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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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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没看出你已经到视财如命的程度了!”

    在系统的尖叫中,廖榕表示无所谓,“你说剧情不经过你修改不会出问题,说明男主的命数是定的,大富大贵权势滔天的未来首辅我不必为他性命担忧吧。”

    “毕竟我只是个小炮灰。”廖榕在钻规定漏洞方面一向是可以的。

    “”似乎被廖榕的言论震惊,它支支吾吾地说:“在系统观察下的宿主遇到梅雁白时会像个姑娘般害羞,没想到离开梅雁白后宿主的性格完全没有变化。”

    “我本就是姑娘,别用像这个字。”她为系统所言感到想笑,“你不是说示弱刷好感,这不是刷了吗?”

    “怎么这样!”系统已经开始觉得宿主是比男主还难啃的硬骨头,它委屈,“用到系统的识人系统后就听话了,不用就天天叛逆。”

    “用性命要挟我的不是你了?”廖榕挑眉回怼,说这些并未耽误她快速赶路,面对系统无言她也不再多说,但怎么可能没变化。

    廖榕想到梅雁白坚定信任的眼神,她不得不承认,变了,自己变了。

    来到这里后她再次经历了从小到大的过程,这期间不省心的旁系、生人勿进的爷爷、对她嫌好道歹的廖家本家众人。她承认自己的性格瑕疵很大,极端、冷淡、睚眦必报,唯有对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她因人们而发家则万万不敢忘本。

    毕竟自己不是娇生惯养的景国公嫡亲孙女、廖家大小姐,廖榕是被快节奏社会打磨过的顽石,她分明没什么热爱的东西,来到这里后,唯有经商让她找到了乐趣和意义。

    韩驰风是好友不假,她也确实挂心于他,但很多情绪自己不能展现给韩驰风看。比如经商遇到坎坷让她崩溃的时刻,皇家也许并不想看到一个那样的合作者,她提防所有统治身份的人,不是因为针对谁,只是提防权利和手段而已。

    所以她与韩知万万不可能,她从见到韩知的第一眼、知道他的身份时就断绝了与他结交的想法。

    “然而梅雁白不同。”

    系统方才没有走神,它捕捉到了宿主的想法,便替她接上心中所想。

    “是啊,他有什么不同?”明明是廖榕所想,她却反问系统。

    系统似乎有些明白了宿主的想法,它感受到“控制”、“清晰”“小可怜”?

    “小可怜是认真的吗?”系统认为宿主对梅雁白的滤镜已然有些厚了。

    “自然是认真的。”廖榕将衣袖一挥,随口般问道:“系统,帮我查询梅雁白目前的好感度。”

    它因为生死时速赶路时忽然转换到这个话题而呆傻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说:“经查询,好感度已到达百分之五十。”

    “五十”廖榕不因为这个在考试中都得算作不及格的分数而失落,她仍旧在想,梅雁白以身救她的行为是现实存在的,因此还是那套逻辑,他只是好感度不能以寻常人的标准去衡量,但他能为好感度五十的人付出生命\"他真是大好人!\"

    系统:你开心就好。

    “与梅公子结交,或许没有我当初在景州想的这么难。”廖榕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了。

    正好目的地已到,廖榕的脚程不可能这么快赶到衙门,她赶到了一间小镖局门外,直直推门进入院子。

    “咦,姑娘不是与梅公子游玩去了,这么早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来检查镖局分局的情况吗?”文沉隐想到还在睡觉的众人,立刻为她们澄清:“是姑娘来得太早,并非是她们起得晚!”

    “你小心哪天因为左脚踏入廖家姑娘我就给你解雇了。”文沉隐真是唯恐自己不被气死,廖榕不与他啰嗦,打断他的清晨练剑,将他脱在一旁的外衫扔到人怀里,说道:“骑上镖局的快马立刻去报官,就说京城的廖榕及其好友为匪徒所绑,不知生死,领头的是个外地来的歹人,名叫乾九,立刻派人到——”

    廖榕接下来的话卡住,她想了一路都还是有些不确定。当时处于黑暗中完全不能看清周遭,应当是在山上,有几间房舍,后来被迷晕应该是马车运下山走了至少两个时辰才能到现在的时间。

    她猜测道:“让人去西郊外的燕青山一带搜寻,应当不会错,要他们派人潜入山上寻。”

    “您被绑了官府出面是不是太张扬,我去喊人!”文沉隐听罢焦急万分,他衣服穿反了都顾不上换回来,急匆匆拿上剑往后院走。

    廖榕怀疑他没睡醒,她扯出个假笑,“你看看我现在在哪里?”

    文沉隐才反应过来似的,瞧了瞧她明显是强撑着的身体、疲惫不堪的脸色,以及脏污的鞋子和裙边。“姑娘,是跑回来的?”

    廖榕对此淡淡回应:“走回来的,你现在跑去报官,去晚了你崇拜的梅公子可能就死无全尸。”

    这下文沉隐还管谁睡不睡觉,直接大喊喊出了个小厮让他去牵马,自己则问详细情况:“那姑娘怎么逃脱的?”

    “我把梅雁白留那了。”廖榕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气定神闲地说出了不得了的事,“乾九说要带三千银子回去赎他,所以你要是不尽快赶去,他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得知这个消息文沉隐比当初在绸缎庄围观姑娘情窦初开、轻声细语地与梅公子说话还震惊。

    牵到马后,好奇心使得他问出一句:“姑娘莫非还是觉得庭王世子好?”

    “不能比。”廖榕丝毫没有犹豫。

    “好!”

    廖榕:?你在好些什么?

    得知姑娘的选择,文沉隐也不觉得廖榕大难临头抛弃梅雁白有什么错,只想:姑娘还喜欢梅公子,那我就去救他!

    ……

    “救命啊——”牢房一阵呼喊声,在几声动静之后,便再次恢复为静悄悄的房间,只有不知在哪儿阴暗角落生存的老鼠发出吱吱叫声。

    “吵吵嚷嚷的,看管一个书生累着你们了?”乾九刚睡下没多久,他本留下几个属下轮流看着梅雁白,然而刀口上讨生活的人终究无法深眠,很快便被远远传过来的声响惊动,提刀便来了牢房。

    他起身时腰腹处一痛,想着身上有旧伤再加上一夜没睡便没在意,过来时嘴里不住嘀咕:“果然不能跟人合作当土匪,自己单干不比找这些废物强多了。”

    当他进到这个充当牢房的房间后,见到眼前的场景乾九第一反应竟是是发笑,“果然是废物。”

    “哧——!”梅雁白艳丽的容貌上染上几滴血迹,犹如国色牡丹的花瓣上的几滴晨露,显眼又生动,听到人的脚步踩在方才摔在地上木门板上时才抬起头看向乾九。

    然后,从乾九的废物下属的胸口抽出了那人自己的刀,而四周已经蔓延出浓重的血腥味,房间四处分别是乾九其他属下的尸体,他们显然是被哄骗进来分批攻破的。

    梅雁白轻微皱起眉,黑眸中结了冰似的冷,隐含厌恶。他闻到久违的血腥味,上一次还是亲手触碰自己的血肉,那捂不住的鲜血使他讨厌起这股味道,即使不是自己的,他也不喜欢了。

    “好一个书生!”乾九大开大合的招式二话不说就袭来,刀锋砍向梅雁白时只见书生忽然扔下染血的刀,单薄的瘦长身板站在那里,如同被这副场景吓到了的无辜迷惘模样。

    但乾九自己的见多了血,他一眼看出梅雁白有所依仗,于是有恃无恐地站在那里,单纯无辜的样子都是做出来不知给谁看的!

    乾九步子慢下来,四处打量周围,然而并没有来人能救书生,于是他倏然运气使出快刀,绝不给眼前人不可貌相的狠毒书生留命。

    “停手吧。”

    伴随梅雁白如同念佛语一般的话,乾九突然口中喷出鲜血,刀自他手中无力脱落,他双膝一软正好跪倒在梅雁白的身前,尝见口中腥甜,不禁讶异,嘶哑的嗓音质问:“你向我下毒了?”

    \"乾九,梅某知道你认识甄家人,去找甄夫人,能救你一命,至于要拿什么来还,甄夫人心中自然有数。\"

    乾九眼钱已看不清事物,挣扎着不让自己陷入昏迷,“你认识甄珍!你是谁?”

    梅雁白的唇齿间溢出无声的叹息,“无名小卒,不足大侠挂齿。”

    前世他见乾九时不像是这副模样,方才他根本没认出来这满脸胡须的壮汉竟是乐善好施的白面侠客,而这位大侠六年前居然是鸡鸣狗盗之辈、行杀人越货之事。

    他好像在重新认识故人们。

    梅雁白一边拎着昏迷中乾九的后领将他拖进牢房里的稻草里埋得不见人影,一边解开自己外衫的衣带,将它扔在门边覆盖在心口开了洞的那位仁兄身上。

    他的脚踏上平铺在地上的木门板,随着咔嚓一声踩过的地方断裂开来,脚下步子却依旧稳当,哪里敢信他口中比女子脚程慢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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