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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全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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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溺不由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起身。

    这怎么喝多了还开始玩疼痛文学了?

    简直肉麻死了!

    她将纸张一张张收好,折叠,找了个盒子装好,压在床里被褥下,坐在床边向外喊道:“来人。”

    就见侍女闻声而来,花溺一怔:“鹰鸟呢?”

    在无花宫侍候她的一直都是鹰鸟,怎么不见他来?

    那侍女微一行礼,道:“回宫主,鹰鸟使者自昨日出去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花溺不禁皱眉。

    鹰鸟一向守时,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决定先等等,说不定人家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又对那侍女吩咐:“方郎中呢,他现在在哪儿?”

    昨日她吩咐紫苏让方郎中过来,此刻应该已经到了吧。

    那侍女回复:“已经在院门外等着了。”

    花溺抬手:“让他进来。”

    “是。”

    那侍女领命,下去带来了方郎中,只见方郎中手里提着一个药箱,一身灰白的医者袍子,一把山羊胡,迈步走来。

    方郎中在花溺面前拜下,道:“拜见宫主。”

    花溺一抬手:“免了,过来,给本宫主把把脉,昨天喝多了,看身体没事吧?”

    她今天实在头疼,连带着心脏也难受。

    方郎中应了一声是,就来到花溺面前,为她把起脉来。

    他仍旧捋着他的那把山羊胡,沉默半晌,收回手,对花溺道:“宫主,您有忧郁之症的迹象,不过不重,想来是急火郁结,再加上昨天您饮酒过多,导致的不舒服,属下这就为您去调配汤药,只需两日,就可以疏解。”

    “好。”花溺一挥手,刚要说:“你去吧。”的时候,门外忽然闪进鹰鸟的身影。

    他那黑黢黢的脸,第一次显得有些狼狈,来到花溺面前一拜,道:“宫主,属下近日来迟了。”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儿。

    不知为何,花溺竟能从鹰鸟那紫黑的脸上,看到一丝局促的紧张。

    他这是怎么了?

    她不禁地问:“你上哪儿去了回来这么晚,昨天不是让你支开欲崖吗,你忙到了现在?”

    花溺一双眼将他从头到尾地打量。

    鹰鸟的一张脸,忽然地更加黑红了。

    没错,之前是黑紫,现在是黑红。

    他有些局促道:“属下昨天不小心喝多了,所以到现在才醒,望宫主责罚。”

    实在是欲崖给他的酒太烈了,他也没想到一坛子下去,能醉成那样。

    早上醒来的时候给他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喝醉酒了。

    花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看着鹰鸟那张局促的脸,不由又感觉好笑起来。

    这算不算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无奈地笑笑,一摆手,吩咐一旁还没走的方郎中道:“给他也熬一碗醒酒汤。”

    “是。”

    方郎中退下,鹰鸟在花溺的示意下站直了身子。

    他看了眼花溺的脸色,试探地道:“宫主,属下回来的路上打听到,昨日殿下临幸了赵容儿,听说是折腾得不轻,今早太医都请来了,听说是殿下太纵性,赵容儿的身子都毁了。”

    花溺不由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鹰鸟:“你说啥?”

    祁衍?太纵性?

    毁了赵容儿?

    她第一反应竟不是吃醋,而是诧异!

    她虽然知道祁衍那方面确实很顶,在床上疯起来确实要人命,但也不至于毁人啊?

    而且她写的男主是禁欲系事业型男主,就算再情难自禁也不至于

    鹰鸟只看着花溺默默地点点头。

    起先,他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跟花溺的反应是一样的,但又一想起,自家宫主都能在祁衍那,两天两夜昏迷两次被抱着出来,再一想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容儿,似乎也合情合理。

    他看着花溺的眼神逐渐有些改变。

    他一直以为祁衍不行,现在看来,实在是他误判。

    祁衍这方面,简直恐怖!

    不由又想起今早的场景来,他大脑一阵发热。

    欲崖——应该没事吧?

    花溺一句话拽回了他的思绪:“喂,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鹰鸟一怔:“没,没什么。”

    门外走进方才那位侍女,她道:“宫主,院外太子求见。”

    在东宫,能被太子求见的,也就她花溺独一份了。

    花溺不禁揉了揉眉头,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一点头:“让他进来吧。”

    帮他走到大结局,她立马就走!

    经过昨天一晚上,她的难过已经收拢得差不多,接下来的几天,她会慢慢把心收回来的。

    祁衍一身白袍,身后跟着走路姿势怪异的欲崖,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祁衍的眼下带着乌青,欲崖的脸色微微泛白,二人昨日似乎都没有睡好。

    这一主一仆都怎么了?

    不由又看了眼一直看着欲崖的鹰鸟,花溺咳了一嗓。

    这个也不对劲!

    鹰鸟瞬间收回目光,低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问题,今天的他们都有问题!

    她总觉着他们有什么事在瞒她。

    花溺尚未来得及问,祁衍就已经来到了花溺面前,他为她倒了杯茶,娴熟地递给了花溺,一如往昔。

    她垂眸看着她面前的那杯茶,并未接下。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日,祁衍为赵容儿斟的那杯茶来。

    一抬头便对上了祁衍微微泛红的眼,她心中一动。

    移开眸,问:“本宫不渴,殿下有何事吗?”

    不知为何,她虽想好收回自己的心,但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心里闷气。

    不必说也知道他这辛劳模样是怎么回事。

    祁衍看着她不接他的茶,微微苦笑了一下,也没继续,便把茶杯放到了花溺手边的床柜。

    对着花溺道:“宫主已经不叫我衍衍了吗?”

    他温和平静地看着花溺,里面还带着一丝浅浅的悲伤。

    她装作看不到,声音平静道:“这到底是在东宫,于礼不合。”

    一旁的欲崖听着都不禁震惊。

    宫主,您摸着良心说,自您来这东宫,您哪里合过礼仪啊?

    有谁见过这么跟太子殿下说话的,还一言不合就围东宫的?

    他可是没见过!

    当然,欲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

    他可不想被殿下爆锤。

    一侧眸就看见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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