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强制戒瘾
“余海晏，你够狠呢！”
“你比我更狠，连老人家的养老钱都骗，还骗了那么多。”
二叔昨天才从爷爷那里套出话，他们回来两个多月，这个兔崽子已经从老爷子那儿拿了将近5万块钱，全部都扔在赌场里了。
若不是看在爷爷今天过寿，她现在都想再揍他一顿。
“那是爷爷心甘情愿给我的！”
“爷爷给你钱，是让你买衣服吃喝和学习用品，不是让你去赌博翻本呢。”
“又不是你的钱，你管不着。”
“行，你等着的。”
“等客人走后，我还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呢。”
后一句她没说出来，以免他有了防备。
“我不怕你，大不了，再饿我几天呗，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哼，滚，快去洗漱换衣服，一会儿去厨房帮忙做饭。”
“不用你管！”
“哎，你，我，……”
看着他这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儿，她怒气上涌，若不是顾忌着爷爷，看他跟眼珠子似的，真想一次性打死他，一了百了。
旁边听到姐弟俩对话的余软软担心堂姐气得心里，憋坏自己，就开口宽慰她。
“晏晏姐，别生气了，河清，他现在已经被赌博迷了心智了，根本分不清好坏。”
“哎，我就怕爷爷被他气出个好歹来，那我罪过就大了，毕竟是我要带他回来的。”
“晏晏姐，你们回来是对的，不然就河清这种状态，你们在杭城更控制不了他。”
“也是，只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晏晏姐，咱们是一家人，干嘛这么见外。
但是，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听说市区有个不错的戒赌所，要不要送他过去？”
“在杭城的时候，警察强制性送他去过一个月，出来照旧，一点也没改。”
“是，这跟戒毒不一样，生理不受影响，光心理干预没太大用。”
“嗯，不过我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一定总会找到办法的。”
当天下午，宴席结束，宾客散去，余海晏主动送喝得醉醺醺的老弟回房间。
她把呼噜打得震天响的老弟，塞进废弃的工具房，拿出提前放过来的电脑和那个芯片，连接之后，投射出昨天构建好的场景，把窗户闭严，然后拿着电脑和芯片，出去并锁上了门。
她回到实验室之后，继续泡在虚拟实验室里，研究最近有了新突破，说不定很快就能得到成果了。
大概七点多，正当她拷贝今天的实验数据的时候，听见后院传来冤种老弟的叫喊声，还夹杂着爷爷急切的呼喊。
她走到跟前，还没得来得及开口，就被爷爷一顿指责。
“海晏，你这是又要干什么？他刚从那个黑屋里出来，才吃了一顿饱饭，你又把他关起来了。这里面比那个黑屋还冷，你真想冻死他呀。”
余妈听着儿子不停的叫喊声也很心疼，可她知道闺女是为了儿子好，不忍心她被公公指责。
“爸，这怎么能怪晏晏，她是全心全意为河清好的。”
“我，我知道她没有坏心思，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万一河清出了意外，咱们老余家的根儿可就断了。”
“爸，您说什么呢，就算没有河清，还有晏晏和软软糯糯，哪里就断了香火了。”
“女孩再多也是要嫁出去的。”
“她们就算嫁出去了，也是余家的血脉。”
“你，你，……，老头子不说了，反正他是你儿子，你看着办吧。”
余老头不忍心听孙子的惨叫，背着手，气鼓鼓地走了，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旁边的二儿子和三儿子。
三叔看出了老爹眼里的担忧，无奈地挠挠头，向余海晏给侄子求情。
“晏晏，河清确实不像话，是得管教，可后院这里没有暖气太冷了，今天晚上还有大雪，你弟弟自幼娇生惯养，他会受不了的。”
“三叔放心吧，我给他准备了电暖器，还有烧水壶和方便面，足够他撑三五天。”
“可，他为什么一直在叫啊。”
余海晏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他在耍酒疯呢，平时就是一杯倒，今天喝多了。不过大家放心，我已经给他吃过解酒丸了，过了劲儿就消停了。”
她心想：等喊累了，确定没人能帮他，他也许就消停了。就像小孩子闹脾气，大人越管，就闹得越厉害，大人索性不管了，反而会很快就停了。
“哎，那就好，只是为啥非放到这里解酒。”
“这里清净，不会吵到大家。”
“是吗？！”
“嗯，是的，三叔。”
她现在有些后悔，刚才太心急了，应该等到明天，大家都走了再行动。
三叔被侄女忽悠住了，准备往外走，只是有点疑惑。
“他之前也喝醉过，咋没见他耍酒疯啊。”
三叔身后的三婶无语地看着丈夫，还真是笨，侄女儿说什么，他都信，哪有耍酒疯的人喊这么凄惨。
不过，她大致猜到侄女想做什么，却没有说，毕竟海晏是河清的亲姐姐，不会害他。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嘛，晏晏做事有分寸，冻不着河清。你的酒还没醒利索，赶紧回去再歇会儿吧。”
“好吧。”
三叔都走出两步了，还不放心，回头嘱咐侄女，“海晏，你回头注意着他点，别真冻坏了。”
“我会的，放心吧，三叔。”
她已经在那个屋里装了摄像头，可以随时查看情况。
三叔夫妻俩摇摇头走了，其他人也陆续走了，只有余妈留下来，“闺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
“嗯，我就知道这事瞒不过妈。这屋里面确实有玄机，是我从别处找了个虚拟戒赌软件，比派出所的那个戒赌所要恐怖，河清现在正在体验，大概需要两个星期，就可以看到结果了。”
“虚拟戒赌软件？我倒是听人说过，以为是别人瞎说呢，没想到真有啊。”
“嗯，我也是从同学那里听到的。”
“好，只是你想过没，河清算是个网络高手，他对这些虚拟的东西最熟悉了，万一他识破了，不配合怎么办？”
“妈，这个软件非常逼真，他不会那么快发现的。”
宇宙空间虽然也是虚拟的，但人是沉浸在其中的，所有经历都是真的，譬如，若他在里面挨打，现实的身体也会伤痛。
“哦，那就好，妈就怕你白忙活一场。”
“就算是白忙活，也要试一试才知道，况且就算软件没效果，他在里面待一段时间，不能接触赌，也会有些效果。”
“对，闺女，你说得对，妈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