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妓样貌太好
早膳后，秦之晗不再粘着裴永翾早早离席，裴永翾也因军中有事而要离去便去准备了。
赵墨晚本是要走的，却被秦素留了下来。
“母亲，你留我是有何事？”
秦素嘴唇抿了抿，似有些难以启齿，靠近赵墨晚耳边后轻声说道：“你昨夜可有与永翾圆房？”
按惯例，若是圆了房，那喜帕是要给她检验的，可今早她等了许久，都没有见赵墨晚找上门，也没见赵墨晚有任何初承恩露的羞涩和不适，她就有些担忧了，这才放下脸面来询问。
赵墨晚一脸的实诚，直言：“当然没有。”
秦素一听，脸上明显是慌了：“那怎可行？这，到底是为何？是他还是……”
赵墨晚伸手握住了秦素的手安慰道：“母亲，这事急不来的，你也知道夫君他心里住着一位姑娘的，到底是有感情，急不得急不得，循序渐进才好。”
赵墨晚说得也有道理，但秦素依旧不放心，嘱咐道：“你得多上心，这孩子我了解，若你有了孩子，他心里必然有你的位置，心早晚是你的。”
的亏赵墨晚在家里为了躲避惩罚谎撒习惯了，这才能淡然应对秦素的催促，只见她在秦素面前脸上堆满笑意点着头，满口答应，倒是将秦素给哄得心乐。
裴永翾准备好，正要带着贴身的侍卫卫青无离去之时，身后传来赵墨晚急切的呼唤。
“夫君，等等我。”
裴永翾回头望去，赵墨晚刚刚跑到他身前，正略微喘息着，脸上覆着灿烂的笑。
“好在是赶上了，嘿嘿。”
“你要随我一同出门？”
“嗯！”赵墨晚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母亲不让我出门，若是跟着你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咯。”
自从赵墨晚进门开始，秦素就日日亲自教导她礼仪规矩，就想要将赵墨晚改变成裴永翾喜欢的样子，但偏生赵墨晚是个不爱拘束的性子，不仅不爱学，还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学不会，秦素便想了一计，学不会便不准出府，赵墨晚也就很久都没有出府了。
“你真很想出门？”
“那当然了。”
裴永翾心想着，若只是几月或者一年，跟着就跟着吧，他也没什么不敢让她知晓的。
“好！”
裴永翾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同意，只因他以为赵墨晚是想要跟着他一起去郊外军营。
但没想到，刚走出府拐了个弯，赵墨晚就不见了。
卫青无看着裴永翾望向夫人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言，提醒道：“将军，夫人走了很久了。”
裴永翾回神，点了点头，悠悠叹了口气，他转身离去。
他这位夫人啊，倒不能用常人之想去揣测。
赵墨晚离开国公府后径直就去了大将军府，轻车熟路翻墙翻窗去了上官家的祠堂。
上官芮欢看到忽然出现的赵墨晚一点儿也没惊讶，反倒是很无奈且疑惑。
“你怎么总是知道我在这儿？”
赵墨晚走到上官芮欢身边，点燃了一炷香拜了拜，将香插好，这才开口。
“你一月有多少日子是不在这儿的？”
上官芮欢哑然，没话说了。
京城有四大名女，一大才女，一大美人，另外两个就是名声最差的赵墨晚和上官芮欢。
赵墨晚是刁蛮任性、纨绔蛮横，上官芮欢是……倒反天罡了。
嘴里说出一些话语，惊骇世俗，比如男女恋爱自由、人生而平等、女子也可为官、一夫一妻、不分嫡庶就曾让整个京城震动。
整个京城的官宦贵族都不允许自家孩子与上官芮欢交往，唯有赵墨晚与上官芮欢不打不相识，成了闺中密友。
上官芮欢说过，她一个人改变不了整个世界，思想的变迁进化是需要时间的。
这句话，赵墨晚一直记得，她总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她暂时还不能懂。
赵墨晚很喜欢上官芮欢，这个女子，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魄力和精气神，还很有趣，时常给她带来意外之喜。
而上官芮欢也欢喜赵墨晚，不光光是因为赵墨晚是唯一敢靠近她的，还因为赵墨晚是这个时代唯一可以理解她的，唯一不用伪装就可以说得上话的。
而赵墨晚的父亲赵元真对赵墨晚的疼爱，让他也爱屋及乌喜欢上官芮欢，两家交好。
所以在刚才赵墨晚闯进祠堂，才会上香向上官家祖宗赔礼道歉。
上官芮欢起身揉了揉跪久了发酸的膝盖，后改席地而坐，脸上带着些求知的兴奋询问赵墨晚：“你那老公回来了，怎么样，离了吗？”
换做是旁人，怕是一时也不明白上官芮欢的意思，但与她相处久了的赵墨晚一下就懂了。
老公便是夫君。
这离字，是离婚之意，也就是和离之意。
赵墨晚叹了口气，像是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说道：“没呢，他不肯。”
“说是，要找到什么才会写和离书，却并未明说要找什么，要找多久。”
上官芮欢不知从何处掏了两个梨，给了赵墨晚一个后她愤愤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冷哼道：“哼！男人！还能找什么，找替身吧他。”
说着，上官芮欢换了一副神色，一脸的疼爱。
“我亲爱阿晚，你可不能就这么认输了。”
“他对你无情，你就要对他不义。”
“他不想离，你就逼他离。”
赵墨晚心里十分同意，可想到待她很好的姑嫜，又有些不忍。
“不太……好吧。”
上官芮欢再咬了一口梨，而后扔掉，双手抓住了赵墨晚的手臂。
“阿晚，你等，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等你的阿钰都结婚生子了，你找谁哭去！”
“你相信我，自己想要什么，一定要主动去争取，等着旁人施舍，嗟来之食，是可辱可悲的。”
“该断则断，当机立断。”
上官芮欢眼神那叫一个真诚，双手那叫一个用力，语气那叫一个激昂，赵墨晚小手一拍道：“对！”
上官芮欢捂着自己被拍中的大腿，痛得嗷嗷叫，赵墨晚一慌，连忙去给她揉揉。
两人都忘了，赵墨晚这娇小的身躯，天生神力，大到离谱。
赵墨晚一开始还不太情愿去到男妓馆，可当她真的进去后，鼻血那是一路热，就差没漏出什么了。
好看，实在好看，过分好看。
上官芮欢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来了，点了好几个男人过来陪酒，喝得不亦乐乎，赵墨晚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神情紧绷，睖睖睁睁。
木讷的模样，惹来了一带面纱的男子一声轻笑，酥而不魅，低沉清润，好听得很。
那叫做长歌的清倌倒了一杯酒送到了赵墨晚嘴边，被赵墨晚红着脸推拒。
“姑娘第一次来？”
“啊……啊，对。”
“无妨，多来几次便熟悉了。”
赵墨晚想了想，嘴里稀里糊涂说了一句：“可我，我有夫君的。”
赵墨晚的实诚，属实是让长歌觉得有趣了，低声笑了出来。
“来此处寻欢作乐的女子，也不乏某位贵夫人。”
“姑娘既来了，还是不要拘谨，家中夫君暂可忘掉。”
赵墨晚还是将两人给推开了。
裴永翾她可以忘掉，阿钰她可忘不掉，这里的男人还是少惹比较好。
若是被阿钰知晓了，不得嫌弃她。
只是来这一趟就是要某些消息传出去，她才不得不点了两人。
看着赵墨晚落荒而逃的模样，长歌抬起刚才为赵墨晚倒的一杯清酒一口咽了下去，喉结滚动，眸眼多了几分深邃。
上官芮欢起身来到了长歌与另一位清倌面前，道：“我这妹妹害羞。”
长歌点了点头，沉思些许后，道：“也好，我也才入此处，若下次还有需要，姑娘可叫我。”
上官芮欢在21世纪是金融公司的高管，手里握着大笔资金，肩负沉重负担，酒吧是她常去放松的地方，找男人喝酒不走肾不走心只为喝酒聊天是常态，来到这个地方，她也就简简单单聊天喝酒，倒也不羞，但赵墨晚终归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接受一些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改变思想，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上官芮欢懂，所以选择尊重。
就这样，上官芮欢喝酒，赵墨晚……赌钱，在这里玩儿了一整天。
（长歌是重要男配，划重点记住，后续会再次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