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林栖在乐贝妮离开后, 思索半天，还是决定低头给陈文馨发消息，为她辩解：
【乐贝妮人果真不错, 她公司做的事情她也许不知情】
收到消息的陈文馨：？？？
节目直播主镜头在采访那边, 餐厅这边也有镜头, 但是监控视角, 她只能看到乐贝妮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走向林栖，看不到发生什么。
陈文馨：【发生什么了？】
林栖十分生疏的打字：【她劝我不要太得意，日子还长, 要戒骄戒躁。】
陈文馨：“……”
你确定她不是在挑衅你吗？
宸娱小公主什么脾气, 陈文馨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她不骂林栖就不错了还劝她戒骄戒躁？
她正想说什么，手机就响起，陈文馨：【你等等, 我接个电话。】
林栖安静等待, 等再次收到陈文馨消息时, 已经是十分钟后，那边的陈文馨字里行间都透着恍惚。
【……我觉得你可能说得对。】
就在刚刚, 她收到消息，彭峰被业内封杀了，宸娱老总亲自发朋友圈diss他, 说他劣质经纪人, 敢和他合作就别想和宸娱合作。
不仅如此, 乐贝妮经纪人还报警了，说他诈骗。
警察现在已经去公司抓人, 闹得沸沸扬扬。
听说彭峰当时还在很得意的安慰自己艺人没有关系, 他和老总是亲戚关系还有很多资源, 结果大饼画到一半警察就来了。
现在彭峰手里好几个从她这边跳槽过去的艺人都打电话过来，哭着求问能不能回到她身边。
陈文馨将事情讲给林栖听后，自己也沉默了好久，问她：
【所以，你和乐贝妮到底谈了些什么东西？你们做好姐妹了吗？她是在给你出气？】
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自己还在气愤没能让彭峰付出代价，这一秒彭峰就要去踩缝纫机了。
还是乐贝妮那边出的手。
林栖：乐贝妮果然是好人，自己和她也算不上熟稔，她居然这般乐于助人。
练习生们用完餐，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节目组用屏幕公布了主题曲后，便号召大家去早上放行李的地方集合，表示已经给她们按照首秀测评的等级，安排好了宿舍。
只不过她们的行李需要自己搬上去，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也没有工作人员会帮忙。
这是节目组特地搞的节目效果的一环，每一届的搬行李都是一个看点。
赖海轩很爱搞这种，他已经将节目定义为综艺性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练习生们。
已经累了一天的练习生们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感受到了艰难：为了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镜头前，她们每个人都带了一堆东西，大包小包，一个人根本扛不动。
她们只好选择分批次拿。
而她们辛苦搬行李的狼狈样子，也都被节目组的摄像机记录下来。
因为这会儿人多分散开，所以直播间分了几个机位，让观众可以自己选择想要看的机位。
白天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练习生们，这会儿无一不是面容扭曲或涨红，气喘吁吁。
【考验表情管理的时候到了，哈哈哈哈哈】
【妮妮注意形象啊，你可是美少女！】
【为什么不能派几个工作人员给她们啊？妹妹们本来拍摄了一天就很累了】
【节目组真狠啊，我感觉她们腰都要断了】
突然里面夹带了一条弹幕：【快去看林栖的视角！笑死我了！】
林栖自从跳完舞后，她的热搜都挂高位，视角也一直都是热门，许多人是专门来看她的。
只见画面里，她在放置行李的地方，从一堆昂贵漂亮又高科技的行李箱中，拎出了一个中老年人春运专用的那种老式碎花行李包。
提着就往楼上走。
步履四平八稳，悠闲得宛如去菜市场买菜的大妈，穿梭在一片搬得面部扭曲的练习生中，画风显得十分诡异。
弹幕已经笑开了：
【她是来春游的吗？？哈哈哈哈】
【等等，这个包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仙女的审美吗？】
【实不相瞒，我奶奶有这个同款包。】
【这么土的包居然给她背出了一种大牌的感觉】
【什么土，楼上会不会说话啊，仙女背这叫复古！[狗头/]】
这包是陈文馨带她去附近的超市买的，林栖一眼相中。
付款的时候陈文馨的表情很复杂，还有点欲言又止，但最终她没有说什么，林栖也就没在意了。
她背着包往楼上走，遇见了乐贝妮。
对方正十分疲倦，甚至走不动的停在拐角处在歇息。
林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打招呼。
结果乐贝妮看到自己后，不知为何忽然奋发图强，立刻拉着那个巨大粉色行李箱跑上了几层台阶。
林栖：对方一定是怕自己发现她做了好人好事。
从她那夸赞自己都十分别扭的态度中，林栖对她的性格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于是她只当不知道。
在乐贝妮又一次气喘吁吁脱力停下时，再次追上对方，朝她礼貌点了点头，便继续往上走。
乐贝妮：！！！她居然敢嘲讽我！
看着林栖气定神闲的背影，她咬咬牙试图爬起来继续拖行李，结果挣扎半天起不来，行李箱还差点滑下去。
还是段静上前帮她拉住了：“我帮你一起拉吧。”
乐贝妮恶狠狠看着林栖背影：“能追上她吗？“
段静：“……”倒也不必连这个都要比。
林栖转眼间已经拎着包到了楼上，她走到一半，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一回头，发现原来是和自己同行的顾佳佳不见了。
她又往下退了点，才看到在下面擦汗歇息的顾佳佳。
顾佳佳累得差点厥过去，抬头就看到林栖折回来站在自己面前，并且把包递给了自己：“你帮我拿着。”
她下意识愣愣的接过了那个奶奶款碎花包。
然后就见林栖弯腰下去，露出白皙纤细的后脖颈，将她的行李箱扛起来放肩膀上，转头利落的就往楼上走。
林栖过于纤瘦，那行李箱仿佛有她两个那么大，她像是被资本家强行剥削的劳动人民，随时要被压垮。
而自己就是那个万恶资本家。
顾佳佳：“……”
她连忙追上去：“你等等，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结果她拎着那个奶奶包都追不上林栖的脚步，林栖一口气帮她扛到四楼，放在了她宿舍门口。
接着说：“我下去了。”
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跑上来的顾佳佳：“……”她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好、好的，您请。”
【哈哈哈哈哈，连语气都尊敬了起来。】
【顾佳佳：给大佬递茶jpg】
【卧槽，林栖牛啊！她那么瘦到底是怎么扛起来的？】
【可能是那个行李箱看着大其实比较轻？但是也不对，顾佳佳好像抗得很累】
【传下去，顾佳佳不行哈哈哈哈】
节目三到八楼是学员宿舍，按照a到f班排，从下往上依次递增。
楼层面积是一样大的，但因为人数不同，三楼的a班一共也就两间宿舍，显得极为宽敞。
林栖分到的是一个四人间。
她推门进去，就看到极具少女心的一间房，墙壁染成了浅粉色，家具则是粉白相间。
因为宽敞，家具设施也很齐全，甚至每张床之间都有很远间隔，丝毫没有普通宿舍的窘迫。
她到的时候还没人来，她便擅自选了靠窗的位置，因为这位置离其他床较远。
林栖不习惯与人同室而眠，前世她孤独一人，警惕性又极高，除了养的那只小狗外无法接受其他会动的和自己待在一起。
现下别无选择，为了生活她只能低头。
等了一会儿，另外三个室友才陆续到达。
分别是朱诗意和王昕彤，还有首秀舞台让林栖有过深刻印象的左灵。
几人将行李放下，照例是一通自我介绍和商业互吹，然后便统一瘫在沙发上喘气，
王昕彤是个貌美又张扬的女生，染着一头亮眼的海王色红发，足足有一米七三的身高，穿上高跟鞋让她鹤立鸡群。
她举手投足带着女王气场，这会儿已经被节目组折磨得不成人形，嘴里一直骂着导演不当人。
她人气也很高，是目前投票的第四名，弹幕一直刷着：
【不愧是彤姐，连导演都敢骂】
【姐姐别骂节目，骂我】
【让让，我也想被富婆姐姐骂】
朱诗意则是娇小可爱挂的，扎着两个双马尾，说话嗲里嗲气，一直在活跃气氛，哪怕是看起来安静不爱说话的左灵也有在配合她们聊天。
像这种日常环节都是吸粉的关键，大家都知道要表现。
还好的是，大家都是a班的学员，能在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实力自然强悍，对林栖没有过分吹捧，只夸她实力强劲。
除了朱诗意。
对方早在餐厅的时候就已经和林栖搭过话，此刻凑过来。
一脸开心的说：“林栖，你还记得我吗？在楼下你说过我跳得很棒。”
其余两人：“……”
她们已经听到不知道多少次林栖说别人跳得很棒了，诡异的是朱诗意看起来居然很当真？
林栖倒是记得对方，因为职业原因，她观察力和记忆力都很强。
于是淡淡颔首，同对方打招呼：“你好朱诗意，我记得你。”
【这招呼真是认真严肃到让人害怕】
【别人：打招呼，林栖：领导视察】
【哈哈哈哈哈，她到底怎么做到在任何场合都这么一本正经的！】
一脸兴奋的朱诗意则瞬间：“……”
一场搭讪就此终结，几人恢复体力，很快开始起身收拾行李。
朱诗意很快将目光放在了林栖的行李袋上：“林栖，你还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对那个老奶奶同款碎花包，大家显然都好奇已久。
毕竟刚才林栖楼梯上一骑绝尘的背影，是无数练习生心中的阴影。
闻言左灵和王昕彤都停下动作，看了过来，好奇她里面装了些什么。
明明包看起来也不小，装得鼓鼓当当，但她背的十分轻松，难道没有化妆品鞋子之类的吗？
【她肯定装的都是衣服，才背的那么轻松！】
【我也觉得，估计早就预料到爬楼梯环节了。】
【节目组快把镜头放大啊！我好奇林栖衣服什么风格！】
导演那边很识趣，立刻将宿舍的镜头调到林栖角度放大。
然后就看到林栖众目睽睽之下，从里面掏出了一把……纯黑色的剑。
那剑做工精良，连剑鞘都透着一股森冷锐气，剑柄上还雕刻了栩栩如生的梨花图案。
看起来十分有重量，不是一般道具可比。
全场：？？？
刚才还说她东西很轻的网友：……
【不是，她为什么要在里面放一把剑啊？？】
【上选秀节目带一把剑，她到底想干嘛哈哈哈哈哈】
【导演：你不要过来啊】
【难道不重吗？这剑看起来好实在的做工啊】
林栖却一脸淡定，谨慎将剑放置在床头。
虽然已经来上班，但她仍打算若有空余时间练一练剑，毕竟武艺不能荒废。
因为这把剑，导致后面当她从包里掏出来各种和美少女格格不入的，款式老土的长袖长裤时。
网友们甚至有种“她的衣服居然还算正常”的惊喜感。
微博上。
自从林栖舞蹈上热搜后，热度便在持续发酵，有无数的路人看到了她的视频后涌入评论区，纷纷表示：
【震惊，我是第一次在选秀节目看到这样专业的舞蹈！还是中国舞！】
【我只想说，天冷防han】
【神仙舞蹈，求求了国内选秀就该多一些这种舞台！以后选秀都按这个标准卷起来吧！】
【这才是真正拥有我们华国特色的东西啊！】
林栖的粉丝数和节目投票数一路飙升的同时。
白天因为林栖被骂的完全不敢吱声的粉丝们终于扬眉吐气，宛如过年，到处安利起林栖来，顺带嘲讽一波之前骂林栖的乐贝妮粉丝们。
然而，随着热度越来越高，关于选秀节目惊现轻功的那个话题，也逐渐冲了上来。
因为画面实在诡异，各大领域的专业人士纷纷冒泡，讨论半天都没人能给出个准确结论。
于是对轻功和超自然力量的猜测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猜林栖是不是修仙者。
唐欣欣早在看到林栖表演的时候就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了。
之后便一直在疯狂给林栖辟谣，动用所有能力，试图摁下这件事的热度。
网友：【这是轻功吧？】
你怕不是有病：【想的真多，怎么可能有轻功这种东西，这个动作懂点武术的人也能做到！】
网友：【太牛逼了，我感觉是超自然力量，这个林栖不简单】
你怕不是有病：【不不不，她只是普通人，这一定是节目的营销！】
网友：【那你怎么解释她腾空的这个动作？那么多大佬都说人体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你怕不是有病：【你傻吗？不知道有威亚这种东西？而且别人做不到不代表林栖也做不到啊！】
你怕不是有病：【都2022年了，你们居然还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你们这群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一整个晚上，她都在这个热搜词条评论区上蹿下跳，和无数网友对线。
仿佛走近科学栏目里，试图给网友科普科学破除封建迷信的记者。
这会儿眼看热度越升越高，唐欣欣终于急得手忙脚乱，在内心哭着喊：
呜呜呜大佬你太嚣张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暴露的！说好的低调呢！
你等下被抓去研究了怎么办？真以为这种超自然能力国家不管的吗！
林栖对此一无所知，但节目里，却是不少练习生都知道了这件事。
除了有舞台拍摄外大家都可以玩手机，又因为职业原因对网络很关注，所以林栖这个事情上热搜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
隔天早上，练习生们在训练之余，开始纷纷议论起了这件事。
“你们说这是真的吗？网上都说林栖会轻功？”
“昨天那个动作确实很震撼，我当时没反应过来，这么一品确实有点……”
“她这个人看着也有些诡异的样子，不会是真的吧……”
也有人不信，嗤笑道：“这一看就是她团队的营销，都是圈里人，这你们也当真啊。”
节目第二轮评测，是要在三天内学会主题曲《曙光》的唱跳，让导师根据完成度来给大家评级。
这一次是淘汰制的，所有被评为f等级的都会被淘汰。
所以今天一大早舞蹈室已经来了很多练习生。
乐贝妮虽然实力很强，但因为被林栖的舞蹈刺激到了，不敢掉以轻心，早早到了这里练习，试图在主题曲表演上超越林栖。
这会儿听到她们议论，忍不住开口：
“你说，林栖是真的会飞吗？”
段静：“怎么连你也被洗脑了？她要是会飞还能来选秀？”
“也是，我也不相信，这肯定是她团队的营销！毕竟她和她经纪人手段不得了！”乐贝妮提起这个还是忍不住气愤。
接着又嘀咕：“不过那个动作真的很神奇，还有那些高难度技巧……”
段静面露沉思：“我倒是好奇，她实力这么强悍，那之前舞蹈室那个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贝妮一脸困惑：“不就是演给我看的吗？都已经破案了，还想这个做什么。”
段静：“……”
和段静有同样困惑的，还有其他练习生以及网友们。
大家在昨晚的惊艳过后，回过味来都感觉到了不对。
那视频的舞蹈，属于是粉丝看了都尴尬的程度，实在让人难以将那个僵硬的背影，和昨天舞台上翩若惊鸿的林栖对应起来。
【林栖那段视频是很久以前的吗？可是看着年龄差不多。】
【有没有粉丝出来说下，到底是不是林栖本人啊？】
【是本人，据说拍视频的人已经抓到了，是他们公司的另一个经纪人，因为签不下林栖而恼羞成怒想毁掉她。】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议论猜测的时候，林栖正在宿舍内换衣服。
节目组发的衣服一共有四套，两套是十分青春的学院风套装，西装外套加白衬衫还有百褶裙，统一浅蓝色的，给大家换洗。
还有两套则是平时练舞穿的衣服，a班是粉色的，和当初星河娱乐舞蹈室那套很像，都是运动短袖配上超短裤。
林栖看着那套衣服就沉默了。
在看了一天的舞台后，她已经意识到了，这应当是一种流行的服饰穿搭，而不是因为公司或者节目组穷。
想到节目组的包吃包住丰盛晚餐，迫于打工人的无奈，林栖还是换上了。
出来的时候，还听到王昕彤在夸赞：
“这衣服挺好看的，显腿长。”
“服道化审美这一块，赖导的节目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林栖：“……”
经过一晚上，宿舍的四人显然熟稔了不少，只是左灵凌晨四五点就去了舞蹈室，所以这会儿宿舍只剩她们三个，在收拾准备出发。
王昕彤将自己妆发全部搞定后，又在节目组的运动服上别了个精致的香奶奶胸针，再把衣服卷上去，露出一截腰肢。
还走到林栖面前晃了晃：“我这样弄好不好看？
会特地问她，纯粹是因为林栖一直盯着她的腰看。
王昕彤以为她想夸自己腰细，给她这个机会。
谁知林栖却皱起眉：“衣服太短了。”
她一脸认真的评价完，似是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帮她卷起的衣摆放了下去：“这样会好一点。”
王昕彤：“……？”
弹幕笑翻了：【哈哈哈哈，她怎么和我奶奶一模一样】
【她好像是认真的。】
【奶奶系偶像，你值得拥有】
【妹妹醒醒，大清已经亡了啊！】
王昕彤简直被她操作震惊：“我这叫穿衣自由，你是从清朝过来的古董吗？”
林栖顿时心虚：虽然按照这世界的历史文化来算，她所在的大瑜恐怕要比清朝更古老一些。
但没想到居然会因此被王昕彤看出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于是她再不敢吭声，全程安安静静。
当林栖三人抵达舞蹈室时，时间已经较晚，到了没一会儿，作为舞蹈导师的桑席林就过来了。
他作为顶流，依然是妆造完美，身上看似穿着随意的运动服，实则每一处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整体看起来确实是颜值不错。
不少女生都激动喊着：“导师好！”“桑导师好帅啊啊啊！”“第一次近距离看他，真好看！”“不愧是男神。”
桑席林露出温柔又带了几分腼腆的笑容，和大家打了声招呼。
接着扫了眼女生们，视线在林栖身上掠过，说道：“大家都扒过舞了，不用我跳一遍给你们看了吧？”
女生们纷纷激动喊：“要！要看老师跳！”
导师跳主题曲也是节目的一环。
桑席林没有推迟，很快表演了一番，引发现场和弹幕一片尖叫。
跳完后，他便说道：“接下来你们先来过一遍。”
弹幕的观众们还没见过林栖在舞蹈室练舞，闻言纷纷激动了起来。
尤其是许多昨晚因为舞蹈才入坑的路人。
【来了，你栖姐大杀四方的时候到了！】
【林栖这种级别，跳这么简单的女团舞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坐等吊打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