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论战
正说玨国世子要被推出去杀头之时,门外一人急匆匆的喊道:“慢,君主玨国世子不能杀。”左右听闻也停下脚步。这时说话之人快步走上前来,垣国君一看,正是垣国大司马玏,垣国君这才收敛了几分怒气,问:“玏子请言!”垣国大司马玏俩手伸开指尖相对身体前躬俩手臂伸向前来行礼,然后说道:“杀玨国世子,既是与玨国为敌,虽然玨国羸弱,但多年来抵御外族入侵,实力不容小觑,又岁岁朝拜圣使,是圣使受封最忠诚的地方领主,灭其国一来可能使我国陷入泥潭,二来没有正当理由,怕其余诸国有异。”
垣国国君听了有些道理,遂命人将世子先关押起来,然后招百官厅堂议事。朝堂之上两班列齐,垣国国君发话:“本君今日请诸位来,是为要不要诛杀玨国世子,和要不要灭掉玨国,以及垣国未来发展方向,想听听诸位的看法。”此时垣国丞相站了出来行礼道:“老臣以为,玨国多年战乱不休,国力已空虚待尽,但新任之主,却能平乱内外,而后又休战养身,是为不得不妨之野兽,如若待其养好身子,吃的第一块肉必然乃我大垣之肉,只因我垣与玨素有领土之争。不如在其羽翼未满之时,彻底灭之,以除后顾之忧。”丞相说完,大司马站了出来说:“非然,非然,丞相有言:‘新任之主,能平乱内外。’实乃雄主,如若我军攻之久而不破,即伤我国力又给其他诸国以可乘之机,得不偿失。是为其一,其二如若攻下玨国,我国将直面扈禺人,扈禺近来与我国近好,此番出征也是与其合谋。但扈禺之好是为多争些地面,当玨国亡,扈禺是否还可与我国近好。我国入劳师远征灭之,国内空虚,必有贼人窥视。其三如若灭玨,及是否定圣使全境主使之能,我军与易国苦战而得之圣地,将毫无意义。君主,小臣认为,现我国无吞全境之能,必然应奉圣使之能,而行事。”垣国君捋捋胡子点点头说:“嗯,玏子所言有理,但是玨国如若崛起,吾之奈何?”玏子回:“回君主,今军已得东阴,滩西,玨国好土已尽在君主之手,其余土地皆是贫瘠山川之地,再难成气候。君可令玨国君称臣与君上,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而后留世子在国内,诚如是,玨国可控亦。”
垣国君听之大喜,又问:“那依玏子之意,吾国之未来将如何发展?”大司马整整衣袖在朝堂之上踱步来回,而后说:“朝堂口舌众多,不易谈国之机密,待朝退之后,小臣再做详述。”
垣国国君点点头,说:“众卿还有何不同看法或者支持那边?”一位臣子站出来说道:“如今大王没有灭国之权,只有得到圣使的恩典,君主才可大动干戈,所以玨国世子不可杀。”垣国国君听得觉得很有道理,说:“孤明白了,众卿家回吧。”众臣退去后,玏子带君主走到地图前说道:“君主请看。西边玨抵御外族扈禺,北边夬抵御外族岭戎,东北酆抵御外族大兹,这三国多年受外族袭扰,不堪重累,如若我国因这三国羸弱而袭之,我国将如同这三国一般常年受扰。东边大国平,琚,巠,所占皆是富饶之地,平国民富国强,在平斿君治下,大卿隆逸兴国,国力以不容小觑,成为与我垣并驾之大国,虽然我垣与平有多国分割,不曾相接,但俩国扩张之后必然相邻。所以小臣认为垣应与平相交,是为强强联手,之后可禀请圣使为我二国相王,相王后,垣平二国即可大力扩张,吞并小国,然后促平国以夺天下之心,待平国常年积战,军民疲弊之时,我垣可以救天下于水火为名,联合诸国讨伐平国,诚如是则天下将只剩我垣国一国独大,到时再南下攻打易国,南方诸国,天下可一统亦。”
这时的垣国国君听到这‘一统’之词心里颇有心动,嘴里喃喃道:“一统,一统,天下一统?一统好,一统好,哈哈哈哈哈,可是怎么才能让平国君图谋天下,浑而只为战?”玏子此时抖抖衣袖沾沾自喜的说道:“平斿王老亦,而其次子曾与臣有一宴之缘,我二人促膝长谈一番,小臣从其言表得知此子好战黩武,我国可用助其得位,之后不就随我心意!”“甚妙甚妙”垣国国君大笑着说:“我垣国有玏子,何愁不天下一统。就按你说的办。”二人之后又长谈一夜,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