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国之耻
玨国国君即首臣几人溃逃回喾后不久,大将军尧孚就带兵扎于城下,一纸书信就送到城内,玨国国君拆开信件一看,是劝降书。
玨国国君放下书信,面露悲痛,这几日变故让这位国君更是苍老了很多,他叹息对群臣说:“垣国让我大玨,割东阴之地给垣国,承认滩西之地属于垣国,还要向垣国称臣并将世子留在垣国,各位看当如何是好。”玨国的众臣听后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大骂垣国欺人太甚,但没有人上前进言,而首臣也低头不语。就这种气氛维持少时,一位武将大声道:“我主不能投降,我们玨国人不会低头,即使战至最后一人。”听了这话,太傅站了出来说道:“圣书有言:‘圣人已不贪为荣,以礼道处人,遇强人难,应避其锋芒。’当今之势乃大垣国强马壮,不可一世,我军又新败,并受前后夹击,不得不避其锋芒。待到实力回复,再做计较。”
玨国国君低沉的问:“依太傅之意,吾以圣人让之?”太傅回:“正是,亦不失颜面。可公告诸国,以及圣使。一为使垣国对吾国放心,二为给其他诸国一个警告,下一个可能就是他们。”玨国国君看看首臣问:“褚子以为如何?”首臣抬头行礼道:“臣见垣卒之英勇,实乃不可匹敌,如今若固守喾城不降,也可拖至其退兵,但失去之地必然夺不回,徒耗国力,不如随其意,可免国难。”
玨国国君悲叹道:“如今看来也只得如此,左右更衣,出见垣将。”左右上前为国君穿上外衣,一众臣子在后面跟着。
出了城门,玨君和一众人都未骑马,步行往前走,大将军听闻玨君出城,跨马集齐兵马走出营寨。二路面对站定,首臣将降书举过头顶,向垣国大将军走去。垣国大将军接过降书看了其中内容,轻蔑一笑。将降书递给手下,又命手下取来一书,拿在手中。垣国大将军发话:“玨国领主受封。”玨国一行人没有动作。这时垣国一士兵大喝一声:“跪!”这一字震惊的玨国君臣,但是片刻之后,玨国国君缓缓跪下,而后其臣子也不情愿的跪下。
垣国大将军开始宣读:“玨地领主听令,即日起,玨削去国级,为垣国之臣地。玨君降级为伯,为垣国之伯录。今后每年纳贡,岁岁来朝,听命垣君不可武逆。听明白了吗?”玨伯叩首回:“臣明白。”垣国的那位士兵又喝道:“受降书。”玨首臣起身欲接,但是那位士兵又喝道:“玨伯接书。”玨伯听了,只得起身接过降书,其他臣子也都站起身来。
这时垣国大将军谓玨伯:“今后你我既是同朝之臣也,可否邀本将入城一叙?”玨伯情绪低迷,低声的说:“自然自然,已备好美酒佳肴犒劳三军。”“甚好,头前带路。”玨伯及前面走,垣国大将军驾马在后面跟着,但是一进城门,垣军就占领城楼要道。玨首臣惊问:“将军这是为何?”垣国大将军笑道:“防人之心,不必担忧。”玨地这些臣民已如羔羊不知如何,只得任由垣军摆布。
至此间,垣国大将军在喾地饱饮三天,又受玨伯的大礼后,大摇大摆的班师回朝。
再说玨伯送走垣国大将军以后,立即着手,将扈禺打回去,玨伯招群臣说:“我军大溃,不能再劳师远征,就将扈禺人打出临羊城以外,然后谈和,诸位看如何?”众人都点头,玨伯看没有意见,就对首臣说:“此事你来安排。”首臣得令后开始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