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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与东方先生的恋爱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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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所有的烦恼说bye~bye,对所有的快乐说hi~hi!”这让安笙有种在某捞过生日的感觉。她被迫戴上生日帽,像模像样地双手合十做许愿状。

    “哎!红杏,帮我倒点果汁,谢谢。”乔奈向春杏招招手,笑说。春杏一愣,旋即帮每个人都加满果汁,唯独略过乔奈。乔奈见春杏气呼呼的样子,心想“我还气呢”,于是道:“喂!红杏,我说……”

    “你才红杏,你全家都红杏!”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家叫春杏啦!”沈薇忍俊不禁地调侃。乔奈双颊一红,悄咪咪打量一番,却见春杏是个长着娃娃脸,略带婴儿肥,满身稚气的小姑娘,脾气倒是不小。

    沈承向秋婉发起视频聊天,他谂知华法两国时差七小时,此刻秋婉应该在酒店休息,她果然很快就接了。沈承将自己的脸怼在屏幕上,说:“秋婉,今天安笙过生日,你要不要说几句呀!”

    “安笙姐姐,生日快乐!”秋婉笑了笑。沈承正欲夸赞秋婉的妆容,便见她被人拍了一下,随后听见她们说了几句鸟语,尽管沈承听不懂,但他很明显感受到一股火药味在她们间蔓延。沈承不悦道:“那人谁啊?”秋婉以笑容掩饰了一番:“她啊……就是赛琳娜嘛,我之前跟你说过。她是漂亮国的,向来不喜欢华国。”

    “哦,你少理那个神经病。”沈承想到今天也没想起他到底在哪儿见过赛琳娜。

    秋婉四顾无人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嗯,她总是找我的茬,老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跟我吵架。昨天甚而因为找我要签名的人比找她要签名的人多,她就朝我翻脸,把我的洗发水摔掉了,还说要让她爸爸来教训我。”秋婉以往不怎么吐槽旁人的,但这回是委实忍不了。沈薇亦是翻白眼,她护短的本领属一等一:“笑死,你跟她说,我也让我爸爸来凑你。”众人都哈哈大笑。

    有人敲门,秋婉回望,有个学员探进半个身子:“秋老师,您忙吗?可以帮我看看画吗?”秋婉起身把画接过来:“嗯,一会儿帮你看,先去吃饭吧。”

    “好,谢谢秋老师。”

    沈承戏谑道:“哟!可以嘛,秋老师,还差不差学生呀。”秋婉脸一红,嗔怪道:“学员满了,就你嘴贫。”沈承偏要打趣秋婉:“那秋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呢?”

    “明天下午。”

    “到时候我去接秋老师哈!”沈承又与秋婉寒暄了一会儿,而后挂断电话。

    “赛琳娜,这人我熟啊。”乔奈自己没有果汁,就咂了一口逆行云的果汁,把一只手搭到他的肩上,见四周人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他嗤笑一声,说:“赛琳娜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高中同班同学,据获悉赛琳娜的身世可迷惑了,复杂的不得了。她的外公来自比利时皇室,就是那种上个世纪欧洲皇室家族互相联姻的产物,身上混了个十几国血吧。后来她外公娶了个什么国家的公主,划重点这个公主并不是赛琳娜的亲外婆,她的亲外婆是一个漂亮国的嫩模,所以她妈是个私生女。”众人听到此处已是目瞪口呆,乔奈说:“正因为如此,赛琳娜从小就强势跋扈,但她的爸爸来头更大,我那个同学也从来不向我们提起有关他们父亲的事,可能是个秘密吧。”逆行云轻轻点头,发表观点:“不管她妈私不私生,但终究有皇室血统,她爸估计也有些身份,不然赛琳娜不至于拿她爸爸说事。”

    沈薇冷哼:“切!狗仗爹势。”沈承却猛然想起,惊道:“乔奈,赛琳娜是不是去年乌口山爆炸案的主谋,我们还跟她交过手的!”乔奈连忙点头:“正要说呢。赛琳娜的脸做了微调,我以为你们看不出来。她是在巴黎美院学绘画的,后来不知怎的识得了陆初暝,现在是陆初暝的情人。”安笙小喝了口茶:“我刚刚听出她的声音了,我被绑到古堡时,亲眼见她为陆初暝刮胡子。”沈薇的舌头抵了抵上颚:“噫吁嚱!”沈承听罢,默默给秋婉发了个消息:注意安全,尤其防着点儿那个漂亮国的。

    “乌口山爆炸案是她为了销赃而特意布的局,当初有几队进去侦察的,都没能再出来。”郁黎叹息。安笙抿一口果汁,泛然说:“作恶太多,是要遭报应的,这叫因果。hell的人就应该不得善终。”

    众人又杂七杂八地聊了会儿天,直到十点才各回各家。

    安笙支走了春杏,抱起木盒子回了房间。她心心念念那么久的木盒子,今夕总算可以打开了。

    木盒子上面环着锁,安笙大概猜测了一下,先输入师父的生日,密码是错误的,后输入自己的生日,锁“啪嗒”一声开了。安笙一笑,心头一酥。她看见木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本日记本,已经很破旧了。安笙小心翼翼将它拿出来,平放在桌子上,翻开第一页,里面夹着一张纸,是师父亲笔而书,留给安笙的遗言:

    我的,亲爱的阿笙

    你好!

    我在天上,祝你二十二岁生日快乐,我很想你。

    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便时常听你念起“群峭碧摩天,逍遥不记年。拨云寻古道,倚石听流泉。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语来江色暮,独自下寒烟”。彼时,我总失笑于你年齿尚幼,却犹看破红尘,我的脑海里会浮现一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人间八苦实则就是苦苦,乃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阿笙,我知道前四苦是必受的,因而惟愿你少受后四苦。我的前半生,就是不清心,若能早些读懂这人世间的道理,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回望一生,叹息于“舍”多于“得”。

    但这一切都是天的意思,或许我的命数便注定如此,你也不必为我的经历而感到悲哀,更不要因此觉得世间的暗影大于光明。总会有人会带你窥见这个世界的影子,甚至带你进入它,但那个人不一定是坏人。

    想必在这些年,你也知晓不少奇事,那我就不避讳了。

    二十二年前,我在安生寺口看见裹在襁褓里的你。自第一眼,我便预知到你非凡胎,我细细询问了老住持,他告诉我,他刚刚看见一个身着黑色长袍,左半张脸带着面具,满身伤痕的男子将你放在此处,可惜他离去得太快,住持只得凭借他露出的右半张脸,画了一张人像给我,我夹在书的最后一页。

    阿笙,我只是学习过风水,懂得玄术,并没有灵力,但你身体里深沉的灵息时时刻刻暗示着我,你是来自天间的神的转世。我不好过多猜忌你的身世,因为它总会在某天呈现于你的眼前,只可惜我没法惊叹,没法再拥抱你。

    我的日记本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里面记录了我的生平,我拜托你帮我找到东方先生,告诉他,纵使樊江一别便是永别,他也是我苟活人世的唯一动力,我心中惦念的始终如一,都是他。

    阿笙,我的孩儿,我会在天之灵挂念你,你也要记得我。这世上除了你和东方先生,还会有一些人记得我,但我不愿他们记得我,我宁愿他们早日忘却我。

    你的未来将比我精彩,这是我希望的事,也是必然事件,但我不希望你成为我的影子。我会保佑你,祝你永远安生。

    安笙翻到日记本帝最后一页,果然发现一张画像,上面的男子五官周正,生着一双瑞凤眼,眸里满是淡漠。安笙看看他,又看看自己,长的有一点像,反正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但也没有很像,安笙自觉眼睛比他大一点。安笙端详了好一阵,才把画像又放回去,而后从头翻开日记,格子间的字迹已是陈旧不堪,甚至有一些模糊得都看不清了。那时的师父只怕还是少女,字还不那么有型。

    全书的第一句话,亦是标题,有十一个字:我与东方先生的恋爱日记。

    安笙又翻开崭新的一面,师父写到一段话:能在二十二岁时遇见你花尽了我毕生所有的幸运,有句话叫“东方正气毓元身,夙禀春阳泽物心”,我喜欢你的名字,你的样子,当然也包括你。

    旁边附着一张他们的合影,东方夙揽着师父的肩膀,师父的笑容青涩稚嫩。照片的反面还写了一句话:星期天,晴;你给我弹了一曲吉他,我的心情也是晴。

    安笙翻页的手一颤,点开微信通讯录,看着“东方夙”的名字愣了良久。

    有缘。

    日记本挺厚的,但只有“恋爱日记”是师父当时写的,后面的故事一看便知是在菩提山上补叙的,为的就是给安笙看。安笙一直看到凌晨实在是不忍卒读,于是放下日记本。她只当师父是遭遇家破人亡的苦楚,未尝想师父的经历如此跌宕。

    原来师父出生于书香门第,而东方夙曾是缉毒警,他们在机缘巧合之下相遇相恋。可东方夙在一次出警中受了重伤,被毒贩掳走并施以暴行,师父也被人肉搜出,毒贩们让二人站在樊江铁链桥边的两边隔江相望,而后逼迫东方夙看他们玩弄玷污了师父。

    东方夙遭受毒贩们的报复,身上落下终生残疾。他们本想先剥皮抽筋再杀了东方夙,但他们更想让他悲恸地活着。东方夙被放走后,有过轻生的想法,但师父成了他活下去的动力,他希望找到师父。而师父被那些毒贩卖到了樱花国的妓院,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又过了屈辱的几年。好在她最终凭借机智逃出生天,但因为语言不通,她只能一边躲避老鸨的追查,一边偷东西活着。

    师父在日记里写到:我至今还记得,那片土地上泥巴的味道,又甜腻又肮脏。大悲不绝间,我在那片土地上跳舞,不想被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子看见了,他带我来到茶屋艺馆,比了半天的手语我才明白,他是茶屋艺馆的总管,他说我有颇高的舞蹈天赋,是千年难遇的舞蹈天才。他给我五年时间,将樱花国上上下下的文化灌输给我,这五年里我过得苦不堪言,但我明白,我既然要苟活在这里,就必须懂这里的规矩,我的求生欲比任何时候都强烈,我还想再见到他。我时常站在高高的楼台上,眺望华国的方向,想着我想的人。五年后,我成为茶屋的一名艺伎,改名工藤羽生。我的中文名叫羽生,樱花名也叫羽生,这算不算我独特的幸运?

    安笙合上日记本,看见背面刻着一句话:我就像淤泥里烂掉的玫瑰,再也不能得到阳光雨露。

    安笙躺到床上去,用被子捂住脸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还剩下一半日记,且待她平复些再看吧。

    翌日,安笙晚些才起,春杏正在厨房做早茶,见到安笙便简单地问了声好。安笙只是点头,而后抱来琵琶弹了一会儿。她在想师父,以至于弹了十几年的曲子都错了好几个音。

    师父想让安笙替她寻到东方夙,并传她的话,对此安笙当然是愿意的。于是安笙借给东方夙看仔仔的理由,给东方夙发了消息,东方夙没多想就答应了。安笙本约在松哈咖啡馆,奈何仔仔死活赖窝,不肯出门。东方夙等了半个小时了,仍不见安笙和仔仔的影子,等不得不耐了便发过去几个问号,安笙只得请东方夙来家里做客。

    “呀!这是仔仔嘛,几天不见,长这么大啦!”东方夙一喜,伸手抱起仔仔,仔仔懒洋洋地哼叽了几声。东方夙把仔仔送给安笙时,它才巴掌大,而今有一个手臂长了,身上的深浅不一的褐色花纹愈发分明,身上的毛也软绵绵的。安笙重新细细打量东方夙一番,才隐约看见他的双腿是装的假肢。难怪他总穿长裤。

    安笙请东方夙坐下,转身去厨房倒茶。春杏给她驱走了,估计十有八九要去找戴淙,安笙现在没空管她,反正她会拆散这对忘年恋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儿仔仔,安笙奔向主题,拿出那张东方夙和师父的合影放在面前,东方夙撸猫的动作僵在原地,而后把仔仔丢了出去。

    飞出去的仔仔:……

    东方夙的眼前变得朦胧模糊,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不能在安笙面前哭鼻子,但还是没忍住,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东方夙哽咽着说:“你哪里来的照片?”安笙如实回答:“她是我的师父,这是她留给我的,想我替她找到你。”

    “我等你这么多年,终于又见到你,哪怕只在照片上看你的倩影,也是我的无上福泽。”东方夙掩面而泣,却不敢哭得太大声。看着他颤颤巍巍的肩膀,安笙低下头去。东方夙伤心难过,她又何尝不是。安笙将仔仔拉入怀中,轻轻捋顺它背上的毛,又揉乱了重新再捋。仔仔乖乖趴着,它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除了东方夙抽泣的声音,便是寂静。

    他们的初遇超玛丽苏的,他二十二岁,她二十二岁。有一天,他在打篮球,她去给他送水。

    “那我……还能见到她吗?”东方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安笙听罢怅然道:“师父她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今年正好是第十年。”东方夙落寞地低下头,刚缓和些的情绪再次汹涌起来。只是这回与方才有所不同,他轻轻抱着头,在无声地落泪。安笙以前听师父说过,当一个人的心沉到最低谷时,他的哭泣是没有声音的。

    这让本来还想跟东方夙讲述一下师父这些年悲惨遭遇的安笙,一下子住了口。她不忍心继续说了。

    第二次的沉默比第一次更长,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东方夙才开口说话,他的语速很慢很慢:“我以前给羽生讲过一个故事,是〈聊斋志异〉中的〈画壁〉,讲述了朱孝廉与画壁中天女散花的离合,书中说此文表现了凡人向往奇遇的风流情愿和幻境消失的怅然若失,似真似幻,诞而近情。我当初就把我喻作朱孝廉,把羽生喻作那垂发少女。我不该这般比喻的,我和她就真的像朱孝廉和垂发少女一样,最终只得两界两隔,再也不能相拥了。”

    “东方……”安笙连自己都没安慰好,更不知如何安慰东方夙了。

    东方夙淡笑,说:“谢谢你,这张照片我可以带走吗?”安笙点头:“师父长眠于菩提山上,你若想去见她,她肯定会开心的,我就不去了。”

    东方夙主动拥抱了安笙,轻声说道:“谢谢,谢谢你,阿笙,你是善良的孩子。”安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说:“师父一直把我当做亲生的孩子,是她好心收留了我。”东方夙看着安笙白净的脸,说:“羽生把你当亲孩子,我就把你当亲孩子。阿笙,你以后无论大事小事都可以跟我说,但我现在要去一趟菩提山。”安笙目送东方夙走远。

    雨下的很应景,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安笙正欲关门,却见春杏撑着伞跑回来,一进门就跪在安笙面前,带着哭腔道:“阿姊!阿姊!戴淙被抓走了!是温警官领队干的,你快去救他啊!”春杏现在真的害怕了。

    安笙头疼不已,伸手去扶春杏起来,谁知春杏此时倔起来:“阿姊不答应我救戴淙,我就不起来。”

    “你干什么啊!”安笙的头更疼了。春杏拽着安笙的衣服,哭天喊地道:“你不是菩萨心吗,为什么不肯救他!我不管,我生做他的人,死做他的鬼,他要是死在温警官手里,我就自尽,生生世世缠着温警官。”

    “你怎么胡言乱语,这话出口是要遭报应的。”安笙大惊,险些跌倒在地。春杏丝毫不惧安笙的恐吓:“我结婚了,前天跟戴淙领的证。我不听别人怎么说他,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东西,他对我好,我就喜欢他。”

    “你犯什么傻。”安笙举起手来就要扇春杏,但还是停在半空了。看着春杏的模样,安笙可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天下男儿千千万,春杏偏偏看上这么个毒贩,还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安笙是真的生气了,怒道:“春杏,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任谁看来都像个疯子。戴淙会被公安局的人带走,必定是做了触及法律的事情,不然怎么不见有警察把我抓走,把你抓走!实不相瞒,戴淙的罪证有一半都是我搜集的,是我亲手交给温南峤的。戴淙是毒贩,他以前结过婚,还有两个孩子,都是被他害死的!你要是再敢为他说一句话,我们主仆缘分就到此为止。他贩毒是必死的,这一点我也不哄你,所以你这婚是白结了。我劝你三思。”安笙凿是这辈子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难听的话。

    春杏坐在地上,不停抽餐巾纸擦泪擦鼻涕,但她根本没听进安笙的劝告。或许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春杏这里又正好是高倍镜。

    安笙回到房间,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着疼,又气又恼又无奈。

    沈薇来电了,安笙扶着心口走过去接通电话,沈薇的声音难得的严肃:“阿笙,戴淙被抓的事你知道了吧。他先是把春杏卖了,然后跟温南峤谈条件,把秋甫波卖了,想借此减罪。”安笙跌坐在床上,颤着声问:“春杏也贩毒了吗?”沈薇说:“那倒没有。但春杏跟戴淙说的太多了,他摸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把春杏抵上去挡枪,想让温南峤碍于你的情面而给他机会。”

    安笙深呼吸了几次,喃喃道:“我的心有点疼。”

    沈薇蹙起眉头:“阿笙,你怎么不说话呀?阿笙?你那里出什么事了!”安笙喘着粗气道:“沈薇,戴淙的事情先停停再说,我莫名其妙地看见有怨气……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的怨气。”

    “在哪里?”

    “在……在……在秋婉送我的画上,层层叠叠,好多怨气缠绕。秋婉……现在在干什么?”

    沈薇迟疑了一番,低声说:“会不会是因为秋甫波是……秋婉的父亲。我早几天就从沈承的电脑里看见了,刚刚戴淙也交代了他们都是hell底下的伙计。阿笙?你怎么又没声儿了?”

    安笙把手机搁下,用木牌摆了一个风水阵。看到结果后,安笙有些失神。沈薇再次喊话:“阿笙?你多少吱一声呀!”安笙拿起手机,沉声道:“秋婉现在在何处?沈承不是说她今天要从巴黎飞回来,现在是在路上吗?”沈薇睨了眼时钟说:“他们一个小时前就回来了,不过秋婉要去参加一个主办方置办的饭局,沈承送她去了。”

    “不要去!秋婉会死的!”安笙大喊。她感受一股远超她的灵力在操控全局,如果不能阻止秋婉去那个饭局,秋婉一旦走入包间,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因为她的灵力根本不能与对方抗衡,对方将她的“极限拯救”能力完全压制了。

    “啊?可是……可是秋婉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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