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让你们阁主提头来见
“呼!”
白礼一口气呼出,林芳等八人的合体攻击,再次如青烟般消散于无形。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林芳等八人却一个个口吐鲜血,显然受到了很重的内伤反噬。
“芳姐!”老八等保镖看到自家的人受伤,赶紧跑过去搀扶起林芳等八名女子,同时十分警惕地看着白礼,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如同在警惕一只凶猛的史前巨兽。
而刚刚还得意忘形、出言挑衅的张扬、严武等人,立马傻眼了,这白礼到底是什么人?他哪里来的武功,就算他有武功为啥又年纪轻轻就这般厉害?
“看来,你们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天香阁也保不了你们啊!怎么样?是自己自杀免得痛苦,还是让我一点一点地慢慢将你们杀死?”
白礼平静地说着,但在张扬和严武看来却恐怖如魔鬼一般。
“白,白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当我是一条狗,饶我一条狗命吧!”胆小惜命的严武首先下跪求饶道。
这张扬也怕死怕的要命,但是他更加要面子,虽然他也想下跪求饶,但是他富二代的尊严让他不能对这个以前经常被自己欺负的人下跪。
所以,虽然张扬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内心极度挣扎与犹豫想要向白礼下跪求饶,但是最终没有低下头来。
虽然曾经他让很多被他欺负的男生给他下跪磕头叫爷爷,但是轮到他了,他曾经的风光与尊严,怎么也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但是死亡的恐惧又让他吓得流下眼泪来,毕竟在死亡面前,没有人是不怕的。
“小子,别以为你打赢了我们,就可以在这里放肆!”林芳一手抚住胸口,咽下一口血,恶狠狠地说道。
“你以为有了点武功,就可以天下无敌、横行无忌了?你太年轻,太天真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云州的水到底有多深!”
“你也不知道这天香阁的背后站着的都是什么人,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天香阁树大根深、盘根错节,你捅一下,招惹的将是云州的整个关系网!”
“就凭你这几两肉,你承受得起吗?”
“在云州,从来就没有人敢在天香阁杀人!这是规矩!谁也不行!”
林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自以为傲地讲述着这里的规矩,告诉白礼怎么做人。
“是吗?可惜了,从现在开始,在云州,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这两人我杀定了,哦,当然还有你们几个,敢对我出手就要做好死的觉悟!”白礼微笑着说道。
“竖子尔敢!你真的想跟天香阁作对吗?你真的想跟整个云州作对吗?”林芳愤怒的问道,双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哈哈,你说的不对,不是我跟整个云州作对,是你们天香阁目前在跟整个云州作对才对!”
“我杀你们,整个云州也会杀你们!”白礼淡定地说道。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梦冰云你的儿子疯了你到没有?”林芳大叫着,觉得白礼要么就是疯了,要么就是傻。
就凭他一个有点武功的普通大学生,面对盘根错节云州政商两届的天香阁,无异于螳臂挡车、蚍蜉撼树,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就是在拿着鸡蛋碰石头。
“小礼,算了,他们也没伤着咱们,就是说了几句骂人的话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别跟他们计较了!”梦冰云赶紧对儿子劝道。
“世界上不存在骂完我还依然活着的人,如果有,那一定是死人。”白礼冰冷地说道。
白礼冷酷的话语,让周围的人一阵毛孔发寒,这世上怎么会有杀心如此之重的人。
甚至梦冰云也丝毫感觉不出儿子平常身上那种柔弱和善良,她诧异今天的儿子怎么感觉变得这么的陌生。
“小礼,你不知道这天香阁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听妈的,咱们娘俩好好过日子,别招惹天香阁这个庞然大物。”
“他们既然服了软,咱们也将这口气出了,这事就算了吧!”梦冰云再次劝慰道,她知道天香阁的恐怖,不想让现在母子俩平静的生活被打破,去到处躲避追杀,浪迹天涯。
“怪就怪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吧!有些人欺负老实人欺负惯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以任意站在别人的头上拉屎,可惜今天他们踢到钢板了!而且是带钢钉的钢板!”
白礼语言冰冷,斩钉截铁地说道。
林芳就大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我们天香阁就这点人,就这点本事吗?”
“我们天香阁有三大主管,两大护法,一代圣女,一位阁主,各个都是绝顶高手,甚至我们天香阁的圣女和阁主更是到达了绝世高手的层次,杀你如杀鸡仔而已!”
“你到了天香阁就如同进了鬼门关,已经大祸临头利剑悬顶,竟然还不自知,真是愚蠢透顶、不知死活!”
“今天你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我们阁主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礼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对着林芳一指弹出,弹指成剑,一道锋锐的罡气直接斩断了林芳的整条手臂。
伴随着林芳的血喷如注和痛苦嘶吼,白礼微笑着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没动你的手指头,把你的整条手臂斩了,快让你的阁主过来替你做主,来杀我吧!”
林芳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满脸怨毒地瞅着白礼说道:“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请阁主!”
白礼微微一笑道:“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告诉他,提头来见!”
“你太猖狂了!”林芳目眦欲裂地说道。
“赶紧去,否则晚了,她们七个就没命了!”白礼平淡地说道,“我只答应了,放你去搬救兵,可没说要放过她们!”
“你!”林芳怒不可遏却不敢怠慢,毕竟晚了自己天香阁的这些个清倌人就真的被这杀神都杀干净了。
林芳强忍伤痛来到了47楼的1号房间,经专人秘密通报之后,外面看守的人才按下密码打开了房间的门。
走入里面是满眼的金色,纯金的地砖,镶金的门窗,镀金的墙壁,还有各式各样纯金打造的家居摆设,当真是金碧辉煌宛若皇宫一般。
在轻灵舒缓的音乐中,一个笼罩在轻纱中的绝色女子,手持一柄玉剑,在赤脚赤足地在房间正中的黄金台上翩翩起舞,伴随着曼妙剑舞,不时弹剑奏乐。
台下一名高贵冷艳的妇人正陪着两人,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聊天观赏。
林芳赶紧蹑手捏脚、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地来到妇人身边,轻声耳语道了一番。
妇人眉毛一挑,十分愤怒道:“真是没用,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贱人生的野种都制服不了,真是废物到家了!”
“今天有贵客在场,还让我出马,以后要你们还有什么用?都自废武功,编入红倌人的队伍接客去吧!”
“阁主息怒,不是属下不卖命,实在是那小野种武功高深莫测啊!还请阁主给属下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不要废掉属下的武功编入红倌人啊!”
林芳吓得花容失色,满眼流泪,只是不停地求饶。
旁边的一个客人看不过去,帮着劝慰道:“阿芳的能力我们是知道的,想来是那贼人实力太强,不然她不会办不好事情的,孟阁主,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次吧!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况且在云州,没有咱们做不掉的人,如果天香阁不好解决就交给我们处理,我马上叫六扇门的人将他抓进大牢,到时候是杀是剐就听孟阁主一句话不就是了。”
听了这位贵客的话,原本冷若冰霜、杀机必现的孟阁主,忽的好似三月桃花盛开一般,笑语盈盈道:“都听州牧大人安排,既然大人吩咐了,那我肯定做到啊!嘻嘻!”
“不过那小野种凶得很,扬言三分钟内我不过去,就杀掉我七个天香阁弟子,州牧大人、胡董事长稍后,我去去就回!”
“放心,梦舞的‘绝情剑音’能斩断一切烦恼,定能将两位身上所中的诅咒斩断祛除!”孟阁主信心满满地说道。
然后告别胡雪峦、胡雪山,带着林芳及其他一些天香阁清倌人直奔白礼所在的八楼杀来。
“白礼,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些,把我们放了,这样两边都好!”张扬战战兢兢地威胁道。
“不然一会儿孟阁主来了,到时候你后悔想和解都和解不了了!”
严武知道阁主要来,顿时来了底气,从地上站起身来,十分倨傲地掸了掸身上的土,对白礼不屑地说道。
“小子你完了,你别看打败我和张少很容易,但是你再活八百年也不是孟阁主的对手,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招惹到了什么样的存在!”
“本来你已经赢了,但是你错就错在,不该跟整个天香阁作对,跟整个云州作对!现在认怂也晚了,阁主的脾气我很清楚,挑衅天香阁者必死,今天注定是你的死期!”
白礼微微笑道:“说你聪明吧,你是真的傻得透顶,别管你那个狗屁阁主怎么样,就算他真的有跟我对抗的实力,但是你现在敢挑衅我,我完全可以在他来之前杀掉你!看看到底是你先死,还是你先死!”
“这……你怎么敢?阁主都要来了,你还怎么敢杀我?”严武吓得哆哆嗦嗦地喃喃自语道。
“废话,你们既然说人家必死无疑了,人家不拉着你们俩这个垫背的干嘛?留着你们的狗命过年吗?你们俩真的是一对笨蛋,蠢到家了!”
一旁的‘坦克’和保镖们看笑话道。
“坦克你竟然咒我死,别忘了你们是拿的谁的钱,吃的谁的饭?不要忘恩负义!”听明白坦克的话,明白白礼要杀掉自己的张扬,对着坦克破口大骂道。
“别他妈废话,老子们保护你爸,是因为你爸给我们面子,所以我们也给你爸面子,老子们去哪当保镖都能挣这份钱!”
“你这个蠢货笨蛋,不仅对老子们不尊重,还傻到自己嘚瑟找死,被人家打死也是活该!再跟老子没大没小,白爷不杀你俩,我们也杀了你们!”
张扬和严武两人面如土色、如丧父母, 只盼白礼、坦克杀他们之前,天香阁阁主赶紧到来,否则自己就小命不保、呜呼哀哉了。
白礼看着已经吓成一滩烂泥的张扬和严武,好笑地说道:“哈哈,放心!我说过,现在不会杀你们,我要让你们所有的希望都破灭彻底绝望之后,再杀掉你们!”
“你不是认为天香阁的阁主能够救你们的小命吗?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所谓的这些个依仗全部倒在你们面前,在于绝望中杀死你们!”
本来已经绝望的张扬和严武二人,听完白礼的话,顿时如蒙大赦、死里逃生,嘴上吓得已经不敢说话,但是内心却笑话白礼太过于自大。
“天若令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白礼你的自大不仅救了我们的命,也害了你!”
张扬和严武内心欢喜庆幸道。
噗!噗!
随着两道血光喷起,张扬和严武应声跌倒,两人抱着各自被斩掉的左腿在疼的不住的嘶吼!
而一边的白礼则淡定地弹了弹手指,显然刚才张扬、严武的左腿被分别斩掉就是他的手笔。
“啊!白礼,你言而无信、说话不算数,你是个卑鄙小人!”张扬痛的脸色紫涨如茄子,咬着牙齿狰狞地大骂。
而一旁的严武虽然疼的死去活来,却吓得不敢在有半点的嘚瑟,因为他真怕阁主来之前,白礼真的一言不合就将自己给斩杀!
噗!
白礼弹指成剑,再次弹出一道锋锐胜剑的罡气,斩断了张扬的另一条腿。
“啊!”剧烈的疼痛让张扬咬断了舌头,一时间满嘴是血,但是依旧疼的死去活来,却再也说不出半点狠话。
“我说晚点杀你,又没说不斩你呀!你骂了我半天,难道我会放过你吗?”
“你呀,太天真了!”
就在这时,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息一卷而来,好似寒冷的严冬降临而来。
让周围的众人还没有看到来人,就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惊恐的感觉,就像河边饮水的小鹿,感受到身后隐藏野兽的凝视一般。
人未到,气场已经震慑全场,此人不凡!
这是此时在场所有人,共同的感觉。
在林芳和一众清倌人的陪同之下,天香阁阁主缓缓走来,只见她身穿一件果绿色凤纹百花女士唐装,下面是白色轻纱长裙,面色清冷,说不出色高贵、威严。
孟阁主没有看白礼,而是直接瞅向了白礼身后的梦冰云,脸色冰寒道:“梦冰云,你当年背叛天香阁,自甘堕落,沦为别人的弃物,丢尽了天香阁的脸!”
“天香阁好心留你一命,让你每日忏悔自己的罪过,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今日竟敢公然跟天香阁作对!”
“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你还有什么脸面对养育你成人、传授你一身技艺的天香阁阁母?”
“你若是还有半点良心,现在就自废武功,自断双手,以报天香阁的恩情,也省的脏了我的手!”
“至于你的这个野种嘛,就留作人质,作为我们与天武军以后谈判的筹码吧!”
梦冰云听完,十分气愤地说道:“孟冰玉,你怎样对我都没关系,但是你不能伤害小礼,以及拿小礼的生命去威胁他!”
孟冰玉冷笑道:“你个天香阁的罪人,配与我这堂堂的阁主的讲条件吗?现在你以为你还是天香阁的圣女,天香阁阁主的接班人吗,还像以前那样对我指手画脚!”
“现在我才是天香阁的主人,你们母子是生是死,是杀是剐,我说了算!”
“当年你仗着阁母对你的宠爱,犯了叛教的大罪,在阁母对你的包庇袒护之下,才苟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二十年过去了,一代新人换旧人,阁母恐怕连你是谁都忘记了!你觉得我还会因为忌惮阁母而不敢杀你吗?”
梦冰云寒声说道:“我当年犯错,有愧于天香阁,所以你们怎么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
“但是你不能因为当年与我的仇怨,将仇报复到我儿子的身上!你们报复我,我可以忍;但是你们要杀我儿子,那我梦冰云决不允许!”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让你跟你这个野种儿子一起消失,我怎么能安心睡觉呢?今天我就送你们母子俩上路,以报你当年夺我圣女地位之仇!”
孟冰玉眼神冰冷,不再废话,她要趁此机会,彻底杀死梦冰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这二十年来,虽然她摄于阁母的威严不敢对梦冰云下杀手,但是她怕原本就天赋武功高于自己的梦冰云,私下依旧练功不辍,远远超越自己。
所以每日派人暗中在梦冰云的饭菜里下了‘消功散’,让梦冰云的内功修炼缓慢无比,每日修炼增长的真气十不存一。
甚至随着每日‘消功散’剂量的加大,梦冰云原本的内功修为都在不断的慢慢消散,所以这也是孟冰玉嚣张的本钱。
因为她知道虽然原来的天香阁圣女梦冰云天赋绝伦,能够力压众人,但是现在的梦冰云,随便派出三大护法中的一位都能将她打败。
所以自己收拾梦冰云完全不在话下,现在梦冰云白礼母子就是自己手中的蚂蚁,自己想要捏死,随时都可以。
孟冰玉娇躯扭动如柳,十指捻诀旋转好似落英缤纷,接着一段天籁之音随着她的恐怖真气运转自口中发出。
一时间四周的人们好似看到,一尊散发着霞光万丈、瑞彩千条的红衣观音端坐云端,在布经讲法。
红衣观音口中吐出的每一个都是绝世真言,一言则天地色变,一言则劫生劫灭,世界在红衣观音的呢喃下,最终都不断的毁灭诞生。
让人们都要心甘情愿、不由自主地去听从遵照红衣观音的法言。
“天香妙音·劫灭!”
孟冰玉模样的红衣观音端坐莲台,一言发出,整个世界的日月星辰、山川河流、生灵万物、城市村落全部毁灭,随之毁灭的则是周围众人的意识世界。
人失去了意识世界就只剩下一具空壳,而好在孟冰玉的攻击只针对梦冰云和白礼,所以周围众人只是经历一场深陷绝望的噩梦。
到时候惊醒之后从此对梦冰云敬畏如神、马首是瞻而已,但梦冰云和白礼二人则会成为两具失去意识的植物人。
然而随着孟冰玉的攻击,梦冰云也同一时间出手了,她双手捻诀如观音拈花,玉齿轻开、仙音流转。
一时间,众人眼中看到天空中一尊的白衣观音端坐云端,与红衣观音遥相对立。
白衣观音手拿杨柳玉净瓶,千手千臂,脑后有神光圆环,身后更是佛光万丈、瑞彩千条。
“天香妙音·创世!”
梦冰云模样的白衣观音法言一出,原本在红衣观音发言之下,不断毁灭的世界,似乎进行了时光逆转一样,在时光的倒退中,不断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你为什么还能胜过我?”空中梦冰云模样的红衣观音吃惊道。
“为什么你明明偷偷给我每天的食物里都放了消功散,我还能拥有比你强的功力是吧!”梦冰云模样的白衣观音嗤笑道。
“那是因为,失去圣女资格被你继承了圣女后,我始终防着你这个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的女人的报复,所以你对我的明里的欺负我都忍了,但你对我暗里的陷害我可都偷偷化解掉了!”
“所以你也是自以为将我慢慢散功变成了废人而已,所以二十年来你只是在自以为是的愚蠢而已。”
孟冰玉模样的红衣观音一时间气急败坏、面目狰狞:“梦冰云,你这个心机阴谋的女人,你竟然骗我,我杀了你!”
一时间,两个身形万丈的红白观音在天地之间大打出手,每次的攻击都伴随着山川破碎,天地崩塌。
置身于二人音波攻击幻境的众人惊恐的如同地上的蝼蚁,战栗地匍匐在地上,吓得一动不动。
白礼则一脸淡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屑地撇一撇嘴道:“雕虫小技倒是有点可取之处,看我‘神武技·天龙八音’!”
“吼!”
白礼一声龙吟怒吼,一条横亘星空的万古巨龙横空出世,直接张口一吞,将在它面前鸡蛋大小的蓝星世界,一咬而碎,吞入腹中。
轰!
随着一声惊天巨响,一切幻想破灭,周围众人已经齐齐惊恐地匍匐在了地上,向着白礼叩拜称神!
而孟冰玉则口喷鲜血,骨骼经脉尽碎,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半分动的能力,彻底成了废人。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破了我的天香妙音?就算梦冰云实力略胜于我,我们两个也无法杀死对方,你这么点岁数,哪里来的真么强的功力?”
“刚才你施展的是什么?世间怎么可能拥有这般强大的音波功法,你到底是什么人?白战天偷得我们天香阁的‘天香妙音宝典’之后,真的能够创出这么恐怖的武功吗?”
“你斩断这两个人的腿脚用的是罡气,你难道是武圣?”
随着已经成为废人半死不活的孟冰玉的发现,梦冰云也发现了这点。
刚才白礼弹指成剑斩断了张扬和严武的左腿,剑气余势未减,更是将地板斩出了一道两米来场的口子。
开始大家还没有发现,因为这一点真气雄厚的绝世高手通过真气外放完全也可以做到。
但是被白礼打败后的孟冰玉倒地后才发现,那两道两米长的剑气口子下面闪烁的下层屋子里的灯光。
这才明白白礼这弹指一剑,刚才白礼的随便弹指一剑,竟然除了斩断人腿之外,还将整个8层的地面斩穿,这样才使得7层屋里的灯光透了过来。
要知道天香阁的建筑当时可是投入了大价钱的,全部都是钢筋混凝土的结构,厚度至少达到半米。
如此厚的钢筋混凝土,绝世高手的真气外放是绝对斩不穿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白礼用的是罡气,那白礼不是武圣又是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白礼淡淡地说道,“你有资格让我回答你的问题吗?”
“而且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不是吗?”
本已成为废人的孟冰玉,听完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都不可置信地问白礼道:“我都已经被你打成残废,难道你还要杀我吗?”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是刚才你教我的,不把你给杀了,我也同样不放心啊!”白礼笑着回答道,将刚才孟冰玉想要彻底铲除白礼的话,送还给孟冰玉。
“白礼,你不能杀我,你杀不了我,你若杀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云州。”
“这整个云州的政商两届、黑白两道,全都跟我们天香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我身死或者受伤,他们绝对会不遗余力的报复你,你和你妈就没法在云州立足了。”
“你把我打成残废这口气也出了,张扬、严武,包括我们这得罪你的林芳,我也都送给你处置,咱们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你不杀我,我也不调动整个云州力量对付你如何?”
当孟冰玉落败的那一刻,张扬和严武已经绝望了,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了,所以听到孟阁主为了活命,将他们送出的话也没有多少惊讶,只是绝望和无力罢了。
但是一旁听到孟冰玉说出这话的三大主管之一的林芳却傻了,“阁主,你这是要抛弃我弃车保帅是吗?”
林芳声音颤抖着继续说道:“我也是为了维护咱们天香阁的招牌才出手的,我是在执行天香阁的规矩,凭什么让我去死?”
“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活命,就要牺牲我的性命,拿我去当替罪羊吗?孟冰玉你真是太臭不要脸了!你都已经成为废人了还苟延残喘地活着干什么?该死的应该是你!”
感觉自己被抛弃的林芳愤怒的大骂着,强忍着自己的内伤就要跑过来打死孟冰玉。
“住手!”白礼冰冷的目光看向愤怒如狮子想要撕碎孟冰玉的林芳,几乎瞬间就将林芳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辱骂我是野种,想要打残我,想要杀掉我,你们在有这种想法和行为的时刻,就已经被判处死刑了,所有人都要死,不是说弃车保帅就可以活命的。”
“虽然让你们狗咬狗互相残杀的戏码也挺好看的,但是你们的狗命得由我亲自来杀,所以还没你在这发疯杀人的份,一边待着等死吧!”
白礼一句话就对所有的人判处了死刑,他白帝征服星海万界,靠的就是绝对实力和霸道,绝不是什么别人打我一拳我笑脸相迎,别人啐我一口我笑脸相迎,别人要杀我我还笑脸相迎。
林芳直接崩溃,她没想到结局是这样,她过惯了天香阁就是天说一不二的日子。
本以为这是一场对叛徒和她野种儿子的虐杀,没想到却成了自己的死期末日,于是乎她也和张扬白礼一样,直接精神崩溃,陷入了绝望。
“得罪了你就是得罪整个云州吗?杀了你整个云州都会与我为敌?我在云州将没有立足之地?”白礼看着地上瘫软成一滩烂泥的孟冰玉问道。
“没错,我们天香阁的实力你可能还不清楚,但是你妈妈是明白的,不信,你可以问你妈妈。”
“天香阁就是介于黑白两道作为沟通桥梁的存在,所以天香阁的势力足以调动黑白两道。”
孟冰玉虽然已经成为废人,但是还是求生心切,赶紧解释道,唯恐白礼不明白天香阁的实力而杀了她。
“哦?你能代表整个云州的实力?你怎么证明?”白礼好奇地问道。
孟冰玉不能动弹,对着身边一个清倌人说道:“快,快去请州牧大人!请他救救我们天香阁,他来了就能证明了!”
“哦,州牧大人也在这里吗?那就快去请来吧!”白礼好玩地笑道。
那名清倌人吓得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去找胡雪峦。
孟冰玉一看白礼听到自己说出州牧大人之后有所反应,以为白礼害怕州牧大人的威势,于是赶忙补充说道。
“没事,州牧大人是我的朋友,我会跟他说的,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我成了这个残废样子,那是我倒霉,我不会让他找你们母子麻烦的,你们尽管可以放心大胆的离开。”
白礼有些好笑道:“可是,虽然你叫他放过我,我却没说叫他放过你呀!”
“你觉得惹了你就是惹了整个云州,可是我觉得你代表不了云州,而我却能代表整个云州!”
白礼信心满满地说道,似乎他就是整个云州的主人一般,没有因为他以云州主人自居而有丝毫的胆怯。
孟冰玉看着白礼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内心不禁狐疑道:‘看他那以云州老大自居的口气,倒也不想是在吹牛,难道他是胡州牧或者是戴老板的亲戚?’
但是孟冰玉转念一想,因为天香阁始终保持中立,又两方交好,所以无论是地下皇帝的戴老板,还是明面最高长官的胡州牧都是她的贵客好友、利益共同体。
所以无论白礼跟双方谁交好,都不影响自己跟对方攀上交情,所以一时间孟冰玉的内心还是有心放心的。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只要是人,只要活在社会中,就会置身于这张无形的关系网络,彼此之间千丝万缕、藕断丝连的关系,让很多事情都可以通过关系解决。
不怕白礼认识大佬,就怕白礼不认识大佬,只要他白礼认识大佬,孟冰玉自己就可以通过关系网络,跟大佬说上话,这样一场必杀的结局,就会化解与无形。
当胡雪峦、胡雪山兄弟带着供奉、秘书、保镖等人,风风火火赶来的时候,孟冰玉的眼睛亮了。
“胡大人,快为小女子做主啊,劝劝这位客人,不要妄动杀戮!相信看在您的面子上,他一定……”
孟冰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微不可闻、戛然而止,她的脸色也是苍白如纸,好似太平间里被冷冻数月的死人一般。
因为孟冰玉看到,她心心念念、苦苦期盼的大靠山、大救星胡雪峦胡大人,在看到白礼的瞬间,先是一脸惊恐,转而就是讨好的强颜欢笑的笑意,然后就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好似哈巴狗一般的老实,跟他这一起跪的还有他弟弟胡雪山胡董事长,以及跟随他们来的一大帮人。
“白,白爷,白爷好!”胡雪峦磕磕巴巴地问好,额头的汗珠已经噼里啪啦地滴落下来。
此时的孟冰玉已经傻眼了,不仅仅是她,还有林芳,张扬,严武,已经所有的保镖等人。
张扬、严武已经精神崩溃了,嘴中喃喃自语道:“白爷?州牧大人下跪称他为白爷,他到底是什么存在?我们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我们今天身死,不冤啊!”
白礼转头看向孟冰玉,指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胡雪峦道:“孟阁主,这就是你请的能够帮你调动整个云州的大人物吗?”
“这……胡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孟冰玉已经完全懵了,不知道这白礼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不是梦冰云的儿子,一个靠母亲扫厕所才能上大学的穷屌丝吗?
“白爷现在是整个云州的主人,今天的武道割鹿大会你们没有参加,我和戴中泽以及云州的政商两界,已经全部归附于白爷麾下,对白爷马首是瞻!”
“所以挑战白爷,就是挑战整个云州,白爷的话,也代表整个云州!”胡雪峦跪在地上郑重其事地说道。
每说一个字,在孟冰玉的脑中都炸响一个惊雷,太震撼了!让她几乎无法相信,不敢相信。
一个普通青年,竟然在一夜之间统一了整个云州?这可能吗?说出去谁会相信?但它就真是发生了,而且就在孟冰玉的眼前发生,此时的孟冰玉几乎近于绝望。
“很巧啊,胡大人!咱们刚刚分开不久,就又见面了?说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白礼转头又对胡雪峦说道。
“我,我和我弟弟来这里放松娱乐一下,听听音乐,唱唱歌,喝点酒。”胡雪峦战战兢兢地说道。
“是这样吗?”白礼再次问道,目光阴冷而锐利。
“啊,不是,是我们一时糊涂,贪恋美色,过来享受鱼水之欢的!”胡雪峦为了保命,就拿出一个比较小的错误,转移白礼的视线。
漂偿,这种事情,是官员的大忌,但是却跟白礼没什么关系,白礼也不会管他们,胡雪峦这是想通过这个自毁名誉的错误,转移白礼的视线,掩盖他们的另一个错误。
白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胡雪峦的压力到了极点,额头的汗如同小溪流水一般流淌下来,终于他不敢再期满下去,如实承认道:“我们来着是想通过天香阁的‘绝情剑音’斩断‘永堕轮回’的诅咒……”
“我们该死!我们该死!白爷饶命!白爷饶命!”说着胡雪峦和胡雪山就磕头如捣蒜一般地磕了起来。
“斩断了吗?”白礼平静地问道。
“纹丝未动。”胡雪峦汗如雨下。
“我说过,有这个‘永堕轮回’的诅咒红线在手,你们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当她‘绝情剑音’响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了,只不过没杀你们罢了。”
“谢谢,白爷!谢谢白爷!”胡雪峦、胡雪山兄弟磕头如捣蒜。
“别着急谢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不是看你们还有用,你们踏进天香阁的那一刻,‘永堕轮回’诅咒就已经收割你们的命了。”
“今晚十八层地狱的滋味你们就要体会一次,至于能不能熬过来别死掉就靠你们的毅力了。”
白礼淡淡地笑道:“其实这远比杀了你们还难受,因为它的每一种折磨都不亚于凌迟!”
“你们能挺过两三层地狱不死就很值得骄傲了!”
“白爷饶命,白爷饶命!”胡雪峦、胡雪山兄弟听完泪如雨下、磕头如捣蒜,但是白礼无动于衷,好似铁石心肠一般。
终于,求生心切的胡雪峦眼珠一转,赶紧说道:“当初赠我异兽灵骨的人就是这天香阁主,她们的天香阁内还有异兽灵骨呢!小人愿意,带白爷去取来!”
“还有,她们口中的阁母,是整个晋西省天香阁的总阁主,异兽灵骨就是从她那流传出来的。”
“我已经谎称通过今天的武道割鹿大会,统一了整个云州势力,将在她跟前发誓效忠于她,估计这两天就能骗她过来了!”
白礼点头肯定道:“算你识趣,今晚就让你们承受两层地狱之苦吧,至于能不能挺过来,最终会不会精神崩溃,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白鹿使,你竟敢出卖阁母,你可是当初跪在圣母雕像面前说要誓死效忠天香阁的,你知道出卖圣母的下场吗?你这个叛徒!”孟冰玉疯狂的嘶吼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