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生
我总是想说的简单些,说的明白些让你懂的。 我还是很怕的,我去了酒红色的城市,他们的城市对于我那是相当的破落,对于一个整日流水马龙、艳歌热舞的北京城,这是太次的,我开始还不习惯这种落差。我不知道她的踪迹在何方、何地,谁知道呢,我还是一直喜欢我的文学,总是想把它弄的像他妈的个东西,不是他妈的任何人都可以糟践的东西。我一直忿忿不矣,时时忧惧惶恐,不知道为何,有时总是心血来潮的,独自站在城市的高处,眺望、思索。可是什么名堂也没有,我还是我自己,没有和谁好好谈谈这个世界,它是怎么了?还能是怎么个样子?我也时常觉得我是多余的,因为我总是感觉,我与你们无关,真的?骗你的话,你可以咒我和我的酒红色永远是他妈有肉体没灵魂。
而这种感觉我是怕的,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说他们,反正我就是这么的眺望着,我希望酒红色看见,也许她就在我的脚下,只是不来见我,我也时而心里萌生去西藏的想法,也许她就在西藏的大昭寺到小昭寺的街上,画素描、水彩。可能她会戴着针织的毛帽子,她好这口,我以前说她戴着好看。那次我们一起在街上逛街,那个热闹怎么形容反正非常的热和闹。这是一个周末,我们没有事做,而且最近确实累了,我的中国文化史的老师总是缺席、请假。有那么三四个星期没有他的课,我想这个学期都快结束了再不来的话,我期待着他的唾沫横飞、神采飞扬的课题,说真的。我总是带着疑问去听他的课的,怎么可以讲的这般的滔滔不绝、眉飞色舞、气扬高趾,而他总是那般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所以我喜欢他的课,我也常常去听。 连着好几个星期没来,我感觉像是少了些什么,那日我就和酒红色说:“你说那个老头子,干啥了,几日不来。会不会有个什么的啊。”
“不知道,不来就不来,能有个什么?”酒红色说着吐着舌头,圆睁着眼。
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深意否。”
“没有什么,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我不知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说着她就凑了过来,趴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头发拼命的往后拢拉,好让她的脸显得光亮,也好看清她的表情。她怎么可以这么的冲动,而她像一团白色的光晕,在我的头顶上空浮着、浮着。我的好奇心萌生,我躺倒在我的床上,她跟了过来。。我突发奇想这个样子煞是好看。我嘴角抿着笑意,我黝黑的脸浮上这种诡异的表情,我感到很惬意。酒红色停顿了下来,看着我的脸,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我自己和这个灰色的水泥房子。“你笑什么?很好笑吗?说来老娘我也听听。”我只是不说话,好像独享其乐般,自在耍子。她说着来脱我的裤子,我是一条棕色的裤子,系上一条带h字母的皮带。她是这般的彪悍,我一时没了言语。
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觉得应该是某些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我觉得那是没有多大意思的。想那些个“春裁方胜着新罗,夏换轻纱赏绿荷。”人间纵是千般万般的好,我没有发觉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就像这我桌上的这些稿子,我总是短暂性的失忆,想到这不是我想说的,也不是我想表的,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杂乱无章的生活,斑驳陆离的生命,也就罢了。
她穿好了衣服,独自打扮着。我闻到一股清香的香水味,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干嘛去。” “大中午的就躺床上,你有病啊。”说着她把我的衣服和袜子仍在我的身上。 “那里。”我接着说
“压马路总可以吧。” 不去,累了,不想动,要去你自己去,大爷就不去了。” “快点,在我站起来的时候,你还在躺尸,我阉割了你。”说着单手从手腕熟悉的退下发髻去挽头发,并伴着咯咯的笑声。
阳光软软的,初春的街道已经熙熙攘攘的,她挽着我的手,这个很给我的面子,我也很受用,安逸也总是说:“这个妹子,跟了你也是亮瞎了眼。”其实她不知道,女人在床上没有什么两样,我要这副臭皮囊干什么。
太阳火燎火燎的,煽着热气。我们来到一个小贩摊前,只见摆了些袜子、帽子、小孩的玩具。旁边有个棵大的槐树,这是个针织的浅黄色帽子,像是黄鼠狼、貂那种毛皮的色泽,显得很可爱、娇气。我就二话没说的戴在她的头上,“这个很好看。”我只是随意的说说,她掏出小米手机当作镜子,看了看。“嗯,好像是挺不错的。”我就望着她,她也放下来,我们就走掉了,买主看我们玩弄了半天,又放下。说了句,“喜欢就买了吧,你看我这就这一个款式,没有相同的。”
我们笑了笑走开了,我们只是瞎晃。“有病,摸了半天,也不买。”声音从我们身后飘来,我们都是这种无聊的人,生活原本可以更无聊的,我从没奢侈它有多美好,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所有的痛苦和悲凉也闪着灵动的巧妙!
刚转回一个街,她说我们去另一条街看看,我们乐此不疲的行走在北京城的街道上,太阳光正照在她的侧脸上,头发泛发着金黄的颜色。我突然很想抱住她,只是紧紧的抱抱她,吻上她那笨拙的嘴唇。她正在看我们对面的一个假日酒店,高大的玻璃窗,有20多层楼。门口有几个侍应在迎宾,门前停了许多的汽车。有着绿色的木槿,路的两边栽种了树苗。酒红色看的很专注。她的身材很苗条婀娜,曼妙的细腿在风中停摆,她的秀发也是清汤挂面一股脑的抛垂在脑后。我从她的后面走过去,紧搂着她的腰。她陡然的一惊随即转过身,把她的双手搭在我肩膀上。“怎么了,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说着我轻轻的吻上她的嘴。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我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我想这样,是的,她看上去很美。不需要什么语言,我没有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