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另辟蹊径
郝明理一大早来到轧钢厂后厨。
到达的时候，后厨的人还没来齐。
轧钢厂早上是不提供早餐的，所以后厨的人一般来的比较晚。
“小郝，等下可别怪叔不讲情面。”杨师傅言语带着调侃之意，半真半假的说道。
郝明理是惨不忍睹的表现，让杨师傅不抱希望。
虽然跟郝明理他爹相识一场，他也不能睁着眼眼睛说瞎话，所以才提前打招呼，希望等下郝明理不要难过。
“怎么会，杨师傅，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郝明理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脸上自信满满，“我觉得你会让我通过考核。”
说话的功夫，后厨的人都到齐，包括那不可一世的傻柱。
“小子，我劝你不要丢人现眼，你就不是这个料。”傻柱下巴微扬，讥笑道。
郝明理笑一笑，没有搭理傻柱，这种人，你越搭理，他越得意。
“杨厂长，我可以开始了吗？”郝明理看向杨厂长。
在看到杨厂长点头后，郝明理打开从家里带过来的布袋。
拿出一条满是泥土的粉葛，泥土还很湿润，是郝明理早上从空间取出的药材之一。
麻利的削皮洗干净后，从后厨装鱼的池子捞出一条大头鱼，从鱼身的三分之一处取下鱼头。
扣腮去鳞，用水冲洗干净，一气呵成。
就这一手，郝明理在家里跟娄晓娥练了无数次，好在没有失误。
刚开始的时候，鱼头他都斩不下来，刀卡在鱼骨里，鱼疼的在地上乱蹦，手忙脚乱。
灶台早就清洗干净，郝明理从水缸里舀水放入锅中，然后把处理好的鱼头和粉葛放入锅中，盖上锅盖。
“厂长，我这粉葛鱼头汤四十分钟后就可以出锅。”郝明理擦了下额头紧张的汗水，轻声说道。
“厂里的工人干的都是体力活，都有腰膝疼痛的毛病，一到下午，就容易疲劳。”
“我这鱼汤，健筋骨，行气活血，对工人有奇效。”
郝明理介绍起汤的奇效，这是他从系统给的【道医传承】找出的方子，能不能通过顶岗考核就靠它了。
“郝明理，你搁食堂卖药呢？”傻柱翻了翻眼珠，出言嘲讽：“今天是让你炒菜的，不是让你熬药治病，你是把大家当猴耍吗？”
“杨厂长，我看没必要考核了，郝明理菜都不会钞，怎么顶他父亲的岗位。”
后勤的众人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郝明理父亲是厨师，顶他岗自然是要炒菜，你弄个汤，说可以治病是什么意思。
杨厂长却不认同后厨这帮人的挂点，反倒对郝明理汤的功效有几分兴趣。
轧钢厂接近上万人，可最近一段时间生产力一直提不上来，杨厂长下车间走访过。
工人因高强度的工作，身体或多或少存在毛病，肌肉酸痛、腰膝疼痛，就这些原因，导致生产提不上。
郝明理说他的汤能解决这些问题，那这对于轧钢厂是个好消息。
“郝明理，你说的这个汤真有效果？”杨厂长说话时很严肃，眼睛直视郝明理。
“杨厂长，等我这鱼汤熬好，你可以找车间的部分工人试试。”郝明理相当自信，眼神没有丝毫躲闪，“喝下去最迟半个小时就能见效果。”
“真的，这可不能开玩笑。”杨厂长声音陡然拔高几个度，期待之意更甚，大手一辉：“要是真有效果，你也别顶你父亲的厨师岗。”
“厂里医务室的卫生员还有名额，你就去医务室上班，按大学生待遇发工资。”
“啊”郝明理惊讶出声，嘴巴张的老大，还能这样操作？
“杨厂长，可我中医学院还没毕业，这合适吗？”
“我说合适就合适，你这汤有着奇效，你不去医务室待着，难不成留你在厨房跟这群厨子混？”
“再说，你本来就是读的是中医，不去医务室发光发热，怎么行？”
杨厂长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在场的人纷纷点头，唯独傻柱跟死了爹妈一样，板着一张臭脸。
“杨厂长，你这不合规矩吧？”傻柱心有不甘，出言顶撞杨厂长，绝对不能让郝明理进入轧钢厂，他此刻只想怎么破坏这事情。
“何雨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杨厂长的话你也质疑，不想干了就说，四九城街上厨师一大把。”李副厂长脸色不善的看着傻柱。
“别，李副厂长，我就开个玩笑，你就当我是个屁。”傻柱赔着笑脸，不敢造次，要是丢了工作，他只有喝西北风。
四十分钟后，在李副厂长把三车间的车间叫了二十个过来，院里一大爷易中海赫然在列。
“来，大家把眼前的汤喝了，等三十分钟后，说说感受。”杨厂长微笑着说道。
在后厨众人和轧钢厂领导的注视下，易中海带头第一个端起，一饮而尽。
随后陷入漫长的等待。
虽然郝明理很有信心，可等待的过程还是有点焦虑。
好在，结果没有让他失望，跟在家里和娄晓娥实验的效果一样。
易中海是第一个出声的，作为厂里的钳工，一直有着肩周炎的老毛病。
“厂长，这是啥汤？我感觉喝下去有股暖流直达骨头缝里，平常抬手都很费力的肩周炎，这会儿一点酸痛都感觉不到。”易中海揉了揉肩膀，随后抡起胳膊，一点不像有肩周炎的样子。
有了第一个，自然有第二个。
车间里的王师傅紧跟着开口：“我的腰，之前搬重物闪了一下，一直没好全，现在喝完这汤，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腰部的僵硬感减轻了不少，活动起来灵活多了。这汤，真不简单！”
“对，这汤太神奇了，上午我都累的脚都挪不动了，这会儿感觉干劲十足。”
“嗯，你看我这腿，早上还肿着，这会儿彻底好了。”
一时间，二十来个工人欣喜若狂，身上毛病没有了，心情自然激动。
杨厂长此刻也失去了平日的稳重，大笑起来：“李副厂长，赶紧给郝明理办入职手续，一定要把他留在厂里医务室当卫生员，这等人才，不能放过。”
随后又想起什么，对着郝明理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两年毕业，实际这两年都是实习，厂里跟中医学院打个招呼，你取消休学，实习在厂里，按正式工待遇给你工资”
“谢谢杨厂长。”郝明理赶忙说道。
惊喜来的太过突然，成为轧钢厂卫生员，这是郝明理再好不过的选择，关键大学毕业证也能混到手。
后厨跟郝明理父亲熟悉的人，都纷纷祝贺郝明理。
唯独傻柱，阴沉着一张脸，走出食堂去找秦淮茹。