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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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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的车屁股上冒了一股青烟,尾灯闪亮一下,就开到了雨中的车流中。

    林月会心的笑了笑,把米色的小帽戴在头上,并把衣服的领子竖起。这是一件黑色的大衣,这是从老爸的衣柜里拿出来的。林月慢慢的走在雨中,黑色的街道,没有什么人,一个穿军绿色的军官匆忙的走在雨中,往前走在红色的城墙下,一排排的高大的树影在风中,哗哗的摇曳着,暗影在地上晃动,寒碜的让人不寒而栗,那白杨树没有一片绿色,有些枯枝败叶,在这个寂静的夜添上了许多的惆怅。在红色城墙下一个双人椅上搂抱着一对男女,男的正坐在女的腿上,棕色的外套这是那个男人的,男人的唇正吸允着女人擦满廉价的口红的嘴上。他们身子扭在一起。林月呆呆的看着,一辆车他的身边开过去。 倒映在地面的一滩水渍里透着昏黄的光亮。

    那个一头黑发的女人,推起男人的头,男人正在吻着女人的脖颈。半露出肩膀,“小猪仔,有人,有人。”

    “怕怎的。”男人接着就又吻上了女人的嘴。

    “看着不好,那个人我看着他看我们半天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管他妈的蛋,老子爱干啥就干啥。我去教训教训他。”

    女人推开男人,拿起包高跟鞋哒哒的踩在青石砖上,男人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林月走了过去,走进公园里面是黑漆漆的没有多少的光,有几块大的石头在暗夜里像是一个动物在静悄悄的趴着。月光下湖里荡着莹莹波纹,银银闪闪,夜晚的冷风吹来有些冷,雨还在不紧不慢的飘着,林月看了四周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双人椅,已经都是湿漉漉的没法坐人。林月又走在亭子里,那里面没有一点的灯火,只有一弯新月像是鸡蛋黄的那种颜色在黑色的苍穹中放着异样的光芒,天空没有星星。

    林月坐在石凳上,看着无尽的天空发着呆,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年少轻狂的华年,多少的白衣少年爱煞那梦一般纯真的少女都消泯在记忆里,在这个时间我是异样的空虚和寂寞,我想只有我,在意信鸽还有没有在北方,在这个寒冷的夜里,它是在人们房檐下休息还是在湖里某个石头的角落里缩着。我搞不懂我现在的思维,我想无论是真实者,还是虚伪者,我想他们总是希望我维持较好的什么?可是我不得不在别人的严威和冷眼,抑或是漠视中走着所谓的人生的路。也许生活的路还有很多,我已经开始怯弱了,像我有很多的文字无法填补空白的稿纸。

    到底还是以空虚,而对于这空虚。有的人却未察觉,就像那刚才的那对男女。艾艾好像还是懂得,也像她并没有真正的懂得。这些冷漠的镇静,对于很多的人是很受用的,想起我的很多同学,总像是说他会是未来清华的莘莘学子,意思好像在说,“喂,伙计,你注意点你是在和一个正经的大学生说话。”我都想笑了。有时我看他们的勉强的措辞,而又不强有力的哂笑。这种定力我羡慕不已,有的时候很像是在竭力的掩饰什么,你可以听得出来,他们从来不想别人说话,只有他们的嘴是张着的。而我总是默默带着一点犹疑的神情,我的态度是不一的温和。

    对于这些许多的日子,我只想和人闲谈就好,哪怕他是司机,或者是一个卖书的小贩。提到文艺,也涉及一些外国的文人,文人的作品,如《玩偶之家》《海燕》《在路上》,也可以是某个戏院最近上来什么新戏,一起去看看。而我知道,有的人智力还没有开发到那种程度,他不知道上学是干什么的,他的父母把他们推给了学校,要是让所有的小孩自己选择,我估计大多数是没有人愿意看他妈的什么牛顿定理和左手定则的。

    林月拾起几块石头仍在湖里,只听到咚的一声,水花四溅。他掏出手机,想给艾艾打个电话,说他想她了,想见她一面,在北海的公园,可是又很晚了,时间好像还很早才8点半。他又从上衣的口袋拿出一张纸和钢笔,想写点什么。

    艾艾:

    你好哇,你肯定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我在北海公园现在是8点半。刚才我和一朋友去吃饭,在路上我们谈到了《雪国》,也谈论一些生活。我也想说给你听听,也许我的措辞也不是很准确可是你不要笑呀!你是知道的我总是觉得你的笑是在嘲讽我,尽管你有的时候只是在笑你突然想到的相声和小品。也许它是这么一回事,可我又想到别人并不关心。他们只是关心他们自己,我说我是不开心的,他们也会很镇定的说,哪又怎样。我想感受和体会终究只是自己的,你说给别人别人也没有在意。你写出来也许他就能懂。这样我的心一下就落地了,我没有把我自己的感想灌输给他人,那是愚蠢的行为!

    这两天风很大,整个城市也显得很落寞,有几株桑椹还没有完全的肃杀了叶子,那是我偶然在胡同里看到的。落日的残阳洒下一片辉煌,从树枝桠里穿过,也许和从百叶窗里透视是一样的懒阳。不记得多少的时日从没有好好的端倪,很多东西我都不忍视,又有很多的东西被我漠视。仍念想那些个结庐桃花,乘风而归,自在翩然,在精神的世界里大快朵颐。也然没有那么一片乐土,行走在诗人的花圃里,漫步在画笔端的色彩里,徜徉在山水的泼墨景致中。把玩在没有熙攘、叫嚣,有的只是安静、恬静、怡然。在小城又何如。对于我而言需要的并不多,我从没有把上个正经的大学当做我的事业,尽管林老大总是这样谆谆教导我。那又何如?我此刻我需要一种教义和信念,在我还没有弄懂一些问题,也许它根本不是一个问题,也许它根本没法解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打个比方来说,我往哪里去,怎么走。也许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一些与学习不相干的事。我只有弄懂了这个问题我想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这是没有症结的。我也不是很会措辞,就如当我怀着一个目的去做某事,我感觉失掉了我自己,当我不抱一个思维去思考那更可怕,终究是一个颓然。

    夜8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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