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施压
因票证有限，杨梓晨在供销社购买了一切必需品，没有前往其他地方。售货员惊讶过后收下票卡及钱款，把东西悉数交给了杨梓晨。
提着买来的物什，他来到一条空荡无人的胡同，收入了灵界空间，随后便离开这条小径。
朝着鸽子市场走去，杨梓晨打算再多购一些肉。他前世仅有少量肉票，在已购的两斤之上再增补，总共只有五斤左右，显然远远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为此，他选择花费更多的钱财在不需要票据的猪肉上，每公斤比市价高出了一块钱。
他搜集完鸽子市场的三十几斤猪肉，并将额外购买的部分存入灵界空间供日后的习练。
背着重如山的猪肉，杨梓晨轻巧地离开了鸽子市场。他又在无人的胡同里收入了猪肉后离开。
观察了一下天空，估摸着已经傍晚五点多了，杨梓晨觉得没必要再奔波去找肉。此时大多数猪肉已经被卖完了，除非清晨三点才能有新鲜猪肉供应。
很快，他返回大院子。沿途并未碰上意外，他一如常态煮食晚餐，整理家务。这一整天的练习使得烹饪与家务水平有所提高，但并未突破原有水准。
七点一到，杨梓晨梳洗完毕准备就寝。那个时代并无太多娱乐，一天劳顿和拳术修炼使他疲惫不已。
&34; 杨梓晨！&34; 突然易中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杨梓晨眉间掠过一抹不耐，眼中掠过一丝不悦。
但他还是走了过去开门，看看易中海等人究竟何意。打开门后发现，除了易中海、傻柱、贾张氏和秦淮茹，就连刘海中和阎阜贵也都到了。
杨梓晨立刻明了，这三头猛兽是要对他施加压力。若在过去可能会召集群体开会，但在取消大爷统治的情况下，这样做将违法，所以才没有实行。
“请坐。” 杨梓晨无所畏惧，为这些人让出座位。
易中海上前者以及其余人依次进入，门外还有些好奇围观的人，看着眼前的阵仗和时间尚早，纷纷前来一睹热闹。但他们并未跟进屋内，而是站在门口观看。
三位爷按以往的样子坐在长桌三端，傻柱和其人自行搬椅子围坐一边。杨梓晨气度不减，径直坐于长桌剩下位置，正对三位长辈。
“砰！”刘海中拍了一下桌面，大声喊道：“杨梓晨，你的行径实乃不妥，卖个工作位和房子就要那么多钱！赶紧向贾家道歉，接受二百块的赔偿，否则休怪我不会客气！”他的开场就是为了给杨梓晨一个下马威，试图借此让他低头。
“没错，杨梓晨，没有人会如此漫天要价。作为一名教书人，我在此严厉训斥你的不当行为！”阎阜贵也随声附和。
二人收下了易中海的好处，自然会助他声威，支持他的说辞。
“杨梓晨，我并无仗势欺人之意，我们来一次妥协，让双方都能接受。我再额外添上三百元，总计五百元。”
“关于这个卖工作位与房屋的协议，请你签署，贾家现在不易，支付这五百元已几乎是他们的全力了。”易中海刻意摆出调解者的姿态，展示了一纸契约，所有条款清晰可见。
公证人为他们三人，买家当然是贾梗和他的指纹，仅缺卖家杨梓晨的名字、指纹，以及房屋所有权证明，一旦签字并递交这些文件，合约便即刻生效。
“哎呀，杨梓晨，就看在贾家如此困难的分上，答应吧。梗梗年纪轻轻就被送去基层，多么可怜啊！”秦淮茹开始哭泣，眼泪蒙蔽了双眸，显得惹人怜悯。
“杨梓晨，你要明了事理，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柱哥及时地发出威吓，看到秦姐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
此刻的贾张氏并未介入，这样的场合并不适合她出场，等杨梓晨不愿妥协时，才会爆发她的能量。此时，柱哥也将站出来，教训杨梓晨一顿。
前人的遭遇让他满心悲悯与理解。假如他在18岁时面对这群恶犬的围攻，也无法抵抗，或许会选择逃离，或是抑郁自尽。但现在，有了系统相伴和透背拳在手，他的心态强大无比，完全无所畏惧这些渣滓。
这段时间里，前人承受了许多煎熬，现在轮到他出手，展开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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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阎阜贵，的确过分。”杨梓晨嘴角带着笑容，将从身上拿出的四百元钱亮给两人，“我看这边有四百元现金，不如连你们的位置和房子一并转让给我吧。”
“你这家伙！”刘海中的怒火中烧，阎阜贵也吓懵了，这样的亏本生意他们是绝不可能做的，若非易中海所托，此刻两人早走了。
“怎么？刘海中，阎阜贵，你们要是答应，我也愿意出二百元收购那些东西？”杨梓晨直呼其名，毫不掩饰轻视。
他已非那位前任，面临如此包围时，决不会再退缩。任何人来针对他，他绝不手下留情。
刘海中和阎阜贵哑口无言，周围的人群一脸惊叹，没料到杨梓晨竟有这样的魄力，直接反驳成功两位长辈无言以对。
许大茂这时钻入人群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插嘴：“杨梓晨，他们可没有柱哥那么蠢，秦寡妇一哭他就全给了。要是换成柱哥，两千都不一定能拿下来，说不定还倒贴一堆好处呢。”
“小子，找死吗？”听到这话，柱哥顿时怒目直指，气冲冲地质问许大茂。
许大茂急忙闪躲到人群后面，生怕上前被揪出教训。旁人见到这场闹剧都窃笑出声，柱哥与秦寡妇的猫腻早为大家熟知。
这时，易中海出面稳住气氛，大声说：“各位稍安勿躁。”大家才暂时收敛，盯着这场好戏，等待着易中海发话，柱哥便能立即起身痛扁杨梓晨。
十
&34; 杨梓晨，这里有五百块钱，只要你在这合同上签字，咱们便算完，你可以安心入睡了。&34; 易中海从口袋掏出钞票，同时递上了合约，如是说。
杨梓晨微微一笑，反问：&34; 易中海，你不会想强买强卖吧？&34;
他察觉到易中海的决心，明白这家伙想硬来。
&34; 杨梓晨，别乱讲，如今是新时代，哪儿来的强买强卖？我只是和你商量而已。&34; 易中海面不改色地答道。
&34; 如果我不同意呢？&34; 杨梓晨又追问一句。
&34; 呃哼！&34; 易中海轻轻咳嗽一声，如同下达指示般传递给贾家和柱子一个讯号。
&34; 该死的杨小子，就知道欺负我们贾家，贾爸，快来把他干掉带回家！&34; 贾老太太尖叫起来，坐在地上耍赖撒泼。
&34; 呜呜，棒梗真惨啊，年方十九就要去东北农村，太可怜了，呜呜。&34; 秦淮茹跟着悲泣。
&34; 最后一次机会，杨小子，签字这份合约，不然别怪我无情了。&34; 柱子不失时机站起身，手指着杨梓晨进行威胁。
周围人对此习以为常，并未多做评价，显见得易中海那一套手段深入人心。
&34; 呵！&34; 杨梓晨轻笑道，他放下椅子起身：&34; 傻柱，有种今天别动手打我，否则你就自认孙子好了！&34;
这是他蓄谋已久的一刻，前一世总受柱子欺凌，今天就是为了为那副皮囊找回颜面。
&34; 好家伙，杨梓晨，打这孙子！&34; 许大茂又突然从人群中蹦出来，大喊道。
旁观的人震惊之余也有些诧异，他们未料到这杨家小子居然如此大胆，不仅顶撞众人还向柱子发起冲突。
易中海双手抱臂，笑而不语。之前他目睹了杨梓晨挨揍的模样，这次就看着他在屋内无处可躲的场景。
刘海中的阎阜贵脸上浮现出痛快的笑容，之前受杨梓晨一番讥讽使他们丢了颜面，而今有柱子出面，两人心中释然不少。
&34; 孙子，找揍！&34; 柱子被彻底惹怒了，从未有人在他眼前这般无畏。瞬间拉起衣袖，几步就靠近杨梓晨，直接一拳招呼到后者眼睛位置。
&34; 嗯！&34; 杨梓晨眼见傻柱扑来，一脚踹出，毫无迟疑，但他留了三分力道，以免出人命。教训这个蠢货便够了。
他的腿较长，速度也快，结结实实地踩在傻柱腹部。柱子毫无防备就被扫中，巨大的力气令他翻飞出去，直砸在撒泼的贾张氏身上。
&34; 该死的杨家小子！贾爷……哦，不要啊，救命呀！&34; 正发疯撒泼的贾老太太突然看到一团黑影袭来压向她，她没时间反应就被重击。
她惨叫一声，疼痛之下五官扭曲，身上的 更被冲击而出，她愤怒咒骂着：&34; 天啊，傻柱你赶紧滚！&34;
慌忙爬起的柱子忍着腹痛，扶起倒在地上的贾老太太，关心询问：&34; 婶子，你还好吗？&34;
一股强烈的恶臭瞬间冲面而来，他的防御瞬间瓦解：&34; 谁身上怎么回事！谁大便 ！&34;
同样受到冲击的贾老太太闻言，也被熏得捂住鼻子，无法忍受自己的恶臭：“呕！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身上都是什么味道！”
“这气味，就像贾张氏，每次在屋里解决，整个大院里都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围观的人也都闻到了，有些人的神经难以抵挡，直接就呕吐了出来。
贾张氏的面色顿时大变，不顾一切地快步离开了现场，她急忙回家梳洗更换衣服，再也不愿在这种尴尬情境 丑。
她刚走，那恶臭逐渐减退了不少。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对贾家人非议不已，声称贾张氏连大便都是如此之臭。
&34; 傻柱！&34;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再次告诫傻柱，别忘记教训那个杨家的小子。
此时傻柱恍然大悟，准备再度朝杨梓晨冲去。
但杨梓晨早有防备，脚上力道十足，再次向傻柱踢去，这一回朝着易中海，意图通过撞击让傻柱成为压垮“老狐狸”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
尚未反应过来，傻柱又被一击踹飞，像颗炮弹一样径直向易中海撞去。
“哎哟！&34;
易中海应声而倒，发出一声惨叫。
傻柱肘部撞到了他的额头，易中海立即起了个大包；不仅如此，他的鼻子也被踢出了血，疼痛难忍。
阎阜贵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慌忙逃往屋外。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小身板承受傻柱那样的暴力，这一砸，可能会折断骨头。想到巨额的医疗费、漫长的身体恢复期、以及停工期间失去的薪资等等，他觉得非常不划算。
而刘海中显得颇为冷静，像是老板一样不为所动，泰然自若面对局势，表现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坚韧态度。
傻柱暴怒至极，今天接连被杨梓晨修理，他的颜面扫地，他发誓必须要挽回面子。
然而，他又挣扎起身时，又被踹倒，整个人朝着刘海中撞了过去。
即使有防备，刘海中的身躯过于庞大且行动迟缓，根本躲闪不开。
“哎哟！”
傻柱与刘海中同时痛苦地哀嚎。
这次傻柱倒地痛苦哀号，再也没有站起来的能力。他知道自己的肋骨已被杨梓晨一脚踹断了。
杨梓晨淡然而笑，目光看向易中海。
只见易中海鼻血直流的脸变得惨白无比，他知道今日败局已定，对抗杨梓晨已毫无反击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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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大爷，拜托了，千万不能让棒梗下乡！&34;
秦淮茹灵活变通，见对杨梓晨出手无果，眼泪婆娑地向易中海恳求。
&34; 大爷，帮帮忙，秦姐也需要你的支援啊！&34;
躺在地上忍着巨痛的傻柱虚弱喊道。
这场景惹得易中海火冒三丈。
傻柱被秦淮茹怎么 都搞不明白，明明受了重伤却还替她说话。
可是，他也无奈，因为关系到自己的未来老伴，他不得不与杨梓晨谈判。
“杨梓晨，五千块的交易你还做不做？”易中海开口道。
杨梓晨直接加码：“一万块钱的价，一分也不能便宜！”
众人的倒抽冷气声音响彻空气。
阎阜贵脸上充满了震惊，他看着杨梓晨的眼神里全是无法置信。
对他而言，六千块简直是天文数字，要知道他一个月才收入42块银元，要赚足这笔钱，至少得奋斗十二年以上。
易中海先前苍白如纸的脸变得更苍白了。
拿出五千块他就心疼不已，这若涨到六千，他简直不愿让傻柱留在养老的对象行列里。
秦淮茹依旧保持平淡的表情，多出来的那笔钱，并不是出自她的荷包，她并无太多触动，只关注能否让棒梗保住工位和房子。
躺在地上的傻柱和刘海中，此刻根本听不见他们的交谈，一心只在剧痛中 。
&34; 昨晚不是讲好五千吗&34; 易中海反唇相讥。
“没错，那是在之前。现在可是六千。”杨梓晨气定神闲地回道。
面对易中海的做法，杨梓晨毫不客气，打算继续狠狠 一笔。
杨梓晨毕竟没有急迫性，他倒是希望贾家和易中海能够感到焦急。下乡名额的日子临近，若不能立即解决，铁棒必然难以逃避这个命运。
而且他还有其他备选方案，对于易中海的反对并不担心。“杨梓晨，你别欺人太甚了！”易中海愤怒至极，他的确习惯以势凌人，即使在红星轧钢厂也是这样，从未受过这样的欺压，内心充满愤慨。
“易中海，是你折磨我半个月，谁过度些？”杨梓晨冷静地质问，前世的记忆清晰如昨。
“你”面对质疑，易中海哑口无言。
“易中海，少说没用的。你不买的话，我就贱卖给大院隔壁的大爷，他第三个儿子急需下乡指标呢。”杨梓晨微笑着陈述他的打算。他已经计划好了，若易中海不愿出钱，便卖给那个与他交恶的大爷。那家有几只桀骜不驯的儿子，到时候肯定会在大院闹腾个翻天覆地。
当然，杨梓晨自己早已经离开，院子里的事情再混乱他也毫不关心。其实他巴不得如此乱局继续。
“杨先生啊，铁棒还年轻，十九岁哪能去乡下，太可怜了！”秦淮茹面容大变，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哀求道。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儿子的名额和住所。
柱子傻子忍着剧烈的疼痛，扶着受伤的肋部，呲牙咧嘴地说：“老大，秦大姐一个人辛辛苦苦，你得帮助贾家啊。”
易中海阴沉着脸，眼神闪烁：“那就说定了，杨梓晨，六千块钱。其中两千块我会用实物票券结算，这样可以吗？”他最终同意购买。
其实最初他是想找个理由找别人购置名额，以此对杨梓晨施压压价。可杨梓晨竟然直接卖给邻家那户势不两立的大爷，易中海知道情况对自己不利，加上对方几个孩子都性格顽劣，怕自己抵挡不住会丢了立场。整个局面他不想搞得乌烟瘴气。
当然，他并不想轻易放过好处，所以决定做一些小动作。“没问题，一半以上的物资票都算肉票。”杨梓晨非常乐意接受，正愁如何买到肉票。
要知道，通过票劵买肉只需8毛钱一斤，不需则需要1块8毛，用肉票每斤可以节省1块钱。关于易中海报价的具体手段杨梓晨才不在意。
“好！”易中海咬紧牙关接受了这个价格。
然后他指示妻子取出3500元现金，加上之前的500，共4000元全部推到桌上，让所有人为之垂涎。
尤其是阎阜贵的目光紧随其上，几乎无法移开。他的手紧紧抓住衣角，几乎要把衣物撑破了。如果不是见识过杨梓晨的强大，众人也许已经冲进来哄抢这些现金了。
“杨梓晨，钱我已经准备了，剩余的票据明天给你，合同你就签字吧。”易中海确认无疑后把钱推向杨梓晨。
“行！”杨梓晨爽快地答应，他并非不守信用的人，提笔在纸上留下自己的签名，按上了指印，然后将现金放入了包包。实质上，这笔钱已经进入了灵域空间，任谁也偷不走，就算家里被翻个遍也不可能出现踪影。
“明天上午十点你准备好票据，我去办手续。拿到房契，我们就可以一起到社区服务中心和厂子办了。”易中海再确认一遍后说。
“没问题！”杨梓晨表示认同。
杨梓晨自然没有异议。
“易中海，如果你的支票不足以抵扣两千块，可别怪我毫不客气，你知道我有什么能力。”他特地提醒道。
“放心吧！”易中海回应道。
带着微笑，杨梓晨不再多言，他已经料想到了这个老狐狸的诡计——多半会用过期的票据试图压低价钱，让他手中多余的票无法全额抵换，进而失效。
对此，对他本人并没有影响。他的空间中存在着灵境，一次性买下所有物品，储存其中不用担心变质问题，还能使食物保持新鲜。
“走！”易中海收起协议，抹去流下的鼻血，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傻柱怒视杨梓晨后捂着肋骨离去，刘海中的心思也一样，他在决定杨梓晨还没走远之前给他些教训。
“杨梓晨，嫂子秦淮茹离开了，有空再来找你。”秦淮茹的笑容灿烂如花，脸上先前残留的泪水早已不复可见，她的可怜神情不再呈现。
“不用了，我这里可不是能承载你的地方！”杨梓晨急忙打断她，对于她的意图他心知肚明，知道自己有了大量金钱，这女人定是想要乘虚而入，他没这么容易上当。
秦淮茹轻声一笑，臀部摇曳着离开了。这样的场景让杨梓晨感到反胃，那年纪已近四十的秦寡妇，却还是把自己当成小姑娘般对待，让他十分腻烦。
阎阜贵本欲靠近巴结，看着杨梓晨的财富，认为有机会沾点便宜让自己生活改善，但在杨梓晨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不敢进来，只能随大家一起离开。
众人望着他离去，目光中满是羡慕，只因买卖一套房和工作单位就能赚那么多，若早知道如此，早就将自己的位置卖出。
然而他们的机遇不在当下，或多或少心中都有些遗憾。杨梓晨目送着他们的离去，锁好房门，躺在热炕上沉沉入睡，他身心疲倦，需要好好休息，明天再说今日的事。
第二日，杨梓晨约在早晨七点起身，先行练了半小时的通背拳，这才开始刷牙洗脸、进食。
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逐步累积才能登梓晨造极。吃过饭后，他还忙于整理家庭事务。
【叮，家务技巧提升到 ！】
他的家务能力又有了新的进步。杨梓晨查看一下人物界面：
【姓名：杨梓晨
年龄：18岁
技能：钳工一级（1/10）
厨艺 （33/1000）
家务 （1/1000）
通背拳 （168/1000）】
钳工技能以外，其余三项已达 ，尤其通背拳提升迅速，不久便会升级为四级。钳工技能可能没有升级的机会，他要去乡间劳作，难以再次接触这项专业技能。
但他不以为然，未来仍有机会凭借系统的支持熟练掌握。念头转动之间，关闭人物界面，转而专心修炼通背拳。
“杨梓晨！”忽然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杨梓晨立刻止住了动作，等待他进来。
易中海背着布袋进来，额头的肿包消退不少，也不再有鼻血，唯有眼袋黝黑，想必是昨晚未曾入眠。八成是为了那些票据，熬了一夜。
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名叫棒梗的人。他一脸挑衅地看着杨梓晨，像是蓄势待发，准备揍杨梓晨一顿。
“杨梓晨，这是价值两千块的票据，你可以看看。”易中海进来，直接把包内的票据倒在桌上，其中混杂各类单据，堆积起来如小山，最多的是肉食券。杨梓晨拿起这些票证仔细查看。&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