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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侵相碍,‘姐弟’并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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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棠无语,孟知棠拉开距离,孟知棠捏紧小拳头。

    再抬眼瞧夏时泽那张脸,她初时对其产生的惊艳心思直接消失,嘴角一歪,学他的语气,回嘲道:

    “对对对,原是夏世子有了长进,竟不似十年前那般,痛哭流涕了呢。”

    孟知棠和夏时泽的初识,其实远在十年前。

    那是她才穿越过来时,只记得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痛哭流涕的,小小的,不过十岁的夏时泽。

    那时的他还不是如今这般高大俊美的青年,更不是霁州王世子。

    哦,嘴也没这么毒。

    孟知棠这话一落,直接让夏时泽的记忆也跟着回到了十年前。

    他的脸难得的青了一瞬,这倒叫才安排完事的萧颂明又瞧了新鲜。

    “竟有人,能让时泽兄无言?”萧颂明看戏不嫌事大,尤其是看平时只知道拉着张脸的,夏时泽的热闹。

    他凑了过来,“孟二姑娘不若细说一二?”

    孟知棠转眸看向萧颂明,嘴一张,才准备细说,就被夏时泽拎着飞身上了马。

    骏马嘶鸣声下,夏时泽已带着人骑出老远。

    萧颂明见此满脸都是遗憾,虽没有出手相救,但也遥喊了句:“孟二小姐,下次记得再于本宫细说。”

    孟知棠真是想答应他,奈何一张嘴,灌入口的就是簌簌冷风。

    直到都城城门遥遥的显露出来,身下马儿的速度才慢了下来。

    夏时泽吸了口气,声调如常:“我想,你此时不会想回孟国公府。”

    孟知棠挑了挑眉,大方赞他:“夏世子长进颇大,竟能猜中我的心思,真是好生聪明。”

    分明是夸赞,但却是夸赞小儿的语气……

    夏时泽捏紧了手中缰绳,不得不思考了一下,他或许不该暴露身份的。

    孟知棠捏着他的底线,在夏时泽准备伸手把人丢下去的时候,转头笑眯眯的问他:“那心胸宽广,海纳百川的夏世子,您愿意,送我去大理寺吗?”

    夏世子当然愿意,一刻钟不到的时间里,孟知棠便出现在了大理寺……的牢房里。

    隔壁房友,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熟人孟凌。

    ‘嘎达’一声,夏时泽亲自落锁,还把钥匙和霁州王府的世子令牌,一并挂回了腰间。

    “夏世子,您确定,要把本案的重要人证,关在这里?”

    大理寺官吏将目光从他的世子令牌上收回,自认为贴心的开口提醒这位新回城的世子:“其实大理寺内,有专门的客房……”

    “不必,她就喜欢住这。”夏时泽冷漠的转过身,不带多看一眼的离开了。

    孟知棠扒拉着木栅栏,丑脸上满是无辜委屈。

    可她不得不承认,夏时泽懂她啊!

    比起客房,这重重看守的牢房,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并且还能……孟知棠无视还在疑惑的官吏,转身蹲在了牢房的另外一侧,挥手打着招呼。

    “喂喂,孟凌弟弟,你没事吧?”

    孟凌此时哪还有先前的光鲜亮丽,一身锦衣都被磨破了,灰头土脸不说,更是半身血肉模糊。

    他自生下来,还从没有受过这样严重的伤!

    而此时,本已神志恍惚的他,居然还听到了仇人的声音?

    “我可怜的弟弟啊,你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啊,姐姐真是心疼的紧!呜呜呜~”

    孟知棠说着,还擦了擦不存在眼泪的眼角,啜泣道:“你犯下杀害皇孙的重罪,可该怎么办啊。”

    “不会被砍头吧?还是恩赐毒酒留个全尸?呜呜呜呜……”孟知棠边说着,边抖着瘦小的肩膀。

    这显然是在哭啊!

    牢门外的官吏看得真是有些动容了!

    没想到这传说中的,夜叉似的孟二小姐居然是个如此良善之人?

    面对戏耍谋害自己的异母弟弟,竟还能如此犹心……先前到底是谁传的那些什么,孟二小姐心思恶毒的谣言啊!

    官吏不忍的别开了头。

    孟凌艰难的挣扎抬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让养尊处优的他疼得呲牙咧嘴。

    不过这些疼痛都不过那牢房另外一头,孟知棠的丑脸更让他深恶痛绝!

    “孟!知!棠!你这个……”

    孟凌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他激动的要扑过去,却因为伤势踉跄的倒在地上,生疼之下,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孟凌弟弟~”

    孟知棠憋笑憋得脸都有些发红,她回应着孟凌深沉的呼唤,却不由想起这十年间,孟凌对她的落井下石。

    若说孟姣和鱼拂花还能装模作样的对她虚情假意,那么这还年幼的孟凌,对她就是赤果果的恶意。

    每一次被渣爹罚跪杖责,孟凌都尤嫌不够,就连她的伤药里,他也要加些盐和芥末,生怕她死得太慢。

    只因,她孟知棠活着一日,他就永远不能当上孟国公世子!

    “孟凌弟弟,你的伤势还好吧?”

    孟知棠笑得一脸温良,丑脸扭曲间,取出了袖中的瓷瓶:“姐姐这儿有伤药,快敷上些吧。”

    孟陵终于抽过了口气,眼瞧着这熟悉的药瓶,又嫌又怕的嚷道:“我!我不要!我才不敷!”

    “你休想害我!”

    “瞧弟弟,都伤得说胡话了。”孟知棠满是心疼的转过身,对着外边的官吏苦苦哀求:“这位官爷,可否将这伤药给我弟弟敷上?”

    官吏有些迟疑,可孟知棠却是小声的又恳求他:“我这弟弟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还请官爷一定帮帮他。”

    “纵然他犯下大罪,但也是我孟国公府的公子啊。”

    眼见孟知棠如此殷切恳求,且她又不是犯人,官吏最终还是松了口气,上前取过伤药,入了孟凌的牢房内,在他的惨叫声下,厚厚的糊了一层。

    孟知棠还在边上不住的鼓励感谢:“多谢官爷心善,请再帮他膝盖上多用些伤药,哎,我这弟弟就是怕疼,官爷莫被影响,这都是为了他好。”

    孟凌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被着自己亲自加料的伤药一敷,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多日不见的渣爹孟耀庭匆忙赶来牢房时,官吏正贴心的将孟凌放正在稻草堆上。

    “凌儿!”

    渣爹满脸心疼的冲入牢房,在见到疼爱的独子身上已上了伤药时,他还不忘细节的丢给官吏一钱袋做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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