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街头网球
作者有话要说：</br>关于网球王子的时间线有很多分析。
这里采用了“序章2010年”的时间线，科技水平和现实差不多，这一年同时存在小灵通、翻盖手机、半触屏手机、触屏智能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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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的“冢”在动漫（详看序章第四集3:29画面，排位赛的白板上有写）里的写法是“塚”，它们是同音同义异形字，但因为字体的关系，“塚”字打出来格格不入，因此后文都用“冢”。
两人转移到男子网球部更衣室背面的空地练习，方便捡球。
龙马很有天赋，用着不太习惯的握拍方式，还是很快就掌握侧上旋发球的窍门。等一一告诉他添加逆向旋转的方法，他不到十五分钟就不再失误。
他自己却不满意。
“落地反弹后的速度太慢了，如果是老爸一定能反应过来去接。”
“加油。”
龙马捞起一颗球，“你的球拍在家还是国内？”
“海里。”
“丢了？”
她捡起滚落到脚边的球，黄色的橡胶球，外表均匀地覆盖着毛质纤维，沾染灰尘后也只有582克，比用铅珠加工过的假网球轻盈，比塞满石子的realtennis可爱。
已经离开那个被海水包围的炼狱了。
她将网球扔给他，眼中涤出纯稚的笑意，“嗯，我打算去买新球拍，拜拜。”
女生说走就走，龙马不解，也笑了笑。
多一个练习对象也不错。
学校附近有一条小型商业街，那里有家网球用品店。
女生进去挑选，发现这家球拍的质量配不上美丽的价格，很快退了出来，打算下午上课时到二町目的用品店去买。
在家吃午饭提起此事后，卓宇说：“我认识可以定制球拍的厂商，他家的球拍很耐用，一把顶五把，定制三把可以送一卷网球线。”
“贵吗？”
“单算一把有点贵，团购性价比很高。”
“我的存款够吗？”零用钱没存下多少，光是买画具、颜料就花得差不多，看来是时候赚钱了。
午饭后，楚君轻陪他们出门挑选球拍，但她不打网球，没多久就拐进附近的书店去看书。
卓宇让女儿先试握把的大小，有合适的放在一起，他统一对比吊牌上的属性，这个空当她去选手胶。
两人分工合作，只用半小时就选好所有东西，包括练习用的网球和网球包。
买单时，卓宇还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和让老板耳朵疼头也疼的日语砍到八八折。
周末的语言课时长照旧三个小时，因为下周二龙马还有一场比赛，她向和田老师申请那天休息。
春天的黄昏来得早，五点时，阳光里的金色尤其浓郁，一一总有种被闪瞎的错觉。
语言机构楼下就有一家规模不小的书店，里面有卖时尚海报和帽子。
她买了顶印有一只小小皮卡丘的鸭舌帽，戴上它走在夕阳里，眼睛舒服多了。
开学第一周就这样平静度过。
周一下午放学，没有比赛的龙马也没有想看的比赛，打算去三町目的室内网球练习馆。
“二町目的书店到那里远吗？”
“差不多是往返你家到我家的距离。”龙马换好鞋子，走到外面：“你几点下课？”
“都是五点。”上学日的课时缩短到一个半小时。
“我可以待到那时候。”
“那里收费贵吗？”
“有发球机的房间是500元一个小时。”
“一个房间只有一台发球机？”
“不然呢？”
“太贵了，我不去，你自己玩吧。”
走出几米后，龙马灵光一闪，“叔叔以前练习用几台？”
“两台到五台，看伤情。”
“……”也是，卓宇就是在当打之年因伤退役的。
第二天下午，网球场热热闹闹的。
因为龙马下一场要和正选比赛，一年2组很多同学都来了，包括连对这类运动不感兴趣但对帅哥感兴趣的清水。
但龙马的比赛晚一点，众人先到其他球场围观。
d球场外的观众最多，清水的帅哥雷达动了，小跑过去，看到球场里的选手，立刻激动地握住了小林的手。
来之前恶补了许多观赛常识的两人无声尖叫，眼神透出同一个信息：好帅啊！
龙马的比赛开始后，“收心”回来的只有几个同班男生。
“卓君，你一直守着越前啊？”姓飞鸟名知道的男同学揶揄道。
“我刚到。”女生认真解释，她刚才去看赛程表了。
“那也够义气了，小林她们都被学长迷住了。”另一个男生哀叹。
她刚才没留意那边，恰好此时听见有人喊“手冢好帅”、“大石加油”之类的话，便对坐在长椅上系鞋带的龙马说：“我去看看。”
龙马无所谓地“哦”了声。
其他男同学：“……”
一一过去时，正好是4-1换场，小林稍微冷静下来，看到她，连忙拉着清水到她旁边。
“一酱，等下我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可以拜托你帮忙解说一下吗？清水你帮我翻译一下。”
清水也想知道学长们有多厉害，立刻翻译成中文。
“好。”
话是这么说，但比赛再度开始后，两个人又陷入了这个学长好帅，那个也好帅的花痴状态。
几球看下来，一一有点想看戴眼镜的左撇子学长和龙马比赛，不知道龙马入选校队后会不会和他打练习赛……
他的控球真是赏心悦目，总能打到发球区的边角，也能打出漂亮的旋转球。
另一个圆寸头学长的控球也不差，但他动态视力不佳，对手打来旋转球也用平击球的方式回击，不出界才怪。
“啊，露腰了！”小林花痴地喃喃道。
清水疯狂点头，“我也看到腹肌了！”
日语突飞猛进的一一：“……”
手冢6-1获胜后，场外观众纷纷议论出声，空气里洋溢着大片爱心和粉红泡泡。
回到a球场。
看到龙马1-2落后，小林瞬间冷静下来，拉住飞鸟同学问：“什么情况？越前怎么会落后呢？”
对网球一知半解的飞鸟：“因为乾学长总是把球打到越前接不到的地方……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废话。接到球还会落后？”小林松开手，小声咕哝。
看了一会儿，小林似懂非懂。
“刚才也是这样。”另一个男同学说：“乾学长好像知道越前会打什么球，会打到哪里，会提前做准备，加上他个子高，所以就算越前打吊高球都接得到。”
一一若有所思，问小林：“龙马前几场比赛你都看了吗？”
“看了。”
“那时候，乾学长在吗？”
小林回想后，点头：“我好像有看到过他，正选队服还蛮显眼的，他又是最高的……哦！他之前就在收集越前的资料，对不对？我在网球论坛里看到过有人讨论，他们把这种网球统称为‘数据网球’，也是‘最让人讨厌的打法’投票榜第一名！”
飞鸟眼睛一亮：“那论坛上有人说破解的方法吗？”
“说了，我没记住。”小林叹气，“现在只能寄望于越前在之前的比赛里也留存实力了吧。”
发球局被破，球路被预测，比分落后……
龙马没有丝毫沮丧，越来越兴奋，他决定等看清学长回球的瞬间再作反应，于是利用单脚基本碎步争取时间。
“越前君是在飞吗？”清水看得目不转睛，“他好轻盈啊。”
几个男生非常认可：“是啊是啊，感觉速度快了不少。”
接下来的比赛好像被按下倍速键，龙马很快就反超到5-4，最后是他的发球局。
“越前怎么换手了？”
龙马打出了会弹向人脸的方向的外旋发球。
女生放在外套口袋的手缩成拳，看清球路后松了口气，他没有对着脸，也没有打到脸。
球的反弹角度是算好的。
赛末点，龙马用右手打出新学的侧上旋发球，特地削减威力。
乾预判错误，输了比赛。
“赢了！下一场不管输赢越前都是正选了！太厉害了！”小林带头欢呼鼓掌。
龙马走出球场后，同学们纷纷上前称赞。
清水走出几步，发现一一还在原地，倒回去：“一酱？”
女生抬起那双总让人感到惊艳的桃花眼，“有点晚了，下场你还看吗？”
“是哦，再晚就要碰到高峰期堵车了，我家太远了……只能明天再恭喜越前了，我先走啦，再见。”
“我也打算回家了。”
两人一起走到校门口，清水的家人开车来接她。
一一想散会儿步，碰巧有辆公交经停，她就上去了。两站后，车内广播提示“下一站是青春台公园”，她不想跑太远，在那里下车。
去公园转转也行。
青春台公园建在高处，要爬长长的楼梯。
她听见打网球的声音和很多人的交谈声，便上去看了看。
是一个免费的街头网球场，也许是工作日的关系，看起来学生居多。
人多得只能双打，且水平参差不齐。
“你好。”一个短发女孩从自动贩卖机处向她跑来，元气满满，“这里很少女生来，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吗？”
“嗯。”
“你会打网球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女孩笑眼弯弯，“太好了，这里只能组双打玩，我和那些男生完全没办法配合，总是输。你要不要和我组一次双打试试？我是橘杏，不动峰中学二年级。”
“我没带球拍。”虽然今天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她正好穿着运动服。
“我有多的，不介意的话你就用吧！”橘杏把备用球拍借给她，又跑去和其他人说排队的事。
一一拨动网球线，站在一旁观看。
半小时就轮到了她们。
“真是幸运啊，我早就想和你们打了。”橘杏笑眯眯的，转头跟一一说：“他们是这里最厉害的组合了，玉林中学的泉、布川。”
“输了可不要哭哦。”扎马尾的男生嬉皮笑脸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