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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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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歌舞伎被请进夜夜笙歌最贵的包间,她们心花怒放地围着金主们唱唱跳跳,其中一位金主翘起二郎腿,不耐地对服务员道:“你们夜夜笙歌里就没有美女吗?选这么几个人来,真是污了老子的眼。”

    “你以为谁都像赛琳娜小姐那么好看啊!”另一个光头笑得猥琐至极。二郎腿摇起筛子,说:“赛琳娜小姐是暝哥的,你别做梦。”赛琳娜嗤笑一声,往陆初暝身边靠了靠:“之前那位尤小姐不是很合付总的口味嘛,我们还见过面呢!”

    “尤嬛?那死娘们给我戴绿帽,看到她我就想到自己头上在绿油油的发光。”赛琳娜听毕轻蔑地勾起唇角说:“暝哥,你呢?你有过那么多女人,会不会头上也绿油油的发光?”陆初暝自顾自地喝酒,不太想搭理赛琳娜的调戏,他头上绿不绿他素来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安笙,每天都在“想她”。赛琳娜也不生气,向服务员勾了勾手指,将几张百元大钞塞到她手里:“听到了吗?这些女的不够漂亮,再去捞几个美女来。”

    “我听说赛琳娜小姐前几天去巴黎美院做宣传大使了,赛琳娜小姐果然是才女。”又一位冯总拍起赛琳娜的马屁。

    这些人都是hell手下的小毒商,此番来夜夜笙歌是来跟陆初暝谈谈货品的交易。他们需要讨好陆初暝,但他不好说话。他们只能奉承赛琳娜,说不定人家一高兴,给陆初暝吹吹枕边风什么的,那交易就容易得多。

    赛琳娜抿了一口酒:“是啊,本来还有一场酒局,我都没去,让我助理代我去的。”陆初暝终于发话了:“顺利吗?”赛琳娜努努嘴,不悦道:“还行,但有个女的老是针对我,一直瞧不起我。”陆初暝皱眉:“谁?”付总也跟着为她打抱不平:“谁有这包天大的胆子,竟然敢瞧不起赛琳娜小姐?我去杀了她!哈哈哈哈!”赛琳娜倏而收敛起可怜的神色,露出狐狸一般的媚态,笑说:“我突然想起来,她长得可好看了,要不我把她喊过来,送给你吧。”说着,赛琳娜拿起手机给助理播了一通电话:“喂!你把秋婉带过来。啊?哈哈哈哈哈我一会儿给秋婉打个电话,以她的性子是肯定要跑到楼梯间去接的,那鬼地方动手还不容易?我在十楼01号间,赶紧的!”

    陆初暝眯起眼,这个名字蛮熟悉的,他曾让奥古斯坦去查,未尝想赛琳娜自作主张叫下面的人雇了些地痞恶棍去找秋婉的麻烦。陆初暝瞬间明白,并非秋婉欺负她、瞧不她,而是因为她们的私人恩怨,赛琳娜才故意这么为她拉仇恨。陆初暝点了根雪茄:“秋婉?”赛琳娜浓眉扬起说:“怎么啦?你有兴趣啊!”陆初暝慵慵懒懒说:“没,我现在只对安笙感兴趣。”

    “又是那个安笙?我听你念念叨叨好几天了。她漂亮我也漂亮,她聪明我也聪明,你干嘛死磕在她哪儿?”

    “就是因为她更漂亮,更聪明。你算了吧。”

    “因为她第一次跳大楼,第二次跳飞机吗?”

    “嗯,我还没见过她这样的人,可以玩转我的世界。”陆初暝给予了安笙他的最高评价。就像一句拽言拽语:来这个世界不就是来玩的吗?放松点儿,我的主角。

    赛琳娜偏要抬杠:“是吗?我没觉得。”

    众人皆是微微瞠目,赛琳娜的脸一红,撇过脸去不理陆初暝了。

    秋婉被带过来的时候,浑身还在瑟瑟发抖。她站在五颜六色地灯光下,看见赛琳娜便颤着声问:“赛琳娜,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赛琳娜正有一肚子气无处撒,见到秋婉上前就扇了她一巴掌,秋婉愣在原地。赛琳娜愤愤道:“在巴黎,你处处与我作对,我说过我要教训你。”

    “到底是谁与谁作对?”秋婉盻瞪。赛琳娜冷笑说:“我不管,我的地盘我说了算,我现在要把你送给付总。付总!她叫秋婉,估计还是个雏儿呢。”付总哈哈大笑,从钱包里抽了一沓百元大钞甩在秋婉脸上:“这么多钱,够不够买你跟着老子?”秋婉大惊以至于说不出一句话。付总还以为她嫌少,于是又抽了一沓,这一次他把钱往天上扔,无数张钞票纷纷扬扬,如天女散花般落在秋婉头上、身上。

    “变态!”秋婉故作沉着,实则她的腿已软得快站不住了。付总走近了秋婉,秋婉退无可退,见他伸过手来要摸自己的脸,秋婉蓦然想起自己在柳叶巷的遭遇,但她很清楚,沈承这次不会来救她,没人知道她在夜夜笙歌,她已是脑无深思之智,手无缚鸡之力,肩无扛柴之骨。

    与此同时,安笙盘腿坐在她摆的八卦阵中央,屏息凝神算着秋婉的方位,沈承在一旁急得跳脚,拉着沈薇不停询问秋婉的情况。沈薇烦躁地甩开他的手:“我又不会算,我怎么知道!你着急我也着急!”

    “喵!”仔仔大吼一声,要求沈薇和沈承立刻“闭麦”。

    安笙此刻在对方布置的幻境中,与他们厮杀。她落落穆穆地说:“你们都是hell的人吗?”其中一个人桀桀一笑:“准确的说,我们是奉hell的人的命来遏制你。”

    “你们……用的是西方远古的巫术。”安笙并不会破译他们做的阵法,安笙就要死在这里了。对面一人看出安笙的顾虑,说:“你大可放心,死在这里又不是真正的死。但你若是示弱求饶,我们可以考虑放过你,甚至纳你入伙。”

    “不可能。”安笙说着,拔剑出鞘。

    …………

    沈薇看见安笙大汗淋漓,她的身体忽然剧烈颤抖,而后一口黑血吐在地上,双眼翻白倒了下去。沈薇冲过去把安笙扶起来,慌忙拍拍她的脸:“阿笙!”安笙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她再次听见那个渺远的声音:“你擅自更改沈薇的命数,这是给你的惩罚。”安笙气若游丝:“抱歉,我本事……不高。”话音刚落,安笙彻底昏死过去。

    沈承甩手就走,他刚刚报了警,但是秋婉失踪未满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沈承黑了主办方置办酒局的酒店监控,但显示秋婉根本没有踏入酒店。安笙说这次事故不是普通的绑架案,而是带有巫术的灵异事件,秋婉在被绑走前就已经被下了诅咒,有恶鬼罩住了她,监控拍不到她。

    沈承离开了,单剩下沈薇一个人,她欲哭无泪,只能把安笙送到青梧二院,依着逆行云的关系才插队挂上号。沈薇也听不懂医生口中的专业术语,反正就按医生说的跑腿、交单子、交钱。然后医生来了一句:“嘶!她心脏电传导系统有点异常啊。”

    “是……什么意思啊?”

    医生放慢了语速,说道:“就是心律失常,心脏电传导系统异常所引起的心跳不规则、过快或过慢等症状的总称,这种疾病从严格意义上讲,属于心脏病。”

    “怎么可能呢!”沈薇“噌”的一声站起来,她感觉自己也要吓出心脏病了。安笙可是小仙女,怎么会得病呢?

    医生拍了拍椅子说:“来,你坐下来。大多数病人家属听到这种消息都是你这个反应,不是说你声音大就可以让她痊愈,现在你要听我说话。”沈薇赶忙坐回去,软下声音小心翼翼问道:“心脏病……那是不是要做心脏移植手术啊!”

    “呃……如果是终末期的话,是有这个必要的。但她是心跳过快引起的失常,通过口服抗心律失常药物,辅以生活方式改善,定期随诊复查,大多可有效控制病情。”医生站起身,将刚打印的病历单拿过来,在上面写了一串字,然后交给沈薇,说:“今天人太多了,明天或者后天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最好去测一下血压、冠状动脉血管造影、柯萨奇病毒或肠道病毒综合抗体。我都给你写在纸上了。”

    沈薇回到病房时,安笙已然苏醒,她有气无力地抬起手道:“我怎么了?”沈薇笑了笑说:“医生让排队做检查,我估计没什么大事,你先睡会儿吧。”安笙扯了扯泛白的唇,的声音细若蚊声:“秋婉找到了吗?”沈薇一皱眉,凑到病床边:“说啥呀?”

    “秋婉……”

    “哦!你先睡着,我出去问问,回来告诉你哈!”沈薇故作轻松,一步一跳地出了病房,安笙望着她的背影,喃喃道:“有怨气,越来越重了,我却……什么都……改变不了。”说罢,她再次睡过去。

    沈薇给沈承打了几个电话,他都不接,沈薇感觉自己要疯掉了,就在此刻沈承给她发了一张截图,上面打着马赛克,只依稀看见左下角有一个抖音号。沈承发了一条令沈薇毛骨悚然的话:我在基地拿枪,一会儿去杀了他。

    沈薇的手有些发颤,她点开抖音软件,将这个抖音号打入搜索栏,弹出来的结果是:该用户因违规已被封号。

    沈薇退出搜索栏,看见“抖音热榜”的top1是:某男子强迫一女子拍下不雅视频并上传网站,警方已介入调查。

    沈薇点进这个热点,播放量都超过八百万了,她看见一些转发的视频,都已经打上马赛克而且视频配文和评论都是声讨这个男子的。沈薇眯起眼看这个视频,大概就是一个女子穿着透视装坐在椅子上,边弹吉他边低声唱歌,身边围着一群男的嘻嘻哈哈地嬉笑着,往她身上扔钞票,扔烟头。她的声音带着浓浓哭腔,但沈薇还是听出她就是秋婉。

    沈薇手中的手机差点滑下来,今天接到的爆炸性消息太多太多了,她有些茫然无措,再次给沈承打电话,沈承接了,沈薇的心稍安了一些:“沈承,你知道秋婉现在在那儿吗?就要去基地拿枪,你冷静下来。”沈承没说话。沈薇苦口婆心道:“你都不知道秋婉在哪里,你去拿枪有什么用?你在基地对吧,我来找你了。”

    安笙再醒来时,看见郁黎在一旁坐着,她的手被他的手拉着,都捂热了。安笙觉得生出些力气,微微转头,郁黎一喜,道:“阿笙,你醒啦。”

    “什么时候了?沈薇呢?”

    郁黎看着安笙苍白的脸,忽而有些心疼,说:“你也就睡了两个小时,沈薇有事外出了,叫我来看看你。”安笙听罢缓缓点了点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郁黎按住她的肩膀,把床头摇高,问道:“这样好点没?”郁黎听说得了心脏病的人睡觉需要垫两个枕头,以此避免呼吸困难,他刚刚看安笙要坐起来,只当她呼吸不顺。沈薇早些就告诉了郁黎实情,但即使沈薇不打招呼,他也不打算现在跟安笙说她患病之事。

    “阿笙……”郁黎想开个话题,但安笙并不想听,以干涩的嗓音淡漠道:“我都知道,你们不用瞒我。”郁黎到嘴边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安笙的唇扬起一个弧度,玩笑说:“不用担心我,我有灵……灵力撑着,灵魂是永远不朽的。顶多这具身体坏了,我再换一具便是。到时候,我跟现在长的不一样了,你们可别装不认识我。”安笙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无望地想着:我的元神何时才能苏醒,元神一旦醒来,可就不止灵魂不朽,连同肉身也一起不朽了。

    安笙第一次开始好奇自己的原身是何方神圣,她此前是半点没有在意过这些,毕竟无论是善是恶,那都是自己的前世,自己能嫌弃自己不成?不过而今,安笙是真真切切地有了憧憬的欲望,金老书粉说过一句话,她觉得说的很对,曰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梦。尽管安笙天性漠然,也会止不住的神往。

    “老大,我能出院吗?”安笙盯着郁黎望,郁黎不禁老脸一红,但很快镇定下来:“开什么玩笑,不行。医生说……”郁黎打开手机对着念道:“如果是房性心动过速、室性心动过速、阵发性室上性心动过速、心房扑动或者心房颤动就需要住院。”安笙颦蹙眉头:“但我觉得……”

    “诶!别怪我责备你,逆行云跟我说过,医生就讨厌你这种性子,总是自己觉得自己没事。你别你觉得,还得是医生觉得。”郁黎故意逗她道。安笙绥视,说:“出院吧,不喜欢闻医院的味道。你在担心我吗?谢谢,我不希望大家都担心我。”

    “不是,我没很担心,我只是喜……啊!我去洗个苹果给你吧。”郁黎险些把这些年来藏得隐蔽的秘密给暴露了,他慌忙地遮掩过去,跑去洗苹果了。安笙怔怔望着他匆促的身影,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只能说郁黎太会藏了,他一次又一次骗过所有人。

    郁黎终究拗不过安笙,去办了出院。安笙和郁黎在行人道上慢慢走着,郁黎很细品这段时光,难得且珍惜。安笙说:“我们去兰若寺祈福吧。”郁黎愣神,安笙真可谓想一出是一出。他笑说:“怎么想起来的?”安笙若有所思道:“之前也是常去的,许过不少愿望,算算日子再不还愿的话,佛祖只怕要生气了。”实则,安笙是想在兰若寺那般的清净之处再试能否冲破hell摆下的禁锢,算到秋婉的方位,她在那里是必定受菩萨庇佑的。安笙清楚,沈薇和沈承现在做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除了枉费力气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但她不能说,因为需要给沈承留着希望。

    “那要爬山吧,你可以吗?”

    “一阶一寸心,佛祖懂得万生夙愿,不会忍心见人受难的。”

    这话要是搁以前听,郁黎早就笑了,但他谂知安笙是非人类,她可不是迷信。

    郁黎打了车,安笙喜欢倚着窗看外头倒退的风景,她的眉眼逐渐染上笑意,一想到秋婉生死未卜,又立刻收敛了。

    到达目的地后,郁黎乜斜着山顶的寺庙,默默去买了两张缆车票。安笙一整个大迷惑,不悦道:“坐缆车没有诚意。”谁知郁黎现学现卖,说:“佛祖懂得万生夙愿,不会忍心见人受难的。”他将一张票塞到安笙手里,自己往缆车站走。安笙攥着票驻足原地。郁黎一笑,于是折回来拉着她的手走,安笙瞬间把手缩到袖子中,而后佯装不经意地插进兜儿里,郁黎没说话,但他满心失落。

    安笙头一回坐缆车,好奇地四处打量,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或许是自己疏忽了,郁黎的计划很正确,坐缆车比徒步上山快得多。她抬眼对郁黎说:“这跟跳大楼的感觉可不一样。”郁黎抬眉:“一样才有鬼呢。”

    郁黎指向不远处:“那边的花开了,你看见了吗?”安笙说:“我看见了。我们一会儿先去上香,然后去求签,最后吃斋饭。”郁黎很少来寺庙,安笙说什么他就点头,他全听安笙的。

    不过二盏茶工夫,二人便至兰若山顶。安笙拈着三柱香,去佛堂里引了火,而后站在一棵青檀下四面拜了几拜,郁黎也依葫芦画瓢地学着她拜了几拜。安笙睁看眼,大失所望,即使得了菩萨的庇佑,她还是不能冲破禁锢,感知不到秋婉的位置。

    “你怎么了,我看你怪怪的,不舒服吗?”

    “没有。”安笙说着,去拿了丝缎和笔。这是她唯一能做的,虽说古树祈福不可时时灵验,但好歹能算上半个寄托。郁黎没有写,他怕他的愿望被安笙看到。

    安笙在丝缎上写下“请佛祖保佑秋婉平安”,然后将丝缎绑在一根横斜出的树枝上。一阵风吹来,安笙的丝缎和旁边一条丝缎拧在了一起,转圈圈,转圈圈,转圈圈……安笙轻轻蹙眉,伸手把它们分开,随意一瞥竟看见那条丝缎上赫然写到:安笙,我想要你。

    下面还署名署日期,正是陆初暝在今天写的。

    这几个字映在安笙的眸底中,她的眸子骤然放大,却又不敢声张,于是默默地把这条丝缎扯下来,掌心凝了一小撮火,把丝缎烧掉了。安笙恨恨地想着:现在的歹人都这么明目张胆。

    此地不宜久留,安笙没心情吃斋饭了。她回头却见方才郁黎站着的地方现在站着陆初暝,他朝安笙阴恻恻地诡秘而笑:“跳大楼,跳飞机,我就知道你死不了。”安笙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陆初暝钳住安笙的手腕,他使的蛮力,安笙根本不能梅开二度地把手缩回袖子。她冷声问道:“你要干什么?这里都是人,你不怕我喊吗?郁黎去哪里了?”陆初暝很耐心地回答了她每一个问题:“我想看看你,我不怕你喊,郁黎去雪隐阁小解了。他只配做那种痴情男二号。”陆初暝把安笙往一旁少人的小树荫拉去,安笙试图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掰开他的手,奈何他浑然不理解“怜香惜玉”一词。安笙的心又一次抽起来,意识到陆初暝可能早料到她根本不敢喊。她喘息过重,引得陆初暝不由得“关切”而问:“你是要死了吗?”说罢,他把安笙抱起来,三步并两步走到小树荫下。

    陆初暝拧眉:“喂,你什么时候有病的?”安笙不予理睬。他耸耸肩,于手心显出一颗黑色的珠子,他把黑珠子给了安笙。安笙手一松,黑珠子掉在地上:“这什么东西?”陆初暝咂舌,弯腰捡起黑珠子,重新放到安笙手里:“这里头有我一半的修为,足够治好你的病,复苏你的元神。别说你,就连我都好奇你的原身。”

    “你……”

    陆初暝笑道:“我的父亲亦神亦魔,我的母亲是天下无双的阴阳师,我一出生元神就醒了,除了家族那些兄弟姐妹,你和温南峤是我至今见过唯二的修仙者。你猜猜,我的原身是谁?”安笙云淡风轻说:“不想猜。”她能感到那颗黑珠子里蕴含巨大的魔力,她也相信陆初暝的话,但她不会接受他的“好意”。

    “我和赛琳娜两个人来的,她买灯笼去了,我一个人带不走你,不过能见你一面也是好的。哟!你的锁骨上怎么有hell印记?”陆初暝的天眼冷不丁瞥见安笙锁骨上的诅咒印记,不禁戏谑道。

    “呵。”安笙吐出一个字,见陆初暝靠过来要亲她,安笙跳开躲避了,隐忍着怒意道:“你离我远点,我们不熟。”陆初暝摸摸自己的下唇:“你在跟我讲道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人渣,没有道理。”

    “知道就好。”陆初暝把安笙揽到怀里搂着吻她,安笙满脸黑线,他不愧是法国人,善用法式湿吻。安笙挣扎一番才挣脱虎口,咬着后槽牙道:“你就不怕赛琳娜小姐看到了吃醋?”陆初暝摇头:“这醋有什么好吃的,她能拆了hell不成?”

    安笙瞪眼愤懑道:“那在佛祖眼下……也是大不敬的。”陆初暝不答反道:“安笙,把珠子留好,这可是我送你的见面礼,若真哪天挺不住了,它就替我来救你。我先走了,有空再约,记得想我。”安笙气得直跺脚,冲着他的背影喊:“不要脸。”

    陆初暝回到黑色商务车里,心情大好,夹着烟吞云吐雾道:“付扬那个视频在哪儿拍的?在网上发酵发臭,不是找骂吗?真是个没脑子的。”赛琳娜轻蔑笑说:“跟他几个酒肉朋友呗,不过秋婉受辱是我很乐意见到的,我感觉挺爽。”陆初暝挑眉,不由得揶揄道:“是吗?那要不你也去试试?”赛琳娜一愣,旋即口出华国“国粹”:“二百五!”

    “爱尔兰迦略克叫我半个月之内回老宅,奥古斯坦说他又死一个儿子,儿子不够了。”陆初暝话里话外尽是嘲讽,赛琳娜亦是呵呵一笑说:“那老不死的东西,以前儿子多的时候怎么都想不起你,现在约瑟夫家族没有候选继承人,倒是想起你这个私生子。”陆初暝掐断烟说:“我打算用我妈刺激他一下就回来,我对约瑟夫家族无感,也不想卷入他们的窝里斗,免得爱尔兰迦略克抓住我的把柄,又要求我跟阿曼达联姻,我还想多玩几年,至少先把安笙弄到手。”

    “又是安笙!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玩?”

    陆初暝直截了当问:“你包养的小白脸就少吗?我让你跟那个什么思密达分手,你分了没?”赛琳娜拿他口袋的打火机点了根烟说:“早分了,我甩他二十万分手费,他还跟我叫板呢,我喊人去打了他一顿,给制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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