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阴阳双贤的求生欲
说着话,陈至圣眉头一皱,他的双手微微一压,一股意志力将韩元基的理想之门与阴阳双贤的理想乡分开。
陈至圣的心头也是舒畅。
他的确没有想到这十分钟的体验卡,会有这样效果。
当他选择孔夫子出场的时候。
不是瞬间有了孔夫子的记忆,以及天人境的力量。
而是出现一个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孔夫子。
这个孔夫子也不是他历史上那位。
而是另一个有理想道伟力的孔夫子。
在那里的孔夫子,只是天人大宗师。
陈至圣还有些奇怪,孔夫子怎么不是圣境,没有理想国。
但是成就理想国的方法夫子没说,想来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陈至圣也没强人所难。
何况他也不敢。
这可是孔夫子。
将事情简单地叙说了一遍,就有了刚刚的事情。
陈至圣对这个开局极为满意。
圣人就是圣人,力量、学问和格局都厉害。
陈至圣的力量让两方分开。
这时候,他们才抬起头来看向陈至圣。
刚刚孔夫子的意志力太强,让他们都不敢抬头。
陈至圣收起一些意志力,他可没有孔夫子那么好控制力,万一压死人可不好。
当意志力收回,所有强者都松了一口气。
这样如海水一样肆意奔涌的意志力,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听说。
青年看向陈至圣,这样的实力,这样的恐怖人物。
孔丘?我怎么没听说过。
而且看刚刚的画面,这位著书立说应该很早就开始了,只是天下间,竟然不闻此人姓名,泯然众人,着实奇怪。
不止青年这么想,学宫祭酒,以及阴阳道主,和学宫里面那些各派压箱底的强者都是如此想。
刚刚孔夫子的意志力,镇压的可不是明面上的这些人。
而是学宫的大部分强者。
学宫祭酒,思量片刻,还是没有直接出面。
他想看看事态如何发展。
面对这样恐怖的强者,实在没有必要招惹。
而阴阳道主则是有些踌躇。
这样的强者,他也不想招惹,但是现在和儒家对上的就是他阴阳道的人。
还是阴阳道顶梁柱。
两位贤人。
要是这位一个不爽,拍死了他的两个大将,那他岂不是要成为孤家寡人?
阴阳道主想出面,但是考虑到实力差距,又有些惧怕。
这是天人境?这他么是欺负人。
天人巅峰他又不是没见过。
那几位半步理想国的无上存在,虽然比他强了不止一筹,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大差距。
那是天与地的差别。
云泥之别。
这让他怎么出手。
暗中的那些强者就更不会出头了。
和他们又没关系。
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的人,有几个脑袋不好?
所以现在,诡异的只有陈至圣一人自娱自乐。
没有任何人去阻止。
三人分开之后,抬头看陈至圣的表情则各有不同。
韩元基喜笑颜开。
我儒门也有大宗师。
更重要的是,韩元基在这位大宗师刚刚展现的《春秋》上看到的字,对他触动很大。
元年春,王正月。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却让他看到心中一直想寻找的东西。
他的目光带着憧憬,带着喜悦,带着期盼,带着希望。
他很想高呼一声。
这是我儒家的大宗师。
阴阳双贤的脸色则是有些不好。
本来就能报仇,忽然对手出现这么一个强力援助,还玩个锤子。
不被人玩就是好事了。
刚刚那意志力定住他们的恐怖场景,他们可再也不想承受。
陈至圣看着两人,思考着,该怎么对待这两人。
让他们受多重的伤。
不杀鸡儆猴,怎么能让人拜服。
孔夫子还有诛杀少正卯的时候。
佛陀也有金刚怒目的时候。
赵庚两兄弟的目光对视一眼,两人微微一推,分别跳到阴阳鱼中间那一黑一白两个点。
站在这两个点,他们才能够对勉强和对方的意志力平等,和他说话。
至于和这人对抗。
拜托,他们修炼到这个地步,又不是铁憨憨,察言观色的功夫,不比那些官僚差。
观看着陈至圣的脸色变化。
赵庚直接对陈至圣道:“这位大宗师,我等无知,冒犯了你们的学派,我兄弟二人愿意赔罪,只要大宗师说出来,我们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只求大宗师绕我等一命。”
他的态度极其恭敬,整个人拜服在地。
赵兴也学着他的样子。
两兄弟战战栗栗,丝毫不顾及强者的颜面。
有人暗暗不齿,也有人被这两人的求生意志打动。
强者不是靠颜面活下去的,而是靠实力。
颜面,只要能活下去,颜面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陈至圣皱起这就有些难办。
赵庚两兄弟的求生欲太强,他还没开口对方就软了。
他还能怎么办?
随即他就眼睛一亮,这不是免费的打手吗?以后正好为他所用。
他可没忘了,这可是体验卡,这几句话说一下,已经只剩下五分钟的时间。
“看你们诚意十足,我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我可以放过你等。”
陈至圣的话还没说完,但是赵庚两兄弟已经满是欢喜。
“终于活下来了,不容易啊。”
“但是。”
陈至圣又继续说道。
两人又侧耳倾听。
“你们要赔偿今天儒家的损失,尤其是他的理想之门,你们要双倍赔偿他的损失。”
陈至圣一指韩元基。
“尊大宗师之命。”
赵庚兄弟满口答应。
“还有我将在儒门书院中挑选一位弟子,我还有一位后辈也在儒门书院,你们在他们危险的时候,要护住他们的周全,让他们安心修行。”
陈至圣思考一下继续说道。
“敢问大宗师他们是何人,我等是明面上保护,还是暗中保护?”
赵庚倒是比陈至圣还热心,想的很多。
陈至圣在赵庚耳边传音,说出陈至圣的名字。
“至于弟子,我一会选。”
陈至圣便不再理会两人。
看看韩元基。
“你的道错了。”
陈至圣,此时是以孔夫子的眼光,看这个世界的儒家,自然是漏洞百出。
“请大宗师指点。”
韩元基忽然,跪下,他的眼中已经满是泪花。
这是喜极而泣。
这么多年,终于有个人能帮他指点迷津了。
他一直在路的尽头,一个人徘徊摸索。
现在自然是激动无比。
陈至圣看看韩元基,心中也是犯难。
该怎么帮他呢?
说实话,韩元基的问题太多,就好像是一栋破楼,修修改改,并没有什么用处。
倒不如推倒重建。
他目光一亮。
“我有一条道路,你可否愿意一试?”
陈至圣想起了刚刚的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