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两年了
一晃，何雨柱在外面晃荡，不是，是在外面挖人，已经挖了整整两年。
等何雨柱再一次的回到京城的时候，都已经是58年的2月份，眼瞅着要过年了。
当然了。
这两年，何雨柱也不是一次都没回来过。
就凭他的那一堆介绍信，还有个“上尉”军官证，反正坐火车也是有单位报销的。
何雨柱还是能隔个一两个月就回来一趟。
不过，这也是何雨柱头一年多在东北那边，可以这么回来。
等第二年中间回来的时候，就有点麻烦了。
因为，第二年，何雨柱就一个人跑到了大西北。
这两年，何雨柱也算是锄头挖的特别的好。
不知不觉的，已经往京城这边输送了一百小几十人。
尤其是第二年，何雨柱在西北的时候，就挖了将近一百人。
没办法。
说一句不太好听，但也算是实话的话。
就是，现在的东北，建设的，可能比关内建设的要好。
甚至，不比京城差多少。
而且，现在因为工位还不算那么紧张。
东北那边还哪哪都在建设需要人。
何雨柱想挖，也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可是到了大西北，就是另外的情形了。
就像何雨柱回来之前所在的那个地方，算了，不说具体地名了。
就简称一下厂子的名称吧，兰石厂。
兰石厂那地方，就算何雨柱现在回来了，都还没建好呢。
就别说何雨柱去的时候，那地方连一个房子都没有，空地都算不上。
全是坟圈子。
你说，就这种的工作环境，和京城的正式工作调函，搁谁选，不得选京城的工作，是吧？
这下好了。
何雨柱的锄头刚抬起来，还没等落下呢。
想跟着何雨柱走的人，那是乌央乌央的。
毕竟，现在过去大西北支援的，哪个不是一批一批的毕业生里的一个？
又哪个不是原先整个单位整个单位里的一号？
你带着他，他告诉他的，一下子，不就全知道了么？
可羊毛不能从一只羊身上薅的道理，何雨柱还是懂的。
每个地方，从优的挑那么几个。
别看就挑那么几个。
可是架不住地方多啊。
这么一整，何雨柱就挖走了小一百人。
这下，西北这边的领导坐不住了。
何雨柱挑的，可都是优秀的呀。
一下子，就给上面打电话去告状了。
上面，又给孙师傅的上面打电话了。
孙师傅的上面又给孙师傅打电话。
最终，何雨柱在一群领导的不满的眼神中，以及在一群“工友”不舍的表情下，回来京城。
不过，这不是何雨柱回京城的主要原因。
何雨柱回京城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被“偷塔”了。
说起来就搞笑。
何雨柱在外边“偷人”偷的正欢呢，一回头，“家”没了。
而且，还是连锅端的那种没了家。
唉~~~~
热轧厂，还是没挺住。
今年，也就是58年，准备撤编了。
现在，上面已经准备正式下文了。
热轧厂里，技术员、工程师和从车间主任往下的“工人”编制，一部分大手子被调外地去了。
具体去哪，保密，反正是个戈壁滩。
剩下的，调到正在准备在昌平建设的红冶。
以后，编制落在红冶厂了。
这算啥？
军转民？
不懂。
至于像何雨柱他们这些“行政编”，上到孙师傅，下到一个小办事员，全部回归总后。
不过，待岗。
全部待岗。
当然了，有能力的，转出去，或者调出去，那就谁也不知道啦。
而原先热轧厂借用冷轧名义招的那500多名热轧工人，现在全部划归第三轧钢厂。
自此，第三轧钢厂不再是单纯的冷轧了。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轧钢厂了。
而原先热轧厂里的那些内卫，人家早在这边的正式文件没下来之前，就一纸调令，全体回他们自己的原部队了。
有时候想想，何雨柱也感觉挺无奈的。
他在外边为了挖人，吃了那么多的苦。
呃。。。。
这也分地方。
好像在东北，也没吃到什么苦。
虽然说，后世的东北菜能火遍全网，是因为它的“菜量大”和“下饭”。
当然了，也有人因为“却黑、稀neng、齁咸、胶黏”黑他。
这些，就算是开过饭店的何雨柱，也不否认。
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
东北菜的走向，有两支。
后世闻名的，算是东北菜里的家常菜这一支。
而另外一支宫廷菜。
抱歉，从理论上来说，在88年之后，大部分就“可铐”、“可刑”了。
可那是88年之后的事，跟现在50年代的何雨柱发生什么关系？
而且，这叫“回”东北，何雨柱回“家”。
虽然，这只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没有后世的家。
但是，那不也是家么？
这下好了。
别管是“招待”还是“宴请”，又或者是何雨柱自己出去吃。
反正何雨柱算是放开了，吃着了。
什么驼峰、熊掌啊、梅花鹿的。
又什么飞龙、雪蛤、小蝲蛄的。
只要有，何雨柱就吃。
那味道，是真的绝了。
而且，何雨柱还不光吃呢，还拿呢。
像什么虎皮、虎骨、虎鞭，人参、鹿茸、乌了。。。。。
没有乌了草啊。
现在，有貂，谁还用乌了草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
何雨柱在地大物博的东北，算是享受了一把。
可是回手去西北，就不行了。
西北，在人们印象里，吃牛羊肉是一绝。
面食，更是种类繁多。
但是，别忘了现在的时间节点。
何雨柱去的地方，都是刚开始建设的，或者是根本还没建设的。
物资什么的，哪有那么些啊。
能让你吃顿饱饭，都算谢天谢地了。
就更别说睡的地方了。
不是露天的帐篷，外边是漫天的风沙。
就是临时搭建的工房，跟地下的邻居同眠。
就算这样，何雨柱依然跟那些“工友”同吃同住了大半年。
可现在一看。
全白费啦。
全给人家做嫁衣了。
唉~~~~
你说这玩意，上哪说理去。
可是，话说回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还叫初期呢。
就连第一个5还没完事呢。
有所变动，也是正常的。
可关键是，何雨柱不平啊。
凭什么，变动对他来说，就是“无用功”，甚至，还倒退。
可对那些剧里的原住民来说，就是喜事，就是好事呢？
这话，何雨柱可一点没说假话。
记得他那时候还是刚回东北没几个月呢。
好像是56年的6月份吧。
上面，就正式的下发文件了。
《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
对，就是沿用了从今以后的30年的工资、岗位、级别的升级那份文件。
文件里，正式的对行政级别做出了30级的划分。
相对应的，文职、教授、工程师、医生这类的技术岗，也对应着行政级别，有了技术级别。
像何雨柱这种的，在军队里，是20级上尉副科级，每个月基本工资是72元。
可如果放在这份文件里，虽然工资基本没变，70和78元。
但是，何雨柱的级别就变成了19级或者20级的科员级。
他还得往上爬一级，到18级，才能变成副科。
可关键是，有句话叫“30不提科，40不提处。”
真当这个“坎”好过呢啊？
然后，你在看看以易忠海为首的那些工人呢？
他们，还是实行八级工制。
可是，人家工人每级工资都涨了啊。
而且，他们的等级还提了一级了呢。
像易忠海和刘海中，他俩在56年6月份正式定级的时候，虽然考核没过，还是6级。
但是，因为有着“50年之前当工人，并且完整的参与了50年到53年的生产，可以升一级”的这么一个隐形的政策。
现在，他俩，已经是7级工，大师傅了。
至于贾东旭。
人家命好。
定级考核的时候，过了。
升到了3级，再加上政策，现在已经是4级工了。
现在，整个四合院在厂子里上班的，可能最低工资的是趁着56年定级才转正的许大茂那个8级工的35块5了吧。
当然了，许大茂的这个八级工和易忠海、刘海中他们的那种八级工，不是一个概念。
许大茂这个，算是最低级别的放映员了。
对了。
上回何雨柱回去的时候，就听说许富贵已经搬家了。
把许大茂自己扔四合院里了。
那何雨柱的问题来了。
原剧里，何雨柱30了，还没结婚，是因为被人坑了，以及自己作的。
可是，像许大茂这种有父母的，而且还是放映员，能说会唠的。
为什么也是20好几才结婚呢？
难道，就为了等娄晓娥成年？
（原剧里，娄晓娥回来之后，跟秦淮茹说：“自打我一进院，就看见你和孩子在惦记柱子的盒饭”，推算出来的，许大茂结婚时候，应该在61年或者62年。按许大茂38年生人，61年都23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算了，算了。
毕竟只是个点头之交的大院邻居。
不管、不问、不打听，就完事了。
还是说说跟何雨柱有关的人吧。
何雨水。
小雨水，也是趁着56年6月份的时候，升级了。
只不过，她这个升级，是通过“小升初”的考核才升级的。
对，小雨水上初中了。
而且，现在小雨水已经上初二了。
。。。。。
这就有点难评了。
前几年，小雨水可是孙师傅那个大院里的孩子王啊。
平常的时候，基本就没动过书本，整天的在大院里领着一群孩子疯玩。
上学的时候，没事也总会被找家长和家访。
但是，人家就是能通过考核，考上初中啊。
你说这玩意可咋整。
不过，想想也是。
毕竟按照原剧的剧情，被广大网友评为四合院里最清醒的人之一的高中毕业的何雨水，现在要考不上初中，是不是有点掉价了。
同样通过升学考核升级的，还有四合院里，存在感不多，基本生存在刘海中家里的几个人台词里的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
（我记得刘光齐在原剧里，只出现过一回，还是带着媳妇和孩子回来过年。）
刘光齐比住他对门的许大茂要小2岁，40年生人。
56年夏天的时候，刘光齐考上了中专。
这下，可把刘海中乐坏了。
大办，必须大办。
正好赶上何雨柱回来了，升学宴何雨柱也就参加了。
本来吧，一个四合院邻居住着，你好我好大家好就完了呗。
可偏不。
那天，又是何雨柱和许大茂坐一起了。
许大茂是宣传科的，对于政策，还是有点理解的，就问起了何雨柱在外边挖人的情况。
何雨柱也没当回事，就当个闲唠嗑就给说了。
然后，许大茂喝了几两之后，等刘海中带着刘光齐挨桌敬酒敬到他们桌的时候，就开始喽。
“我说二大爷，我可是听说了，现在支援大西北可是一批一批的往那边拉人。你说你家光齐要是毕业了被分配到大西北，你可咋整啊。”
得。
随着许大茂的话出口。
本来还挺热闹的大院，一下子就静悄悄的了。
刘海中的脸，也拉拉下来了。
可是，已经喝多了的许大茂根本不自知，还搁那嘟嘟囔囔的。
“二大爷，真的，我没骗你。我不信你们车间没有被调走的，他们就是调大西北去了。”
说着说着，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攀上了刘海中的肩膀，不断的拍着。
“不信的话，你问问在座的。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厂里的，谁还没几个被调走的同事啊。”
得。
随着刘海中黑着脸，挥手让人把许大茂送回屋。
好好的一场升学宴，就这么的草草的结束了。
可事情还没完呢。
何雨柱被老刘家盯上了。
只要何雨柱从外地回来，刘海中肯定上门来找何雨柱。
话里话外。。。。
不对，根本没有话里话外。
就刘海中那初小的水平，也就只能打直球。
每回开口都是那套。
“柱子啊，我们可是一个大院住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你和光齐还是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你可不能不帮忙啊。”
这给何雨柱烦的呀。
干脆，再回来的时候也不回四合院了。
就连有时候回来报销或者取新的介绍信啥的，何雨柱也不带回厂子的。
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