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打烂她的嘴
“请进来吧,哥哥,你们先离开吧,一会儿我这里女眷多了,只怕不方便。”
虞景晟和虞景乐没有多想,只是叮嘱了一句:“你也不用忍着旁人,有事我们给你兜着。”这话点的就是虞含璧 ,她当初能做出抢婚的事情来,如今定然不是单纯来看望的。
“好。”虞含烟笑着点头。
“这是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虞含璧笑着进来看了两位堂兄一眼,再看向榻上的虞含烟,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她就说秦桓这两天在外面忙什么,连句话都没有递回来,原来是去找虞含烟了。
呵,秦桓都成自己的夫君了,还惦记着他呢?
真是恬不知耻!
是的,虞含璧认为,这次事情是虞含烟自导自演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她出去踏青遇到了贼人,刚好回来报官时,遇到了秦桓!
只可惜,自己不会让她如愿的,她想嫁给秦桓,就是在做梦。
虞含烟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了起来,“秦二少夫人怎么来了?”她偏头朝两位兄长道:“我这里有客人,就不留哥哥们了。”
这话就是将虞含璧排除在了家人之外,亲戚都不算,虞景晟两人识趣的离开,路上雅韵轩来人,截走了虞景晟,虞景乐思索片刻,去了谢彦家。
“我听说,你前几天出门遇到了贼人,下落不明,二姐姐你怎么这么惨啊。”虞含璧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外面都在传二姐姐只怕失了清白,以后没有人家愿意求娶了呢。”说着她拿着手帕,捂着嘴笑了起来。
虞含烟面无表情看她如跳梁小丑般蹦跶,“我如何,似乎和已经出嫁的秦二少夫人你没关系吧?与其关心我,不如回去多关心关心秦桓的后院。”
“我当初和秦桓定亲时,他家承诺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你嫁过去,名不正言不顺,似乎没有这样的承诺吧?”
虞含烟眼睁睁看着虞含璧的脸色难看起来。
她和秦桓正是新婚燕尔,自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后院有两个通房,但那是他没有娶自己之前的事情,她也不好太过计较。
以后呢?
“秦桓才不会,我和秦桓两情相悦,容不下第三者!不管是谁想破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我都不会放过她!”虞含璧死死盯着虞含烟的脸。
虞含烟轻笑出声,没有任何一句话,却讽刺拉满了。
如果秦桓当真移情别恋,她要怎么不放过对方?同归于尽吗?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还惦记着秦桓,但我告诉你虞含烟,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秦桓是我的!无论你使什么诡计,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你就死了这条心,下半辈子常伴青灯古佛吧!”
虞含璧面目狰狞,原本清纯可爱的脸蛋,此刻却显得可怖起来。
“大胆!”,门外走进一位身着淡紫色宫装的少女,对方淡淡睨了虞含璧一眼,“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虞含璧不认识这人,虽然看对方身份应该不俗,但想着自己也是一一品国公府家的儿媳,挺直了腰杆,并不怵她。
“你又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虞含烟在一旁憋笑憋得难受,“郡主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永乐郡主,其父是当朝皇上的亲弟弟,为了守卫楚氏江山,和夫人战死在了边境,皇上怜惜她幼年丧父丧母,将人接到了宫中,由太后亲自教导。
虽是郡主,但一切规格都是按照公主来的,甚至比宫中一般公主更要风光。
永乐郡主母亲和韩氏曾是手帕交,虞含烟儿时常和永乐郡主一起玩耍,后来她虽然搬去了宫里,两人不常能见面,但也在时常通信。
虞含璧听见对方是郡主,虽然有些惊讶,但依然没有放在心上,郡主又如何?
“我在宫里消息不太及时就算了,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也没有让人来告诉我一声,还是说你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永乐郡主上前两步,越过虞含璧,坐在虞含烟面前。
“是我错了,我不是想着自己能解决,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吗。”
“这是什么麻烦?”永乐完全不当回事,她在京中横行的时候,京中所有武陵少年都要绕着她走。
“就是她抢了你的婚事?”永乐记得虞含烟当时和自己说过 ,在和秦家议亲,出来却听说,秦家娶了大房的人,还是在婚礼当天瞒天过海,将新娘子换了人。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京中各家夫人私下讨论了好久。
虞含璧不乐意了,“什么叫抢了婚事?本就是我和秦郎两情相悦,是她横插一脚,我不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也能叫抢?”
永乐郡主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道:“噢?还有内情?”
虞含璧当即一通输出,将当时秦桓误认为虞含烟是她的事情说了,原以为永乐郡主会站在她这里,谁知道对方嗤笑一声。
“就是一个眼瞎,一个心黑呗,真是绝配!”
“婚礼替嫁的不是你?抢了婚事还趾高气扬来嘲讽的不是你?装什么纯情少女呢。”
虞含璧被这么一通冷嘲热讽,顿时气血上头,就要扑过去对永乐郡主动手,永乐郡主一个不察,手背被划拉了两道红痕,她身后的宫女连忙拉住虞含璧。
只见其中一人直接朝着虞含璧膝盖的位置来了一脚,虞含璧腿一软,当场跪在原地。
“你敢对我动手?”永乐郡主都被气笑了,“以下犯上,不敬皇室,翠屏!打烂她的嘴!”
其中一名着绿色宫装的宫女应声出列,从袖袋掏出两指宽的戒尺,毫不犹豫对着虞含璧脸颊就是一下。
“啊!”
虞含璧没想到对方竟然敢真的动手,她可是一品国公府的少夫人!她们竟敢羞辱自己至此!
见她恶狠狠盯着永乐郡主,翠果手下愈发用力。
虞含璧留在门外的婢女悄悄探头看了看,吓得不行,要出事了,她趁屋里人不注意,顺着墙根往院子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