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城公公，没有弟弟
方正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怎么昏的那么快，明明感觉脑子很清醒，全身上下的痛明明刺激的他五感清明。
“娃，你身上那是什么火？就哪个黑色的火。”
皮牙子带着老道士贴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方正的脸，似乎想要靠目光就已经把方正扒得精光。
“想学？我教你啊，但是你也得三叩九拜，把我之前磕的头磕回来才行。”
方正忍着疼痛说道，全身的6皮都没了，疼的他是龇牙咧嘴的，但是嘴巴是一点都吃不了亏。
“呵呵”
皮牙子干笑了几声，又缓缓退了回去。
方正此时想起来昨天夜里自己好像是把那老山羊解决了来着，对了！山羊皮呢？
“别想了，那玩意儿扣身上可就拿不下来了，就这样忍着吧。”
方正听到贾诩的话瞬间明了，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树枝，远远的把羊皮挑了起来，这可是战利品，长的越怪，价格越高嘛。
手上的树枝带着树皮扎在手掌的血肉里面，有些黏糊糊的，不过和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比起来，还算可以忍受。
走在路上，脚掌每一次落下，都会留下一道血脚印，方正把之前丢老山羊的鞋子套在脚上，和身体分泌出来的液体粘在一起，虽说还是很疼，但也算解决了扎脚的问题。
回到羊村客栈，方正带着饿鬼道旗把房子里面的羊全给灭得干干净净，连根骨头都没有剩下，足足将近二十只羊。
草料堆在里面没有一只羊去吃，反而方正一进来，众羊闻着血腥味儿前仆后继的冲了过来，给红木鬼婴都给杀累了，那些羊有的踩着同伴的尸体，有的爬下来才、啃食同伴的血肉。
方正看的胆战心惊，还好这些羊被圈养了起来，不然红木鬼婴也难以对付，他们不过是老山羊留下来的食料罢了。
方正宰了只鸡吃了，那些羊虽然看起来不错，可是它们吃过人……
方正搜索了整个客栈，也只找到了十几两银子，这还包括之前他给老山羊的。
方正只觉得自己露着血肉走在路上可能有些猎奇，手搓了一个竹架子支在肩膀上面，竹架子上面是黑色的床单做成的袍子，脑袋上顶着的斗笠也挂了黑纱挡着。
走在路上，虽然有支架撑着，偶尔黑色的袍子还会粘在身上，方正只能想办法把他们拽下来。
手指上戴着纱线手套，乍一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虽然全身四处都传来疼痛的感觉。
可是贾诩说必须得快点去白马寺，不然总有一天方正会被贾诩从内到外给吃掉，皮牙子好歹不会对方正起到什么特殊影响，或者说虽然皮牙子有所图谋，可现在看起来并不明了。
方正朝着南边边走了一个多时辰就看见了一条土色的城墙，城门上面挂着一个有些掉色的红木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黑水县”。
方正想起来了，虽然说之前牛神婆或者说是李莲英的话真假掺半，可是，后面到来的殷天寿，也说明了那个严县太爷的深不可测。
方正忍着脚底板传来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城门口站着两个吏员，身材高大，现在哪里像是一个雕像一样，看见方正过来突然一愣，然后伸出手里面的铁棍给拦住。
“你是哪的人？有路引吗？”
方正听到声音先是一愣，这个大哥看身高都快一米九了，怎么声音却如此尖细？尖细中又带着沙哑，方正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
“嘿，大人，路引。”
方正从袍子的口袋里面掏了出来二两银子，分别塞进两个吏员的手里，他从之前的描述里面也知道了这些吏员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那两个吏员突然愣了一下，将影子装进自己的口袋里面，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
“走吧，没路引你进不去。”
方正整个人都麻了，什么土匪呀？站在这一天抢的比人家干一个月都多。
“大人大人，错了错了，这才是路引。”
方正说着，强忍着疼痛从口袋里没有掏出来四两银子，分成两份，分别塞在两个吏员手里。
两个吏员又是若无其事的，把银子揣进口袋，面色古怪的看向方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始劝说。
“不是老哥们不让你进去，这城里面可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儿，你要是想进去，最好心里有个准备。”
方正点了点头，准备吗？我时刻准备着吃瓜看戏呢。
方正提着饿鬼道旗，好不容易晃晃悠悠的从城门里面走了进去，他原本也想拐一下的，不过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最好还是要先找一个大夫看一下。
走在街道上，这么大的县城，居然看起来零零星星没有几个人，好几个人也都捂着屁股。
方正走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医馆，医馆门口排起了一条长龙，可是排着的一个个的都是男人，排在后面的都捂着屁股。
手里面还拿着一块布，看起来也像是一块床单，放在自己前面，不知道在捂些什么。
方正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排起了队，排了一会儿之后，后面突然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同样捂着屁股，看起来表情非常急的样子。
“兄弟，你不漏尿吗？怎么出门连个床单都不拿？我给你一块，只要三十枚铜板。”
年轻人拍了拍方正的肩膀，手中递过来了一块红色的床单。
方正听的一愣？什么叫不漏尿吗？难道你们？捂着屁股是这因为这？还有，你的声音怎么也这么尖？
“啊？你们？怎么好好的会漏尿呢？莫非，就算虚也不可能传染吧？”
方正非常好奇，转过脑袋和那个年轻男人打听消息。
年轻男人见方正竟然不漏，眼睛突然放大，似乎是有些惊奇，脸色也涨的和猪肝一样。
“不…不漏就算了……”
方正见他竟然不回答，他也不好追问下去，不过，我最喜欢吹口哨了。
方正转过脑袋，朝着年轻男人吹起了口哨，年轻人终于忍不住了，手里面的床单捂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股特殊的味道弥漫起来。
“咦？真臭，你怎么随地大小便呢？真没素质，不说就不说呗，我又没逼着你说。”
方正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年轻男人，年轻男人忍不住了，指着方正的鼻子骂了起来。
“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几天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到时候你少了那个东西，你跑不了的。”
方正一愣，面色复杂的看向年轻男人，他明白了，原来这些人都缺了那玩意儿？
可是，这么多人？皇宫来你们这儿进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