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俩趣闻
天下闻客栈。
商人说:“说一个有趣的趣闻。但是大家听着时候,可要开动脑筋想一想。有个大的院子里。住着好几家的住户。彼此间是门对门,墙靠墙的。都是彼此的熟悉和了解。这个大院里的住户都没养狗啊猫啊的。每每夜里,这个大院里很静的。静的连谁家某某咳一声,都能听的到。住在南面的一家妇人总在快近亥时,听到有人轻撬门闩的声音。将门闩撬开后,忽然地将门猛烈地推开。”
商人忽然停了说话,双手是推门的姿势。并且神情古怪又笑着向台下人群中望去。似在询问台下人:“他要干嘛呢?”
台下有人轻声地说:“不会是?”
商人滑稽得一笑,问台下:“说,不会是什么?”
台下人试探的口气回答:“先是偷偷的撬开门闩。估计是贼?再将门猛然推开。估计是‘捉奸’吧?”
台下人群中顿时的哄然一笑。
禾人君轻然地一笑说:“有趣。”
商人说:“这样先偷偷开门又猛然推门声,经过了几次后就没了。”
商人又停口不说话了。
台下人嚷了说:“什么意思啊?之后呢?到底在说什么呢?”
商人一笑说:“之后听到的声音是轻轻撬门闩的声音。没有了其它的声音。”
商人又是询问的笑着神情。
此时的台下是静静的。人群中忽有一声说:“是贼吗?”
商人一笑说:“不是。”
台下的人群中忽然乱哄了起来。在讨论着轻撬门闩者的身份?
神医问禾人君:“禾人君,同样的轻撬门闩声。是同一人做下的吗?”
禾人君一笑说:“这个商人在说笑呢。”
金光问水顺子:“商人说的这个,可猜测到了怎么回事?”
水顺子说:“我认为,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的。”
金光说:“两种开门方式。前面一种开门很是荒诞。若真是那般开门行径,不怕吓坏了家中的家人?后面一种开门若不是贼?那就有些古怪呢?”
商人又向台下做了个噤声手势。台下的人群即刻的安静了下来。
商人说:“如果你们每半夜三更悄悄的回家,轻轻撬开门闩。再猛然的推门而进?会怎么样?”
台下有人说:“会惊吓了家中人?”
有人说:“会惊动了隔壁邻里。或许在我们这里会引起狗儿们乱叫的?”
“哈哈……。”台下人众哄然一笑。
还有人笑着说:“若是我,那样的开门?定会挨了家里人的一顿揍?”
“哈哈……。”台下人众哄然大笑。
台下有人说:“我认为啊,前一种开门‘捉奸’是假,你诓骗我们取乐是真吧?”
台下人群立即掀起了一阵骚动。
商人做出了让人众停声的手势。台下即刻地安静了下来。
禾人君说:“这南水村的村民与别处的村民相比较。多了份冷静和思考。”
神医说:“多听闻天下事,还是有些用处的。”
商人说:“那种半夜怪声的开门声没吓了南面房的妇人,却吓坏了北面房的一位老妪。这位老妪每每的半夜总不得眠。总疑心着有人在半夜会偷进自家门来?于是,老妪三日五日的就发着疯狂,大骂着坏人。”
台下有人说:“去问问呀,什么人干嘛的总在半夜三更那么开门着?”
有些人说:“是啊,去问问弄弄清楚。每晚的听着怪可怖的?”
商人止住台下的人众哄闹声。
商人的面容显出了极可笑的表情说:“有一日夜晚,一家男人在外喝多了酒。酒多失言的道理,大家都会明白的。男人摇摇晃晃着回到了家门口。拍打着自家的门,可是没有人来开门。这个男人酒气上涌,扯着嗓门大嚷:“开门,怎么不敢开门呢?是不是屋里藏了人?藏了个男人?你信不信,我偷偷地把门撬开,再把门猛然推开,看屋里男人藏哪儿去呢?”
台下顿时地哄然大笑。人众中有些人笑得是前俯后仰,女孩家们捂着嘴巴坐在小凳上笑着俯下了身。
禾人君也大笑起来。神医低首笑得身躯颤抖。
水顺子大笑着。金光一笑说:“真的滑稽。”
商人站在台上,很有耐心地听完看完台下的笑态百样。
台下有人笑着说:“我说商人。你说的是笑话还是趣闻呢?”
商人说:“是真的发生的事。可也是我亲耳听来的趣闻。”
有人问:“之后如何呢?”
商人说:“之后就没了那些奇怪的开门声呢。”
有人问:“商人可知道那样的开门声是为了什么?”
台下的人群中发出了“波浪般”的邪浪笑声。
有人问:“商人,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举止啊?也就是说是个不正常的人呢?”
台下又起了一阵嬉笑声。
商人笑了笑说:“非也,非也。他是个很正常的并且有着身份贵重的人。人啊?怎么去评说他呢?知道什么叫癖好吗?我认为他是个可怜人。为了自己的癖好去伤害别人,同时也伤害着自己。大家认为呢?”
台下有人说:“是的,是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也是个可怜人。”
台下有人忽然笑了起来说:“若是交了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不要与他同床而卧。以免半夜里被吓了惊魂了?”
“哈哈……。”台下又里哄笑一片。
第二位客人上台了。这位客人年近五旬,清瘦身形,白净面容。灰白发须,斯文雅态。神情和气又不庸俗。
客人向台下的人群笑了笑说:“吾乃夫子,教学解授答疑的夫子。圣人孔夫子有三千学生,七十二贤人。吾虽圣子夫子门下,然学有所限。解疑答惑知之皆告之。然师者。皆可在百工百行之中。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所谓术业有专攻,人人皆可成师。”
台下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掌声。
夫子继续说:“吾讲一件颇为啼笑的趣事。有些话长,不知可听否?”
台下欢呼说:“夫子请言。听得听得。”
夫子笑了笑说:“说有一个‘医官衙署’里,一名官员派一名医人去邻城取药。官员给这医人一个地址,就再无其它的交待。医人走到半路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去了附近的‘官衙’里,去查问邻城里有没有,自己要去取药的地址?结果是,‘官衙’里给出的客案是,邻城里没有医人说出的地址名称。”
台下的人众皆显出一片疑惑的神情。
夫子说:“医人又回了‘医官衙署’质问官员。官员却是大怒神情说:‘本官也曾是你这般身份时,上级官员指向那里,本官便去那里。毫无质疑过。你这小小医人身份,怎敢质疑本官的命令?你怎么能相信那个‘官衙’里的人说出来的话呢?本官要遣走你。’医人被遣退出了医庐。医人忿忿不平。去上‘医官衙署’找上一级台的官员去说理。结果的答案是,不听上令,遣出医庐。”
夫子停顿了一下问台下人众:“请问医人错在哪里?”
台下的人群中是一片沉默。良久后,人众中站起来一位读书人。
读书人说:“医人无错。因为其一,医人去‘官衙’查问邻城的地址,是有利于行程中的安全。其二,‘医官衙署’的官员对于‘官衙’里查问出来的答案,不敢去对质。这种行径有着蹊跷?其三,‘医官衙署’的上一级官员的态度,很是古怪。请问夫子,那位医人最后的情况如何呢?”
夫子笑着对读书人点了点头,以示请坐下。
夫子说:“都想听趣闻。想听有始有终的趣闻。可否来一场有说、有问、有解、有答的趣闻呢?”
台下有人说:“夫子,这般得最好了。”
夫子笑着问:“那么请问‘官衙’和‘医官衙署’为什么言辞不一呢?”
台下有人说:“有一方在说了谎。”
夫子说:“哪一方在说了谎呢?‘官衙’可是官府。所谓言出必行,行必果的官府啊。‘医官衙署’可是医者邻袖,一呼百应的。”
台下人群中一时的人声热闹了起来。
有人说:“是‘医官衙署’说谎。那个官员和上一级官员有问题?”
有的人说:“是‘官衙’说了谎。”
也有人说:“会不会两个官府都说个谎?”
夫子说:“谁能说说为什么认为‘医官衙署’在说谎?”
台下站起来一位年轻人说:“在下认为,‘官衙’若是说谎。意义就变得可怕了?”
夫子问:“意义?何所指?”
年轻人说:“‘官衙’说谎表明官府上欺下愚。有损官威官名。若为强权所用,其意义犹如春风吹烈火。‘医官衙署’说谎有种种的可能。比如有拐骗之嫌?有险恶的用心?有嫁祸之计?不过,在下认为‘医官衙署’有说谎的嫌疑。”
有人猜测着问夫子:“夫子,会不会‘官衙’与‘医官衙署’有什么暗通款曲呢?”
夫子一笑说:“‘医官衙署’的官员质问医人为什么不信他?而去相信‘官衙’内的一些‘杂种’。”
台下的人群中哄然惊声一片。
有人惊讶的神情说:“骂‘官衙’的官员是些杂种?不怕‘官衙’里的官员们去寻仇了他?”
有人说:“‘官衙’和‘医官衙署’都是官府。谁还怕了谁?‘老子’骂了你,你又能怎样?‘老子’上头的官比你大着呢。”
夫子忽然“哈哈”大笑后说:“有意思。有意思。好思维,好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