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浩克与虚无
实则以古之智慧论之，浩克与虚无，乃班纳与罗伯特在突获强大力量之际，其心智以为难以驾驭，故而为保自身，潜意识中分化而出之象。
是以，浩克与虚无，皆依本能胜于理智，形同野兽，盖因人除去后天教化，本性实为野蛮，破坏与毁灭，乃骨血中之本能。
此等症结，科学之道或许难解，然王浩却有非科之法，无非锻炼班纳之魂魄，提升其心境修为。班纳习瑜伽等修身养性之术，已能自如控制变身，否则亦不敢应尼克之邀，赴纽约一试。
故而，王浩再施以真谛，他掌控此力，仅是时间问题。
班纳若得浩克之力，此景令王浩心生欢喜，此意味着何？世间将现一绝对超凡战力，足以硬撼宇宙神明。
如今地球诸般威胁，九头蛇、变种人，王浩已不再挂怀，即便天启立于前，他亦未必惧之，境界已异，不再是当年瑟缩墙角，观绿巨人与黄胖子争斗之小男孩。
王浩此刻关注者，多为宇宙级之危，灭霸、吞星之流。若能独力应对固佳，若不能，便需并肩作战之伙伴，班纳便是他选中之战友。
“博士班纳，你好！”
草坪之前，班纳笑容满面，观孩童嬉戏，心情甚佳。此人承受过多，鲜有放松之时，然无论何人，见孩童纯真笑容，皆会由衷欢笑。
“哦，你好！”
班纳回首，与王浩握手，一日等待，终见主角。见王浩现身，他心急如焚，欲言又止，却被王浩阻止。
“稍安勿躁，我知你所想，不急。”
王浩立于基地门前，望孩童在草地蹴鞠，此乃培养情谊之时，劳逸结合方能保持健康心态。王浩不愿辛苦培养之人，成为心理阴暗之变态，日思夜想杀己篡位。
“瞧，他们笑得多欢。”
班纳点头，这些年他游历各地，多去贫瘠之地，免遭监视，无美军探子。游历之后，他深知世界繁华仅是表象，许多人仍挣扎求生，缺粮少药，乏教育。眼前孩童无忧无虑之笑，何其幸矣。
“博士，你绷得太紧，从未想过闲适为何状，故心态欠佳，易怒也。”
班纳微皱眉，未料王浩首谈此事。
“逃避非解法，博士身为大科学家，此理自明。随我来。”
王浩引班纳入屋，见练武场上，数少年围一青年，四人合攻一人。
“嘿，好戏上演。”
王浩眼前一亮，拉住班纳，指场中笑道。
盖伦与其他孩童交换眼神，散立四周，蓄势待发，如猎豹窥伺猎物，虽未出手，气势已足。
“动手。”
盖伦低喝，率先出击，探爪攻向队长胸膛，两侧同伴分袭腰间与下盘。
“好，打人先打脚，伤人先伤腰。”
队长暗赞，虽稚嫩，武风端正，攻击干净利落，无多余动作，显教授者高明。
队长身为战场老将，通晓各国格斗，经实战磨砺，乃宗师级专家，岂会轻易败北。他先近身，以进为退，一拳化解盖伦之爪，顺势躲过下盘之击，左手探出，后发先至，与抓肩之手相触，逼退对方。
然那孩童并未放弃，手臂如灵蛇缠住队长手臂，牢牢钳制，队长一时疏忽，或不愿伤及孩童，竟无法挣脱。
盖伦见状，心中大喜，被队长一拳击退，心有不甘。
“德玛西亚！”
盖伦大吼，鼓劲挥拳，队长硬接背后一击，见盖伦拳来，避无可避。若在战场，只需以那缠住手臂的孩童抵挡，但此非战场，他不能如此。
队长咬牙，迎面而上，准备硬接攻击，谁让他大意，未料那孩童竟有缠丝手，钳制其手。
“砰。”
预料之中的攻击未至，队长未损容颜，王浩及时出现，挡住盖伦之拳。
“罢了，队长一直在让着你们，难道看不出来？”
盖伦见王浩出现，心惊立定，欲行礼，面对斥责，面色严肃。
“非他们之过，是我功夫不足。”
队长制止王浩，苦笑而言，盖伦欣然接受，不满地瞪着他。
“小子，真打起来，你们早败北，还摆这副模样。”
王浩气得拍了盖伦脑袋，这小子不知好歹，队长之功夫，乃生死战场磨砺而出，招招致命，若非队长克制，他们早已丧命！
训诫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盖伦之后，王浩领着班纳博士与队长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茗茶还是咖啡？”
王浩示意二人落座，他们二人的诉求其实大同小异：班纳寻求解脱浩克之苦，希冀炼化神魂，提升灵性与精神境界；队长则渴望强大，以适应新时代的潮流。若非身躯不能互换，两人的难题或许早已迎刃而解。
队长的意志坚毅，王浩深信，即使他出现魔化的征兆，也只会变身，而非丧失理智。这一点，从浩克家族中可见一斑：女浩克、红浩克、女红浩克，他们皆从班纳身上继承了力量，但相较于浩克，他们的力量较弱，却能掌控这股力量，变身时不会失智，最多只是情绪冲动。
待女仆为队长奉上清泉，为班纳斟满香茗，便悄然退下。王浩开始向二人阐述他的计划。
“解决你们的困扰并不难，难的是你们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修习过程。”
王浩对二人的反应早有预判，队长毋庸置疑，他的意志坚定，令神灵也为之震撼，肃然起敬。为了对抗纳粹，拯救受其暴政压迫的欧洲民众，队长自愿接受未知效果的人体强化实验，这种精神，无需质疑。
而班纳呢？多年苦难，一旦有机会摆脱浩克的诅咒，他必全力以赴。
“凯文先生，请直言，我们需要如何做？”
“无他，只需上课而已。”
队长与班纳相视一眼，未曾料到答案如此简单，还以为王浩会有其他要求。
“上课？仅是上课？”
“正是，与那些孩童一同上课。”
王浩并非有意为难他们，或想看热闹。他教导麒麟小队，解决队长与班纳问题的法门亦在其中：冥想法、冰心诀、神魂观想，这些都是麒麟小队所需修习的，他必须确保培养出的忠心手下不会轻易被精神系反派操控背叛。
而队长所需，不过是强大的武力，内功可行？气如何？霸气？若实在不行，王浩赠予队长一支龙部的药剂总可了吧？
因此，让二人上课并无他意，王浩没这闲工夫，他正忙于琐事。纽约之战引发的问题，不仅仅是重建，抚恤金、伤亡人数、他这位知名企业家与著名超级英雄是否该有所表示，顺便提升声望？
再者，作为全球顶尖的武器制造商、能源商人，外星入侵引发的种种，如社会进步的动力，他是否需要与各国高层探讨？比如建立联合组织，以应对类似事件？而组织的武器装备，自然会找如保护伞公司这样的企业采购，甚至请他们担任技术顾问。
王浩深知，未来一段时间他恐怕不得闲，能省则省。若非队长与班纳是他看重之人，他才懒得理会。
“好吧，我同意。”
队长并未看出盖伦等人有何特别，虽受过严格训练，但也仅是不错而已。但他不会拒绝，无论王浩有何打算，他先留下再说。
至尊法师一脉鲜为人知，浩克尚且无人视作罪犯，何谈英雄？托尔身为外星人，不属于地球，且力量尚未达到巅峰，能否战胜王浩尚难断定。故而，王浩如今是地球上最强的超级英雄，而他的力量很大程度源于修炼，正合队长之意。
队长应允，班纳自然也不会犹豫，稍愣之后，也答应下来。
“很好，从今日起，你们与他们一同上课，军事技能与科学文化课则免了，甚至可以指导他们。我会告知弗兰克。这段时间，你们就住在此处，我会吩咐下去，为你们预留床位！”
王浩离去前，将二人交给盖伦，他们可先跟随学习基础，这些盖伦为首的大孩子们已掌握，王浩后续再来，只需解答疑问即可。
“小子，过来一下。”
王浩刚离开麒麟基地，准备前往纽约，便收到大包子的消息。
王浩叹了口气，自嘲一番劳碌命，随即升空。学会舞空术后，确实便利许多，至少不必再穿战衣飞行。
“说吧，何事。”
王浩甩了甩头发，舞空术虽好，高速飞行却会打乱发型，颇为烦人。以后要么戴头盔飞行，要么剪短发，否则多次之后，发型可能变得如同《龙珠》里的孙悟空般夸张。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场手术。”
托尼示意王浩走近，指了指工作台上之物。此次齐塔瑞人的冲击对多数地球人来说相当剧烈，尤其是托尼这类平日自诩天才，视他人如麻瓜。纽约之战，他竟仅扮演了清理杂兵的角色。面对大boss洛基，他的攻击如同挠痒痒，这给了他激励，推动他前行的动力。以往他更多是与自己较量，无论是发明还是技术创新，都是自我超越，如今，他找到了更为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