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小偷风波

    广场上突然发出一场骚动，咖啡厅里的人们纷纷起身观瞧，更好奇的干脆离座出了咖啡厅。看来不管国内国外都一样，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付了账，没往热闹地方凑，慢悠悠往咖啡厅外面走。

    一个意外这时候发生了。

    不经意间，我一眼瞥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鬼鬼祟祟，四下瞧着，忽然一弯腰，从我左前方的一张空桌子下面拎起一个女士挎包，他往怀里一塞，转身就要溜走。

    小偷！

    我立刻反应过来，喂！

    我大喊一声，大步跨过去，他离我也就两三步远，我嗓门又高，不管什么国家，什么人种都一样，做贼心虚，这家伙被吓得打个哆嗦，盯着我。可能是看到我的东方面孔，他居然迅速镇静下来，恶狠狠睨视着我，黄眼珠里满是不屑一顾和威胁。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瞧不起人的外国杂毛，伸出手点着他，把包放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他哼了一声，满不在乎扭头继续想跑。文得不行，那就来武的。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这家伙居然还敢还手，毛茸茸的爪子就想扭我的手，嘴里还凶狠的叽里咕噜骂着，我一脚蹬到他的腿弯，又狠又准，与此同时双手拧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扭，就听见嘎巴一声噗通一响，这家伙上下同时被重击，一下就跪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这个动静太大了，所有咖啡厅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我大喊一声，有小偷！

    呼啦一下，几个男人就围了过来，我没撒手，指指这家伙的胸口，一个男人一把扯开小偷的衣领，把那只包夺了出来，我这才放了手，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是见风使舵，一头撞向一个男人，男人慌忙躲闪，他就势骨碌在地上打了滚，像一条泥鳅灵活从包围中夺路而逃。这家伙打架不行，跑起来则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跑出好远。

    小偷跑了，有人立刻掏出电话报警。我也没多解释，这事情太明白了，不用多说。就在这时，失主回来了，是两个外国女孩，她们好像还不明所以，直到看见那只皮包才恍然大悟。

    作为当事人，我自然要交代几句，其中一个女孩急急的翻开包，长出一口气，看来没有任何损失。另一个女孩也帮着同伴看着。这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咖啡厅的老板，侍者也都走出柜台，一时间乱成一片。我拨开人群，径直出了咖啡厅。

    走了不远，我被一个声音喊住了，扭头看，是那两个丢包的姑娘。我就没正眼打量她们的相貌，只觉得两个人很年轻，大长腿，个子很高。她们连声道谢。我边走边摆手，没有多说，四下看着哪里显眼，能让女人们回来时一眼瞧见。我的这个态度显然大大出乎两个女孩意料之外——不知道出了什么鬼，我越是满不在乎，越想躲开，越是惹火上身。

    我找了个附近地方坐下，百无聊赖，心里想这两个女人究竟要逛到什么时候，难道她们肚子不饿吗？脚不累吗？一想到有可能又是大包小包往酒店拿，这是来德国扫货的节奏啊，剩下几天我可无论如何不能再领她们来这种购物场所了。我正胡思乱想，广场灯光亮起来，隐约间，远处湖面似乎有轻轻的歌声传来，我出神听着，凝望着夕阳余晖下的湖水。湖面上，一只只天鹅在湖上游弋，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水鸟穿梭其中，它们争食游客撒下的面包，发出欢快鸣叫。

    突然，水鸟骚动起来，它们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与此同时，嘭的一声，在很远的湖面上，一艘游轮上冒出一颗桔红色的火球，它划过天空，像一颗灿烂夺目的流星。

    两个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往边上挪挪，侧过头——流星高高飞腾，又慢慢落下。

    身影又移动开，继续挡住我，这次明显是故意的。我有点生气，抬头看去，灯光明亮，正好打在她们身上，这次我看得很清楚。我坐的低，视线所及，四条大长腿，再往上看，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脯，俊俏的面孔，这是两个有点眼熟的金发女郎，看起来年纪不大。一个短发，穿着牛仔短裙，白色t恤。另一个长发，高高的挽着发髻，穿着牛仔短裤，蓝色背心。她们乍一看长得很像，像一对姐妹，金发蓝眼睛。

    看到是女人，又这么年轻漂亮，我自然不便发火，暗自琢磨，心里想你们这么不懂礼貌吗？现在的年轻人啊，国内国外都一样。她们似乎看着一个外星人，其中一个开口说，先生，您这样很没有绅士风度。

    我愣了，明明你们挡住了我，我还还没有绅士风度，这叫怎么回事？看到我的表情，另一个制止了同伴。她轻声说。

    您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了？

    我继续发愣，你们是？

    两个女孩相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快速跟同伴说了句法语，我听的清楚，法语是我最喜欢的语言，虽然说不好，但听还是大致听懂的。我瞬间被气的鼻子都歪了，一下站起身，用法语质问，你说什么。当然，我的发音很蹩脚，但发怒的样子吓了两个女孩一跳，其中一个还是比较胆大，她用法语重复了那个词汇，我鼻子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脏话。脏话脱口而出，就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脸上一阵发烧。

    谁知道两个女孩似乎如释重负，她们笑容满面，换成英语连声道歉。

    对方既然态度诚恳，我也为自己的粗口也不好意思，这才又仔细看看她们。

    你们是丢包的那两个？我疑惑的问。

    是啊，是啊，您想起来了。

    短发女孩望望同伴，脸上一副奇怪的表情。

    请原谅我的同伴，您是中国人吗？

    我点点头。

    她们又一次相视一笑，似乎有点明白的样子。

    我们可以坐下吗？

    长发女孩显然更有礼貌。

    这种礼貌很难让人拒绝，我往边上挪了一步，让出座位。她们坐下来，看着我，四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来扫去，好奇的表情非常明显。

    我们相互通了姓名，攀谈起来。她们来自法国，这次来德国参加服装发布会，今天刚刚到汉堡。聊了一会，我不停看表，短发女孩给同伴递了个眼色。可以再麻烦您一下吗，我们的电话没电了，我想给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车来接我们。

    这个要求一来是难以拒绝，二来是这会功夫，她们的存在已经让我坐立不安，女人们可能随时回来，要是看见我和这么漂亮的法国女孩聊的开心，我可还要费一番口舌。刚刚送走英国女狼，又招惹两个法国女狼，这事可麻烦透了。我赶紧摸出电话，递过去。长发女孩接过电话，走到一边打电话，说了几句，很快就挂了电话。我看见她还电话时，似乎对同伴点点头，我也没认真想。看着两个年轻的法国美女离开，我这才安心。

    果然，不到一刻钟，女人们出现在咖啡厅门口，手里大大小小有五六个包，还真是不多，我赶紧跑过去，喊她们的名字。她们一见我就喜笑颜开。

    是不是饿了才回的？这下逛够了吧？

    女人们点着头。

    饿死了，我要吃大餐。

    小妖精说。

    好，我请你们吃大餐，走，出发！

    少女堤高级餐厅林立，我们痛快吃了一顿意大利式大餐，出来时看到女人们确实累坏了，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回到酒店。她们问我下午都干了什么，我就说乱逛呗，没有说见义勇为这个事。

    女人们回屋洗澡换衣服，我看看表，快10点钟了，心想让她们早点休息，明天不能再逛街了，找个安静的景点放松一下。我迅速洗过澡，正考虑明天的安排。电话响了两声，我接起来，喂了两声，里面没人说话，可能是拨错号码了吧。我想。

    又过了一会，门铃响了，两个女人一人拿着一个手提袋，一脸神秘的扔到我床上，接着就哈欠连天，扭脸回屋睡觉了。手提袋一个装的laco手表，黑色表带表盘，白色数字指针，非常简洁的德国设计。另一个装的一把victorinox折叠刀，木制刀柄上一只银色鹰标看起来格外漂亮。这是她们给我买的礼物，我仔细把玩很长时间，自然满心欢喜。

    整个下午我呆着没动，又结结实实灌了一肚子咖啡，导致一点困意没有，本来想去找女人们说说话，但想到刚刚她们一副倦怠的样子，就忍住了。我想去酒吧，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你就老实点吧。还是去湖边跑跑步，适当运动一下，这样能睡个好觉。我打定主意，换好运动服跑步鞋，只带了手机和房卡下楼出了酒店。

    酒店几乎临湖而建，沿着小路，穿过高大茂密的树林，几分钟就能到达湖边。我沿着湖岸快步跑着，灯光明亮，岸边已经人很少了，大概又都去酒吧happy了吧。几天没有运动，跑了不到20分钟我就觉得汗流浃背，双腿也有点僵硬吃不消，只好放慢脚步，看来运动还要坚持，不能半途而废。明天一早拉着女人们一起跑步，一想至此，忽然有了主意。我跑回酒店，拉住一个侍者问那里有卖运动用品的。他看看手表，歉意告诉我，酒店里的运动用品专卖店今天因为调整商品，早早打烊了，明天一早再来买吧。我有点丧气，悻悻的往回走，没有试图去酒店外找，因为我知道德国商店营业时间非常短，适才在少女堤就看见很多的店早早就停止营业，这是德国政府的法律规定。这也是为什么女人们早早就逛完街的重要原因。

    我往房间走，电话忽然又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电话里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你好，我有点疑惑回答道。

    女孩自报姓名，原来是那个长发法国女孩。

    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我暗暗想着。

    女孩说话开门见山。原来明天上午在the westin hamburg有一场服装发布会，她们想请我来参加。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立即拒绝，只是出于礼貌多问了一句，什么品牌，什么服装，心里考虑着如何婉转拒绝。puma，哦，秋季体育服装，我忽然心中一动，这么巧吗，想瞌睡别人送来了枕头——正是时候。这种服装发布会，都是最新的时装，如果从内部买到两套，送给女人们可是很好的礼物！

    我问了详细的时间地点，答应准时赶到。

    对方声音显得很开心，又聊了几句，我们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这一夜我睡得很安静，几乎没有梦。我压根没想到，为了这个决定我面对的是多少麻烦，如果知道，我一定要被惊醒几次而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敲开女人们的房门，她们还没起床。好久房门才打开，一个女人身穿睡衣，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开了门看见我，嘴里嘟囔着扭头就走。那副衣衫不整慵懒的神态，显现出一种别样的诱惑。我想拉住她，她打开我的手，快走几步，一头扎进被窝，蠕动着最舒服的姿势，继续她的美梦。

    床上另一个女人哼哼着，翻过身，也只是微微睁眼瞄了我一眼，全然不顾露出一抹春色，呼呼大睡。

    她们真的是逛累了，我心想，算了，也别说那么多，今天就让她们彻底睡个懒觉，想睡到几点就几点吧。我忍不住分别在她们脸上吻了一下，一个毫无反应，另一个则像赶苍蝇一样摆着手，仿佛我打搅了她的美梦。

    无奈之下，我从书桌上拿出一张酒店便笺，想了想，简单写了几句。

    我去买运动服，中午之前回来，你们有事打电话。

    把便笺放到茶几显眼的地方，我看看表，心想先去吃个早饭，就差不多该出发了。

    坐出租车到the westin hamburg，一打听，才知道服装发布会晚上才会开始，我心里不悦，昨天给我说的是上午啊，这摆明是骗人嘛！电话响起来，还是昨天的号码，我定定神，尽量平静的接起来。

    您到哪里了？

    我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酒店大堂。

    您上二楼来吧，我在电梯口等您。

    二楼就是酒店的商务会议大厅，从敞开的大门望进去，长长的黑色t台已经搭建完毕，几个工作人员忙忙碌碌。门口拉着黄色布条的警戒线，不允许闲人进入。我一眼看见金色长发，她穿着一套黑色连体运动衣，白色球鞋，轻盈的走向我，一弯腰钻出警戒线，伸出手，我也伸出手，她却反手拉住我，一句话没说，带着我钻进了大厅。

    她的手掌白皙光滑，手指修长，涂着白色指甲油。

    这种亲昵的拉扯让我一愣，但外国人往往这样，不拘小节，我也不好贸然抽回手，就任由她拉着，走到后台的一个大房间里。

    房间里堆满了衣架，挂满了各种运动服，看来像临时仓库。桌子上则堆着各种运动鞋鞋盒。金色短发也在等着我，她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皓齿。她也穿着一套连体运动衣，红色无袖，黑色球鞋。

    我必须说句实话，这两件puma运动衣，几乎完美勾勒出她们曲线玲珑的身材，动感十足而青春洋溢。两人个子相仿，身高目测至少五英尺10英寸。这个身高对于女人来说，已经非常高了，我猜她们如果穿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了。法国女人里这么高的个子也是不多的，她们更像有北欧血统的女人，后来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

    我们交谈着，她们递给我的两张金色名片，令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女孩可并非普通的模特，她们是法国一家顶级服装进口商的执行助理。我一下子对两个美女刮目相看。这么年轻，能做到这个职位，不单单是能力问题，她们一定有过人之处，并且背景不凡。

    金色长发给我介绍着此次的服装，我们离得很近，她身上香气怡人，容颜显然做了精心修饰，非常漂亮，柔顺的金发如同麦浪，大眼睛，长睫毛，鲜红的双唇挂着一丝笑纹。金色短发相比则毫不逊色。她的话相对不多，好像一直在观察我。我告诉她们我的来意。金色长发手一挥，毫不犹豫，衣服随便挑。金色短发更直接问我需要的尺寸，我有点受宠若惊，占这么大便宜可不是我的风格，但是付钱又不可能，这些都是没有上市的新品，根本还没定价。我心里暗暗想，到时候买两件差不多价值的礼品送给她们，这个便宜绝不能白占的。

    很快，三套短袖套装和三双新款运动鞋被麻利的金色短发分开装好。我连连感谢，她们却就像我昨晚表情一样，满不在乎。渐渐的，我察觉她们言谈举止好像充满了暗示和挑逗，四只蓝眼睛亮的似乎要流出水来，从一开始挑选服装就有意无意，用她们身体蹭我，隔着极薄的运动服，每一次我都能感到她们身体的丰满和弹性。我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的男人，她们传递的信号我能猜出大概。但我没有多想，毕竟我和她们仅有昨晚一面之缘，说的话加起来也超不过几十句。但是我想错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

    金色长发首先行动，她又一次郑重对我昨晚的勇敢行为表示感谢，而随即提出了她的疑问。这个疑问是以道歉开始的。

    请原谅昨天我的朋友那个猜测，我知道您非常生气。

    她的话让我想起自己的脏话，脸一下红了。我几乎很少说脏话，尤其面对女人，这是一个羞耻的体验。我连忙制止她。

    的确我有点生气，但我也请你们原谅我的回应。我也郑重向你们表示歉意。

    看的出您是个地地道道的绅士，所以我们当然乐意接受您的道歉。不过。

    她和同伴对视一下。

    我有一个疑问，想请您明确的答复。

    我点点头。

    昨晚您赶走了那个小偷，夺回了我的包。难道您没有注意到我们吗？

    我的确没有注意她们，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摇摇头。

    是什么原因让您这么忽略我们？

    她继续追问。

    她的同伴却紧接着直接了当接着说。

    你既然不喜欢男人，可你却当我们不存在，你知道吗？这是我们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你严重的打击到我们的自信心。

    她尽管竭力掩饰自己的沮丧和愤怒，我还是一下惴惴不安，原来是这个原因，漂亮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男人对她们视而不见，程度甚至超过色咪咪的窥视，越漂亮的就越在乎别人的眼光，说是严重打击，这个形容的确不过分。

    你们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女人之一。这并不是安慰或者恭维，我是一个中国人，发于情止于礼。这个话的意思就是我从来不会刻意看陌生女人，这是一种很固执的礼貌。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的确心里有事，而且我也不想让我帮助过的人产生什么报答的想法。

    我非常坦率解释道。

    两个女孩仿佛如释重负。

    你是我见过的最绅士的男人。我听别人说到了你怎么制服小偷，您是会kuangfu吗？

    短发女郎说。

    最绅士真的是不敢当，kuangfu也只会一点。

    我想听听当时的情况，你可以说一下吗？

    她继续问。

    我可不会自吹自擂，看着她的确很好奇，就连说带比划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这是我们中国古代流传的格斗擒拿手法，对付这种小偷实在大材小用。

    我没有吹嘘自己，但说到中国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糊。

    两个女孩眼睛里射出的光线让我有一丝不安。

    上帝，你好厉害，可以教教我吗？

    长发女郎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她紧紧盯着我。蓝色的大眼睛忽闪不停。

    有机会当然可以，但我真没有那么厉害。

    我越是谦虚，她们越是崇拜，就像我越是想躲避麻烦，麻烦就越是找上门来。

    我们消除了误解，这个结果让她们似乎很满意。我们接着又聊了一会。长发女狼向我道歉，说发布会是晚上，这么一大早就约我过来，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接着说，这次有几件特别的新品要展示给我看，希望听听我这个业外普通消费者的看法。我还没拒绝，她就丢了个眼色给同伴。金色短发闪进屋角的屏风，不多时，她就闪电般换了一套运动衣走了出来。

    两个人似蝴蝶穿花，眼花缭乱。给我开了一场小型服装展。我没有拒绝的理由，索性静观其变，努力把精神集中到衣服上面。可是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不可避免要看人。她们的的确确非常性感，黄金比例的身材，标准的衣服架子，而且她们的神态越来越火热，暗示似乎结束了，举手投足间妖媚的挑逗几乎毫不掩饰。

    她们没有穿内衣，每件衣服微微敞着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匀称的小腿，看的我目眩神怡。四只海水一样碧蓝的眼睛——我深爱这个颜色。它们波澜起伏，烁烁放出金色灿烂的光芒。作为一个生理正常，血气方刚的男人，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我知道要出问题，但脚却挪不动地方。

    这是一个对她们蔑视的报复行动吗？

    当两个人最终图穷匕首现，她们扭动着，像两条撕去伪装的白蛇，相互纠缠，攀缘，仿佛失去了骨头的身体，不可思议的伸展弯曲，肆无忌惮展示躯体全部的秘密——这些秘密会让多少男人疯狂——两具身体已经变成两件最可怕的武器，狠狠打击我，向我发动毁灭式的总攻。

    像是一只鱼腩部队，我惊慌失措，阵线接近崩溃的边缘，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脏咚咚咚跳成一个。虽然理智告诉我应该避开目光，而却有一个魔鬼悄悄出现——它藏在每个正常男人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