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好吃吗
这条小吃街在金融中心附近，莫墨还是第一次来。
她进了一家店，要了四个生煎包和一碗咖喱牛肉汤。
食物上桌，她就拍了照，发朋友圈，配文：
第一次吃咖啡牛肉汤，如果好吃，下次带最亲爱的来。
她艾特了栾静。
然后，她边吃东西，边刷朋友圈。
由于是暑假，朋友圈里充斥着同学们吃喝玩乐的照片。
她刷朋友圈从来都是一扫而过，没有评论的欲望，也没有点赞的欲望。
但她偶尔还是会随意点个赞，并不是觉得值得点赞，只是一种联系感情的方式，以免让人觉得她冷清。
十几分钟后，她发的那条朋友圈有了一些评论和点赞。
栾静：【谁是你最亲爱的呀？】
苏轻雁一连几个问题：【这是小春日的咖喱牛肉汤吧？你还在高市？怎么不和你最亲爱的去旅游呀？】
何森翰：【小春日的咖喱牛肉汤。二哥也爱吃。】
莫墨盯着何森翰那条评论呆了呆。
这两天是程九渊日吗？
昨晚为他做了一顿家常菜，今天中午和他一起吃午餐，晚上随意选了个店，随意点了份咖喱牛肉汤，竟然还是他爱吃的。
她回复了栾静和苏轻雁，但没回复何森翰，他那条评论能怎么回复，最多一个“哦”字。
吃饱后，她搭地铁回家了。
到家后，栾静打来电话，俩人聊了聊制服的设计，栾静也觉得多设计几套不同风格，供萧氏选择。
一整天在外面溜达，莫墨挺累了，结束了和栾静的通话，她就洗澡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她突然想起来有好几天没跟远在国外的妈妈问好了，于是拿起手机给妈妈发微信，这时发现朋友圈又有几个点赞和两条评论。
一条评论是程九渊发的：【好吃吗？】
另一条评论是何森翰在程九渊的评论下面回复：【哇靠，墨墨你中奖了，二哥这是第一次给人点赞和评论！】
莫墨挑了下眉梢，回复：【咖喱牛肉汤的威力可真大！的确好吃！】
这不是调侃，是她的真心话。
她的确觉得咖喱牛肉汤好吃，以及好吃的威力足够大，引得堂堂大总裁将朋友圈的第一次点赞和评论献给了她。
她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躺下睡觉，果然是累了，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醒来，她吃了个水煮蛋，喝了杯牛奶，就继续投入银行制服的设计工作中。
昨晚她就去超市买了几天的菜放在冰箱里，打算这几天不出门了。
这期间她仅和栾静、她表姐和她妈妈发微信聊几句。
栾静在好几个城市奔波很辛苦，但想到赚到的钱，她也乐在其中。
莫墨跟妈妈打听表姐和何森正分手的真相。
妈妈说她表姐不愿意谈，但听她姨妈说何家似乎有人去表姐的公司闹，害得表姐不仅丢了脸，还丢了高薪的工作。
她表姐想要找别的工作，也被何家打压，摆明了不让表姐在高市立足。
莫墨和表姐通微信时，不敢问何森正的事，但她问表姐是不是不打算回国了，表姐说目前不想回，以后如何不好说。
莫墨对何森正恨得牙痒痒。
她了解她表姐，不是贪慕虚荣的人，在大学时何森正主动追她表姐，那时表姐根本不知道他是有钱人。
他真是把表姐害惨了，使表姐变了个人，因为表姐曾说过很喜欢高市，想在这里终老，因为这里气候好、风景好，还有同学、朋友在这里，而她自己还有份好工作。
莫墨真的很想跑到何森正面前，质问他，她表姐被他何家人欺负时，他为什么不维护表姐，害得表姐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辛苦打拼。
一气之下，她把何森正的微信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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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莫墨设计好了五套制服，她自己很满意，她发给栾静看，栾静也很满意，然后发给了萧氏总务部的李主管。
工作完成了，虽然还不知道甲方是否满意，莫墨还是决定出门吃些好吃的慰劳一下自己。
一如既往，她去铭记点了一大杯冰淇淋，正吃着，栾静发来微信：
【李主管说要跟你联系，我把你手机号码给他了，微信也推送给他了。】
莫墨知道是要谈制服的事，便回复：【好，我知道了。】
不一会儿，李主管请求加微信，她通过了。
可他没给她发微信，直接打来了电话，“莫小姐，你好，我是萧氏总务部的李方山。”
“您好，李主管。”
“程总想跟你谈一谈银行制服的设计，你明天有空来萧氏总部大楼吗？”
莫墨诧异，程九渊一个大老板怎么这么关心员工制服的设计？
他那么闲？总务部的人是吃闲饭的？
但她还是回答：“好，明天什么时间？”
“程总一般上午九点到公司，你明天上午十点前到，可以吗？”
“可以。”
挂了电话，她给栾静发微信：【李主管叫我明天去萧氏，说程九渊要和我谈制服的设计。】
不一会儿栾静回复：【大老板连这种小事也费心？】
【那你去跟他谈谈吧，我有预感，如果他满意你的设计，可能整个萧氏集团的制服也给我们做。】
看了栾静的回复，莫墨顿时兴奋起来。
整个萧氏集团的制服，那可是一笔非常大的订单，她们能赚好多钱呀。
接下来的几年她都不用接插画单子了，那笔设计费别说供她读完大学本科，读完研究生也绰绰有余。
晚上莫墨早早就睡了，养足精神好应对明天的挑战。
如果程九渊十分满意她的设计，肯定就通过了，没有必要叫她去谈。
叫她去谈，那就是他有些看法，但不是完全的否定。
次日，莫墨在家吃了早餐，然后去地铁站，九点半到了萧氏总部大楼。
这一次，接待台的工作人员对她客气友好，带她进电梯，刷卡直通总裁办公室的楼层。
进了电梯，莫墨就给李主管发微信，告诉他她正乘电梯上来。
李主管回复他就在总裁办等着她。
莫墨从电梯里走出去，秘书就看见了她，“莫小姐来了。”
一个坐在秘书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立即起身，朝她走过来，
“你好，莫小姐，我是李方山。”
莫墨对他点头，“你好，李主管。”
秘书开了程九渊办公室的门，让他们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