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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杜燕回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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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画不知她愁什么,只得盯着,免得她溺着了。

    哗啦一声,她憋不住气冒了出来。墨画赶紧递过毛巾包住她的头发,看着地上她的包袱,突然转头问墨画:“王府有铁匠吗?”

    “据我所知,应是没有的。”

    鲸落有些泄气,扭头看里屋的方向,心中气郁---还是要找他。

    长发变中长,墨画有些难以下手,她瞟了一眼桌面上的发簪,拿起来端详一会,自己随手挽了个丸子插了上去。

    “可以啦~”鲸落转头冲墨画笑,自己也会梳头发呀。

    墨画见她得意,捂嘴笑了笑:“我来给姑娘按这个重新梳一下吧。”

    二人梳妆半天,出暖阁时,贤王人已不在紫音殿。

    司琴适时送上晚膳,正吃着,贤王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身伤的杜燕回。

    鲸落放下手中的筷子,走了过去,隔着门问他:“你怎么这幅模样。”

    “俊朗,先安排杜公子去休息。”

    杜燕回肿着眼睛冲她点点头,便被抬着下去了。

    她觉得心里有些慌,杜燕回如此模样,定是在雨林内部发生了什么。

    贤王撩了衣摆坐下,鲸落缓回神,盯着他的腿:“你倒是不装了。”

    “此言差矣,我是痊愈了。”

    墨画在见到贤王时就新添了一双碗筷,见他自然坐下吃饭,鲸落也拾起筷子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

    吃饭时他不在,自己坐了上座,此时他坐一旁,倒是有些怪怪的。

    “他偷听被抓包了。”

    “定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内容吧。”

    “嗯,雨林与宫里有勾结。”

    hmmmm,这就属于他自己的事情了吧。

    “我需要出去一趟。”

    贤王夹住她夹菜的筷子,看着她:“去哪里,做什么?”

    鲸落松开拿着筷子的手,任由它倒在桌上。

    挽着手,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囚禁我吗?”

    “那你能不跑吗?”

    “王爷,我不是很明白,当初说好我帮你,你放我走的。钱我也不要了,为什么还是要干涉我呢?”

    贤王脸色有些差,手上吃饭的动作并不停:“现在放你走,并不安全。你不是一直都求生,为何不肯待在安全的地方?”

    墨画悄悄出去,带上了门。

    “王爷,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王府就这么大点儿,想弄死我的人就不下三个。在外面,哪怕雨林和武帝想要追杀我,这广阔天地,我尚能藏身。”她说着,想到这段时间的提心吊胆,心中堵得有些哽咽。

    “你慢慢吃吧。”

    “如果我解决你担心的点,是不是就可以不走?”

    贤王拉住她的手腕,沉声开口,语气满是商量。

    “王爷,是我对你还有什么用处吗?”如果不是,她真的会胡思乱想。

    “有的话,你会留下来?”

    “那就是没有,王爷,你这样莫名其妙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贤王拉着她手腕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她的手掌。

    他放下筷子,转身仰头问她,眼神含笑:“我不介意有误会。”她的掌心很软,忍不住手指捏了捏。

    鲸落一把甩开他,瞪了一眼回了暖阁:“我介意!”

    “最后一次机会,明日夜行跟着,若是再跑,后果自负。”

    鲸落躺下,盯着自己手掌看了一会儿,将整个人捂进被中不再动弹。

    贤王起来时,鲸落人已经到了铁匠铺了。早上出门她背起包袱的那一刻,他内心着实有些恐慌,怕她万一跑了,自己该怎么不伤着她的情况下将人带回去。经过上次的事情,他有些后怕。

    一路提心吊胆地跟着,好歹没出什么幺蛾子。只是途中,她对着墨画耳语几句,便与他们分开。

    转了好几家店,终于有家随性的老板肯将店铺关门包给她半天。

    她不许夜行进去,自己一人在里面叮叮咚咚整了好一会儿,夜行在外面等得焦心,上了房顶掀开瓦片低头偷看。

    只见“云舒”举起大锤,直直砸向桌面上的小东西。哐当一声巨响,旁边压着的另一个大锤被弹开,露出下面被压着的铁盒。

    连接处还泛着灼烧过的红光,她用一旁的钳子将铁盒打开,里面有个布包。

    见她装进包袱,夜行将瓦片挪了回去,在门口站着仿佛哪里都没去过。

    “云姑娘!”走到长乐街,墨画已站那里等候了一会,见“云舒”过来,高举着手让自己在人群中显眼些。

    “怎么样?”

    “嗯,挺顺利的,他让我将这本书和这些银钱给你。”

    墨画好像出乎意料地开心,鲸落多看了她一眼,接过东西。是账本和银钱,这几日已经收入颇多,看来预测的没有错。毛三每笔账都算得很清楚,甚至他们家住房的花销也如数写下。

    心中不禁对他赞赏有加。

    进府后,夜行赶紧跑了去干自己的事。

    鲸落则将自己关在暖阁,研究这个布包里的小木盒。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什么绝世神功秘籍,一层包一层。翻看了半天,好家伙,是个机关盒,外观无任何凹凸,她在外侧细细摩挲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先开四个角,下一步应该是开一个边就可以打开了。”

    贤王的声音突然从头上响起,吓得她缩脖子一激灵。

    翻过身用手肘支着,后背挡住木盒:“王爷,你出现的时候吱个声行吗?”

    原本只是路过,见她趴在塌上头扭来扭去不知作甚。进来完全是好奇心,刚好这个木盒在他的机关残本上有见过,事情的发展本应是帮她打开木盒,然后自己离开。

    但她在塌上躺着,头发散落,仰面露出整张秀丽的脸。眼神嗔怪,不知是不是趴着的原因,嘴唇红润泛着光。

    贤王感觉自己的心狂跳,俯下身,将手撑在两侧将她圈住。

    鲸落本是要马上赶走他好打开木盒,只是被盯着看了一会儿,感觉脸有些发烫。贤王俯下身来,英俊的脸在面前加速放大。气氛明显就不一样了。

    “你们在干什么!”罗俊拎着食盒,见紫音殿门大开,没想到进来见着的是这幅场景。

    放下食盒,冲了过去,一把拉开贤王。握着拳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松开作罢。

    “你们,这是做什么?”罗俊有些受伤地看着鲸落。

    “王爷在帮我开盒子。”鲸落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从背后拿出木盒给他看。

    “在做你看到的事。”贤王同时出声,罗俊一脸难以置信:“阿时,你!”

    鲸落扯了扯贤王的衣袖,瞪了他一眼:“你说我怀孕已经很过分了,不要乱造谣了。”转头看向罗俊:“啥也没干,你会开盒子吗?要不也帮我看看?”

    鲸落端正地坐了起来,将盒子递了过去。

    “我不会开。”罗俊盯着她拉贤王衣袖的手,感觉更伤心了。

    他将放在一旁的食盒拿了过来,放到鲸落身旁:“听说最近卖的很好的小食,你试试。东西送到,我就不久留了。”

    他没说,她看上的地方被一个年轻姑娘盘走了,卖的东西生意很好,他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

    出门时,拉了贤王一起。

    “阿时,你这是何意?”

    两人站在殿前杵着,一个白衣胜雪风度翩翩,一个锦衣华袍气宇轩昂。

    “阿俊,你看到是何意那便是何意。”

    罗俊眯着眼:“你当我三岁小孩好忽悠?你们,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贤王笑得隐晦,他这幅模糊回答的模样,让他有些恼火。

    “你可是认真的?”

    “自是认真。”

    “那便公平竞争,让她搬出去,你们住这么近,对我不公平。”

    “阿俊,近水楼台也是一种手段。竞争可以,公平就算了,回去哭吧,本王不会输。”贤王说着,拍了拍他的肩,一脸同情。

    罗俊咬着后槽牙死死盯着他,半天气不过,眼不见心为净,回府琢磨去了。

    鲸落打开罗俊带的食盒,里头竟然是自己给毛三的方子,吃了两口确实不错,甚至还有改进的味道。

    顺便趴在窗柩看他们行为幼稚,倒是听不清什么,大致就是贤王说了一堆气人的话。

    贤王目送罗俊离开,突然转头,鲸落忙躲了起来,不明白自己心虚什么。

    再探头,他已不在殿外,也没有进来。

    司琴和墨画除了早中晚会过来待命,其他的时间,还要被指挥去干别的,这里帮帮忙,那里帮帮忙。这不墨画回府没多久,就被丽娘叫走了,现在才回。

    鲸落忙招呼她和司琴在暖阁门口盯着,若是有人来提前吱声。

    她关上窗,按贤王说的法子,果然箱子开始松动,摸索了一会儿,已完全打开。

    里头只有两本书,封面空白,翻开其中一本,鲸落的眉头渐渐锁起,最后一页落款一个小小的“杜”字。

    拿起另一本,翻开,其中部分与贤王手中的机关残本重叠,最后一页,落款一个“云”。她在房中找了半天,寻到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塞了进去。

    另一本揣进怀中,问墨画:“昨日王爷带回来的杜公子,你可知道住在何处?”

    “应是在后院西南角新修的院子里。”

    进了树林就没什么方向感,拉着墨画带路。走到一半,她捂着怀里的书停住。

    面带犹豫:“墨画,我们先回去吧。”

    回紫音殿时,贤王和俊朗都在。她只是看了一眼,匆匆进了暖阁,叫来司琴帮自己备些东西。

    贤王便见着两个丫鬟,跟门神一样守着暖阁门口。

    司琴买来稍薄的宣纸,细碳,笔墨裹了一大包。若是速度快,今日应该能复制完。

    文字全部照抄,所有的图,先用炭笔描摹再用毛笔单独绘制。如此在原本上,就不会留下太多印记。

    晚膳贤王叫她,出来匆匆吃了几口便将自己关在其中。

    夜行收到雨林的密报,晚膳后出门处理,待戊时回来,她暖阁里的油灯还亮着。

    贤王进门,一路走两个小丫头就一路盯着。都不带伪装的,明显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儿。

    他到了里屋门口,突然转身走了回去。司琴刚张嘴,墨画正转身,被一把拉住,一个眼神便禁了声,二人一脸担忧见贤王进去。

    他走路本没声音,只是站起来后,身形高大不少,走近便有阴影投了下来。

    鲸落还没激灵,立刻将两本合了起来,也不管刚刚描摹的墨水是否有干。

    她转头干巴巴地笑:“王爷深夜还不就寝,来我房中怕是不好。”

    “哼,现在有男女之防了?”嘲讽她一声,视线从她脸上移到桌上,鲸落抬了抬手,让袖子盖得更加严实。

    “在做什么?”

    “写日记。”

    “日记?”

    “就是女儿家日常的心事记录,这个不方便同王爷汇报,您要不还是请回吧?墨画,过来送王爷就寝。”

    墨画心想,王爷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服侍了,与司琴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动。

    见她不愿,他也不想自讨没趣,转身要走,眼睛扫过地面,却见着图纸的一角。

    鲸落顺着他的视线,也见到图纸,刚抬脚想要用裙摆遮住,贤王已蹲下握住她的脚踝捡起图纸。

    “诶!”久坐突然起来,腿本就没力,他这一抓,顿时失了重心。

    捡起图纸的贤王感觉她向后倒,站起一把搂住她往自己怀里带。

    鼻翼在他胸前狠狠撞了一下,顾不及痛,伸手欲抓。贤王将手举得更高,另一只手不见松。

    鲸落见他又拿自己东西,又占自己便宜,蹙眉要推,被死死搂住。

    他眼神戏谑,鲸落看在眼里全是挑衅。眯着眼准备回击,贤王的手向上抬了抬,圈住她的肩禁锢住:“乖,别动。”

    鲸落一张老脸刷得就红了,这个人最近很是反常,莫名其妙就开始以调戏她为乐了。

    贤王抖开图纸,眼神震惊,松开了她:“你可知这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鲸落的火气已经从心中蹭到脑门,踩了他一脚,跳远两步,满身防备。

    “我自然知道是何物,我娘的遗物,与王爷无关,劳烦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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