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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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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我和你一块出来不会就是吃个饭吧!” “坐公交车走。”

    他们俩并排坐在公交车的后座,阳光穿过路两旁的树,不停倒退的车辆和人群。冉冉和子文就这样不在说话,只是在突然刹车的时候,冉冉倒在前边去了,还好一把抓住了子文的手,一把很强有力的大手被冉冉紧紧地攥住。这个时候时间大概有从元谋人到冷兵器时代那么久的时间,冉冉是看着窗外,手也没松开,“唉,你还攥着我的手呢。” “哦,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喂,我们去哪” “海淀” “去那儿干嘛?”

    列车行驶在公路上随时有刹车的可能,但是这一路很畅快没堵车,下车的时候。冉冉就攥住子文的手,子文也就不在言语,和她一块这样走着。走进地下城看到一间很大的空间,因为天花板安得是铝化玻璃在五彩缤纷的彩光灯照射下显得很亮像是来到天堂,红炽的灯像在燃烧的血液,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家规模不小的酒吧。 “两位,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找人。”说着冉冉就开始打电话,子文看着舞池中央是一个舞台,一个吉他手,一个贝斯手、还有一个断腿的鼓手、一个电子琴手。只听到是吉他手在唱一首《我将永远爱你》虽然音高和英语还不是很标准不过还是可以。坐着的都是一些中年人、年轻的男女应该是热恋中的,谁会来这儿谈生意了。吧台的高脚椅上坐着几个趴着的人,酒杯里是些红的、绿的、紫色的。人们在低声的说话,“瞧,唱的多棒啊。”只是接着是吉他手在弹老鹰的《加州旅馆》,前奏是很长的,这首是子文弹了不下300遍的歌,只听他在弹并没唱。有不少的人在喝彩,子文觉得这是没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弹的不比这个吉他手差。

    “李叔,我是冉冉。我的朋友今天过来了,你看你要不要来看看,合适你就用。”

    “这个你放心,我可以打包票比谁弹的都好。”

    出来一个头发不算很长的青年人。“你好,冉冉,我看看你介绍的人呢。”

    “梁子文。”子文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人。 “你想来这边做驻唱啊。” “看你不大,还在上学吧。”子文没有言语。

    “嘿,停一下。”短头发对着舞台说 “让他试试。”

    子文看着冉冉一脸的期待说拒绝不忍看她眼里流转的眼珠,就走了过去。那个吉他手让出吉他,子文就坐在高脚椅上一脚打弯,把这把蓝色的吉他抱在怀里,对准了麦克风。调试了音高就开始弹了一个《卡农》双手不停的在指板上来回的移动,当当当当当当当。每一个音符好想在跳动,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无可厚非这娴熟连贯的曲子是这里每一个人头一次听到。

    子文眼睛里没看任何东西,一脸平静的脸上有双眼睛里闪着光芒,并随着音调的起伏来回的摆头,身子来回的前后移动,卡其色的棉麻衬衫显示子文很成熟和儒雅的气质。眉宇之间有一股冷静的坚毅,凝眸间透漏一丝的柔和。白皙的手指在每一个品格上不停的游走像是在跳舞,挽起的袖口在他的胸前来回的摩擦显示这一切是真实的。 短头发说:“恩,还可以。我们这里留得。”

    “不知道唱的怎样。” “子文,你给他们唱一个吧。”

    子文就开始唱了一个迪克牛仔的《放手去爱》,声音也是和原唱一样低沉雄浑,饱含深情的唱完。短头发拍着手笑着说:“小伙子,有两下子,可以,你过来啥时候都成,我给你按小时算工钱,如果你给我带来更多的人气,我给你出更高的价。”顺便拍了子文的肩膀两下。 “冉冉,不错有眼光。”一语带双敲

    “好的,没问题,叔。” “那我们先回去了。” “行。”

    “慢点。” “好咧,拜拜。” “感觉怎么样。” “感觉什么。”

    “在这驻唱啊,都定好了,你随时可以去上班。”

    外边是一片白光,天桥来回走的人,还有中国人民大学的高大枯萎的老树干,飞快驶过的车辆。对面走来一对情侣男人抱着女人的腰,女人一脸陶醉的在看着男人。还有很多匆匆忙忙的人都在和身边的人说话,栏杆外子文和冉冉在保持着沉默。

    “我不想去给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做消遣,我不是穷鬼不需要这些泡满酒味和烟味的金钱。你这是在降低我对音乐的尊重,音乐是有品位和格调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说些音乐的理论。” “你不要这样,我并不是在做不尊重你的事,我只想帮你分担。” “我没为我是一个穷人没有父母而感到不快,你大可不必这么做。” “我们本来就没必要认识。” “你这样以为的啊” “梁子文,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你。” “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的。” 子文沉默良久。“我做这么多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梁子文,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面就开始喜欢你。我期待着每天看到你,我把电话给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我等你给我打电话,你没打,我主动找你。我帮你让你做歌手,这一切难道是偶然吗?” 冉冉穿着黑色的外套,在大街上哭了起来,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只是在抽泣。子文一下也愣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过去拍一下她的肩膀说:“靓妹,别开玩笑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可是他没有只是呆在那儿一动不动,白鸽在围墙的铁栏杆上觅食,唧唧咋咋的叫着,冉冉的头发垂在地上,子文把手插在裤兜里,靠在墙边。 “对不起,我错了。” “我只当你开了个玩笑。” “谁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啊。” 冉冉用不可置疑的眼神看着子文,看着子文都不好意思了。 “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看蚂蚁搬家吧。”

    “你去那儿。” “回学校啊。” “不准回,我要你陪我去个地方了,我自己一个人不想去。” “你这人好不霸道。” “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你死定了,你现在知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该对我好点。” “你不要总是喜欢喜欢的慎重一点对你没坏处。”

    “我说的是爱。”说着翻了一个白眼。“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大街一女孩这样说我觉得那个男孩该很幸福了吧,左右的人看着这姑娘。“你是大小姐我只是一个捡垃圾的穷小子。” “啊,你还捡垃圾啊。” “怎么了,不行啊。” “好吧!随你便。” “走啦” 说着拽着子文就是往前走,穿过十字路口红绿灯天桥冉冉紧紧地攥着子文的手,从中关村走到北京大学,“好了” “就是这” “你拉我来北京大学干嘛?” 我要你做一个计划有我的计划,具体点是梦想,我要我们后年在这上大学。” “有点玄乎,你行不行啊。” “你不相信我,我是我们班前三。”顿了一下

    “前三名。” “那也差很多哦。” “反正,我要努力呀,你也要加油啊,耶。”说着单手举向天空跳了起来,“我早就想好了这个计划。”。 “咦,慢着,我还没答应了。” “你还在犹豫什么。” “你多大了。” “你管。” “你才17就” “黄毛丫头。”

    “你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好吧,看你是个有胆量的女的,给你一次机会。”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对了,还是可以考虑的,你怎样都行,我听你的。”

    “回答不上来,就把我的文言《史记》还我,从此只是校友,绝不苟同。” “绝不苟同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不用管了。”

    子文对冉冉的耳朵悄悄的小声说了一句话 “我想想等我一分钟,这是什么问题啊。” “快点,在不说没机会了。” 冉冉看着子文眼睛回答到,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希望是对的。”冉冉心想。 “你回答不上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问题,若是有缘这又有什么相干。”子文心里想到。并点了一下头,冉冉嘴角含笑不语。 “我饿了,我要吃饭。” “你怎么又饿了,早上不是吃了东西吗?” “都到中午了,能不饿吗?” “那我请你吃北京烤鸭” “不行,那个先欠着。” “走我们进去吃。” “这样,你发誓向毛 保证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你怎么不起誓。” “好,我冉冉冉像毛 保证,我会一直在梁子文的身边,不管他捡垃圾、卖唱直到永远。” “说的怎么那么难听啊。” “你快说啊。” 子文只是不说,他们就一直从吃饭前到吃饭后不停再说,子文就是不起誓。吃完饭就在校园内走啊。 “好大的校园啊。” “栏杆这么高,你看他们在玩足球咧。”

    冉冉被眼前的景色给吸引,也不在缠着他叫他发誓。路过每一条小路,这和外边的高楼大厦完全不同的概念,幽静的小路高大的树,红墙黑瓦绿树青草,在末明湖高塔的背影下,冉冉说:“梁子文,你过来。” “你要干嘛。” “我要从这跳下去。”看着子文的眼睛说。子文下巴都惊掉了。 “你怎这样。”

    冉冉哭着喊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你知道吗?” “我不喜欢,变来边去的,说爱你就是爱你,这辈子就只有你。” “你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好的男的,你着什么急啊。” “你还不了解我,我不想你后悔,”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在说了,我数到三。” “一、二、二点五,你还不说,我真跳了。” “你下来,这边来我说。” 冉冉缓缓的走了过来,擦着眼泪,理了理头发。“你还不说,我。”

    冉冉正准备转身,被子文拉着手,我梁子文,发誓,以后只爱冉冉一个,不管她好或坏,我这辈子只娶她,若违此誓,出门被车撞死,誓死不娶。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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