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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互不相让你死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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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他又贴近她脖颈,呼吸喷洒肌肤之上,奇痒。

    宛初何时被他这般磨过,往日可都是要她来的。

    感觉很奇怪,但也令人心慌。

    她明确知道这般下去迟早会出事,她不能让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依赖!

    宛初脚一蹬滑下桶沿,北辰极为不满,哼唧着抗议。

    “陛下这是急了。”她笑话他,趁机披上衣衫。

    他扯着她衣角,磨着磨着便到了寝殿。

    宛初化被动为主动,如以往般,却也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一个翻身将她压下,非得自己亲自来。

    宛初心中警铃大作,以往主动被占,她成了躺着被撩拨的那个。

    使不得!

    他本就不如其它血气方刚的男子一经撩拨便有反应,得磨许久,而今日这么一换,遭罪的便成了宛初。

    第二日她本打算去安排林空和见见丞相,顺带再把范氏捞出来,可她想多了。

    她懒散地抱着猫又晒了天太阳。

    江怀的簿籍已经移到了华安宫下,也从户部顺利搬来。

    他在户部做了那么久,一辈子都没想过有机会伺候宫里的主子,可这意外之喜来得就是这么突然,以至于近几日都恍恍惚惚,若非每日皆能见着宛初身影,他都一度怀疑这是个梦境。

    宛初抱着白猫去刑部见林空和范氏那一日,北初又渐渐飘起了雪花,连土生土长的青螺都觉得惊奇,冬日这般细密的雪可是多年来第一次见。

    自从发了高热,宛初出门的斗篷便有了帽子,青螺还从赏赐里翻出了汤婆子盛了开水让她抱着。

    刑部她如今是自由进出,刑部尚书兼侍郎被贬去,目前这俩职位暂由陛下亲自代管。

    宛初见到林空时,他正沉默不语地蜷缩在角落里,木门处搁着的饭已然放冷。

    “你在赌气?”

    林空连动一丝也不曾,像颗石头。

    “你不指认教我多费了许多功夫,索性我早日便有诸多打算,也没将此事成败全押你身上,但你终是不改口让我极是失望,如此便后悔救你,如今仍想杀了你以解心气,不过阮侍郎说他习惯了你伺候,求我饶你一命。下不为例。”

    宛初叫守卫开了木门,又从青螺手里拿过一个木盒子扔进去,隐约可听着里头珠子撞击着盒子发出了闷响。

    宛初拢了斗篷,又往下去。

    青螺回头去看,见着林空手脚并用爬去捡起了木盒打开,尔后便以此贴脸闷哭。

    “他捡了。”

    “嗯。”

    丞相还盘腿坐在牢房矮桌边,盯着隔壁抓着栏杆对他破口大骂的女人。

    一方淡定无比恍若未闻,一方不管不顾只疯狂发泄。

    也亏得范氏对着一个不搭理她的人能骂得如此畅快。

    宛初见着丞相这番模样,知他心里是在盘算了。

    她接过青螺手里的猫扔给范氏,“我听说这猫儿是她带入宫的,想必她喜欢得紧,如今物归原主也算妥当。”

    范氏终于住嘴,改将捉猫。

    宛初捧着汤婆子,手心暖意融融,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她笑着让守卫打开了丞相的牢门,竟也不管地上是否脏,在对面如他一般盘膝坐下。

    丞相老脸上的皱纹牵在了一块儿,笑意里暗藏森然冷意。“你看起来真得意。”

    “不如丞相大人身在大牢还如此镇定从容来得得意。”宛初不惧,转着手中汤婆子,闲散随意。

    丞相不恼,如只笑面虎,“你是个好苗子。”

    “谬赞。”宛初亦不急不忙地跟他打太极。

    “只可惜你这苗子,起得快也折得快。女娃子,朝堂不是你该插手的地方,还是待在后宫好好伺候陛下得个好封号,那才是上上之策 ”

    “想要封号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么?你女儿能坐上四妃之一,不也是陛下那句话么?哦……也当有你们深刻教诲的苦劳。”宛初笑得意味深长。

    丞相微沉了眸色,“你知道些什么?”

    宛初觉得自己真是卑鄙恶毒,“知道我如何说服你夫人的么?”

    丞相视线转向那边被白猫抓了一道的范氏,“如何?”

    “我知你定是容不下我的,这三年怕是未到便要被你弄死了去,我这人怕死,是以得在你先动手之前便动手,谓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唯快不破在哪儿皆是一般道理。”

    丞相盯着她,眼底意味转深,几乎断言道:“你兵法很好。”

    宛初垂眸,转着手中的汤婆子,唇角笑意浅浅:“缪赞。”

    她复又抬眼,似是同情,“如何说服她?城里有个风月之地,换做揽玉阁,里头的公子哥儿恰如了这名儿,各个如玉温雅,上等之姿。阮侍郎查账之时发现,好多钱财均往里头去了呢。她拿你的钱去养别的男人,是何感受?”

    丞相果不其然面色差极,咬牙切齿道:“混账东西!”

    宛初轻笑,隔着小桌往他那儿倾了身子,“只许你金屋藏娇不许她红杏出墙啊?男人享这齐人之福,便不许女人鸾凤和鸣啊?”

    丞相冷着脸呵斥,“胡言乱语!”

    宛初忽而退开,终于敞开天窗说亮话,“你财产被尽数收了去,你拿什么救你自己?”

    “花光自己的,还有别人的不是吗?”

    宛初不动声色,只一派慵懒模样。

    丞相怪笑一声,从袖里掏出个东西来在她眼前晃着,“花对手之钱做自己之事,这天下到底是公平的。”

    宛初视线在东西上一扫,几乎条件反射伸手去拽。

    明明给摄政王的玉佩,缘何会在他这里?

    丞相收手极快,盯着她阴森森的笑,“如何?我若是告知陛下你是大时臣女,还拥有如此财富,你看看,是我通敌叛国还是你身在曹营心在汉?既要死,一块儿死倒也公平。”

    宛初心思百转,已快速将其间利益划算了一遍,这才眯眼,隐有戾气隐现,“放心,要死也得你先去阎王殿探探路!”

    她起身,青螺连忙上前弯腰拍去她斗篷上沾染的草屑。

    丞相见她似是生气,心里畅快极了,不无挑衅地道:“那就拭目以待!”

    宛初迈步离开,守卫立马跑来锁上了牢门。

    范氏又被白猫抓了一道,手背上鲜血直流,耐心已尽数耗尽,发疯一般地脱了布鞋不断朝猫砸去。

    宛初神情淡漠:“无危则安无缺则全,它定是知你身边并不安定,不愿跟着呢。”

    丞相一听此话,直觉她含沙射影,遂将目光移向了她。

    “青螺,便带回去罢。”

    青螺弯腰唤它,白猫轻巧一跃便跳入了她怀里。

    守卫落锁的声音随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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