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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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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冬梅就回宿舍,拿了好多吃的东西,玉米糖、酸杨梅、锅巴、鸡爪、火腿肠、还有4瓶灌装的雪碧。还有几桶泡面,水果、面包,还有一包玉溪。

    高慧琳说:“冬梅,你买这么多吃的东西做什么。”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你们猜。”

    “莫非,你和谁开始约会。”艾艾说 :“不是”

    “难道,你捡钱了,对不住就要花掉。”冉冉说道。

    冬梅只是不说话,我才注意到她今天还穿了一件红色的棉质的长外套,手上戴了一只手表头发还是和以前一样长发披肩刘海卷曲。外面飘起了雪花,在灯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无尽的苍穹在灯光下像是飞舞的纸片轻舞飞扬。冬梅眼睛扑簌闪着亮光,眼泪在眼眶打转。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一个人过生日,凄凉的我想骂娘。我在操场上转了一圈就买来这些东西,对不起,我以前的每一个生都是自己过的,我讨厌我自己。”

    艾艾就去抱住她。“该对不起的是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生日。”

    高慧琳和冉冉也过来大家凑在一起。

    “没事的我们再帮你补上,把以前的17个也补上一块过了。怎样。”冉冉于是说

    “这是个好主意,我把门关上。”慧琳跑去关了门。

    艾艾在叫“你们快点啊。”

    只见地上铺了床单,上面摆满了吃的,还泡上了泡面,雪碧也开好了。

    “来我们一起祝寿星冬梅过去今天所有的生日快乐干杯。”冉冉说着拿起雪碧自己就开始喝。“好酒,痛快。”慧琳说道

    冉冉吃着鸡爪就说:“你们还记得我上次过生的时候我多开心。我醉了两天,那个时候。”

    艾艾就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估计梁子文就快尿裤子了,担心你挂了这该咋办。”说着便眉目生动的做着各种表情。

    “对了,冬梅你还没许愿了。” “蜡烛也没有怎么许愿了。” “总不至于就着灯光吧。”

    说着舍监就来了让我们熄了灯。 “嘿嘿,不用怕怕,我还有这个。”

    艾艾的小菊灯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等我一下,我把窗帘拉上。”

    灯光时明时暗闪烁着在我们四人的脸上晃动。只见慧琳“唬”的一声给我们一跳。我们就边吃边看对方的笑脸。这种过生日法还是第一次经历。我们又吃着泡面你一口我一口,还有一包玉溪。“你怎么买这个啊。”冉冉说道

    “我看他们男的总是抽这个,我也想试试。”

    “你的生日更是别具一格。”

    几个女孩又点着了烟,吸了一口呛的不行。“咳、咳、咳”

    大概弄的一地狼藉,我们才爬到床上。

    艾艾把自己看完的《挪威的森林》送给了冬梅,慧琳把自己的水晶头饰给了冬梅,冉冉找了半天找不到东西,就说这样吧我在给你打条粉色的围脖,纪念你的17岁的最后一天。窗外是雪花片片的地上已经可以分辩出白色的雪地,当然我们当天晚上也说了不少的话,这里我都不赘言。

    第二天上午雪就化了,本想打雪仗拍雪景的。子文班是刘老师教的语文课,我们总是叫他牛老师鼻音很重的。出自对于文字的敏感刘老师,就总是吹鼻子瞪眼一副不把我们搞得服帖就不罢休的架势。这天只听他在上面说“少年不识愁滋味,未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然后看着我们不说话搞得我们就像辛弃疾一样也是多愁伤感。还叫着说谁能写一首有意境的诗可以不押韵和排律。大家一直推荐子文,子文不负众望地想着,就在黑板上写着: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在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国与倾城,

    佳人难再得。

    “我叫你自己写,你不是做的一手好诗吗?露一手让大家开开眼呀。”

    我时常觉得没我存在的价值,我没有一种荣辱感。我不存在我自己的世界,只存在工作的世界,我的内在精神被物化。你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我没把瞬间变成永恒。我的灵魂没有超越肉体甚至是工作、上班、社会交际。我是说还没有“人生到处何所似,应似飞鸿踏雪泥。”的境界。我是在为钱而活、或者家庭。但绝对不是我,我找不到东西填补空白。但是哲学家并没告诉我艺术家就一定是永恒的。如你所知。

    存在又如何,我不想知道哲学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加缪是不是比我幸福,言归正传。

    上课铃叮叮响了,是数学课,我一直觉得数学是最枯燥的事一定和我的数学老师那张冷峻的脸有关。但我不敢说给别人听,他像我在电视上看见的一个僵尸,我到现在还时时怀恋他。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像是老大爷的胡须不知不觉长的也能摸得到了。

    冉冉那次,从隔壁班冲进教室的时候,子文正在和一群人下象棋,正战的风生水起。真是不亦乐乎快哉啊。

    “梁子文,你在干什么了,出来,我有话对你说。”窗户边有人喊。

    子文也没应,冉冉急的跳脚,匆匆匆的走到他身边。 “你给我出来,快点。”

    子文就尾随她走到走廊上,“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找我啊,我的kfc你还没回请了。”

    “我没有电话。有事吗?” “这样啊。” “你的吉他修好了吗?” “没事,只是擦掉的漆又多了一块罢了。”

    “你们班上什么课,我去你班上吧。” “你们班又不是不上物理课。” “物理啊,行我知道了。” “什么意思。”

    “行,我一会到你们班上课去。我会去拿东西,有位子没。”

    “没位子。” “这个你得想办法。”

    说着一溜烟跑了,栏杆外是一片秋日的萧条,树也秃了,草也枯了,还有柏树和四季青还在向外放着绿光。对面是同学上完厕所在回教室的路上。穿过篮球场、跳远用的沙坑、小足球场、一个大的每周一升起校长讲话的高台。还有教室楼前的一片树林,灰蒙蒙的天显得很沉闷。人要是想干什么与天气是无关的。不能说雨大了就把我们给憋死了。还记得我们在这个花影不离身,鸟声只在耳东西的校园我们一起种下青春的种子,等毕业的那一刻我们在收回我们的美好时光在各奔前程。

    “怎么回事,这是谁啊,劝君一句小个子女生不好惹,浓缩的都是精华坏到骨子眼里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红衣美少女飘然而至,大有此女只因天上有,遍胜人间无数。只是剃了点黑里透黄的头发大概在说我不是外国人。

    “这是林月是吧,听说你的英语很棒,我得向你学习。”

    “没有的事,我只是花得时间多而已,听听读读背背学着玩。”

    红衣少女一屁股坐到子文的旁边林月的位子上,因为靠边吗?所以来得快。林月瞪着双眼看着子文。子文大有愁云惨淡、劳燕分飞之感。

    小飞坐在最里面还在看书的时候就看到一陌生的女的,只是不知道与子文相好,就推推眼镜桥,冲美女莞尔一笑。林月只得在教室后面的空桌子搬到最后面一排一个人坐着,看英文版的《飘》。

    “你还真来啊。” “难道还有假来的道理。”

    “我只想看看你们老师讲的好不好,是不是我以前的老师。”

    “真有你的,但是我上课一般不会说话的。”

    “那是当然,我也会和你另外的同桌一样。”

    ‘说着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上,子文看她手腕上有一银环。再看那本书是罗曼罗兰的《名人传》,她就低下头不再说话像是看的很专注。子文这节课是什么也没学的,耳朵只是嗡嗡的响,咳嗽一下甚至吐口痰也是没有的。下课铃响了,子文如坐针毡的舒展了一下胳膊和腿,打了一个喷嚏。看着她还是一动不动还用牙咬着手指,头发垂在桌上,子文就说:“你不会准备坐到放学吧。”

    冉冉撩了一下头发,说:“怎么了,不行吗?”子文就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等一会在一起吃个饭,顺便在校园走走。你觉得呢。”

    “不行,我中午不吃饭的。” “那你吃纸啊。”冉冉看着书就顺嘴说了出来。

    “唉,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我怎么说话难听了。”突然安静下来。 “哦。” “哈哈哈”

    “你怎么这样,我说的是吃纸又不是吃屎。” “你”

    冉冉面红耳赤耳根也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嘴不利索,露了嘴。”

    小飞早已笑的人仰马翻的。

    “我中午要到餐厅去勤工俭学。” “啊,你真是一个好孩子。”

    “那好吧,看你好学生的份上,我先走一步。改天再来,拜拜。”扬长而去潇洒的背影让林月发指。

    下课,林月走了过来,伸出手掌对着子文。

    “干什么。” “给钱” “坐我位子,白坐啊。”

    “我看人家粘上你了。这样吧,一次一顿饭钱。”

    “怎么那么难听,你放心就这么一次。”

    生活还是有很多的无奈的,你可能会觉得子文捡破烂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在操场上,猫着腰拣瓶子,那又有什么不好了。愿你放下你的成见如你所知。人是最怕寂寞的,因为寂寞了,有了电视机、电脑、手机。离开了老婆一天可以离了他们你可要郁闷的要死。这样你可能就无聊了,抽烟的就来了,有的人为了怀孕的妻子就真戒了。你不要以为就没事了,他可能躺在床上玩那话,或者摸着胸口啊,剪寒毛啊。和一个很久不再联系的大学同学说:“我老婆的那东西,唉,太小了,旺仔小馒头也比这个大,跟液晶电视一样还是个黑屏的。”只听对方说道;“你还好,我的这位,就跟一机器一样一点不累,你说说看,性是爱情的前提,如果哪个人说他不行,你还爱他。那不是你有问题就是我有问题。你在做一件事通常因为它能满足你的欲望或者你想发泄自己的感情(此处是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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