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九天云霄
九天云霄，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立于云端，眉眼低垂，凝视着下方繁华的城池，眼神深邃，思绪飘渺。
而奇特的是，此人天灵盖光滑如镜，竟无一丝发迹，但从其装扮来看，并非佛门中人。
“难以揣测，此人命理竟难以洞察，颇有趣味。”
男子轻声自语，随即展颜一笑，仰首朝天，躬身施礼，右手在虚空中划出两道圆弧，霎时，一道金光通道显现，男子缓步入内，一切仿佛未曾发生。
“古一！”
奥丁立于残破的彩虹桥上，独眼穿透金伦迦鸿沟，直视遥远的米德加尔特，即地球。
“然而，这位守护者究竟来历何方？其强大实力尚在其次，竟连海姆达尔也无法察觉其存在，仿佛他的灵魂不在这个宇宙之内。”
以一目换取智慧之泉，通晓天地的奥丁首次遇到无法看透之人，心中不禁生出好奇。
王浩对此二位大能的关注毫无所觉，他如今的境界尚不足以与之相较。古一与奥丁，皆是纵横天地，抗衡多元宇宙主宰的存在，即便是灭霸，无尽宝石加身，亦非其敌。
王浩此刻正忙碌，昨日众人欢庆胜利，固然喜悦，但欢乐过后，不得不面对残酷现实。
纽约一区已被战火摧毁，众人该如何应对？
王浩早有预备，安布雷拉与斯塔克集团联手，受命于王浩与托尼，成立特殊部门，专司战后重建，特殊物品收集与处置，以及灾难救援。
主要目标，乃是在超级英雄与超级罪犯交战后，迅速援助受灾民众重建家园，回收危险物品，同时为遇难者提供救援。
王浩早已关注此事，手下拥有一支建筑团队，故而重建工作义不容辞，由美利坚政府出资，助他恢复纽约旧貌。
王浩颇为欣慰，此举可令那些坐在沙发上慷慨陈词、急得满头大汗的权贵们不悦，此类事宜，宜常为之。
实际上，真正让王浩忙碌的不止于此，身为领袖，只需下达指令，吩咐小米书跟进即可。真正令他头疼的，是那些避无可避之事。
“罢了，队长，我明白了。如此，若你愿，可至郊外麒麟基地等候，或在那里先教导孩子们，如何？”
王浩望着眼前身着休闲装，几乎融入现代的史蒂夫队长，嗯，若不看他将衬衫塞入裤内的模样。
“嗯，近来无事，弗瑞忙于各类会议，我亦无任务。”
从某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口中得知，队长竟前来向王浩学习武艺，尤其是能提升战力的“气”。
王浩推测队长受挫，面对外星人与神灵，队长在凡人中无敌的体质在大战中并无太大作用，若非依赖他的战术指挥，恐怕会成为累赘。
是以，次日清晨，酒量甚好的队长早早醒来，恳求王浩顾及老人之情，教授自己，以获取更强之力，如同二战时接受厄金斯博士的血清注射。
如今，机遇再次降临，若不想落后，成为负担，队长唯有继续学习，奋力向前。
作为真正的战士，队长并无羞于求教之念，王浩强于他，毋庸置疑，向王浩请教，学习，绝非丢脸之事，即便他年岁已足够做王浩的祖父。
队长离去，前往麒麟基地，王浩下楼至龙部，未曾料想，短短几日，此处竟发生如此变故。
“吼，砰。”
王浩来到封闭的笼前，幸亏为小娜预留了一具强大的机械身躯，否则此处定遭破坏。
“博士啊博士，你说，你急什么急，手臂断了多年，何须这几日之急？”
只见透明笼中，一头硕大的绿蜥蜴挥动巨尾，撞击束缚自身的牢笼，黄眸闪烁森冷光芒，那是生物界猎杀者的冷冽注视。
“是你？放我出去，打开这玩意，放我出去。”
康纳斯博士挥舞新生的手臂，愤怒地砸向透明囚笼。
“为何囚禁我，你这可恶的小鬼，我的研究已成功，看到了吗？这具完美的身躯，食物链顶端的终极生物，快，放我出去，让我帮你完成研究，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来，与我一同，我们将统治整个世界。”
王浩冷眼望着笼中的康纳斯，冰冷的目光令已成为冷血动物的蜥蜴博士心生惧意。
“博士，你还是安分待在此处，静待药效消退吧。终极生物？呵呵，若终极生物如此，何称终极？丑陋至极，完美何在！”
王浩伸手掐诀，玄妙波动自他体内扩散，瞬间触及康纳斯博士，凶悍狂躁的蜥蜴博士顿时昏昏欲睡，不久便蜷缩尾巴，沉睡于地。
“唉，天生劳碌命。”
王浩收回手，转动脖颈，随后乘电梯，前往下方，小娜的本体——巨型计算机所在之处。
“嗯，很好，有了这两样，我总算能在漫威世界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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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堪称唯一之喜，王浩望着盒中珍藏的两大瑰宝，蓝光熠熠的宇宙魔方，以及裹着蓝壳的心灵宝石，脸上笑意难以掩饰。
此二者，他毫不犹豫地纳入囊中。
无需问其缘由，交付阿斯嘉德？痴人说梦，观影之人皆知，他们必献予收藏家保管，再由其转赠灭霸。即便不托付收藏家，置于金宫宝库，又有何异？
宝库如无门之野，任人出入，洛基便可随意进出，毋庸置疑。再者，阿斯嘉德即将面临诸神黄昏，自身难保，留于此处，岂非坐等他人窃取？
或许交付神盾局？
若有人作此想，实乃心智迷失。
神盾局何地？此等宝物交予，除引致更大祸端，还能有何用？于王浩而言，阿斯嘉德与神盾局皆为猪队友，此事断不可交出，更何况，谁能证明宝物归属？有能者出示证据便是。
无限宝石非寻常之物，乃决定全局走向的无上至宝。若在洪荒小说中，便是传说中的先天至宝，混沌钟、太极图之流的镇教神器。
王浩最后凝视两宝片刻，此刻尚无用武之地，甚至言之尚早。灭霸损兵折将，空间宝石未得，心灵宝石又失，如今他更不敢涉足地球，奥丁与古一随时教其做人。
更可能的是，他将全力聚焦山达尔星，甚至亲自夺取力量宝石。然王浩无所畏惧，胜券在握，无论局势如何演变，他手中已有三颗宝石，且最为诡谲的空间、时间和心灵。
总而言之，与灭霸之战，他虽不言胜，但已立于不败之地。
取出昨日因屠戮齐塔瑞人所得，传说中的空间戒指，王浩将两箱珍宝收入其中，此乃最稳妥之法，无需隐藏，置于身旁，安全无比。
收起宝石后，王浩在大厦已无事，遂出门前往麒麟基地，预备与队长及班纳博士共议。
言归正传，班纳博士近来实乃凄惨。
本在巴西安然避世，尼克·弗瑞偏要召其参与复仇者联盟。加入亦无妨，可洛基竟携心灵宝石而来，借心灵权杖，操纵浩克于股掌之间，将其思维玩弄，化为手中绿色巨偶。
可谓，若非浩克，洛基连托尔与托尼的初次冲击都无法抵挡。托尔乃亲儿，有锤相伴，然狂暴浩克独牵制托尔，颇为尴尬。
洛基魔方技艺高超，又有权杖加持，一人挑翻地球英雄联盟，固然琴·葛蕾未觉醒，旺达自我压抑，但也足见其实力。
法爷满装加战士肉盾，此组合令人头痛。然浩克并非自愿受控，而是被尼克·弗瑞招来，才让洛基有机可乘。
归根结底，非其之过，班纳却不以为然。目睹因浩克而满目疮痍的城市，观览因浩克与托尔激战而破败的街区，班纳怎能不自责？
自受辐射以来，班纳便视浩克为诅咒，如梦魇般存在。
因浩克，他无法身处人群；因浩克，他不能涉足人间；因浩克，他连与女友亲近都做不到，亲吻以上皆为禁忌，可曾信？
作为常人，班纳需交际，作为男子，他需爱情抚慰，连自行解决亦不可，心跳加速即变身。
他曾多次惧怕，梦中毁灭城市，杀戮无数，醒来却发现成真。
如此，深陷自责、厌倦，乃至厌世，自杀未果唯有无奈接受的班纳，怎会不认为纽约之乱因他而起？
那王浩如何说服其手下劝解他？
实则简单，王浩播放一段录像。
录像中，王浩现场展示如何在数秒内安抚一名严重精神疾病患者，使其在情绪波动剧烈、有自毁倾向与攻击倾向时迅速平静。
王浩看来，班纳与浩克之症，与漫威另一位超级英雄哨兵罗伯特颇为相似。
哨兵罗伯特，被誉为漫威世界的超人，误饮药剂，体内连接另一维度，蕴含五百万个太阳之力，故称拥有五百万个太阳爆炸之力。
然其力量无法全开，因突获强大力量，罗伯特心中生出负面意识——虚无，仅存破坏与毁灭欲望的虚无。
王浩认为，二人皆属骤获强大力量，却无相应心境驾驭之例。
东方修炼界对此有一专有名词。
火入魔道！
修行者而言，每一丝力量皆苦修所得，每一步提升皆历尽艰辛，故鲜有无法掌控自身力量者。
然世间不乏奇遇，天才地宝、前辈临终传功、冒进而失稳，皆可能使修行者获得超越自身所能驾驭的力量。
若后续能掌控此力，固然是好，若无法掌控，甚至时有失控，便会诱发魔道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