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替傻柱出头的贾张氏
与傻柱不一样,算计事件的始作俑者易中海,此时却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面对贾张氏的指责,刚才泛起的对贾张氏的认同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最终背刺自己的人,居然是徒弟贾东旭的亲妈。
有点骑虎难下。
人群中的一大妈,见易中海搞不定贾张氏,极有眼力劲的朝着后院溜去。
请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出马。
这一个月,院内开了三四次全院大会,易中海搞不定的情况下,聋老太太就是易中海的最大仪仗。
聋老太太出来也好,傻柱刚好借着这件事,撇清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今天晚上这出戏,傻柱不相信聋老太太不知情,知道,故意躲着不出来,便也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貌似这一个月,他跟前的小团子何雨水过得并不好。
聋老太太讨厌何雨水,是因为何雨水作为傻柱的亲妹妹,傻柱要养活这个苦命的女娃子,有些吃食,自然不可能优先紧着大院祖宗。
撇清关系也好。
傻柱弯腰将六岁的何雨水抱在了怀里。
何雨水胖乎乎的小手,死死的搂抱着傻柱的脖子。
相依为命的一幕,瞬间给贾张氏提供了灵感,手指着傻柱兄妹二人所在的方向,嚎叫了起来。
“他们的爹不在了,一个十六岁的大半孩子拉扯着一个六岁的拖油瓶,日子本就过得苦不堪言,家里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就两间房子,你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不说帮一把,还借着我们家东旭的婚事算计柱子的租屋,有你这么做事情的吗?”
声音越说越高。
街坊们越看越是过瘾。
傻柱越来越觉得事情超出了想象。
走路不捡东西就算吃亏的贾张氏,今天这是吃错了药吗,居然这么维护自己,不惜跟易中海翻脸,还一口一个伪君子的称呼着易中海。
他看的清清楚楚,易中海气的浑身哆嗦个不停。
“好名声,你易中海得了,我们娘俩对你感恩戴德,说你怎么怎么,如何如何。街坊们看你易中海又是出装修的费用,又是帮忙弄房子,也说你易中海的好,恶名我们贾家娘俩得了,好事情,你易中海的,坏事情,我贾张氏和贾东旭的,你这是将我们贾家当三岁孩子糊弄啊。”
“妈。”
“东旭,你别说话,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今天妈当着街坊们的面,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让街坊们帮忙评评理。”
贾张氏剑指易中海。
“我们家东旭结婚,没有房子,我找到了你易中海,想着易中海跟我们贾家是干亲,有些事情不应该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了什么,比如这个房子,都知道易中海家里有一大一小两间房子,我的意思,我住易中海的小厢房,东旭跟他媳妇住我们家的房子,你们猜易中海怎么说的?”
没等街坊们吱声。
贾张氏便把答案说了出来。
“易中海跟我说,说他们家的小厢房,里面都是东西,收拾需要时间,收拾完了,还要花钱布置一下,说他跟柱子说说,让柱子将何家祖屋借给我们贾家,说只要住进去,至于什么时候搬出来,看我们的意思,他说他是管事一大爷,对柱子不错,柱子听他的话,刚才大家也都听到了,易中海不是人,这么算计一个没爹没妈的孤苦孩子,别人不管,我贾张氏第一个不答应。”
易中海的脸。
火辣辣的疼。
有些事情,街坊们知道归知道,只要不摆在明面上,就可以装个不知道。
问题是现在贾张氏,当着满院街坊的面,直接曝光了易中海算计傻柱房子的本质真相。
吝啬亦或者舍不得自己的钱财物品。
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就是借着别人的东西为自己树立人设。
“老易,你这事办的可不敞亮,传出去,人家以为咱四合院怎么回事,既然贾张氏说了,说她不要何家的房子,这件事要不就这么算了。”
闫阜贵本不想发言。
考虑到人多嘴杂。
而且这件事,肯定瞒不住军管会的那些人。
他们都是军管会挑选出来的联络员,霸占十六岁孩子的房子,闹不好真是一颗花生米的下场。
事关自己利益。
不说不行。
硬着头皮发了言。
刘海忠也跟着帮腔了起来。
“老易,你可是一大爷,贾东旭是你徒弟,他结婚没有房子,你真要是为了贾东旭着想,你把自己的房子让出来,你算计傻柱的房子干什么?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你成伪君子了,就没有你这么办事的,傻柱的爹,刚跟着寡妇跑了一个月,咱一帮大人,逼着傻柱腾房,我丢不起这个人。”
“柱子,别怕,有大妈在,谁也不能将你怎么着,你们家的房子,就是你们家的房子,谁也抢不走。”
贾张氏的手。
砰砰砰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
街坊们突然产生了一种疑惑,贾东旭不是贾张氏的儿子,傻柱才是贾张氏身上掉下来的肉,要不然眼前这力挺傻柱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现场的气氛。
变得诡异起来。
直到拐杖戳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这种诡异的静寂才被打破。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都知道易中海的靠山聋老太太出现了。
想着贾张氏会不会低头,要是贾张氏如手撕易中海这样亲自下场收拾大院祖宗,戏更有看头。
傻柱也是这么想的,他瞅了一眼贾张氏,将目光扭到了后院与中院的门廊结合处,一个手抓拐杖的身影,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逐渐的显露在了人前。
聋老太太来了。
出现在中院的聋老太太,并没有看贾张氏,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傻柱和傻柱怀中的雨水身上。
两人兄慈妹爱的一幕。
破了聋老太太的防。
大院祖宗也是重男轻女的货色,却因为没有孩子,想重男轻女却也没有机会,眼神中,不自然的流露出了几分对何雨水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