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part1：
今天，我带子晴去了老人之家。
还没变成哑巴之前，我经常去的地方。
因为在家里，我感受不到什么温暖，所以姑且把我的爱，分享给这些孤寡老人。
我们带着礼物，来到我心中的“开心之家。”
老人家们都很好，把我当成了儿子，对子晴，更是问长问短。
可能子晴没有被老人家这么关注过吧，所以显得很拘谨，很腼腆。
一个老人家问我，子晴是谁。
我笑着，不回答，把问题抛给了子晴。
我不是想为难她，我只是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到底是什么。
男朋友，爱人，抑或是朋友？
子晴红着脸，扭捏着，半天也不回答。
我心疼了，我怎么这么傻，要欺负子晴，为难子晴呢？
我走过去，牵起子晴的手。
子晴的脸更红了，把头埋得低低的。
我就是喜欢她这样腼腆的样子。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心口，冲着她比划着。
所有人都看懂了，因为它是最简单的手语。
我爱你。
子晴笑了，轻轻的拥住我，闭着眼睛。
我知道，这丫头又开始享受我身上阳光的味道了。
这是子晴对我说的，她说，我是阳光的使者，是天使。
只不过，我真的可以给她带来阳光和温暖幺？
我真的，会是子晴的天使幺？
接下来，是老人们表演节目。
可能子晴不喜欢吧，我总觉得她的兴致不是很高。
最起码，没有和我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轻松。
老人们跳起了风靡一时的广场舞，后来愣是要求子晴一起上去跳。
子晴为难了好久，可能是抹不开面子吧，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我知道，子晴都是为了我，为了我的干爹干妈们开心。
子晴在台上跟着音乐一起跳着，很美，像白天鹅一样。
台下掌声雷动，我拍手拍的最响。
子晴红着脸，跑下台，坐在我身边。
我冲她竖着大拇指。
子晴笑了，一脸的傲娇，仿佛在说：“我是最棒的。”
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棒的。
接下来的节目，节奏都好慢。
子晴有些烦躁，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结果，子晴靠着我，睡着了。
也对，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每天除了上课，还要陪着我做鱼蛋，
今天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山长水远的来到这里，应该是真的很辛苦了。
我脱下衣服，披在子晴的身上，怕她着凉。
另外，表演还没有结束，我不能带她走，免得老人家们不开心。
表演完了，我抱着子晴，走出音乐厅，来到门外的长椅上。
我抱着子晴，坐在长椅上。
子晴揽着我的脖子，熟睡着。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怎么送子晴回去呢？
如果子晴跟着我，今晚又得帮我卖鱼蛋，会累坏她的。
我碰到了子晴的手机。
对，给子晴的哥哥发短信。
我从子晴的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点开莫子敬。
我想了好久，组织了一下词汇，免得让他误会我。
“您好，我是白羽，子晴现在和我在围村的老人之家。她睡着了，请问是您来接她，还是我送她回去？”
莫子敬给我回了一条：“在那儿等我，我去接她。”
我就这么抱着子晴，坐着。
莫子敬来了，司机打开车门，莫子敬抱着子晴，把她放进车内。
莫子敬回过身，看着我，一脸的严肃，仿佛我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我比划着，有些慌乱。
真奇怪，我分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会有些心虚？
莫子敬冲着我走过来，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莫子敬看着我，满是严厉，突然，又笑了。
我松了一口气。
莫子敬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对子晴，你要是敢欺负她，我杀了你。”
我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力度，有些疼。
我咬着牙，点点头。
莫子敬松开手，我长舒一口气。
莫子敬转身上了车，司机关上门，绝尘而去。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失落。
心里，有一丝的不痛快。
因为我看见了我和子晴的差距。
是，我承认我很爱子晴，我很想和子晴在一起。
但是，我们之间，真的好像是隔着无数重山一样。
我和子晴，简直就是判若云泥，我根本配不上她。
我蹲在地上，顺手捡起一旁的一根树枝，在地上划着。
划出来的，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团乱麻。
可能，是和我的心思一样吧。
我应该怎么做？
我和子晴，真的能在一起幺？
就算子晴不在乎我的身份，她父亲，她兄长呢？
一个千金大小姐，嫁给一个穷小子，嫁给一个哑巴，真的可以幺？
子晴，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幺？
我究竟应该怎么做？
我究竟，应该怎么去爱你？
part2：
向汶黎被人带了出去，一个人解开向汶黎的绳子，道：“妳走吧！”向汶黎扯住那个人，道：“秦山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汶茗的！”那人哼笑着，没有理会，甩开向汶黎，转身就走。向汶黎急了，吼道：“喂，你倒是说话啊！”一只手扯住向汶黎，向汶黎回过身，洛天麒看着向汶黎，面无表情。
向汶黎紧紧抓住洛天麒的手臂，道：“你答应过我的，我帮你们把方正麟引出来，你们就放了汶茗的！”洛天麒笑道：“我是答应你了，但是如果同时放了你俩，方正麟会捉摸不透其中的道理幺？你不会想现在就暴露你的身份吧？”
向汶黎咬着嘴唇：“可是，可是我害怕汶茗会出事。你答应我，要照顾好汶茗，好幺？”洛天麒笑道：“那，你要去报警幺？”向汶黎想了想，摇了摇头。洛天麒轻轻拍了拍向汶黎的脑袋，道：“乖，我就喜欢这样听话的女人。”向汶黎看着远处的仓库，心里一阵慌乱。
向汶茗睁开眼，发现方正麟不在自己身边。向汶茗慌了神，爬起来，喊道：“正麟哥，正麟哥？！”方正麟从一旁的桌子上跳下来，道：“嘘，怎么了？”向汶茗抱住方正麟，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方正麟笑着拍拍向汶茗的头，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了？我只是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去。”
向汶茗点点头，道：“找到方法了幺？”方正麟四下看了看，道：“办法是有，不过有些危险，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向汶茗扯住方正麟的手，道：“放心，只要是你做的决定，就算是死，我也陪你一起！”方正麟看着向汶茗坚定的眼神，点点头。
两个人顺着桌子，爬到换气扇附近。方正麟用在仓库里找到的螺丝刀打开了换气扇，率先爬了上去，之后把向汶茗拉了上去。向汶茗道：“正麟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方正麟把换气扇从里面装好，道：“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等。”向汶茗道：“等？怎么等？”方正麟笑道：“我们可以从管道里面爬出去，爬到离外界最近的地方，然后在那里等。他们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出去找我们，等人都出去了，我们再从这里下去，不就安全了？”
向汶茗点点头：“是哦，正麟哥，你好棒！”方正麟四处看了看，确认无误，道：“走，我在前面，你跟着我，记住，千万别出声。”向汶茗捂住自己的嘴巴，点点头。方正麟笑着拍拍向汶茗的脸蛋，转身开始冲里面爬去。向汶茗摸着自己的脸，开心的笑着，顺从的跟在后面。
黄天看着大屏幕上的红点，道：“告诉伙计加快点儿速度，正麟已经好久没有移动了，可能会有危险！”众人点点头，忙碌起来。方正邦额头上缠着纱布，焦急的道：“黄sir，我哥会不会出事儿啊？向汶茗有没有消息？”黄天看着一旁的警察，那个警察摇摇头，黄天道：“向敬轩目前还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可能，是秦山没有和向敬轩联系过。”
方正邦道：“秦山是我哥抓的，他这次逃出去，一定不会饶了我哥的。黄sir，怎么办啊！”黄天道：“不怕，正麟什么风浪没见过？我们应该相信他！你早点儿回去歇着，万一他回来，看见你累坏了，会责怪我的。”方正邦摇摇头：“不行，我也要去现场，我要和我哥并肩作战！”
黄天转过身，看着方正邦，道：“回去休息，这是命令！”方正邦皱着眉头：“黄sir！”黄天命令道：“回去！”方正邦无奈的点点头：“要是我哥有消息了，记得通知我。”黄天点点头：“放心。”方正邦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门。黄天看着大屏幕，心道：“正麟，要挺住啊！”
方正麟和向汶茗爬了好久，方正麟看着前面的巨型风扇，道：“就在这儿吧！”向汶茗轻轻拽了拽方正麟，道：“正麟哥，我可不可以靠着你？”方正麟笑着点点头：“也好，你先休息会儿，省的一会儿你跑不动！”向汶茗紧紧抱着方正麟，靠在他的怀里，道：“我要是跑不动，你背着我跑呀！”方正麟笑道：“你是不想跑出去了是吧？”
向汶茗嗔怪道：“哼，人家又不是很胖！怎么这么说啊！”方正麟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嘛~开不得玩笑吗？”向汶茗道：“嗯，好吧，不过，不许随便开我的玩笑，我跟你说哦，我很小心眼儿的。”
方正麟笑道：“为什么？小心眼儿不累幺？”向汶茗点着方正麟的嘴巴，道：“不管，对我喜欢的人，我是很自私的，我不会和别人分享的。”方正麟道：“有言外之意啊！”向汶茗道：“你要是敢移情别恋，我一定饶不了你！”方正麟笑着点点头：“好啊，我还真想看看你怎么整我。”
向汶茗笑着，靠在方正麟怀里，方正麟心道：“黄sir怎么还没带人来，是不是追踪器出了什么问题？”想罢，方正麟下意识看了看向汶茗的脖子，追踪器安稳的粘在向汶茗的衬衫里，方正麟搂着向汶茗，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秦山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向敬轩打来了电话：“秦山，你搞什么？为什么抓我女儿？”秦山笑道：“轩哥，别生气嘛，我只不过是用她们做个鱼饵而已，我怎么舍得伤害她们呢？”向敬轩道：“洛天麒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汶黎现在和他在一起，那汶茗呢？”
秦山道：“汶茗啊，她倒是蛮喜欢那个条子的，就让他们多呆一会儿，不好幺？我这也是成人之美啊！”向敬轩道：“秦山，咱们可是老朋友了，我是相信你的。莫老说了，让你赶紧撤出去，小心为妙，别玩火自焚！”秦山笑道：“那是自然，我又不傻！”向敬轩道：“条子最近一直盯着我，说话做事都不方便，你自己多小心，有什么事情，洛万钧和莫老会找人联系你的。”秦山点点头：“好，我知道。”
一个人跑进门，道：“老大，不好了，人跑了！”秦山站起身：“什么！？”那人道：“门外都有人守着的，人不见了！”秦山道：“好小子，还能从眼皮底下飞了，跟我走！”向敬轩在电话那头听着，默默挂了电话，道：“方正麟？有机会，还真得见识见识才是。”
秦山带着人，来到关着方正麟和向汶茗的地方。秦山四处看了看，道：“还真是奇了怪了，人去了哪里了？”说着，往前走了几步，脚底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发出了一个声响。秦山抬起脚，一个胸针躺在地上，秦山四处看了看，抬头看见了签上的换气扇。秦山笑道：“这小子，还真不怕死啊？好，那就和你玩一玩儿！”
方正麟看着大厅的人，大厅的人一阵慌乱，跑出门去。方正麟轻轻拍醒了向汶茗，道：“别出声，他们出去了！”向汶茗笑道：“正麟哥神机妙算，好棒！”方正麟道：“这才是第一步，出去以后怎么走，还不知道呢！”正说着，只觉得身后传来巨大的声响，背后虎虎生风。
向汶茗吓得踡缩在方正麟的怀里：“正麟哥，我好怕！”方正麟搂住向汶茗，支撑着旁边的管道，道：“糟了，一定是被发现了。”巨大的风里让方正麟支持不住，把向汶茗和方正麟连同风扇一起吹了下来。方正麟的后背被风扇刮了很深的几条口子，却顾不得疼痛，扶起向汶茗，道：“快走！”
秦山叼着雪茄，带着人出现在两人面前，冷笑道：“走？去哪里？”方正麟支撑着站起身，把向汶茗互在身后，道：“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秦山把胸针扔在地上，道：“如果不是这个胸针，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从这里爬出去了。”向汶茗看着胸针，道：“对不起啊正麟哥。”方正麟拍拍向汶茗的手，道：“没事儿，和这呆子多玩儿一会儿罢了，不打紧。”
一旁的手下搬来椅子，秦山坐在椅子上，道：“说吧，想怎么死？”方正麟道：“说得轻巧，别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秦山吐了一口烟圈，笑道：“你确定？”方正麟看着围聚上来的人，护住向汶茗，向汶茗吓得紧紧抓住方正麟的肩膀。
三个人冲了上来，方正麟推开向汶茗，直接上去，抓住一个人的衣领，顺势抬腿一踢，就踹飞了一个人，又转身一个背摔，把这个人摔了出去，撞在另一个人身上。秦山拍拍手：“不错哦，一个打三个，再来几个看看！”那三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又来了四个人，围住方正麟，方正麟仔细打量着七个人，心里不断盘算着应该怎么办。
七个人冲了上来，方正麟闪身躲开，回身就是一拳，和七个人扭打在一起。一旁一个人敲碎了酒瓶子，“砰”的一声，方正麟只觉得脑袋一疼，接着一阵晕眩，双眼模糊，正巧身后有人踹了自己一脚，方正麟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那个人拿着酒瓶子冲着方正麟就要砸，向汶茗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向汶茗脑袋。向汶茗发出一声哀叫，方正麟回过神，抱住向汶茗：“汶茗，汶茗！”秦山摆摆手：“停！”方正麟爬起身，抱住向汶茗，按住她的伤口：“汶茗，你回答我啊，汶茗！”向汶茗满脸都是血，慢慢睁开眼，道：“正麟哥。”
方正麟道：“秦山，你个王八蛋！”秦山看了看向汶茗，道：“给她包扎一下！”手下按住方正麟，给向汶茗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向汶茗挣扎开来，扑在方正麟的怀里。秦山看着两人，笑道：“让你们再甜蜜一晚，迟早会解决你们。给我关了！”方正麟抱着向汶茗，被关回了仓库。
方正麟摸着向汶茗的额头，道：“你真傻，我被砸一下又不会有事儿，你被砸坏了可怎么办？”向汶茗看着方正麟，突然哭了起来。方正麟慌了神，道：“怎么了？干嘛要哭？”向汶茗紧紧握着方正麟的手，道：“正麟哥，其实，我知道，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让我好过一点儿。我知道，我傻，我笨，我胆子小。我承认，就算放我出去，我也找不到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系警察。我确实，不如我姐姐，你不喜欢我也是对的。”
方正麟擦着向汶茗的眼泪，道：“傻瓜，别说了，别说了。”向汶茗继续哭道：“我知道我很差劲，我配不上你，我也没法和我姐姐比。可是正麟哥，我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好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也忘不掉我姐姐，所以，我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正麟哥，为你去死，我一点儿都不怕。我也知道，真正的爱情，是要成人之美的。我答应你，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一定把你还给我姐姐。但是现在，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可以，真心真意的对我？哪怕，只有一分，一秒钟？”
方正麟含着泪，看着向汶茗，笑道：“你怎么这么傻？我承认，最开始，我是骗了你。对不起。但是汶茗，你和你姐姐真的不一样，我也说过，我和她，再也回不去了。我确实把你当妹妹，我觉得你小，不成熟，还需要我照顾。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你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可以和我并肩作战，陪我走完人生路的女强人。汶茗，我答应你，我会好好陪着你，无论生死，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真心实意的对你，好么？”
向汶茗含着泪笑道：“真的幺？正麟哥，你没骗我？”方正麟俯下身子，在向汶茗的额头上亲了亲，笑道：“我干嘛要骗你？对不起汶茗，原谅我！”向汶茗笑着，紧紧搂住方正麟的脖子，开心的靠在他的怀里。方正麟紧紧抱着向汶茗，心里满是温暖。
秦山一脚踹开了门，道：“给我拉起来！”几个人冲进来，拽起方正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两个人拽住向汶茗，向汶茗在一旁吼道：“别打了，别打了！”几个人按住方正麟，秦山拽起方正麟的头，道：“小子，追踪器藏哪儿了？”方正麟嘴角流着鲜血，笑道：“追踪器？什么追踪器，我不知道！”
秦山道：“好小子，不说是吧？给我扒了！”几个人上来就扒开了方正麟的衣服，之后开始里外翻着。方正麟赤着身子，看着一群人，觉得好笑。几个人翻了一阵，一无所获，冲着秦山摇摇头。秦山拿起身边的啤酒，道：“说，在哪儿？”方正麟道：“来的时候，已经搜过了，哪里还有什么追踪器？你就对自己的人这么不放心？”秦山笑道：“还逞强是吧？好，看你硬到几时！”说着，打开啤酒，浇在方正麟的背上。
酒顺着伤口渗进去，方正麟咬着牙，抖着身子，不做声。秦山看了看，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杀了你的小妹子！”说罢，冲着手下点点头，手下把向汶茗按在地上，开始扯她的衣服。向汶茗挣扎着：“你们干什么？放手！放手！”
方正麟道：“秦山，有本事冲我来，放了她！你伤害了她，向敬轩也不会饶了你的！”秦山看着方正麟，道：“我要是怕，就不会做偏门了！”方正麟道：“秦山，你听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秦山捏住方正麟的脸，道：“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
方正麟瞪着秦山，满是愤怒。秦山看着方正麟，满脸的不屑。一声爆炸吓了所有人一跳，仓库周围的玻璃全都被震碎了。秦山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手下们下意识的缩了手，方正麟冲过去，推开旁边的人，拽起向汶茗就躲到了货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