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满san的超人
罗宾卡了一下壳，结结巴巴地问：“助……产士？”
谁会想当这种世界最佳啊？哈皮的安慰完全没能缓解罗宾的愤怒，他永远不会原谅蝙蝠侠的背叛，即便是小丑被……
“什么小丑？”罗宾惊恐地看了哈皮一眼，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小丑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稻草人身体里的幽灵少女成功降生，虽然出了一些状况，她不算是完全的人类，但她的力量可以被抑制，身份问题也可以在蝙蝠侠的协助下解决。
更有罗宾这个意外之喜，让一直困扰哈皮的小丑吞噬婴儿事件有了眉目。
哈皮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悠闲地探索起了蝙蝠侠的秘密基地，阿弗宽容地没有阻止他，甚至还贴心地为他展开了一把按摩椅，让他劳累时可以折返回来休息片刻。
“站住！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罗宾追上愉悦地四处乱窜的哈皮，气势汹汹地质问他。
哈皮无辜地歪歪头，努力思考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高兴地说：“小丑吞噬了一些幽灵的力量，我已经找不到它们的生存迹象了。不过还好有你在，你的特殊潜能可以通过小丑身上残存的力量挽救他们！”
想想哈皮利用他所谓的再生潜能做了什么，让稻草人产下一位幽灵？
罗宾谨慎又含蓄地问：“你想让小丑也……生育胎儿？”
哈皮摇摇头：“我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那的确会造成很严重的混乱。”
罗宾松了一口气。
“但是小丑主动地吞噬了他们，”一想起这事，哈皮的语气中都带了些悲伤，“即便是切断他们的联结，也无法再让他们完整地出现在小丑身体之外的地方。”
罗宾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但是我们现在有了你，一位天生的产科圣手！”哈皮的语气是那么激昂，他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
“打搅一下，”罗宾感觉有些不对，本着求知的态度，他谨慎地问，“这和产科有什么关系？”
“你需要让小丑诞下他们。”哈皮言简意赅地回答。
“你不是打消了那个念头吗？”罗宾冷笑着问。
哈皮正了正神色，严肃地回答：“我的确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我想让小丑生育，而是他们已经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脱离小丑。”
“他们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脱离小丑。”哈皮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所以这不是我想让小丑生育，而是恰好有你出现在这里，你可以催化他们在小丑体内长大。”哈皮暗示地看了罗宾一眼，继续说，“等他们发育到一定程度，小丑的身体自然会察觉到无法承担，急于排出这种对自己有害的物质，到那时，取出他们就轻而易举了。”
“这是现在我们能够救他们的唯一途径。”哈皮强调着说。
见罗宾还是一副犹豫的样子，哈皮难过地问：“难道你要看着他们被小丑完全吞噬？就因为你歧视助产士的职业？”
“当然不是！”罗宾急忙反驳道。
他只是不太相信哈皮的决策，一是短暂的接触已经足以让智慧的罗宾意识到超能力少年的不靠谱，二是走一步看一步从来不是蝙蝠家的行为准则。
罗宾环抱起手臂，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我们需要做一个量化性研究记录，我想，小丑吞噬的幽灵应该为数不少？”
“现在有317个婴儿。”哈皮快速地回答。
罗宾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数目实在是有些庞大，但想想那是小丑，似乎也不足为奇了。
“时间久了他们会消失？那是多久？”
罗宾正准备打开蝙蝠电脑记录下这些信息，却发现他被限制了使用权限，愤怒地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笔记本，做起了手工记录。
老蝙蝠被剥夺了参与小丑生育计划的权利，罗宾冷酷地想。
“因幽灵而异，那要看残存在小丑身上的能量什么时候彻底消失，他们的能量现在已经在逐渐消退了，我们还是尽早做准备比较好。”
罗宾沉思了一会儿，提出了几个方案：“根据稻草人的状态，我们可以假设他们可以容纳的空间远比人类产妇要高，所以我们现在有以下几种安排：一，让小丑一次性诞下全部的婴儿，不过这些婴儿堆积起来的体积远比一个成年人多得多，极有可能撑破小丑的肚皮，这个方法十分冒险。”
“二，分批生产，找到让小丑顺利生产的体积空间，计算出可以容纳的胎儿数目，让更容易消散的婴儿先出生。缺点是，我们不知道生育过程中，批次靠后的胎儿会不会加快消亡，如果发生特殊状况，很久可能无法抢救。”
“三是，”罗宾迟疑了一下，期待地看向哈皮，“我不知道这种方案是否可行。但，或许你可以加强他们的能量，让他们不那么容易消散？这样，可以为我们开辟出更多的等待生育时间。”
哈皮的确可以通过联结强化各种生命体的力量，但他只能强化在单个生命体中占据优势的那种力量，幽灵成为胎儿之后，就牢牢地和母体绑定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哈皮的强化只会增强母体，无法惠及处于劣势的胎儿。
所以他只能为难地摇摇头。
罗宾垮下了肩膀，垂头丧气地说：“是啊，你要是有办法，也就不需要我了。”
“虽然我不可以，但这却是你的强项。”
罗宾疑惑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你催生的过程就是强化他们的过程，你可以试试催生不同的能量团，等他们稳定下来，再按你说的去分批选择出生的胎儿。”哈皮解释道。
这却让罗宾犯了难，为幽灵少女接生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能量团，只是凭借肉眼观察到稻草人的肚子在他的用力下变得越来越大。
“我可能感知不到小丑体内的能量团。”罗宾沮丧地说。
还没等哈皮安慰说自己可以引导他，罗宾就眼前一亮：“蝙蝠侠回来了，他一定有办法！”
哈皮看着兴高采烈的罗宾像只活泼的幼犬一样窜了出去，冷漠地想，或许蝙蝠侠没有办法，他可是天生的魔法绝缘体，可以用思维抵抗住哈皮的强化。
在蝙蝠侠开口拒绝哈皮力量强化的建议之前，哈皮就已经对蝙蝠侠下手了，但出人意料的是，就在蝙蝠侠坚定地说他拒绝无法掌控的力量时，强化失败了。
不愧是san值为0还看起来一切正常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
哈皮不认为这种家伙可以解决魔法层面的难题。
“他是谁？”哈皮听到罗宾大声地质问。
“你好，罗宾！我是超人，我们……”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罗宾粗暴地打断了氪星人的示好，“地球上还有不认识你的人类吗？我是在问蝙蝠侠！”
罗宾怒气冲冲地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里可是蝙蝠洞！”
蝙蝠侠慢条斯理地走进洞中，没有回答罗宾的质问，也没有对洞中的两人表示惊讶。
合乎情理，哈皮知道，即便是和超人共同战斗，蝙蝠侠也在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老巢，他当然知道洞里来了些不速之客。
哈皮决定礼貌一些：“你好，蝙先生，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是的，”罗宾放弃了怒视超人，飞速地窜回了哈皮身边，“这是哥谭市的内部事务，我认为外市人员需要回避一下。”
说着，罗宾暗示地看了超人一眼。
“超人是我的朋友，你不应该这么无礼。”蝙蝠侠叹息着拍了拍罗宾的肩膀，对哈皮点点头，“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我会解决的。”
朋友？蝙蝠侠的朋友，还是布鲁斯的朋友？光明正大地来到韦恩庄园地下，该不会他们已经对对方表明了身份吧？
杰森脸色垮了下来，他被收养后，还是过了很久才知道布鲁斯的秘密身份，又过了很久才被承认罗宾的身份，让活力双雄重现哥谭。
凭什么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蓝大个儿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蝙蝠侠的承认呢？就因为他是有超能力的氪星人吗？
或许是杰森失落的情绪过于明显，哈皮讶异地瞥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杰森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鼓励着说：‘不要丧气，你现在是超能罗宾了！还将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给小丑接生的罗宾！’
谁会想要这种头衔啊？杰森幽怨地瞟向哈皮，暗自腹诽，世界上只有两个罗宾好吗？
‘我还以为你在嫉妒超人会取代你的地位？’哈皮的声音有些疑惑，‘他不是第三任罗宾？毕竟蝙蝠侠已经开除你了，还有，罗宾总是黑发蓝眼。’
‘你在说什么？他那么高，怎么会是罗宾！’杰森愤怒地瞪向哈皮。
这句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哈皮无辜地挠挠头，决定不再搭理易燃易爆的助产士先生，仔细地观察起新来的超人。
超人和哈皮的好友比利一样，san值都是稳稳的100，哈皮忍不住有些移情般的赞赏，多看了他几秒。
一个强大且满san的人，哈皮有些羡慕，如果比利也像超人一样具有特殊力量，或许就不会轻易被伤害了，这样想着，他看向超人的视线愈发炽热。
超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敏锐地朝哈皮看去，就在他们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超人的眼神瞬间变得迷茫而空洞，他慢悠悠地漂浮起来，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蝙蝠侠探究地看向哈皮，哈皮迷茫地看了回去，他也是第一次见满san还能瞬间清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