话一出口,周围除了白礼和梦冰云以外的所有人,都纷纷点头认同,觉得芳姐说的有道理。

    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为好,同时也愧疚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蛮横无理、冲动易怒,觉得以后应该跟别人和和气气为好。

    芳姐见众人都听从认可了自己的话,满意自信的点了点头。

    然而却见白礼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不发一言,很是奇怪与诧异。

    再瞅一眼白礼身边的梦冰云,芳姐内心生气狐疑道:‘难道这梦冰云将本门‘天香妙音宝典’里面的功夫偷偷传给了她的儿子?’

    ‘当真是胆大妄为,难道她就不怕自己和儿子遭到整个天香阁的追杀吗?’

    ‘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云州天香阁的副阁主,云州天香阁的第四大高手,练了三十多年的‘天香妙音宝典’里的神功,拥有近四十年功力,还比不上这个初学的毛头小子!’

    原来这‘天香妙音宝典’是天香阁的镇教神功,它虽然没有拳脚招式,不能通过拳脚伤人。

    但是里面却记载了很多种的内功心法和与之对应的音波功法,天香阁的清倌人通过修炼这些音波功法用来伤人和救人。

    所以别看天香阁的清倌人们手无缚鸡之力,不会动手打架,也不会拳脚招式,但是只要自身修炼的乐器在手,就能通过音波杀人于无形。

    而且这‘天香妙音宝典’有别于其他武功的神奇地方在于,修炼者的修炼时间更长。

    一般武功再不济,也得是根骨极好的孩童从七八岁开始练起,说是练起,其实也就是扎扎马步、学学招式,练这些基本功,这是在为练武打基础,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开始。

    内练功夫,真正意义上的开始修炼,那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进入了内练高手的行列,才是一门绝世武功真正登堂入室的开始。

    所以武道高手说,自己有二十年功力,不是他练武练了二十年,而是他打通任督二脉已有二十年,这二十年是他打通任督二脉之后,积累了二十年的真气内劲功力。

    如果将从小时候扎马步、扛沙袋、举石锁那些练基本功,打基础的时间算起,那谁都有好几十年的功力,那是不是内练高手都可以称自己有几十年功力。

    打拳击、散打、跆拳道的业余选手,也可以说自己练了几十年,有几十年功力了。

    但其实武道中敢称自己有多少年功力的,无一不是内练高手,他的多少年功力也是从他打通任督二脉成为内练高手的那一刻算起的。

    而‘天香妙音宝典’有别于其他内练功夫的对方在于,它只修内功和音律,不修武技拳脚和打磨身体。

    它可以胎教,就是在十月怀胎的时候,就可以通过修炼‘天香妙音宝典’的高手进行音波共振,对腹中的胎儿进行胎教。

    因此,天香阁培养的高手,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已经是拥有二十多年功力的内练高手了。

    所以天香阁的恐怖之处在于,成材率高,只要有强大的天香阁高手每日不停的传功胎教,婴儿生下来就是打通任督二脉的内练高手。

    因为胎儿在母亲肚子里怀胎之个月的时候,本身就是‘先天之胎’,吐纳的也是先天之气,只是后来一降生,经脉闭塞,开始呼吸后天之气。

    所以在十月怀胎的时候培养内练高手,才是最容易最捷径的,就跟孩子在两三岁的时候学外语很容易,过了这个时间段就难了是一样的道理。

    唯一需要的就是得有‘天香妙音宝典’中的‘先天胎动妙音功法篇’,还有就是一名天香阁修炼‘天香妙音宝典’的内练二重以上的高手,每日传功胎教。

    当然这些也是天香阁的不传之谜。

    天香阁的第二个恐怖之处就是,天香阁成员的内功修为强悍,相比于武道圈其他门派五六十岁的内练一重、二重高手,天香阁成员在二三十岁就进入内练二重的一流高手比比皆是。

    所以,其他门派弟子之间,看谁武功高低,可能比天赋,比修炼速度,比用功程度。

    像无影门是比身法速度,飞刀门是比目力、反应、精准、速度,天香阁就比年龄。

    基本上天香阁成员之间,谁的年龄越大,谁的功力就越高。

    这芳姐今年三十八岁,加上十月怀胎的十个月,就是拥有三十九年的功力,近乎于四十年的功力。

    而白礼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当时梦冰云怀白礼的时候,已经被天香阁废掉圣女的身份成为罪人,所以十月怀胎期间肯定没有高手给白礼胎教传功。

    那就是梦冰云在白礼童年的时候,教他的天香阁武功。

    这样算的话,无论怎么比,自己也要比这个毛头小子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芳姐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加强了‘天香妙音’的功力说道:“这位小客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冤冤相报何时了,还不如放下执念,握手言和!这样,不好吗?”

    芳姐的话语一出,四周的人们只感觉,无数句摄人心魄、蛊惑人心的‘放下执念,握手言和!’如同念经一般,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不断地传入自己的脑海和心头。

    自己只感觉悔不当初,就想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尤其是李闯和他的那帮青帮小弟,坏事做尽,被芳姐的话语虽然是说给白礼的,主要针对白礼,可是他们听完却痛哭流涕,痛苦不已,想要自杀谢罪,偿还自己的罪孽。

    老八等天香阁保镖,还有张扬的那八名保镖,也做过不少欺负人,打残人的恶事,一时间也跟李闯一样,悲痛不能自己。

    至于平日里嚣张跋扈、恶贯满盈的大少张扬,也好不到哪去,自己欺负了那么多的人,糟蹋过那么多的女孩儿,平时他不以为意,甚至还自鸣得意。

    此时在芳姐的言语之下,也觉得自己不是人,是个畜生,忏悔不已,想要出家遁入空门。

    “太小儿科了吧!就没点像样的招式了?你们天香阁就这点本事吗?失望!”白礼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这,这怎么可能?小子,你偷学我们天香阁的武功多久了?”芳姐大惊失色,奇怪的问道。

    ‘这小子竟然能在我的‘惑心迷音’之下,清醒如常,这怎么可能?他才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功力?’

    芳姐内心疑惑,脸上满是问号。

    “林芳,几年不见你出手,没想到你的‘惑心迷音’已经修炼到内练二重的巅峰,距离绝世高手只差一线,真是没有想到!”

    白礼身后的梦冰云感慨道,“当年你还只是一个我身边的小丫头,没想到今天已经有这样的成就了,我真为你高兴!”

    听到这话,芳姐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十分愤怒的喝骂道:“想要笑话我就直说,不要拐外抹角的!”

    “我的‘惑心迷音’在你们母子俩面前栽了跟头,我认了,我承认技不如人行了吧,还夸我有长进,你这是变着花的骂我无能没本事,这么多年都没追上你啊!”

    “当年你是花中之魁,天香阁的圣女,我却只是一个连清倌人都算不上的小丫头,我仰望你,侍奉你,不是我比你差,是因为你比我命好!”

    “可是你看现在,你将一副好牌打的稀烂,从天香阁的圣女,沦为天香阁的罪人、阶下囚,我却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地走到了副阁主的位置!”

    “我才是那个一直努力,且不断精进的人!上天虽然给了我一个糟糕的开局,我却凭着自己的努力逆天改命、逆转格局,成就了自己!我比你强!”

    “你等着,再过几年,我一定能在修为上战胜你!打败你的‘天籁清音’!”

    梦冰云本来看林芳失败,想说几句宽慰的话,挽回一下林芳的面子。

    但没想到林芳是一个极其要强,自尊心极强的人,她始终将梦冰云当成奋斗目标和竞争对手,在梦冰云面前失手的她,接受不了眼前对手的任何话语。

    “二十年前,你先是将本门镇教神功偷偷传给了那个薄情郎、负心汉,被人家骗的未婚先孕、逐出门派,成为天香阁的第一罪人。”

    “没想到总阁主可怜你天资过人,然你一条狗命,让你留在云州天香阁做苦役,给你一口饭吃,你还不知悔改,不懂感恩,竟然又偷偷将本派镇教神功传给了你的儿子。”

    “你这是罪上加罪,万死难饶,今天必须将双手留在天香阁,否则就只有一死才能洗刷你的罪过!”

    梦冰云知道林芳误会了自己,赶紧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教过小礼武功,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从何而来,可能,可能是他暗中传授的吧……”

    梦冰云说着,耳根竟然都羞赧地红了起来。

    “呸,真不要脸,到现在还想着那个负心汉,我看你是被鬼迷心窍到了极致。”

    “凡天香阁女弟子必须保持处子之身,终身不得婚配,这是铁律,竟然不顾门规,不知忏悔,到现在还想着那个野男人,真是无可救药了!怪不得我一直都比你强!”

    “即使不是你传的,也是你那个野男人传的,只要是外人学了天香门的武功就是死罪,今天你和你儿子,都别想走出天香阁!”

    刚才见到芳姐到来,张扬、严武和张扬那两个女朋友只是知道白礼杀不了自己了,自己的小命安全了。

    此时,见到以芳姐为代表的天香阁和白礼母子对立的场面,张扬、严武和张扬那两个女朋友才真正的放心下来。

    因为这白礼将仇恨面扩大化,竟让为了杀他们四个跟天香阁对立起来,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所以他们四个,不仅放心下来,眼神中还有一种幸灾乐祸和报复的快感。

    “你白礼不是牛吗?我今天看谁死在这里!”他们幸灾乐祸地站到林芳一边对白礼笑道。

    “哈哈哈!”白礼听完林芳的话,似乎听到了一个最为好笑的笑话一般,“就你们这半吊子的破武功,还好意思当做宝物不得外传,真是敝扫自珍!”

    “来,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音秘法’!出招吧,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使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林芳听完白礼嘲讽她们天音阁武功的话大怒,像身后的天音阁女弟子一个眼神示意。

    一名身穿古装,面遮轻纱,头挽云髻的绝美女子,怀抱古色琵琶,从林芳身后的清倌人中走出。

    她神态清雅淡丽,先是对着白礼身鞠一礼,然后身体一仰,一脚点地,身体倾斜躺于空中,如同献艺一般弹奏起来。

    只见她指如飞花飞舞,弦如霹雳惊魂,听着那铿锵杀伐、金戈铁马的曲子。

    人们仿佛置身与两军交战的战场,狼烟起四起,战马嘶鸣,战士冲锋,短兵相接,一时间杀喊震天、地动山摇、血流成河。

    如此千军万马对垒冲锋厮杀的场面,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飞溅的鲜血溅到脸上,听着音乐的的人都能感觉到鲜血的温热。

    真是,既震撼,又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怪不得那些高官富豪花大把的钱来这里消费享受,真的是物超所值啊!虽然只是音乐,但确实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精神的享受啊!

    就在这时,梦冰云提醒道:“小礼,快躲开,小心她的‘金戈杀音’!”

    周围众人,只感觉对面千军万马的军队,弓弩齐射、万箭齐发,漫天的箭羽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向着己方阵营集射过来,正吓得哇哇大叫,感觉自己要被射程刺猬之时。

    无穷无尽数十万支箭羽,竟然好似有智慧一般,绕过众人,向着战场中的白礼射来。

    而现实当中,在那琵琶女指如飞花、拨弦如剑之下,一道道无形的刀剑金戈之气,随着古色琵琶的弦音发出,向着白礼和梦冰云席卷而来。

    所过之处,无论是古香古色的雕梁画栋,也还是欧式大理石柱或者地板房顶,都似被钢刀、铁剑、金枪,一顿疯狂的砍劈捅刺过一般,满目疮痍、伤痕累累。

    这要遇上一个活物阻隔,恐怕瞬间就会被切割成碎片吧!果然不愧是‘金戈杀音’啊!

    这恐怖的‘金戈杀音’虽然有选择的避过了众人,但是‘金戈杀音’所过之处。

    如同被千军万马用刀剑长枪劈砍捅刺过一般,张扬、严武、包括保镖等人,每人所在地方的区域,除了自己毫发无伤外,地面、墙壁、房顶全部满目疮痍、布满刀剑砍痕。

    甚至严武因为跪在地上,双手杵在地上,虽然手指没事,但是就连手指缝中间,包括跪着的腿下之外的地面都全是刀剑砍劈的痕迹了。

    这琵琶女音波攻击的精准控制力,当真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梦冰云脸色大惊,闪身就挡在白礼身前,决定施展武功为儿子挡住这危险的一击。

    虽然有天香阁的铁律在前,此生梦冰云也不得使用天香阁的武功,否则就将她和她的儿子处死,但是此时白礼性命危在旦夕,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大不了带着儿子杀出天香阁,此后隐姓埋名,浪迹天涯吧!

    白礼吃惊于眼前这个自称为自己妈妈的女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愿意用自己的命去保护他,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妈妈吗?

    “雕虫小技,还敢班门弄斧,我就站在这里任由你们攻击,我看你们能那我何?”

    白礼站到梦冰云的身前,此时的梦冰云发现无论自己想如何用身法绕道白礼身前都做不到,眼前白礼的身影如同大山般横亘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挡住了一切风雨。

    那席卷而来好似千军万马一般的无数无形刀剑枪戟,刚刚到白礼身前一丈之外就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了。

    就好像滚滚而来的汪洋洪水,遇到了高山就再也难以前进一步一样。

    白礼无奈地摊了摊手,那神情好似在表示,你们的攻击也没有用啊!

    琵琶女见状,心头大惊,汇集全部真气全部灌注与琵琶与手指之间,手指飞快地飞舞拨弹,好似群魔乱舞,整个人也疯癫似的摇头晃脑起来。

    在强大的真气灌注之下,多于之前几倍的无数无形刀剑枪戟,好似兵器长河一般向着白礼奔涌而来。

    然而到了白礼身前一丈之外,依然是如之前一般不能前进分毫,看来果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白礼淡淡一笑,对着身前淡淡一吹,千军万马一般的无数无形刀剑枪戟,自动全部消弭于无形。

    就好似青烟化成的各种图案,被风一吹就消散一空一般。

    反而是那琵琶女,自己的攻击被白礼一口气吹掉之后,受到反噬,一口鲜血噗的喷出,显然受了内伤。

    梦冰云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儿子,有些欣慰的落泪道:“小礼长大了,能够保护妈妈了!”

    白礼很是无奈地说道:“我说过了,你们这破武功很一般嘛,我还没用力,你们就不行了!”

    “你们天香阁就这么点本事吗?别浪费时间了,你们有多少人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白礼无所谓地掸了掸衣服说道。

    “无知小儿,真是狂妄至极,竟然敢藐视天香阁,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天香阁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林芳大怒道。

    “哈哈哈,说得好,我就是你们的天外天!出招吧!让我看看你们天香阁到底有什么像样的手段!”

    “如果真的侥幸有我瞧的上眼的,我不介意收藏一下你们天香阁的武功!”

    白礼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再干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一样。

    也确实,无论是他青年征伐万界还是少年游历星海,凡是见到的各个种族、各个星球、各个文明不错的武技都会收集一下,这是他的习惯,也是那些被收藏的武技的荣耀。

    “大言不惭!大家一起上,干掉他!”林芳一声令下,七名清冷美丽的清倌人,或盘膝抚琴,或反弹琵琶,或临风吹笛……

    一时间七位绝尘女子,姿态各异,如画中美人,如天上仙子,笙箫管笛齐鸣,丝竹管弦齐奏。

    反弹琵琶,将人拉入千军万马厮杀的战场,一时间万箭齐发,刀剑如云。

    临风吹笛,汪洋海啸,海浪滔天,众人好似置身无边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无尽海底吞没,一时间数百丈高的海浪携带着万钧之力向着众人拍来。

    盘膝抚琴,狂风肆虐,鬼哭狼嚎,毁天灭地的龙卷风带着灭世之势席卷而来。

    还有云雾迷幻、狂沙漫天、兽潮肆虐、冰封世界……

    就拿兽潮肆虐来说,它的功法叫‘狂暴兽音’。

    一个脸上有着一颗美人痣的女子运转体内真气吹响唢呐,随着唢呐声响,人们只感觉自己置身于成千上万野兽暴动的原始森林当中,狼奔豕突、虎啸豹杀。

    天香阁内,无数真气所成的无形虎豹豺狼奔跑横行,大鹏、翼龙飞舞,将房顶、房梁撕咬抓挠的到处都是抓痕,如果是人对上,估计一个照面就被咬下脑袋,或者抓烂身子。

    而当这些个恐怖攻击合而为一,聚集在一起攻击向白礼,那绝对就形成了七个一相加大于十的超强攻击效果。

    而此时,身处于七人之中被众星拱月的林芳,发动自己的‘惑心迷音’,对着白礼大喝一个“死!”字!

    那一声死字,仿佛天道铁律、阴阳判官对白礼宣判了死刑一般,让他从内心深处就认为自己已死,要是他人听到早就躺尸了一片,全部无声无息、无伤无痛地死掉了。

    然而这些杀人于无形的神奇恐怖攻击,在白礼的身前一丈之前依然如同青烟一般毫无力量,无论八人如何竭尽全力催动自己的全部真气都不能前进丝毫。

    “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

    本来自信满满的林芳直接惊掉了下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子一片空白,难道白礼不是偷学的她们天香阁的武功吗?

    白礼平淡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八人施展全部手段却毫无效果失望透顶的样子,淡淡地说道:“蝼蚁怎知神龙的手段?蛆虫哪知大象的身高?”

    “你们的无能,源自你们的无知!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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