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看书
她拉出我颈项上戴的一个黑色的线穿着的一个念字,她当时也温柔极力,当我把她抱起的时候,她的屁股擦着我的肚皮,我是真的血气翻涌。她很沉,我抬起一只脚把她的背顶起,免得她从我的手上掉下来。也掩饰我的不自然和冲动,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异样。她拉着我脖子上的那个小饰物,我的身子要往前才能把她抱得更紧些。她几乎是靠着我的肩膀上,我当时心跳的厉害,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多少次梦见这个场景。过了一会他推开我的身子温柔的说,“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意思,这个字。”
“没有什么意思,是我妈给我买的,我和我妹妹一个人有一个,她的那个是一个安字。”
“念安,那你和你妹妹的感情不是很要好。” “是很不错。”
“可以把她送给我吗?” “可以啊,你要是喜欢的话。”
有一个男孩嘭的砸在水里,水花四溅。有的人不得法,最好是钻到水里去的,也有人是倒插葱式的,也有是仰面朝天的,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那是在学校暑假的时候我和安逸去泡温泉的时候,我就这样跳过一会,当时疼的要死,我只横着进水的,像是撞到一块石头上了一样。安逸就说你这么干小心你的皮全部会肿的。溅起了很大的水花,我像是被惊醒。看着酒红色,她白皙的皮肤是那么好看,没有多的汗毛,腋下也是没有汗毛,短发滴着水,刘海贴在她的额头上。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敢抱一下我吗?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嘛。”
说完就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当时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后来我也懂了,最后我也开始真正的了解她,爱上了她。就把她抱起,我没有松手一直把她抱到篮球场边上,我不知道该抱到哪里是我的宿舍,还是她的宿舍,还是任何什么地方。这儿已经没有什么人,打球的人也在很远的地方。这儿有一大片的绿色可以挡住所有的视线,像个小公园里面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那个女孩也跟在我们的身后,好像她知道她会下来一样。在一棵高大的皂荚树下,树下落满了像豌豆一样的一指长很薄的东西,我没有任何的言语,我能感觉我的身体在鼓胀,风也是热辣辣的,我很想轻吻她的嘴唇当她抬头看我的时候,她说着,“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我就把她放了下来,我还是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很有温度,不是汗涔涔的,有一些冰凉。从她从我的身体上下来我的身体也软了,没有刚才的力量。我们在小花园分手,那个女孩酒红色也和我介绍了一下,她叫温筱染,是学国画的。
我对她说:“你好,你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是学文学的,请多多指教。”
筱染走到我的面前,把我落在游泳池上面石桌上的书给我说:“你是学文学的不应该看这种书。”
我身子一紧很少有人说我不该干什么,我好好的打量了她一眼,个子不是很高,和酒红色一样只能到我的肩膀。穿了一件青色的长衬衫,下摆用手扎了起来,系了一个像燕子尾巴一样的结,下身是紧身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小巧的凉鞋,是白色的,头发是披肩的黝黑发亮,大大的眼睛,脸蛋很瘦。
“那我该看什么书。”
“总之不是这种书,你不要浪费大好的时间,这些书那里都有的买,你该去图书馆看看那些你没有见过的书,听听你没有听过的谈话,对你是有很多好处的。”
说着我看着她们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我还是拿着那本书,回到了宿舍。宿舍很破旧不过我很喜欢。安逸赤着上身,背对着门。我们宿舍就只有三个人,有一个床位是空着的,其实也就是只有两个人。这是一排粉色的楼房,宿舍下面有一个食堂,有的时候也改成礼堂和放映室。门前有一个很高的白色柱子,外边空地上是一个操场,是一个篮球场,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安逸总是能集结一群人在那里打着球,有一次我看着他捂着嘴就冲了上来,找紫药水、创可贴、酒精、棉球,这对于他有很大的方便,又或者和很多的朋友一块吃饭,安逸有这种才能和魅力,他看过了不少的书,也去过不少的地方。他的老爸好像也很有钱,在国外什么地方。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有的时候也很羡慕他的脑袋灵活,说话很有魅力,可以吸引不少的异性。他知道易卜生的《玩偶之家》,看过罗素的书、昆德拉、杜威、泰戈尔、莎翁、尼采、狄更斯、托尔斯泰、高尔基他都能说上一二,他们有些什么作品,有什么主张和见解。他对音乐、绘画、雕塑、诗、戏剧、建筑、经济、国际关系都有过很高的欣赏水准和自己的认知,在这我以前我一直觉得子文他懂的很多的东西,弹的吉他总是能让我闭上眼睛倾听。可是在于安逸他的那些都是显得有些肤浅和空洞,对于我的舍友安逸我的印象是很深刻的,而我总是混迹在他们中间说我是一个文学和写作的爱好者,我觉得相形见绌,因为他的行为是那么刚毅和随性。安逸说他不喜欢小说,他说那都是假的,没有任何的价值,他喜欢哲学,好像哲学就显得很高贵和神秘。他对古希腊的哲学和神话能说的头头是道,他很熟,他说他喜欢酒神文化,他是一个热烈,对生活总是充满了乐趣和激情的人。
我是一个很冷静和枯燥的人,我只会打羽毛球和兵乓球,我们宿舍的操场上也有一个兵乓球的台子,是水泥做的,上面用几个砖头就当作拦网。附近有一排的店铺,有一个棋牌室里面摆了很多的书,是往外借的我也看过不少,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学校很大,在我呆了四年的时候我对这里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隔壁有家理发店,是两个四川的姑娘开的,安逸曾对我说其中的一个长的很好看。
那个时候我们中午有很多时间可以休息,十二点下课中午两点才上课,有的时候只有上午有课,对我而言翘课是常有的事,我也常常去听别的系的讲座,有一阵子我对软件编程很感兴趣,很用心的学过一段时间。这对我也很受用,我现在用的写字的软件也是我自己编的程序,我写字的时候我电脑的内存有一个书籍类的检索,当我某一个情节过于类似已有的小说故事情节,我的电脑就会自动的清理掉,所以我写的东西总是很少,有一阵子我自己鼓捣的拆了装的,我的清华同方的电脑各项设置已调制最佳的状态。安逸是哲学系的,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他总是说我比他更耐的住寂寞,比他对对自己更能残忍。他给自己做好了计划,是等专业学完了,就考公务员,他说他要当一个外交官。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喜欢做外交官,他说外交官长的通常都很高大,也很绅士和风趣,也是我喜欢的,我也想看看我的能力有多大。我们学校没有国际公共关系这一门课,他总是到北京大学去听课,他总是显得的很匆忙,有的时候我能看到他在他床上留的便条,可是我能几个星期看不到他的人。他会在图书馆看书一整个通宵,白天上哲学课睡觉,好的话也会很有精神的听。对于哲学系就是那几个所有大贤们想了几个世纪的问题,所以它不是很急迫的问题,对于我们文科学校,他们哲学系的是最轻松的,他们的辅导员只带10几个同学,学哲学的人也很少。他们的教授有的时候上课用手机通知他们。“嗯,这节课,到某某地方。”可能是一个郊区的废旧的垃圾堆、农场、酒店、屋顶,这是安逸和我说的,也有的时候老师会半夜叫醒他们让他们到实验室的楼上看星星,学天文系的在那里有一个教室,他们也会去看看,我一直很羡慕。
安逸也问过我,我想做什么。我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真的。上这个大学也是我幸运。我没有什么欲望和想法,也许会开一间怀旧的咖啡屋,黑胶唱片、卖一些蓝山、卡布其诺,如果用安逸的观点我就是一个日神式的人物,我们支配着自己内心的美丽的幻想,而又适度的节制,免受强烈的刺激,我们是从来没有为自己打算,这是一种无畏和感性,我们是没有以自己为中心的,我们或者是以我们的爱恋舍弃事业上的霸道与自我,我们是离不开同类人的。也不是一个牺牲自己而让别人快乐的人,我们沉默的看透世界的任何离合悲欢,变得很冷漠、寡言、怯弱。而安逸是一个敢于表现自己的人,他总是对生活饱满了激情。在夜晚的时候,天气很凉我们会搬上竹椅坐到天台上清谈,我们的屋顶是很开阔的,我有的时候也会一个人在宿舍的屋顶上抽烟、喝啤酒、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