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暴打冤种老弟
堂妹软软的婚礼过后，妈妈去了镇上帮糯糯堂妹管理幼儿园，每天早上出门，下午回来，中途有时间的话也会回来看看儿子的动向。
余海晏则带着冤种老弟开始整地改善土质，以达到明年春做棉花试验田的要求。
老弟负责干活，她负责指挥，爷爷负责监工，三个人看起来配合得很好。
可实际上，只要余海晏沉浸在实验室没有出来监督，老弟就开始花样撒娇罢工，还哄骗爷爷的钱去附近林场的棋牌室赌博。
余海晏每每都要跟爷爷斗智斗勇后，才能知道他的去向，然后气冲冲地把气急败坏的他抓回来。
最近天冷了，地里没有活了，就安排他在家学习，准备今年的研究生考试。
可他却是找到了机会，时不时就往外溜，余海晏只好在他常穿的衣服里面都放了监视器。
十二月二十六这天，余海晏在搭建的简易实验室里，通过虚拟实验室里的仪器比对最近几次实验数据。
间隙的时候，她打开手机看一下监控画面，瞬间就怒了。
原来，她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又去赌钱了。
她拿起新买的仿制版手铐和带网的麻绳，骑上摩托车就去了余河清手机定位所在的地方，找到人后，不由分说地将他拷上，装在到网拖里，绑到摩托车后面。
她本来是想报警的，可刚回来那几天，她报过一次，警察也就象征性关了几天，罚了一些钱，根本也没怎么教育，出来之后，他更是心大胆儿肥。
况且，二叔二婶和软软夫妻俩都是公职人员，频频报警，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对他们影响不好。
“余海晏，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就要赢了，都是你搅了我的好运气。”
“啪啪啪！”
她气急之下，打了他几巴掌，却把他打炸毛了。
“你，余海晏，你竟然敢打我，爸妈和爷爷奶奶都没打过我！”
“长辈们不舍得打你，是因为疼爱你，可你对得起他们的疼爱吗，啊？！”
“我，我不用你管，用的又不是你的钱。”
“你是没用我的钱，但是你用光了老妈和爷爷的养老钱，以后你替他们养老吗？啊？！”
“你怎么知道我一辈子都不挣钱。”
“你再赌下去，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拿什么给爷爷和老妈养老呀。”
“不用你管，只要我有足够的本钱，早晚能赢一大笔，足够还从老妈和爷爷那里借的钱。”
“你，你做梦呢吧，只听说过别人赌得倾家荡产，你见谁赢过大笔的钱呀。”
“余海晏，你给老子闭嘴，老子不用你管！”
余海晏听他叫嚣得厉害，就停下车来，手打脚踢地揍了他一顿，直到他腿上渗出血才罢休。
“余河清，若不是奶奶和爸爸临终前，我答应了他们会好好照顾你，你现在就算露宿街头，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那你现在也别看呀！”
“我偏要看！”
“你就是贱！”
“对！但我既然答应了爸和奶奶照顾你，我不能言而无信！”
“我不用你照顾！”
“给我闭嘴，否则我还打你，还有，惹恼了我，我把你的手爪子剁了，看你还怎么赌！”
“你剁个试试，看爷爷和三叔不打死你！”
“你不配提他们！他们全心全意地疼你爱你，你就这么报答他们，真是连条狗都不如！”
说完，她又重新启动，距离不远，在余河清的叫嚣声中到家了。
余家爷爷看到孙子被绑在摩托车后面拖着，满身雪水，羽绒服被磨破了，脸上也有擦伤，心疼极了，“海晏，你弟弟是不是又去赌了？”
“是！”
“他赌博是不对，可你也不能这样啊，他要是有个好歹，老头子可怎么活呀。”
“爷爷，他要是再这样下去，何止您，我妈也活不成。”
她说着把绳子从摩托车上解下来，硬拖着余河清往后院的那个小矮屋走。
那是她专门找人为余河清盖的思过室，屋子很矮，没有窗户，没有电灯，没有暖气，人在里面特别憋屈，冬天更冷。
几天前余河清进去过一次，不到半天就受不了，大喊大叫的，爷爷不忍心孙子受苦，偷偷找到钥匙，把人放出去，她也只能不了了之。
“余河清，你给我进去，好好反省反省！”
“我不，我……，啊啊，余海晏！啊，不，姐，亲姐，我知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这儿太冷了！”
爷爷也不忍心，急得只跺脚，“海晏，你弟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饶？爷爷，您觉得我在为难他吗？”
“不，不是，爷爷知道你是为了你弟弟好！”
“既然您也觉得这是为他好，您就别插手了！”
“海晏！”
“爷爷！如果您这次再偷着放他出去，我就剁了他的手，让他再也赌不成，大不了，后半辈子，我养着他。”
“不，不，我不放，我给他送吃的总行吧！”
“不行，爷爷，这次除了热水，什么都不准给他。”
“唉，哎，好吧，我老了，不中用了，你说了算。”
“爷爷，我是为了他好！”
“我知道，罢了，就依你吧，但愿他争气点，能改了。”
“爷爷，我扶你回屋吧。”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嗯。”
“啊，不，爷爷，姐，老姐，亲姐，余海晏，别走啊，放我出去啊！”
余海晏在爷爷进屋后，也没理睬混账弟弟，径直回实验室里去了。
她看着手里的资料，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晏姐姐，你是不是为你弟弟的事情发愁呢。”
“嗯呢。我刚才在想，要不要在宇宙空间里创建一个模拟赌场，让他参与进去，了解一下赌场的暗箱操作，让他明白赌徒十赌九输的原因，但又怕他自以为掌握了奥妙，更无法无天，岂不是适得其反。”
“嗯，对于赌红眼的人来说，确实会有这个可能。
晏姐姐，要不你设置一个带恐怖场景的高阶戒赌所，让他置身其中，体验一下，说不定他会有所改变。”
“好。你帮我找一下芯片里有没有储存类似的场景，有的话，后天我就把他放出来，把场景就在投在他住的屋里。”
“好嘞，晏姐姐，你等我消息吧。对了，姐姐刚才的数据对比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你看看吧。”
“好，谢谢你，小宇。”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余海晏定了闹钟，每隔两个小时就过去看一下那个冤种弟弟，以免他出现意外。
也会时不时看一下装在矮屋门口的监控画面，以防家里的其他人阳奉阴违，给他送吃的盖的或者手机之类的电子产品。
第三天，她一大早就将老弟提溜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好，除了有点狼狈，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