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金主
宋漍已要去抓握虚无，身后又被撞击，那人又散去了。
还是他的脸。
不是他。
蓄了的泪随着眨眼的动作落下来，手掌贴着镜子，他面上一片茫然。
张了张嘴却一时无言，随着动作发出哼声，牢牢撑着洗漱台。
若即若离若无存的迷失神祗离去多时。
神祗兴之所至，去留自如。
为何不再留多一会儿？
为什么？
不好看吗？
是无趣吗？
是难忍污秽，还是……百般猜测间身体突兀被烫至顶峰，宋漍已重重喘息。
“专心。”
顾时堦的声音如水底沉石一般，语气四平八稳。
（略）
……
宋漍已甚至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骂的了。
醒来第一件事。
“系统系统，统，统，呼叫呼叫。”
“统子！”
“丘……”系统立马打断，丘你妈。
宋漍已：嘤。
他开始许愿。
系统毫不客气，“什么神祗，这是现代世界，闭上你的狗眼啥都有。”不小心骂了出来，系统一僵，顿了半秒，发现自己甚至想打人。
淦。
这个辣鸡这样也能搞。
是它小觑了。
辣鸡系统，有事是真不能抗！
宋漍已小声骂骂咧咧，想起了别的办法。
他不知道上次是偶然还是什么其他缘故，如果下次降临，他没有看见，岂不是要懊悔万分？
想到上次神祗的模样。
虽然是用得他的脸……宋漍已呼吸一滞，神祗那般模样。
如果吻上去。
攫取香甜的津液。
勾缠着耳鬓厮磨。
诱哄着给他更多。
然后咬住神祗的脖颈。
宋漍已借口其他，让顾时堦给自己租的房子装上了大面积的镜子，从客厅到角落，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保证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神祗。
……
偏头看向镜子，宋漍已注视了一会儿，耳朵慢慢泛红，微微颤颤吐出了一截红润舌尖。
轻柔吻住，虔诚至极。
然后不管不顾，深至舌根大力吸吮。
最好，要把神祗作弄到求饶为止。
到时候他不会放过神祗，重深换来哭泣，他最多轻一些。
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眼神迷蒙，然而镜子里还是自己。
神祗没来。
如何神祗重临。
让顾时堦来的念头很快被独占神祗的想法覆盖。
手指湿漉漉的黏腻不堪，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一刻钟还是更久。
至地板上，跪坐了一个人。
眸子藏了些许欲望，无措又隐含些许坚定。
爬向对面的镜子，面贴面的，小狗一样的，对着另一个人讨好舔舐。
至忘情处还摇尾祈怜，晃动腰肢。
时间渐渐过去，水声作响，他抬眸，镜子里不是神祗。
失落至极。
还不够吗？
比不上那天吗？
还是无趣至极吗？
为何不降临？
呜咽叫唤，可怜极了。
看看小狗。
小狗好乖了。
神祗为什么还不来？
宋漍已把衣服折叠好放在一边。
捏捏这处，又摸摸那处。
最终还是看向镜子。
还要更过分的欺负吗？
他拿来最恐怖的，黑色的，抵在入口。
厮磨摇尾。
进不去，但视觉冲击力足够吓人。
顶部洇开湿痕，宋漍已摇着腰。
神祗若附身，可以肆意□□。
是神祗，无论做什么他都能受得住。
只要神祗再临。
在此之前，他都会乖乖的。
……
系统看辣鸡宿主玩到昏厥才出现。
它看向掉落在一旁没有使用过的道具，然后才是宿主，数据飞快换算推演，对这人接下来的行径有了预料，却不打算中止这个世界。
且走完这个世界吧。
所以在宋漍已被一条短信约到k市几大繁华酒吧中的一间时，里面的人拉开包厢，他好死不死撞进去倒在地上，来接人回去的比醉酒的还要先倒地这个世界还有救吗？
“……”系统。
宋漍已不知道为什么包厢一下子空了，他走上前去，顾时堦酒意有些上头，一时没有动弹，眼看着对面的人靠近，“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
给他看短信。
顾时堦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把家养的玩意喊出来接人，这地方鱼龙混杂，也是他能来的？什么人都好吃个豆腐，给他找不痛快。
示意人坐下。
“哦。”宋漍已坐下了，尝了一瓣橘子。
任由人尝食儿似的行为，顾时堦一时没说话。
看金主还不准备走，宋漍已抹抹嘴，极其贴心的凑近，为人按摩起了太阳穴。
二人气氛甚是和谐。
静谧又安稳。
而这只是错觉，在顾时堦□身□住他作势欲□时，宋漍已顿觉天雷滚滚，什么跟什么？还能不能行了？
他紧急呼唤系统。
“没药了。”系统回。
咦？
不可能！
一定还有！
“系统，我不要被□！”
他是神祗的。
等等，等等！
宋漍已警铃大作，手摸索着伸出去，权贵们玩闹的地方档次可不低，装修的人品位不俗，着实让他见了一番世面，这是包厢？隔壁总统套房能有他大吗？不过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摸到半瓶白酒。
“我也想喝点。”
顾时堦不知道喝多了还是什么，放开了他。
他们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下去。
眼看着顾时堦即将喝醉，宋漍已也撑不住了，他伏在桌子上，眼神迷离看着对面的人身形似有一瞬间不稳，对面兴许是真的喝得有点多，脑子不灵活了，鬼使神差就和他喝起酒来，眼看着那人示意他继续，宋漍已竟觉得有些傲娇。
抬下巴是傲娇吗，不过他真的喝不动了。
手里剩了4分之1清澈的液体，他低头有些犹豫，然后喝了进去。
辛辣又刺激。
人又□制住了他。
……
顾时堦低头看身上阻拦的那只手。宋漍已头特别晕，被压在包厢里的沙发上很想咸鱼，但是他还得继续喝，吞含了一口白兰地，要去吻上头那人，顾时堦也接受良好，顺从的吻住他接过他口中的酒液，他再含，顾时堦再接，这么来回缠绕，二人氛围更浓。他渐渐软了手臂，耷拉勾缠不住，坠落下来。
顾时堦低头轻咬小情的唇瓣。
（略）
……
宋漍已极其不忿。
“呜。”
他都灌成那样了，最后还是被□了一次。
悲春伤秋的某人列出奢侈品清单，有个词叫沉没成本，都这样了，他现在也不想分了。
榨一点是一点。
榨干他。
他不是那么确定的看了一眼清单里最末的跑车。
榨干顾时堦的钱包就跑路!
顾时堦轻抬眉，表情耐人寻味，虽然他也不是买不起。
“我有什么理由给你花这么多钱呢？”
“什么？”这只是一枚胸针而已，虽然是古董级。
对一开始就抛王炸的宿主，系统；……
它提醒，“换一个。”
宋漍已有点不高兴，他看一眼他家金主，长的很帅一表人才的看起来挺有钱的。
但是也不一定。
他换了一个。
顾时堦看着某奢侈品店官网那根售价2100元的白色鸟羽，一时也没有说话。
“你要用吗？”
迎着那视线，宋漍已：“你管我用不用！”
顾时堦顺手给他点了付款。
看来他家金主还是有点钱的。
他消了点气，捧着pad要走。
顾时堦花了钱，哪能这么就让他走。
招了招手，“过来。”
宋漍已被勾住湿漉漉得亲了个够。
呜。
占我便宜。
我是神祗的。
亲够了，才放人走。
……
等到了第二次的时候，宋漍已学聪明了。
顾时堦哪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小情要礼物是基操，但是哪个小情这么气呼呼的能要到礼物？
还站的那么远？
他眯起眼睛。
瞟了一眼售价上的0，最近公司有些不顺，晚上了还要加班处理工作，有些疲乏，偏小情还不知趣，他开始闭目假寐。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宋漍已不想被□，但是舍不着饵钓不着鱼。
他爬到闭目假寐的人身上，顾时堦感觉身上一重，没睁开眼但也知道是谁。
自上而下目光落在他家金主脸上，凑近，撬开俊脸上的唇齿，把舌头送进去，嘴里呜呜咽咽的。
脸上是小狗一样的表情。
吃一吃。
给你吃一会儿。
然后给我买。
假寐的人顿了下，并没睁眼，甚至没打算起身，微张口将溢出津液的软嫩舌头放进来，就着献祭般的姿势用力一勾，翻裹挑逗，又吮去津液，细细品尝，愈渐往里，□□覆深，裹住那舌头根部，用力一吸，宋漍已天灵盖发麻，手撑不住一歪手腕又竭力撑着，脚尖蜷起来。
爽……爽死了。
什么鬼。
这是吻吗？
宋漍已不敢承认他刚才都要出来了。
顾时堦睁眼，吻到半道人跑了他自然要看下。
宋漍已刚才被顶到翻白，差点想往后退。
对面的人状况外。
也对，顾时堦闭着眼，不会看见。
不得不说，因为这吻技，顾时堦在他心里魅力值+1，他整个脑子都晕乎了。
但他还是属于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