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怼呛聋老太
有何雨水在,傻柱就不能一心一意的当聋老太太的私厨。
这也是何大清跑到保城的原因,嘴馋贪吃的大院祖宗,觉得傻柱厨艺出师了,可以给她做饭,易中海则因为何大清有子女,为人混不吝,留在四合院内,是他竞争管事大爷的强有力对手,各怀鬼胎的两人,一拍即合,借着白寡妇的事情算计了何大清。
却没想到傻柱对雨水的关心,超过了何大清,闹得这一个月,聋老太太愣是没有如愿。
认为只有赶走何雨水,才能过上好日子。
看着傻柱和雨水,一直没说话,直到一大妈在她耳朵跟前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聋老太太才回过神,大概是觉得自己失态了,忙将脸上的不快之色收拢了起来,朝着傻柱招呼了一句。
“乖孙子。”
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最起码在四合院街坊们眼中,贾张氏就不应该在这般场合下,冒着得罪大院祖宗和道德天尊的危险,去替傻柱撑腰。
偏偏贾张氏做了大跌众人眼球的事实。
刚才撕破易中海图谋傻柱房子且给易中海送了一顶伪君子帽子的贾张氏,朝着大院祖宗开了腔。
“当着满院街坊的面,老太太你最好说清楚,你怎么就成了柱子的奶奶?柱子怎么就成了你的孙子?”
贾张氏质问聋老太太的声音,洪钟似的回荡在街坊们耳畔跟前。
聋老太太脸上的表情,瞬间分外的难看。
这院内,谁不知道她是祖宗。
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了戳地面。
聋老太太惯用的伎俩,借此彰显自己的不快,往日里,她的拐杖只要戳在地上发生声音,易中海就忙不迭的当了她的马前卒,高举孝顺大院祖宗的旗号,道德绑架众人,此时却因为刚才贾张氏的那些话,易中海恨不得将自己变成鸵鸟,自然没办法替聋老太太出面,傻柱又持着看戏的心思,聋老太太难得的唱了独角戏。
“老太太,你说话呀?”得理不饶人的贾张氏,喊了起来,“让街坊们听听,是柱子认你当了奶奶,还是何大清认你当了干妈?我可知道何大清当众骂你是老不死的这事。”
“好你个贾张氏,反了你了,我老太太将话撂下,打你嫁进这院,我老太太就是这院里的祖宗。”
聋老太太也是被贾张氏刺激的乱了方寸,说了一些应该是事实的真话。
挥舞着拐杖,要抽贾张氏。
别看一大妈刚才什么话也没跟聋老太太吱声,聋老太太知道怎么一回事,无非易中海被人逼得没有了退路,让自己帮忙打圆场。
这次全院大会,她知道。
认为是贾张氏贪心不足,想要通过拉近与傻柱的关系,将傻柱的大屋和厢房全部霸占。
这等于损害了聋老太太的切身利益,傻柱没有房子,肯定要搬出去,搬出去,她制定的私厨计划,一下子泡汤了,这比杀了聋老太太都难。
大院祖宗想通过抽贾张氏这种手段,结束这场全院大会。
却没想到贾张氏中了傻柱的系统,护着傻柱不说,猪脑子般的愚笨消失了,人精明了很多。
见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朝着自己抽来,膝盖一软的跪在了地上,嘴巴里面喊了一句吓的聋老太太魂飞九天的话出来。
“谢四合院祖宗老佛爷恩打。”
恩打,是上位者惩处奴才时,奴才为了体现上位者的天恩浩荡,强忍着痛感,喊出来的话。
加上老佛爷和四合院祖宗的两个修饰。
妥妥的要了老命。
聋老太太的拐杖,一旦抽到贾张氏的身上,她莫说当大院祖宗,估摸着上吊的绳子都挽不迭。
怕死的大院祖宗,在拐杖即将抽在贾张氏身上的时候,硬生生的转变了拐杖的方向,就听得一声‘咔嚓’的声响,被誉为大院祖宗皇权象征的拐杖,砸落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现场的气氛。
很诡异。
都没想到贾张氏除了没有挨打,还将聋老太太的拐杖给弄断了,偏偏弄断拐杖的人是聋老太太本人,看着地上断裂成两截的拐杖,大院祖宗脸上的表情,看着就跟吞吃了死苍蝇,那叫一个难受。
易中海的脸色,也透着几分诡异,他真被贾张氏替傻柱出头的一幕,给闹得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从贾东旭这块来论,他们是一伙的,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妈,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又都是养老团的成员,这就是那种打断骨头连着肉的关系,按理说,他们应该团结一致,更何况现在是替贾家谋取福利。
看戏的人,没意见,被算计的人,也没有意见,反倒是受益者闹了幺蛾子,还将聋老太太的拐杖给弄断了,这不是拐杖,这是四合院皇权的象征,没有了拐杖,聋老太太还是大院祖宗吗?
轮到谁出头,也轮不到贾张氏出头。
可眼前偏偏是贾张氏替傻柱出头,说的话,还这么有理有据,委实让人无法反驳。
不但毁掉了易中海借着傻柱房子卖好贾家的计划,也将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关系摆在了街坊们面前,这段时间,易中海一直给街坊们灌输傻柱是聋老太太没有血缘关系亲孙子的理念,假以时日,傻柱自然而然的成了聋老太太的私厨,易中海两口子也省点钱,否则改善聋老太太口腹之欲的事情就得易中海来做。
本来是聋老太太仗着年纪大欺负傻柱年纪小的事情,却出了这样的变故。
“老太太,你倒是说呀?怎么个意思,不好意思说?还是根本没法说?你跟何大清的关系,街坊们谁不知道?啥时候成母子了?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去保城生活了,留下十六岁的傻柱,六岁的雨水,你老太太就这么欺负人?一口一个大孙子的叫着,一口一个奶奶的称呼着,我呸!”
一口唾沫。
吐在了地上。
贾张氏还用脚踩了踩。
“真不要脸,算计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我看不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