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茶馆玄机，奸商上线
“客官，您的茶。”小二没一会儿就把茶酒和干货拿了过来。
“小二，跟你打听个事，你家掌柜的是哪位？”周曜问道。
“哟，这您可难倒小的了，小的在这家店两年了，但是还真一回都没见着我家掌柜的，我们这就是几个小二和厨子。”小二答道
“那你这店总有管事的吧，不然这么一家店，不能只有小二和厨子操持吧？”劳司奇反问道，顺手给小二丢了一吊钱。对啊，这么大一家店不能只有伙计吧，就算只有伙计，那也得有人发工钱，算账吧。
“谢谢大爷赏，管事的倒是有，柜上有位账房先生，他主要记账算账。”小二见着钱了，收起钱继续说，“自从我来这家店，就是这位账房先生带着我们，他来第一天起，就告诉我，他不是这家店的掌柜的，也不是东家，也告诉我们，多余的事不要多问。这给的工钱啊是其它酒楼茶馆的三倍，我也就不问了。”
“行了，你忙你的吧。”周曜听完，也就不再多问，估计再问这小二也说不出来什么。
此时劳司奇问周曜：“周大哥，要不咱们去会一会这位账房先生？”
“你觉得咱们这样去，能问出点什么？这家店掌柜，或者东家，明显就是不想让大家知道他是谁，才请了个账房先生帮忙管账，自己不出面。如果这账房先生是那种嘴不严的主，估计没多久就被换了吧。再说了，咱俩以什么身份去问？都头？这明显猫腻很多，你觉得他会告诉咱俩？以普通人去就更不行了，普通人打听，他干嘛告诉你啊。”
周曜好歹当年是特种兵，这分析能力也是军中数一数二的。
“咱们先试试这茶楼的深浅，你这样。。。”
周曜在劳司奇的耳边说着什么。
“周大哥，这不行吧，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咱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怕什么，这不还有我嘛，再说了，谁让你大白天啊，你不会晚上去啊。”
也不知道这两人在鼓捣什么。
只等夜色降临了。
回到姚府，周曜早早就睡下了，还嘱咐周玉，今天就不要来伺候了，说自己身体不适。
近二更时分，周曜和劳司奇穿上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带上一个包裹。偷偷的翻墙出了姚府。
一路上周曜很轻松的避过了几队巡逻的官兵，虽说自己还没恢复到巅峰时期的身手，但躲这些个大兵还是可以的。
就这样两人摸到了“百业楼”的后门。
不曾想，此时正好有两人在卸货，周曜示意劳司奇在原地等着，自己绕着胡同翻上院墙。
此时院内正在如火如荼的搬运许多货物，周曜定睛一看，瞬间傻眼。
只见院内，火药，盐铁，香料，什么东西都有，正被划分在不同区域，一点一点搬运着。
周曜马上退下墙来，绕回劳司奇身边。
“周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这会劳司奇露出包袱内的东西，正是一卷鞭炮。
“这玩意今天用不上了，这里面有火药。”
“什么！火。火药？”劳司奇差点就喊了出来。
“别喊你想害死我们俩嘛！”
周曜此时越发觉得这地方不简单，如何能有这样交易，就发生在襄阳，这样一座前线城市的眼皮底下。
“今天先撤，回去分析分析情况咱们再来。”
周曜原来的计划，是用鞭炮引发混乱，这样必然就有官府的人，巡逻队前来查看，这样里面的交易就会曝光出来。
如果府尹大人在这方面有利益共享的情况，那自然这件事就会被压下来，自己以后也好提防；如果这件事府尹大人并没有徇私，那说明此事与府尹大人无关。当然不排除府尹大人心机深沉，此乃做戏，但也可以从后续事情的发展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两人就这样又翻墙回了姚府。
“小劳，在这姚府，咱是住不了多久了，在这办事多有不便，你帮我去问问，这周遭，有没有闲置便宜出售的宅院。”
周曜实际上早就想搬出去，再者，姚员外是对自己照顾的不错，但这终归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有个自己的家很是重要。
“可是周大哥，你有钱嘛，就算是再便宜的院子，这也得上千贯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赚钱的事，我在南洋学了些新玩意，足以了。”
周曜心里早就有了成算。自己虽不是化学家，但是造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拿来贩卖，还是可以的。
“对了，交给你的那些种子怎么样了？”周曜早些时候，让劳司奇去郊外问姚员外借了一块地皮，请人在打理“玉米地”。
“最近我也没有去那，明天我去郊外一趟，去看看，那什么玉米。”
“周大哥，你说的玉米，到底是什么啊，是吃的还是别的什么啊。”
劳司奇实际上还是个好奇宝宝，他知道周曜身上有不少本事和秘密，但是从来不多问，但只要周曜说起了，自己也就多问一下，也好学点东西。
“那个啊，那东西可比饭好吃多了，嘿嘿，而且啊产量还不错，好保存。以后量产了，还可以给前线将士，换换口味。”也是，吃了这么多年小米，大米，搞点不一样的不好吗。
回到住处，周曜叫来周玉拿来纸笔，写下了一纸配方。
“周玉，切记，这上面的东西，不能在一个人铺子买，分开去买，叫上风花雪月一起，切记也不要同一时间去买，这个配方也不能让人知道。”
“知道了周大哥。”周玉对于周曜是绝对的信任，自然没有多问。
周曜写的什么呢？硫磺，贝壳粉，油，海带，海藻一类。
没错，周曜要做的正是肥皂，在医学还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得病都是不注重个人卫生导致的。
不过周曜一开始并不打算大批量生产肥皂，因为物以稀为贵，不然自己又怎么赚钱呢？自己自己这玩意，就要拿来好好坑这些达官显贵，和那些发国难财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