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黄皮子作祟(1)
杨志军声泪俱下的把徐彩霞家事说了出来,我们也犯难了,有心想要帮他一下,却无从下手。
按说这种事,我们直接推掉杨志军也不能说我们什么,毕竟我们现在还自身难保,想必他也能体谅。
强子一厢情愿,没想到徐彩霞已经有了相好的,内心五味杂陈,就连人家的名字,都是别人告诉他的,别提那张老脸多难看了。
梁一清委婉的把我们的难处和杨志军说了出来,算是拒绝了他吧,杨志军还是很克制的,向我们道了谢,才缓缓的离开。
我有些于心不忍,徐彩霞别看对我们冷漠不堪,可第一时间知道我们体内寄居生物时,那份关心不是装样子的。再加上我们这辈子也没有享受过私人护理,她可谓是对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了。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问梁一清,“一清,你说像这种情况,是冲撞了鬼神吗,怎么还嗜血如命,不会是吸血鬼吧。”
梁一清也属于心软的人,考虑了下,便说了出来,“喜欢喝血在古代科学解释不了,通通归为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随着医疗的发展,这种情况被认定为血紫质病,是由卟啉产生和排泄异常所引起的代谢性疾病,多有遗传因素。因缺乏合成血红素之酵素,造成紫质的积累,紫质会累积在血液及尿中,尿液会呈红色,且因为紫质具强烈的吸光性,病人皮肤会对光敏感,牙齿会出现荧光,亦会造成贫血。”
梁一清喝了口水后继续说道,“此病患者怕光,光照后会引起皮肤溃烂、结痂、大面积黑色素沉着。对大蒜过敏,眼珠呈红色,补充血红蛋白有利于缓解病情。当然这也是我猜测,具体情况还得见到本人,才能对症下药。”
梁一清虽然说的头头是道,我却不敢苟同,要真如她所言,直接把那孩子送到医院得行了,显然徐彩霞也尝试过医院的救治,我们这里的医疗设备不能说全面吧,她要是想给她弟弟检查检查,我估计也没人会说什么,毕竟机器闲着也是闲着。
再说了,杨志军强调过,他们把附近的医院都找过,效果不是很明显。看来还是得找些偏方,才能治理。
当下我们也没就这问题,继续深究下去。在得到花爷安全的情况下,我心情大好,把强子的那一份也吃了个干净,这是我认识他有史以来把吃的东西拱手相让,看来内心是受到了创伤。
我不由的打趣他,“有竞争才有压力,有压力才能创造奇迹,没准徐彩霞就喜欢你这款,肥肥胖胖的,只不过命运不济,让你们擦肩而过了。”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梁一清看出我再寻他开心,嫣然一笑,“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尤其是单相思!”
强子对我们无情的摧残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那摄像头,良久才慢吞吞的说了句,“二白,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这可把我弄懵了,哥们的性取向一直很正确,“强子,你可不要转移目标啊,再说同志间要保持纯洁的友谊,一切影响团结的不利因素都是反动份子。”
强子白了我一眼,“想啥呢,思想不健康。你说我们把这摄像头破坏了,是不是就能出去了。”说着看向的门口的警卫,做了个痛下杀手的手势。
果然恋爱脑的智商接近于零,强子不惜对抗国家权力机关,也要冒险一试。
我小声提醒强子,“你最好别有这想法,很危险的,我们现在虽然看到的名哨就几人,可你知道暗中有多少人吗,你把这里当成咱们村了,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简直是妄想!”
我这话在强子听来,就有点袖手旁观的意思了,“少拿这吓唬人,我什么险境没见过,就门口这几个我还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你就给句痛快话,帮是不帮!”强子胀红着脸,显然要孤注一掷了。
我怕他一时冲动,惹来弥天大祸,赶紧附和他,“帮,你说怎么帮就怎么帮,可我们要硬闯,也不是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想个万全之策。”我能有个鬼的万全之策,这戒备森严的地方,进出只蚊子都会做遍核酸。
梁一清这时站了出来,“二白,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想要全身而退,只能等花爷回来,我们现在和花爷紧紧的绑在一块,你俩要是有什么过激行为,别最后救人不成把花爷也拉下万丈深渊。”
强子听后也消停了下来,躺在沙发上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就在我们三人一筹莫展之际,另一名女军官推开了门,扫视一圈后,“你们谁叫王二白,有你的电话!”
我们还以为刚才的谈话,被他们监听到了,听闻是找我的电话,都是出奇的一愣,我所认识的,也就疯麻子能给我打电话,可以疯麻子的能力,是不可能打到这里的,那除了他还能是谁。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没有回应那女军官的话。哪知这也是个急性子,又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一遍,然后冷冷的盯着我们三人。
“我,我是王二白。”我赶紧走上前去,是祸躲不过,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还不如干脆利索呢。
女军官审视了我一会,点了点头,“请跟我来。”说完自顾自的出了门去,和门口的警卫耳语了几句,就见那名警卫敬了个礼,然后撤离了。
我给梁一清使了个眼色,让她看好强子,别进了人家设下的圈套。然后跟着那名女军官到了另一处房间,墙上面布满了闭路电视,把这所宅子犄角旮旯都投在了上面,我们那所屋子在最不起眼处,原来是我多想了,人家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回事。
桌面上放了十几台电脑,有几名军人敲打着键盘,偶尔的沟通几句话。女军官把我引到一桌子面前,上面摆着三种颜色的座机,还都是老式电话机,其中一台红色电话机虚挂着,她拿起话筒和里面说几句话,就交到我手里。
我不敢怠慢,赶紧接我过来,放在耳边,“我是王二白,请问您是哪位!”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着里面传出,“二白啊,我是你花爷,我手头上的事一时半会还处理不完,你们先回老宅子吧,我尽量在年前回去。”
我听到是花爷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高兴,“花爷,您在哪啊,用我们过去帮忙吗!”
电话那头的花爷,像是心情极好,“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不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去就好了。”
我还想再同花爷说几句,问问他徐彩霞的事,还有我们身上鬼火虫的事,只听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响声。
那名女军官见我放下电话,还是毫无表情的对我讲,“我一会送你们出去,门口有车送你们回城里。”
说完扭头就走了,我能确定花爷平安无事,欣喜若狂的紧紧跟在她身后。回到了我们的住所,我把可以离开这里的信息告诉了梁一清和强子,他们也是一脸茫然,稀里糊涂的进来,又糊里糊涂的出去。
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下,尤其是从古墓带出来的珍贵文物,心情大好的几经穿越回廊,才出了大门,而等在门口的正是杨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