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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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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梦点点头,看她离开。金枝进屋,只见主子一身疲惫。

    “公主?”

    第五梦擦了擦脸,淡淡回她:“没事,去备水吧,洗漱了休息。”

    鲸落出依兰殿,天都有些泛白了。

    有种在网吧通宵出门,不知今夕是何时的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只得快步往紫音殿走。

    后背微微发了汗,凌晨的风一吹,打个寒颤。

    刚转到紫音殿门口,就见着侍卫跪在地上,贤王皱着眉,微低着头系外衣向这边快步走来。

    不知他是否有要事出门,鲸落下意识向旁侧靠了靠。

    两人擦肩,贤王走了两步也系好腰带,陡然停住,转身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抱住。

    “你去哪里了?”

    原本有些清冷的身子,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围,困顿的脑袋骤然就清醒了。

    “我就出去溜达了一圈。”鲸落有些懵,他不是要出门?不走了?

    贤王看她不挣扎,私心多抱了一会儿,摸着她衣服微凉,皱眉拉着他进屋。

    “换班去找秋雨领罚。”进门冷声丢下一句,两个侍卫恭敬称是。

    “你要让我连紫音殿都不能出吗?”

    “没说不可以,但是我必须知道,下次不要乱跑了。”

    她心想,乱跑你也管不着不是。

    困意又来了,天已经泛起鱼肚白,她收敛着打了个哈欠:“王爷,我困了,先去睡。”

    抽开被他拉着的手,突然回头,软绵绵地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呀。”

    贤王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整的有些晃神。不知道她在为何道歉,是让自己担心,还是抽开了自己牵着的手?

    “夜行,去查她刚刚去过哪些地方。”瞥见她躺下,贤王出了殿门,在院中叫夜行。

    一袭烟雨灰缎面锦袍,立于葱郁树下,朝阳起,显得他同这银杏般形单影只。

    丽娘习惯早起,原先窝在丽苑中只是对着窗外发呆,如今恢复往日的作息,自是要安排府上活计和用度。

    从丽苑去前院,紫音殿并不是必经之路,她的脚总是不自觉会来这里端详一会儿。

    今日不想,贤王起得这样早,她从拱门进来,就见着王爷背影落寞岿然不动站着,许是起得匆忙,腰间未加腰封,系带有些松垮。

    丽娘快步走去,贤王听见声音微微侧头,斜眼瞟见是她,未有动作。

    “王爷,可是云舒姑娘服侍不周全?丽娘来帮您更衣吧。”见贤王没拒绝,她伸手欲帮他整理。

    还未碰到他,手腕便被一把抓住:“丽娘,注意自己身份。”

    他几乎是止住她的动作,立马就放开了。

    丽娘感觉袖口都没沾到他的体温便凉了下去,自嘲地笑了笑,站直腰杆看着他:“王爷,往昔的情意,如今是一丝都没有了吗?”

    “丽娘,对你,本王一直都是念着有过救命之恩,又是,晓梅唯一的姐姐。”提到这个名字,他有些恍惚,只是一瞬。

    他转过身看着她:“不要仗着同她有几分相似,奢望本王有其他的感情。虽是让你做了管家,但也只限于王府日常活动,有些本王的事,少插手。”最后一句,言语有些威胁,眼神冷漠。

    丽娘感觉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好像回到那个被冬风刮着脸的雪天。

    贤王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回殿中。

    丽娘死死攥着拳,牙龈被自己咬得生疼:“王爷,从前,对我就没有一丝”

    贤王的步子一顿,不等她说完,冷冷打断:“从前,本王喜欢的也只是晓梅。丽娘若是在丽苑没有调理好,记得让如风再看看。”

    “喜欢、晓梅。”这几个字,被刚躺下又想如厕的鲸落,耳尖地听了去。她躲在门边,有一瞬失神,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忙踮脚跑回塌上躺下。

    她听见脚步声进来,忙将呼吸控制缓慢悠长。

    贤王站在床榻边,忍不住笑,上前摸了摸她的耳朵,见无反应,摇摇头回房整理衣衫出门办事。

    白芷在暖阁坐着,司琴和墨画跟俩门神一样盯着她。

    鲸落迷迷糊糊睡醒,睁眼伸懒腰转头,被吓一跳。

    “你有病啊,自己治一治,没事儿盯着我睡觉干嘛,给我吓得够呛。”

    白芷柔柔地笑,嘴里倒是嘲讽:“你从前倒没有这么胆小。”

    “这人不是会变嘛,你从前也没有这么不要脸,不是挺痴情一人,哪儿学的一脚踏几条船。”比嘲讽,谁不会呢。

    说到这里,白芷想起空见,眼神微动。

    脸色变了变,还是维持着笑容:“王爷许我出府了,来向你辞行。”

    她漱着口,心想,这也太反常了,贤王关了她这么久,说放就放?上次逃跑她都不愿意,这就舍得走了?

    刚与萨楚拉见面就整这出,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对劲,他们俩搞什么鬼。

    “回雨林?”

    “嗯。”

    “江城即将打仗,你怎么回去?有人接?谁呀?”

    “你这是审问我呢,还是关心我呀?”

    “都有。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了,他放你走你便走吧。”

    “抱一下可以吗?”

    我靠!你还真有脸提,云舒就是被你抱一抱下的毒才死于非命。

    鲸落听完这话,满脸提防:“还是算了吧,见过就行了。”

    说完冲门口抬了抬下巴:“慢走不送。”

    白芷脸上有些挂不住,憋了会儿眼泪,看着她:“舒儿,你为何现在对我如此疏远~”

    “停,可别装了。”她有些烦:“云舒早就死过一回,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清楚吗?置我于死地不止一次,就为个男人,你还奢望我怎么对你?”

    她不走,自己走行了吧。

    说完也不管白芷脸色如何差,穿着个里衣就往外走。

    被白芷一把拉住胳膊,吓得她一秒抽开。

    “对不起。”白芷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手,哽咽着说完一句,自己夺门而出。

    外出回来的贤王,见着一个人影飞奔而出,借力轻功划开才躲闪掉。

    进屋就见着她看着自己的手臂,突然大喊:“墨画,赶紧去给我多打些水。”就开始脱衣服,他赶紧向前走两步,在屏风后躲着。

    她脱掉里衣,指尖拎着洗脸巾在铜盆里荡一荡淋自己手臂上被她抓过的地方。她才信不过白芷呢,不过是穿着兔皮的狼。

    司琴蹲下想要捡起她的衣裳,被鲸落大声制止:“别动!”

    司琴被她一嗓子叫得愣住,又听得她说:“去外面找个树枝啥的弄走,烧掉,别碰。”

    贤王越想越不对劲,从屏风后走出来问她:“这是怎么了?”

    “第五修时,你能不能看看我什么穿着再进来!”就算她再怎么开放,好歹这是肚兜,遮得也太少了。见他进来,鲸落红着脸羞愤地吼他。

    “无妨,总归是要嫁与我的,对你负责就好了。司琴,这是怎么回事?”

    司琴懵懵地:“回王爷,我,奴婢也不知。刚刚白芷姑娘来过,碰了云姑娘的手臂,她就”

    第五修时知道白芷善毒,皱着眉去拉鲸落的手臂,想要查看。

    “别动!”鲸落见他要上手,瞪着他制止。

    “云姑娘,水来了。”墨画带着小厮,提了好几桶。

    贤王扭头看见有男的,侧身挡住,厉声说道:“放外面,不许进。”

    墨画马上反应到是自己疏忽,放下水桶,挡住小厮,接过他手里的便打发走了。

    “王爷恕罪,是奴婢疏忽了。”

    “行了,行了,别讲究了。”她小命要紧,不顾三七二十一,冲过去蹲下将手臂泡了进去。

    “司琴过来帮我倒水。”想了想还是冲洗比较安全。

    她蹲下瞬间,春光乍泄,贤王纵然混迹登仙楼多年,也忍不住脸色微红,快步走出去支开侍卫,背对门口冲洗手臂的她。

    “应该可以了吧。”她嘀咕着,抬起手臂闻了闻,好像也没什么味道。

    “差不多了。”两个丫鬟提着的心,听到这句话,好歹是放了下来。

    墨画见着她塌旁有条新帕子,拿起帮她擦干手臂,又伺候更衣,好歹是弄完了。

    穿好她也后知后觉红了脸,这跟穿着胸罩被人看到有啥区别,虽然她从前很想穿比基尼,但还是害羞,如今倒算是“得偿所愿”了,果然还是害羞。

    红着脸出门见着他,没好气地质问:“王爷我要住回梨园。”

    “看都看了,还搬走作甚?”

    鲸落更红了脸:“你放她走就是故意的吧。”

    “这与你要搬走有何关系?”

    折腾一晚上,醒来又折腾一番,她撇着嘴不想理他。

    “司琴,帮我将暖阁的东西收拾一下。墨画,我们去梨园。”

    二人看了贤王一眼,见他点头,司琴才进暖阁收拾。

    鲸落见墨画跟着,拉过她的衣袖挽着,并步走得快些。

    她东西不多,鲸落在梨园转了一圈,司琴就带着东西过来了。她从中挑出几件看着料子差些的衣裳,撕成一掌宽的布条,缠绕在他们手掌上。

    “就这么套着,把房间里所有她的东西都拿去烧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先放院子里。再从里到外洗一遍,今天就辛苦啦,晚些我给你们今日的工钱。”

    “云姑娘,应该的,工钱就不必啦。王爷已给我们俩涨过月钱了。”托她的福,还涨了不少。

    “他涨归他涨,同我有何关系。”还不如把钱还给她,自己出去买府邸。

    三人在梨园忙得起劲,贤王听见夜行说,凌晨“云舒”去过依兰殿。

    “金枝,公主呢?”

    “王爷,公主还在休息。”

    “日上三竿了还未起,昨晚可是出去做贼了?”贤王盯着金枝,表情严肃。

    她忙跪在地上,心中腹诽“云舒”个不守承诺的,转身就将公主出卖了:“回王爷,公主昨夜梦见先后,哭了好一阵,这才睡下呢,自是睡得久了一些。”

    就知道拿母兄说事,他听这说辞便知自己这妹妹,早早教好了金枝搪塞他的说辞。

    站门口敲了几声,等了一会儿。

    “公主,王爷要进来啦。”金枝见贤王这架势,定是要直接进去的,忙嚎一嗓子,确认公主听到。

    贤王瞥了她一眼,金枝赶紧收声,低头安生地跪着。

    “梦儿。”贤王站在帘外叫了她一声,等了等才进去。

    “啊~”第五梦在他进依兰殿就听见了,金枝叫唤那一声,算是完全清醒,装作刚被他吵醒地样子,打了个哈欠:“皇兄这么早呀~”

    “云舒凌晨来过你这?”

    “唔~”她摸着自己脖子,又打了个哈欠:“不记得了。”

    “梦儿。”贤王盯着她,语气不容置喙。

    “皇兄这是有了媳妇不要妹妹了,对我这么凶!”第五梦嘟着嘴,有些委屈地说。

    “你的性子为兄不知道?她给你什么好处了,帮她瞒着?”

    “那皇兄为何要瞒着我母妃和长兄的死亡真相呢?”本来答应“云舒”不说的,这不是气人吗,非逼她。

    贤王有些了然:“她告诉你的?”

    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该跟我这个妹妹赔礼道歉先吗。

    “皇兄!”

    贤王软了神色,走到床前半蹲着,温柔地看着她:“通过她告诉你,确实为兄没想到。本就是要等你大些再亲口告诉你的,从前你还太小,知道这些不好,有皇兄护着你就可以了。”说完拍了拍她的头:“梦儿也长大了。”至少没有无脑哭闹,懂事了。

    被他说得没气了,有些心疼哥哥,开口欲安慰。

    就听见殿外司琴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王爷,不好了!云姑娘晕倒了!”

    “什么?!”他冲也似地出去皱眉问她:“人现在在哪儿?怎么回事?”

    “在梨园,我们,我们在擦洗,”司琴见贤王快步向外走,她提裙子赶忙小跑跟上:“突然,突然就晕倒了,墨画,墨画已经去请如风大夫了。”

    进梨园时,鲸落已经被路过的杜燕回抱进房间。

    贤王看了眼便知,是他将人弄进来的,皱着眉抱起她。

    “下回就不劳杜公子了。”回紫音殿的路上,一直不见如风过来,他直奔无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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