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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燕燕于飞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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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说我记性不好,我可不认。”

    “难道要说你记性好?你要是记性好能把三月前的事情忘了?要不是完颜昼锦落了水,你的膝盖也不会受伤!”

    宝塔实怜来了气,就差拿手指头指着依拜蒂的额头骂她是不是个傻子了。

    完颜昼锦也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不假,可宝塔实怜本来就不是什么帮理不帮亲的性子。

    她帮亲!

    她只帮亲!

    占不占理都帮亲!

    依拜蒂垂着眼,任由宝塔实怜“骂”她。

    宝塔实怜把话都说了,又看到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依拜蒂,怒气又要往上走,却硬生生被压了下来,变成了淡淡的担忧,

    “你这样不计较的性子,以后去了封地怎么办?难不成要把权利让给驸马?驸马再厉害,也比不过权利握在自己手里的滋味。”

    宝塔实怜从来不是什么傻子,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挑明而已,

    “你看看贾太后,你再看看大姐,两个明晃晃的例子摆在这里,你还分不清好坏吗?”

    一个是在不是皇后的时候就手握重兵的贾太后,从年轻到如今,始终高高在上,无人敢忤逆她。

    一个是少时娇生惯养被捧着长大的嘉懿公主,却在婚后将封地交给了自己的驸马打理。

    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

    那贱人迎了她人进府,又偷偷给嘉懿公主的药里下了慢性毒药,若不是贾太后英明,早早发现,只怕今日坟头草都长满了!

    “二姐怎么知道我不计较?”

    依拜蒂歪着脑袋笑,“说不定我所求甚大,事发那天要吓二姐一跳呢!”

    宝塔实怜才不信,她瞪了依拜蒂一眼,“你要是真有那样的本事才好呢!”

    依拜蒂笑着垂下眼,没有反驳。

    史书的记载,七百年后那些人的眼中,她和宝塔实怜势同水火,是一对你死我活的姐妹。

    她们嫉妒彼此,怨恨彼此,全不在乎十多年来朝夕相处的情分。

    是谁在误解她们?

    史书是谁写的?

    距离第三任天可汗暴毙,还有一天。

    依拜蒂拿着剪刀站在花丛中,身后的女婢抱着花瓶。

    “殿下,这朵花好看。”

    依拜蒂的目光顺着婢女的手落到一朵红月季上,剪刀对着枝干比了比,没剪下来。

    “这朵花太红了,不搭。”

    红色太喜庆。

    “我想挑一些白色的花。”

    红色的花,过了今晚就要换下,倒不如让它继续待在花园里。

    “殿下想要白色的花?”

    “嗯。”依拜蒂点点头,这片花园平日里只有一些婢女会来,她和宝塔实怜或者贾太后想要赏花从来不会来这里。

    “白色翠菊怎么样?养花的女婢前些日子刚养出来几盆,只是贾太后不喜欢,宝塔实怜公主也不太赏得来,您屋子里喜欢插花,就一直没端过来。”

    “白色翠菊?”

    依拜蒂拿着剪刀想了想,“好啊,端过来吧。”

    反正就算是不端过来,过了今晚,也都该放在屋子里了。

    依拜蒂将剪刀递给女婢,自己则是慢悠悠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对了,今天晚上请二姐过来和我一块用晚膳吧,另外,再准备一些果子和点心茶水。”

    “是,殿下。”

    女婢退下,依拜蒂用干帕子擦完了手,又接过来湿帕子再擦了一边手。

    “黄芪现在在做什么?”

    “回殿下,黄芪在药房里,说是过段时间气候多变,要提前备一些药,有备无患。”

    依拜蒂擦着手的动作一顿,史书向来不会在一个人身上着墨过多,可是一旦写下,便意味着那人在这方面极为突出。

    说人美,那就是倾国倾城的美。

    说人善,那就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

    说人孝,是冬卧冰夏烤火的孝。

    而黄芪,是史书上特意点出来的医术高明。

    “她要什么药材就给她。”依拜蒂可不是白白把黄芪养在宫里的,毕竟她还要借着黄芪的手让第四任天可汗暴毙呢。

    她要是出了差错,后面的事怎么办?

    依拜蒂将湿帕子放进旁边的托盘里,夏天的白昼总是很长很长,天还未黑就到了晚膳的时候。

    宝塔实怜带着身后端着酒和各种吃食的女婢到了。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突然和我一起用晚膳了?”

    两人口味并不相似,小时候倒是常常在一块吃饭,那时候嘉懿公主还未前往封地,两只手一手一个汤勺,能同时给她们两个人夹菜。

    后来嘉懿公主去了封地,再也没有一个会两只手使汤勺的人来“伺候”她们吃饭。

    “昨日惹了二姐不高兴,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好,夜里怎么也睡不着,”依拜蒂说着拉着宝塔实怜的手让她坐下,

    “还希望二姐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好好赔赔罪。”

    宝塔实怜被依拜蒂这几句话哄的眉开眼笑,“你也不用这样担心,我是你二姐嘛,应该对你好的!赔罪不赔罪的,自家姐妹干嘛要说这样的话?”

    依拜蒂笑了一声,“二姐说的是。”

    宝塔实怜拍拍手,身后端着酒的女婢走过来,给两人都倒了酒。

    “这是我去年酿的梨花白,现在喝刚刚好,夏暑难消,这酒喝了不燥,你试试?”

    依拜蒂只浅浅抿了一口,今晚还有大事要做,自然是不能贪杯的。

    宝塔实怜毫无自觉地一口将一杯酒都喝了,拿着勺子舀了一口蛋羹。

    蛋羹是为数不多两姐妹都喜欢吃食,底下放了南汉那边的虾米,浅浅铺一层,再来点臊子,出锅后淋一点麻油,别提多香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宝塔实怜兴致上来了,梨花白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二姐,”依拜蒂按住了宝塔实怜的手,“还是少喝点?”

    “这酒又不醉人,喝了也不燥,再说了,又没什么要紧事,就算是喝醉了,我今晚在你这里歇一会儿不就行了?”

    宝塔实怜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真不懂享受,这样好喝的酒,过了今天可就没了。”

    依拜蒂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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